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在这里哭泣系列之九)(一) 中国的集权专制社会能够维系两千一百年之久,科举制起了相当大的作用。如果不是西洋文明的强制性介入,今天的中国人也许仍跪在达官贵人面前三拜九磕。在中世纪,通过竞争性考试选拔官吏的人事体制为中国所独有,因而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士大夫阶层,即专门为做官而读书考试的知识分子阶层。 士大夫是中国社会特有的产物。事实上,士大夫即知识分子,在儒家学派定于一尊之后的漫长年代里,当然专指儒家学派的知识分子,有时也笼统称之为"读书人",当然读的是儒书。在专制社会的中国,他们以作官为唯一职业,所以更精密地说,士大夫即担任政府官员的知识分子,包括现职官员,退休官员,和正在苦读儒书,将来有可能性担任官员的人物。...
北极星书库-w5寂 寞这是一个愉快的傍晚,全身只有一个感觉,每一个毛孔中都浸润着喜悦。我在大自然里以奇异的自由姿态来去,成了她自己的一部分。我只穿衬衫,沿着硬石的湖岸走,天气虽然寒冷,多云又多凤,也没有特别分心的事,那时天气对我异常地合适。牛蛙鸣叫,邀来黑夜,夜鹰的乐音乘着吹起涟漪的风从湖上传来。摇曳的赤杨和白杨,激起我的情感使我几乎不能呼吸了;然而像湖水一样,我的宁静只有涟漪而没有激荡。和如镜的湖面一样,晚风吹起来的微波是谈不上什么风暴的。虽然天色黑了,风还在森林中吹着,咆哮着,波浪还在拍岸,某一些动物还在用它们的乐音催眠着另外的那些,宁静不可能是绝对的。最凶狠的野兽并没有宁静,现在正找寻它们的牺牲品;狐狸,臭鼬,兔子,也正漫游在原野上,在森林中,它们却没有恐惧,它们是大自然的看守者,——是连接一个个生气勃勃的白昼的链环。等我口到家里,发现已有访客来过,他们还留下...
作者: 杨成刚第一章行万里路,读万卷书(1) 中国有句古话: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大旅游家徐霞客游遍大江南北,常独行于山野,迎风踏月,杖击林木,手弄流水,吟诗唱和,受到世人的赞叹与仰慕。当代中国有越来越多的人也开始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投入到“在路上”的状态他们绚丽多彩的生命是由一次又一次奇妙的旅行组成的。培根说:“旅行,对年少者来说,是一种教育;对年长者来说,是一种经验。”通过旅行了解外面的世界,看看是真的很精彩,还是很无奈,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是具有很深的诱惑和无穷的吸引力吗? 像过去那种由导游挥着小旗,几十个人一起,戴着统一的帽子,乘坐统一的交通工具,在统一的地点享受统一的酒店服务,吃统一的饭食,在统一的时间拍摄风格统一的“到此一游”的照片……这种走马观花式的旅游模式,已为不少人所放弃。真正旅行的意义不在于留几张影和带回一些纪念品,而在于经历。记住,过程永远...
作者:司雨客第三部 第一章完美的开始北疆的硝烟终于散去了,但是由此产生的伤口却不是那么容易弥合的。 大战过后,百姓流离,牧场荒废,大量的难民涌入各个小城,都要急于进行解决,可不是简单一个出榜安民就会万众归心的。 民政必须立即跟上去,安抚百姓,划分草场,安置人员,治疗伤者,粮食药品,一切都需要人手,我在北疆居中打理这些事,一时还离不开,无法回到长安。不过,我并不需要负责真正的实务,李严和廖立二人都是极为出色的内政人才,而季汉举士得到的人才经过了一年多的培养,可以充实到这里来,我又让他们大量起用当地的名宿,有名望的人士,甚至沿用灵儿她们在朔方的办法,采用地方自己推荐的方法,几种方式结合,迅速的组织起了北疆的基层组织架构。而我提前在朔方郡训练的那数万新兵,此时不用打仗,但都可以作为民兵,分散到各处牧场中去。他们是未来北疆的骨干,是我们的耳目和爪牙,有什么异动,他...
【上小楼】他正那人前闹嚷,指望待成亲名望。看不上他-来一往,施展衣服,卖弄轻狂。(梅香云)小姐,你则丢下那绣球儿去来罢。(正旦唱)你着我将绣球儿,忙掷下,韩松身上,可不教那有情人每朝指望。(正旦云)梅香,怎生不见赵匡义来?(赵匡义同郑恩上,赵匡义云)某赵匡义是也。来到这彩楼下,郑恩兄弟,俺过去来也。(郑恩云)哥,兀的不是韩松?他也在这里。(正旦云)梅香,兀的不是赵匡义来了也。(梅香云)你丢下绣球儿去罢。(正旦云)他既来了,你慌的做甚么?(唱)【幺篇】他那里慢慢的来,我这里暗暗的慌。羞的我不敢抬头,连忙遮面,无处潜藏。(梅香云)绣球儿在这里,丢下去罢。(正旦唱)一见了绣球儿,心中悒怏,我着他霎时间共同鸳帐。...
肚子里的战争 我年轻时,有一回得了病,住进了医院。当时医院里没有大夫,都是工农兵出身的卫生员——真正的大夫全都下到各队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话虽如此说,穿着白大褂的,不叫他大夫又能叫什么呢。我入院第一天,大夫来查房,看过我的化验单,又拿听诊器把我上下听了一遍,最后还是开口来问:你得了什么病。原来那张化验单他没看懂。其实不用化验单也能看出我的病来:我浑身上下像隔夜的茶水一样的颜色,正在闹黄疸。我告诉他,据我自己的估计,大概是得了肝炎。这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当时还没听说有乙肝,更没有听说丙肝丁肝和戊肝,只有一种传染性肝炎。据说这一种肝炎中国原来也没有,还是三年困难时吃伊拉克蜜枣吃出来的——叫做蜜枣,其实是椰枣。我虽没吃椰枣,也得了这种病。大夫问我该怎么办,我说你给我点维生素吧——我的病就是这么治的。说句实在话,住院对我的病情毫无帮助。但我自己觉得还是住在医...
不知不觉已经在清华生活了2500天,每天都感受着进行“四年苦读”、“八年抗战”,甚至是又一个“十年寒窗”的清华人。本科、硕士、博士,多少中国的高材生们就是这样年复一年的,把青春抒写在了清华园里。 自己活了25年,上学就上了19年,手指脚趾加起来都快不够用了。到了就要离开校园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应该留下点什么的感触。清华是全国教育的缩影,集合了全国最优秀的人才,浓缩了校园中最值得回味的东西,我希望能够把这些写出来。这里是中国教育的金字塔尖,相信我在清华园七年里经历的点点滴滴是很多学生和家长都感兴趣的。 作为一位同学们的大师兄,我将把在清华里体会到的最宝贵的东西,把清华人丰富、立体的生活,把清华人的喜怒哀乐和对未来的思考,原原本本地展示给大家。...
一 人的相遇是偶然的,分离是必然的,也许人生的一次相遇会让你铭记终身。 这事还得从鲁岩说起。那还是上山下乡的时候,鲁岩在知青队老喜欢惹点事,被郑晓天揭发挨批判后,贬到生产队去看樱桃园。他住在樱桃园的小窝棚里,离我住的凤凰村知青队有二里多地。他父亲是大学教授,老右派,臭老九,至今还蹲在牛棚里。我家也是黑帮,父母进干校,我俩人常在一块聊,有点惺惺惜惺惺的感觉。一个春天的傍晚,我来到樱桃园外。刚下过一场雨,四周湿漉漉的,鞋踩在泥路上直发黏。这樱桃园并不大,长着百十棵樱桃树,四周用木篱笆围着,上面爬着些藤蔓,藤蔓波浪般卷曲前行,如女子卷曲的发梢,透出几分柔媚来。樱桃树有两人多高,树冠蓬松着,显得很慵散,如晨起梳妆的女子,发际凌乱,尚带着几分懒洋洋的睡态。绿绿的樱桃坠在枝上,仿佛挂在女子白皙脖上的一颗颗翠珠,在阳光中闪耀。圆圆的樱桃透出水汪汪的劲儿,像檐下摇摇欲坠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