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很奇怪,但凡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总喜欢往诡异方面想去。这在以前,也许会是所谓的知识分子用来耻笑无知的农民手段。然而在中国轰轰烈烈的城市化运动发展下,所谓的知识分子被紧张的节奏压得喘不过气来,也开始用诡异来解释自己不会,或者没有时间去追究的谜题了。中山大学南校区一共有十四个学院,每个学院都有自己的故事,今天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人文学院里。听说人文学院所在地,是坟墓所在地,后来不知是那个建筑商花钱买下了这块地方,迁走了坟墓,盖起了楼房。当然,人文学院并不是那里的第一栋楼房。听说而已,那里在中大建校以前,有一个姓贾的富商的别墅。别墅里住着的,是富商的小老婆。至于富商和他的故事,已经无从验证了,但是据老一辈的人说,富商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并从此失了踪,而且那别墅后来也没有人敢住,据说是闹鬼了。...
(一) 天黑压压的,仿佛天地间浑然一色。 我头很晕,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我什么也看不见,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来这个地方的。 我正在努力的想着,天上忽然响起来一道闷雷,轰隆隆……。 我被吓了一跳,这时,一道闪电象一把宝剑一样撕裂了半个天空。 借着着这道闪电,我看清楚了我的面前,前面是一个寺庙,一个不大的庙宇,外面高高的围墙,里面是一个三层楼阁。 这时候天空又闪过一道闪电,我借着着点光亮又望前看,忽然,我看见了在门匾上三个血淋淋的大字,“佛心寺” 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时候,前方的寺庙的三楼上出现了一道亮光,是一道烛光,忽然一个人影出现在纸窗前,走过去,走过来的,我心中一喜,大叫一声,我在下面。...
杨君远觉得冷。他下意识的想往身边温暖的怀抱里靠近些,但冷风还是不断从脚底钻上来,他伸长手臂在床上摸了几下,床铺是冰冷的,他想起易仲玮昨天开始带小研一去出野外,要明天才会回来。他缩起双脚,想着应该算是今天了,晚上易仲玮就会回来了,怎么这么冷......他记得自己明明关了门才睡觉的,哪来的风......?意识在矇矇矓矓间飘到易仲玮走的时候,说等他回来刚好赶得上书店七天限定的打折日最后一天,要陪他去买书,然后还要麻烦他照顾一下......照顾一下......?小陆!他突然睁开眼睛,猛地爬起身。身边果然是空的,他转头看去,视线从开启的房门穿过客厅到阳台上,落地窗帘随风摆动着,从摇曳的金色窗纱看去,可以看见一个坐在阳台墙上的身影。...
从□野到小渊一带,这天晚上下著浓雾一般的秋雨。第二十号公路上,也被重重灰色的雨幕包围着。 一部从松本开往东京的定期大型货车在路上奔驰。司机是个四十左右的魁梧男性,一张晒黑的脸,一双肉腾腾的大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这场雨一时停不下来那!”男人带著叹息自言自语。像这样的长距离货车原本由两名司机开车,今晚他的火伴突然闹肚痛,只好一人上路。 他对自己的体力有自信,倒是不怕疲累。但是,除了出发时就一直开著的车内收音机外,一路没有谈话对手解闷,难免单调。普通行夜路的疲劳度是白天的两倍,加上下雨,更容易打瞌睡。白天开车,周围景色不间断的移动变化,倒不觉得怎样。遇到绵绵雨夜最倒霉,周遭视野模糊不清,看不到城市的灯,又必须控制车速慢行,似乎永远到不了目的地那般渺茫。...
非自然死亡作者:(英)多萝西·利·塞耶斯 “我要弄明白是怎样抓到它,如何找到它,以何种方式遇到它,它在哪里产生,又是由什么做成。” 无意听到 “这例死亡确实很突然,出乎意料,而且令我费解。” 帕特森医生写给记录官的关于雷格·维·普里彻德案件的信 “如果他认为那个女人是被谋杀的——” “亲爱的查尔斯,”这个戴着单片眼镜的年轻人说,“让人,特别是让医生去思考此事的缘由是不可思议的。 他们也许会陷入可怕的困境。在普里彻德案件中,我认为帕特森医生做了他所应该做的一切,拒绝为泰勒夫人作证,并把那封使人异常焦虑的信寄给了法院书记员。他无法阻止这个人的愚蠢行为。假如给泰勒夫人验一下尸,普里彻德可能已经被吓得抛下他的妻子而逃了。毕竟帕特森还没有丝毫确凿证据。假定医生完全错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争论啊!”...
前言 在这个世界上,一听到蝉叫声眼前就能马上浮现出蝉的模样的人怕是没有吧?就像没有人一听到雨声就能联想到雨水滴落与地面相触的那一瞬间一样。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蝉的叫声不过就是由无数个体发出的声音相互混杂、交叠而产生的一种混浊而起伏的声响。 而我却受不了那种声音。 我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一些诡异,一点疯狂。炎热的季节来临,每当听到那种声音,我心里就不由得这么想。尽快地走过绿意葱葱的公园,隔着窗户凝视街道上一排排的槻树,我就想大声喊出来:请别再发出这种声音了! 事情发生的那个夏天,我还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当时我有一个三岁大的妹妹。时光流逝,我虽然已经成年,而妹妹却始终没能长大。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一年,妹妹在度过四周岁生日后不久就死了。...
麦格雷探案集:她是谁杀的 作者:[法]乔治·西姆农 《她是谁杀的》第一部分 《她是谁杀的》第一章(1) 只苍蝇在他头上飞了三圈了,然后停落在他正在批阅的一份报告的左上角。麦格雷探长拿铅笔的手停止了活动,津津有味地看着它。这个把戏已经进行近半个小时了,而且始终是这同一只苍蝇。他可以打赌已经认识它了;再说,在这个办公室里,也只有这一只苍蝇。这只苍蝇在办公室里兜来兜去,尤其喜欢在阳光照射到的地方飞舞;它在探长的头上打转,跟着便在他阅读的文件上落脚。它停在那儿,几对爪子懒洋洋地擦来擦去,很可能是在嘲弄他。它真的是在瞅他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在苍蝇眼里,他——一块硕大无朋的肉——又代表了什么呢?他尽量不惊动它,等待着,铅笔停留在空中;突然,苍蝇似乎厌倦了,它飞了起来,飞出打开的窗户,消失在窗外暖烘烘的空气之中。时间是六月中旬。办公室里不时地吹来一阵阵微风,麦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