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一体化进程把整个地球带入了一个绝对竞争的时代。 狼终于来啦! 我们曾经把发达国家跨国企业进军中国市场的行为形象地称作“狼来了”。加入WTO之后,我们已经敞开了大门,主动地“引狼入室”。在这种时候,我们有两种选择,要么做“羊”,被“狼”吃掉;要么做“狼”,自强不息、奋斗不止。 早在1990年,当中国的企业家们还在为争夺国内市场而绞尽脑汁时,海尔集团却已经迈出了国际化的步伐,进入了国外市场。为了能在残酷的国际竞争中生存发展,海尔集团总裁张瑞敏提出了“与狼共舞必先为狼”的口号,提高自身的国际竞争力,以狼的顽强精神和团队合作意识为榜样。这种“狼企”文化造就了海尔成功的国际化之路。可以说,没有企业文化中的“狼性”,就没有今天的海尔。张瑞敏曾经说:“大草原上的生物百态在揭示着一个市场竞争的准则:竞争和变化是常态,谁也无法回避竞争,只能置身其中。其实狼和羊都...
马三立、王凤山演出本马:有几位老观众啊没买到前排的票,很不高兴。王:哦。马:别解,前排后排都一样——看曲艺不分前、后排;如果要是看戏,看戏,买前排——得看,看看人家表演、眼神、动作,唱花脸的看看人家脸谱……这个坐前排。王:是。马:看戏一定要坐前排,曲艺不分……如果要是看杂技……王:怎么着?马:记住啊!听着啊——看杂技,别买前排啊!后排,最好是楼上。王:怎么呢?马:那玩意儿悬呐!杂技——耍碟子、耍碗儿、耍流星的、耍坛子的、耍飞叉……当然说了人家保托、范儿准,不会出错儿……人有失手、马有漏蹄——你知道什么时候撒手?坐前排的都有性命之忧!掇你脑袋上你告他去?顶多了带你到医院上点儿药完了。这备不住啊——那个…那个咱们老演员王雨田耍叉,王雨田知道吗?...
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佑三年三月三日五更三点,天子驾坐紫哀殿,受百官朝贺。但见:祥云迷凤阁,瑞气罩龙楼。含烟御柳拂篮旗,带露宫花迎剑戟。天香影里,玉吞珠履聚丹墀;仙乐声中,绣袄锦衣扶御驾。珍珠帘卷,黄金殿上现金舆;凤羽扇开,白王阶前停宝辇。隐隐净鞭三下响,层层文武两班齐。当有殿头官喝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只见班部丛中,宰相赵哲、参政文彦博出班奏曰:“目今京师瘟疫盛行,伤损军民甚多。伏望陛下释罪宽恩,省刑薄税,祈禳天灾,救济万民。”天子听奏,急敕翰林院随即草诏:一面降赦天下罪囚,应有民间税赋悉皆赦免;一面命在京宫观寺院,修设好事禳灾。不料其年瘟疫转盛。仁宗天子闻知,龙体不安,复会百官计议。向那班部中,有一大臣越班启奏。天子看时,乃是参知政事范仲淹。拜罢起居,奏曰。“目今天灾盛行,军民涂炭,日夕不能聊生。以臣愚意,要禳此灾,可宣嗣汉天师星夜临朝,...
1 长得很俊的傻孩子 公历一千八百九十年,那时候还是前清光绪年间。铁匠周大和他老婆,带着一个儿子,搬到广州市三家巷来住。周大为人和顺,手艺精良,打出来的剪刀又好使,样子又好,真是人人称赞。他自从出师以后,就在西门口一间旗下人开的正岐利剪刀铺子里当伙计,几十年没换过东家。他老婆也贤德勤俭,会绣金线,手艺也很巧。夫妇俩省吃俭用,慢慢就积攒下几个钱来,日子倒也过得满欢喜。后来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周铁,日过一日,这孩子也慢慢长大了。他夫妇一来嫌孩子不懂事,总爱和同屋住的别家孩子打闹淘气,二来手头宽裕些,也想挪个地方松动松动,就放声气寻房子。恰巧官塘街三家巷有一个旗下的大烟精要卖房子,他同族的人怕跟首尾,宁愿卖给外姓。正岐利剪刀铺子的东家见周大身家清白,就一力保荐,做成了这桩买卖。...
一九三六年是中国国内局势大转变的关键性的一年。斯诺带了当时无法理解的关于革命与战争的无数问题,六月间由北平出发,经过西安,冒了生命危险,进入陕甘宁边区。他是在红色区域进行采访的第一个西方新闻记者。 “红星照耀中国”,甚至还照耀世界,作为一个资产阶级报纸的新闻记者,他已经预感到了,虽然他当时的报道,局限于中国的“西北角”——一片人口稀少的荒凉的被国民党强大部队重重围困的红军根据地。 这四个月的旅行使一个来自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新闻记者,在思想感情上起了极大的变化。他对于中国共产党,它的领导人,革命的战士、农民、牧民、工人、共青团员、少先队员,有了真挚的热烈的感情,从而对于在革命与战争的激浪中的中国,有了深刻的正确地认识。这种认识不久就为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和芦沟桥事变以后的全面抗日战争所证实了。...
李平结婚这天,潘桃远远地站在自家门外看光景。潘桃穿着乳白色羽绒大衣,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潘桃也是歇马山庄新媳妇,昨天才从城里旅行结婚回来。潘桃最不喜欢结婚大操大办,穿着大红大紫的衣服,身前身后被人围着,好像展览自己。关键是,潘桃不喜欢火爆,什么事情搞到最火爆,就意味已经到了顶峰,而结婚,只不过是女孩子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转折,哪里是什么顶峰?再说,有顶峰就有低谷,多少乡下女孩子,结婚那天又吹又打披红挂绿,俨然是个公主、皇后、贵妇人,可是没几天,不等身上的衣服和脸上的胭脂褪了色, 就水落石出地过起穷日子。潘桃绝不想在一时的火爆过去之后,用她的一生,来走她心情的下坡路。于是,她为自己主张了一个简单的婚礼,跟新夫玉柱到城里旅行了一趟。城就是玉柱当民工盖楼的那个城,不小也不算大,他们在一个小巷里的招待所住了两晚,玉柱请她吃了一顿肯德基,一顿米饭炒菜,剩下的,就是随便什么...
序 《花呆》是带点轻微性质的神怪故事,描述一个被惩罚的神祗在人间岁月流转中,不停地被遗忘的故事。 时代,是现代。哈,老实说,一开始定为现代,我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总觉得这种带点神话性质的,应该放在古代才对(我被洗脑了吗?我的既定古板观念是,带有神鬼性质的大多属于古代,这就是当初「十二花神」里,我毫不犹豫地选择古代的原因之一啊)。 一开始写时,怎么样都觉得「啊,这是古代吧,有神祗就该摆在古代吧,神祗摆在现代很奇怪吧」,在写头一章时,这种抗议之声不停地敲打我的脑袋瓜,但要我转成古代,我可不甘心。 因为这本《花呆》在我脑里发酵很久了,当初误会「食衣住行」的诗文选,共写了三版,第一版是《及时行乐》番外,第二版则是短文的「花呆」,最后才是「十二相思」(啊,已经一年了,我动作好慢,再过N年我都写不完要写的吧)。当初,觉得《花呆》书名不错,于是就延长为长篇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