鬼胡同 作者:徐公子胜治引子: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却发现景物很熟悉,似乎什么时候来过,而在现实中你确实从未来过这里。或者当你做什么事情时,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情什么时候经历过,你甚至能想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结果真的发生了。有一个朋友跟风君子讲过一段这样的经历:他有一次去外地出差,那是一个他从未去过的城市。晚饭后他上街散步,走到一条街上突然觉得这个地方什么时候来过,而且记忆中就是当时的场景。他记得当时还在路边的报摊上买过一份报纸,此时他看到路边果然有个报摊。于是他买了一份报纸,然后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他隐隐约约记得接下来路口处会有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摔倒在地,于是他站在那里等。结果等了很久也没有出现印象中的场景,他觉得自己太可笑了,摇摇头转身离去。就在他刚走出几步远的时候,后面传来“咣当”一声响。他转身一看,路口处有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人不小心摔倒了...
第01章蜡面人两个少年遇到这么可怕的事,也许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事情发生在初春的一个星期日。那天下午,小学六年级学生岛田和木下两个少年去老师家玩,老师很高兴,给他们讲了许多有趣的事儿。时间过得很快,不觉已是傍晚时分,他们依依不舍走出老师的家门。就在回家的路上……“哎呀,真怪呀!这条街我怎么好像一次也没来过。”岛田君奇怪地环视着四周。“是啊。我觉得好像也是,怎么这么冷清呀!”木下君缩着脖子看了看前后,大街上不见一个行人。夜色朦胧的昏暗中,一条不曾记忆的大街在两人的脚下伸延开来。街面上水果店、点心铺、牛肉屋……一家挨着一家却不见星点灯火,更无人的踪影,简直让人生疑,是不是所有人都离开了这个世界,剩下的仅仅只是这些店铺。...
鬼望坡(恐怖/推理/悬疑) 作者:周浩晖 (引) 天已入冬,早晨开始的一场冷雨给阴霾霾的天地间更平添了几分寒意。嗖嗖的朔风时不时呼啸而过,枝头那几片仅存的枯叶苦苦挣扎一番后,还是无奈地被卷入风雨中,随之飘零落地,化作来年的春泥。 这是一条乡县间常见的简陋公路,灰黑色的路面坑坑洼洼,积满了雨水。一辆泥泞破旧的长途汽车从公路西头驶来,因为要躲闪频频出现的暗洼浅滩,它一路蹒跚扭曲着,松散的车体哗哗作响,象是随时都有解体的可能。 或许是由于旅途劳累,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没受到阴冷和颠簸的影响,或仰或卧,在各自的铺位上休息打盹。唯有尾部靠窗的一个年轻女子直直地坐着,她一手托腮,忽而看看窗外的飞雨,忽而看看身边熟睡中的同伴,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凤舞龙楼(盗墓传奇故事)作者:浪花深处 国安局美女杨凌霜出身军人世家,容貌俏丽,性格活泼,柔中有刚,执行任务中的离奇经历中巧遇盗墓高手,揭开了古墓中的层层迷雾,重重疑云,惊险中共患难,再续古墓探险新篇章......盗墓传奇故事[内容简介] ........................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经过后人增补的《天之髓》再现人间,不过主要目的已经从入山寻龙、观风望水变成了搜寻名山大墓的手段,不只添加了许多诸如分金定穴、金盘观山、天星风水、龙楼道藏的理论,更是细分为发丘、摸金、搬山、卸岭的四大盗墓流派。 北方多山,龙盘虎踞形胜华夏,南方多川,藏龙卧虎势绝天下。北派的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各擅所长。南派的则要对付众多的河流湖泊、巫术盅毒,两大派系相辅相成,共同演绎出一场藏墓与盗墓的无数诡异篇章,留下许多迷云重雾,固有惨烈的人神争夺,亦有大自然谱写的壮丽诗篇,而我们...
女窃贼乌黑的眼睛从礼士路,我骑车去月坛北街,到了那儿拐进洪茂沟,在一座老旧的红楼门口下了车。锁上车,我拿起车筐里的一只尺寸很大的黑色公文包,大步流星地进了单元。我匆匆地上着楼,像个男人似的一步三个台阶儿。楼道里很暗,楼梯也很残破。才上到二层,中门就开了,一个十八九岁、浓眉大眼、头发染成黄色的男孩儿从里边出来。跟我一照面儿,不由自主他就下意识地往后一退──不用说,这小子肯定进去过,起码是有案底儿,要不绝不会一见着警察就想跑,即使他看见的是一个女警察。哦,我恐怕得做个说明,一般来讲,我平时并不穿警服,像今天这种情况可谓是绝无仅有。因为工作特殊,我常常需要装扮成各种女人,比如……衣着朴素的女教师,或者那种总是煞有介事地裹着一身丝质套裙、天天打车去外企上班的白领丽人,再或者是那种无时无刻都挂着一张笑脸的女保险推销员。...
-↖(^ω^)↗↖(^ω^)↗-|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ω^)↗国家宝藏—第四部 关中神陵九月的下午已近初秋天气,虽然气温还不冷,但在西安也应该穿上长袖衬衫或罩衫,可在“天上人间”夜总会里,似乎季节足足提前了两个月,一群年轻男女都穿着半袖T恤、短裙热裤,配着动感强烈的音乐,在舞池中光怪陆离的射灯下疯狂扭动身体。两个相貌清秀、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正在互相点烟,但点烟的既不是打火机也非火柴,而是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其中一个女孩眼皮涂成蓝色,指甲绘着彩图,两根细长白嫩的纤纤玉指正夹着一根极品中华烟,凑着钞票燃烧的火焰点烟,其它桌的男男女女边看边笑,有的羡慕有的新奇,也有不屑一顾者。...
云很重,是江京夏末常有的闷热夜晚。张聪从校门口“毋忘我”咖啡屋木然地走出来,想仰天长叹一声,半抬起头,却如雕塑般纹丝不动,双瞳因为恐惧而放大。黑色的天穹上,现出了四个暗红的字。伤心至死每个字的每一笔划好像都是血写就的,再仔细看,那些字确确实实是血写就的,鲜血正顺着笔脚向下滴落。有一滴,正滴在张聪的嘴唇上。难道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张聪不愿相信,那是再荒唐不过的一派胡言。他使劲揉揉眼,天空中根本没有任何字迹,更不要说有什么鲜血滴落。都是因为自己太伤心,陷入了古怪的幻觉中。傅霜洁的话语仍如利针般刺着他的耳膜:“他……很上进,明年就会博士毕业,在职的博士,对我……追得很紧,我……在他的科室里实习,还要朝夕相处至少半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总体感觉,他……比你成熟,和我很投缘,所以,我不想再为难自己了,也不想让你蒙在鼓里……你形象这么好,又是‘小刘玉栋’,学校的...
第八章舞会 洛婉依然迟到,但她已经完全不再着急,一个人在面对生死的关头,总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的。 走到办公室里,依然听到周姐和小李那些老员工在那里对着自己指指点点,那些闲言闲语都传到了耳朵里。 “一定是傍上大款了,现在天天都不上班了。”是周姐的声音,那张脸不屑地看过来。 “是啊!说不定过几天,也要像从前那个姓楚的小狐狸精一样失踪了。”小李居然说到了楚樱身上。 她们都不知道楚樱已经睡在一张油画后面,永远地睡着了吧!洛婉身边刚好有一个花瓶,花瓶里盛满了水,洛婉顺手就把上面的花给扯下来,端着那个花瓶走到那几个围成一小团的老员工旁边,把水往她们的头凑成的圆那里一浇过去,从天而降的水忽然淋到脸上,那些老员工们都惊呆了,不知该做何反应。...
《追魂魔鬼灯》 第一章可怜的阿铁 玄妙从一千多年前回来,却发现一切都回到了起点:妈妈依然经常去值夜班,爱萍还在上她的高中,她自己要面对的依然是如何去找个好工作。公安局刑侦科的曾科长不认识他。虽然这是玄妙原来去一千多年以前希望得到的结果,可现在,玄妙真的是郁闷极了!干什么也提不起兴致,甚至没有出门去找工作。 她几乎怀疑,什么色魔奸杀新娘、镜子精轩辕子出现、猫头鹰阿铁蝙蝠精阿黑、暗中保护她三年的爱玄,杀人鬼发,母亲李杨的体温计法器甚至舞蝶和罗英的千年之爱等等,根本就是她的一场大梦! 舞蝶结婚那天,她无精打采地去参加舞蝶的婚礼。当她快到饭店门口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身着白色婚纱美如天仙的舞蝶正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突然,她睁大了眼睛:站在舞蝶旁边幸福的新郎李子夫,赫然便是林诸!...
《地狱邪神》作 者:魏 爽第一章神秘别墅这是一个黑沉沉的夜晚,送货员李宇正驾驶着一部小货车子在大摇山西北部的山林公路上行驶。“这个死老头,半夜叫人送货,真他妈变态,搞得老子要开夜班,死老头,你以后一定生仔没屁股!”三十来岁华发略有秃顶的李宇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他边拍边扭方向盘,前面向上延伸的山路上出现了一个转弯口,黑沉沉向后退去的公路及两旁的黑暗树森影在车头灯的昏黄光圈中反闪出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这个老头一定是个收山的富豪。”李宇边想边已把车子驶进到一半山私家公路上,一百来米长的私家公路的尽头是一座三层高的庄严别墅,不知为何,在黑夜中,这别墅三层楼的灯光都没开,整幢别墅,一点灯火也没有,私家路上的路灯也全部关掉。...
─── 死光 ───第一章 洪水过后(1957) 1这个再过28年也不会结束的恐怖故事,就我所知,始于一艘用报纸叠成的小船。 小纸船沿着灌满雨水的排水沟,跌跌撞撞地冲过危险的漩涡,顺着威产姆大街直奔与杰克逊大街交接的十字路口的交通灯。在1957年秋天这个下午,路口的红绿灯没有亮,所有的房间也都是一片漆黑。雨已经连着下了一周,两天前又刮起了风。德里镇的大部分地区的电力供应已经中断,至今还没有恢复。 一个身穿黄雨衣、脚踏红雨靴的小男孩兴高采烈地跟着小纸船跑。雨还没有停,但是总算小多了。雨滴打在小男孩雨衣的帽子上,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这个穿黄雨衣的男孩名叫乔治·邓邦,当年6 岁。他的哥哥,10岁的威廉——在德里小学大多数孩子都把他叫做”结巴比尔”,患了重感冒,咳嗽不停,正待在家里。那是1957年的秋天,就在真正的恐怖开始前的8 个月,而距离真相大白之时还有2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