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古怪的来客 人们都说侦探生活是一冒险生活。是的,这句话我自然承认,不过,据我的经验所得,我的意识中的冒险的定义,也许和一般人的有些差别。我觉得在侦探生活的冒险之中,往往使人的神经上感受到一种欣羡紧张的特殊刺激。这是一种神经上微妙的感觉,原不容易用文字的方式表示的。举些具体的例子吧。譬如:黑夜中从事侦查,或捕凶时和暴徒格斗;或是有什么狡黠的宵小和我们角智斗胜,用计谋来对抗计谋,处处都觉得凛凛危惧,而神经上同时可以感受到一种兴奋的刺激。这样的刺激,至少在我个人的主观是很有兴味而足以餍足我的需求的。 我和我的二十多年的老友霍桑从事探案以来,所经的疑危案子,何止二三百起,其中危险的境界,和疑难的局势,不知经历了多少。例如在那黑地牢事件中,我曾遭到枪击,灰衣人案中,我又受过暴徒的猛袭,几乎丧失我的生命,而所获得的报酬,也即在这一种微妙的刺激。如果我的冒险的见解也和...
《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二集 木偶 作者:夜不语第二集 木偶引子一 “我爱你……我爱你……” 一个十分甜美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午夜黑暗的房间里,但它却不是发自某个标志的美人儿的口中,而只是一具刚成形的木偶。毫无疑问,这是个非常漂亮的木偶,金色的长发,白色的洋裙,极佳的身段,身后还有一团粉红色的蝴蝶结——这是个隐蔽的发条,每当拧紧它,这个可爱的木偶便会活起来,愉快而又深情的对花了许多精力来制造自己的主人不断说着三个字——我爱你。 它的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单身木偶臣,很有才华但却总是得不到赏识,导致至今依然得不到任何女子的青睐。十年前他还曾有过结婚的念头,但当对方看到自己脏乱且又没有任何值钱摆设的房间时,当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引子: 1945年8月15日。 “八嘎!”盐田广信重重一拳打在桌面上,几张电报飘落在地,“我五年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吗!” “镇定!”野藤明彦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望着自己暴怒的指挥官,“军部不知道我们为此次行动付诸的努力,他们不相信我们已经接近成功。现在的内阁被一群只知道摇尾乞降的杂种控制着!你要清楚,我们是被彻底抛弃了!” “要我们销毁所有资料,停止所有计划!”盐田广信眼睛里能喷出火来,“简直是放屁!再给我一年,我们就能重建帝国的荣光!” 野藤呼一下站起来,热烈地望着自己的指挥官。 他们是相处五年的战友,挚交,无话不谈的朋友,情同手足的兄弟,为了共同的理想和信念携手奋斗着。而今,一群贪生怕死的人为了保命选择了投降,而他们,还有几百位帝国英勇的士兵就这样被抛弃在远离本土的基地。...
《失控》 作者:张建东第一章让她想不到的是,换了心脏后的她,已不完全是过去的自己——总听到莫名的声音召唤,感到别人在那颗心里的存在,不由自主地跟着那颗心往前走。一傍晚,吴冰冰渐渐苏醒,意识像浮冰般冒上来,脑海里云蒸雾漫,到处是明晃晃、亮堂堂的,想不起身在何处。附近有人在哭,像是个女的。——我是在哪儿? 在学校? 在家? 还是死了?她吃力地睁开双眼,先前的云雾瞬间溃散,炫光像受惊的鸽翅,扑扇着发酸的眼球;她喘着气,好半天才看清,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哭声来自隔壁,透过中间的玻璃,能看到那边病床的一部分,上面显然躺着一个死人,赤裸而纤细的双脚被绳子捆着。有个女人伏在床头上哭,随着抽泣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她白色的裙衣,散乱的长发,削瘦的背影……...
翻页键:(←)上页,(→)下页,(del)目录手 坐火车出远门并不是乐事。虽然铁路部门号称引进了现代管理意识,但是硬卧车箱还是狭小肮脏,每一次出门都无法归入享受一类。 找到我的车厢,把手提箱锁在了柜子里,我才松了一口气。不是第一次出门,但每一次出门我都有种迷信思想,如果乘友是些令人愉悦的人,那我觉得这一趟行程会一路平安,反之,则阻碍重重。 看着同室的几个乘友,睡在我对面的,是一个色彩斑澜,气味芬芳得有点过份的中年妇人,在她上面,我是说她的上铺,是一个正在看报的男人,衣着相当考究。男人的右手背上,烫了一个箭穿双心的图案,这图案本身自然不难看,可毕竟是个伤疤,也许,这男人年轻时是个很浪漫的人吧,这倒让我觉得他更可亲一些。而我的上面,当然也是上铺,居然是一个令人心动,很有魅力的女孩子,那种一看就很开放的年轻女子。...
并蒂莲另一位赵氏兄弟姑且,你容我先把陈耳东和他的同事们办案的那些枯燥繁杂的过程放一放,说说这起谋杀案发生之后,本故事中的另一位赵氏兄弟的一些情况吧。天津市和平区有一条街叫马场道。如果你去过那里,就一定知道马路两旁有不少年代久远的老房子。或许你还记得在离一个十字路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具有拜占庭风格的灰白色三层小楼,带有四根石柱的门拱上镌刻着“1899”字样,那便是我故事里的两位主人公,赵氏兄弟的府上。据马场道派出所的一个退休警察说,这座宅第颇有来历,原为贵州路上的老西开教堂一名法国神职人员所建,上一世纪三十年代被赵鄂赵湘的曾祖父购得。小楼占地面积不大,算上门前的院子约有200平米。由于家境的破败,赵氏家族先后卖掉了一层和二层。到了赵氏兄弟的父亲那一辈儿,只拥有三层上的6间房屋和屋顶上的一间阁楼。...
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阳光下的空气有一种懒洋洋的气息。乐柠用力地将手中的窗帘抖开,搭在院子里的绳上,用手扯平,然后双手叉腰,很有成就感地看着一院子在阳光和微风中轻轻飘动的“小旗”。只要一想到傍晚时就可以收回一捧捧有着阳光芳香的床单、枕巾、窗帘什么的,她就快乐得象春天的小鸟一样,直想唱歌。 她进屋给自己泡了一杯柠檬茶,将齐豫的唱片放进音响,拔下发簪,让长发在午后的轻风中轻轻舒展,然后惬意地在门廊的阴凉处坐下。在齐豫悠扬的歌声里,她一边悠闲地品着茶,一边望着院中随风舞动的床单、枕贴、窗帘…………。小水池中种的几朵睡莲快要开花了,红色的花苞静静地躺在绿油油的圆叶上,在睡午觉么?乐柠轻轻地笑了。围墙上的爬墙虎也抽出了一层层翠绿的叶子,生气勃勃地从院子的矮墙这边爬了过去。邻家的院子已经空了一些日子了,院中的草自在地生长着,绿莹莹的。...
第一章 大战鬼尸我、少爷和丫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玉台反射的手电光在我们三人脸上流转不定,青幽幽的,照得我们三张脸都如同鬼怪一般。洁白无瑕的玉台上,静静地躺着一具盔甲,里面空无一物,不知道是尸体已经完全腐烂了,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尸体。从我们站的地方看过去,盔甲内部黑洞洞的一片,仿佛盔甲里埋藏着一个鬼魂,所有光线都被它一丝不剩地吞了下去。迟疑了片刻,少爷终于忍不住,先大口咽了下口水,看着我道:“老许……”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点头道:“戴好手套,小心点。”少爷点头,小心地戴好塑胶防毒手套,伸手摸向盔甲壳的头部。我与丫头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猛然,我的耳朵内传来一阵“沙沙”的类似于人类脚步的声音,我心中狐疑,常常听得人说,在过于寂静的环境中,人容易产生幻觉,难道是我的幻觉不成?侧首看了看丫头,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少爷,不,是盯着少爷那只摸向空盔甲壳的手……...
第一章 驱魔娘娘航海记第二章 二世最后的舞台第三章 海上搜查总部第四章 潜藏的不明物体第五章 太平洋女王第六章 船员驱魔娘娘报到第七章 仕途是走钢索的生涯第八章 染血的克丽奥佩特拉号第九章 “给我退下、狗奴才!”第一章 驱魔娘娘航海记Ⅰ东京与横滨的灯火随着距离拉远而逐渐交错,化为一道光云。黄昏从上方罩下一双巨大的羽翼。天空的颜色愈往上便愈形加深,有着层层色彩的圆顶覆盖了整座大都会。视线往下移,只见大客轮的航迹仿佛将东京湾呈现出黄金色与银白色的波浪分割为二。 我伫立在航往香港的豪华客轮“克丽奥佩特拉八世号”宽广的后舱甲板上。我名叫泉田准一郎,隶属于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室的警部补。至于我为什么有办法搭乘这艘豪华客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