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我的双亲,威廉·T·利特尔(William T.Little)和科琳·利特尔(Corinne Little),他们灌输给我对文学、艺术、和哲学的热爱,他们让我学会感激生活和工作,也懂得了对威尔·杜兰特的作品的欣赏。献给亚历山大(Alexandra)、克里斯多佛(Christopher)和塞巴斯蒂安(Sebastian),他们或许能更好地理解,祖辈们苦心经营并传下来的遗产是多么丰富和重要。——约翰·利特尔(John LittLe)导 言在威尔·杜兰特去世之前四年,这位曾获普利策奖的作家开始了他生命中最后一部作品的创作。这一创作计划最早来源于他和妻子、女儿的一个强烈的愿望,就是为《世界文明史》这套深受好评的丛书编写一个简写本。这部作品是威尔·杜兰特在妻子阿里尔(Ariel)的帮助下,花了五十年的时间才完成。在这本11卷本的著作中,杜兰特详细阐释了自己对人类110多个世纪历史的总体看法。...
全球通史纪事本末 作者:威廉华莱士 无论是在大西洋东岸的罗马帝国,还是在太平洋西畔的东汉帝国,不同种族,不同习俗的人们都被一笔湮没了千年的超乎想像的上古宝藏所吸引。 于是,在公元97年,甘英,塔西佗,图拉真……历史上的伟大人物们开始了史无前例的接触,为了荣耀,为了诺言,为了爱情,为了生命的意义,他们在世界范围内寻找着这笔无与伦比的宝藏:东汉,罗马,贵霜,安息,埃及,迦太基,日尔曼尼亚……他们开始书写人类的全球性通史。 > 心靈托盤~楔子一~ 前天傍晚,克拉苏和他的儿子在从赫里奥波里斯神庙中出来时,突然仰天跌倒。而就在之后晚一点光景,克拉苏的坐骑萨乌斯在溜缰时淹溺在幼发拉底河里。大战将至,这两件事立刻被当作不详的征兆,迅速传遍了整个军营。恐慌像乌云一样笼罩在人们头顶。克拉苏不得不亲自到各个营地向士兵们解释这两次事件只不过是意外,而并非天意,他甚至还撩起铠甲的下摆...
中国人的脾性,那是谁也说不清的。比如:时下气功太极拳之类。江湖上怎么说? 这叫内练一口气,劲儿使在五脏六腑上。这有分教,曰劲气内练,或,劲气内敛。两个 词儿虽常混淆,一字之差,发言相同,内涵远去。内敛,指在五脏六腑里收藏,是静止 的。内练呢,还在肚子里折腾,且要动。这叫调理。不过两个概念的核心均在“内”字 上。 譬如说,一节车厢里有数十号人,超载时当然更多。突然有歹人拔出了杀猪刀堵在 门口,与众为敌,令大家把金钱细软交出来。此种情形,大家当属“内”,而举杀猪刀 者则是“外”了。结果如何?大家乖如小儿。虽然车厢里定会有十几条或几十条七尺男 儿,却在练内功,没外部动作。想什么?钱是身外之物,交就交吧!也许在这之前,国 上下杀得血肉横飞,将军们人人豪杰,可外族东洋兵一来,又个个如丧家之犬,几十万 大军狂逃数百里依然谈“日”色变。...
像钟摆似的,长江轮船从上游到下游,又从下游回到上游,来来回回,终年不息。忽地,从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那天开始,上海的大批乘客涌向码头,往武汉的船票顿时成了抢手货。船票价格暴涨。十天之后,由上海驶往武汉的几艘轮船,前后由两艘挂着米字旗的英国轮船护航,船票价格更是翻了几个跟斗,连统舱票都涨到四十五元一张——比普通职员一个月的薪水还高。虽说如此,但仍有许许多多“生意人”把船票争购一空,匆匆登上长江轮船,前往武汉。这些“生意人”,做各式各样的“生意”,有的“买卖茶叶”,有的“开鱼行”,有的据称“卖水果”,还有的说是“贩盐的”。天晓得,武汉怎么有这样多的“生意”可做?不过,这些“生意人”大都文质彬彬,很多人戴着圆形镜片眼镜。刚上船时,他们“黄牛角,水牛角,各归各”,似乎素不相识。...
中国大历史[美:黄仁宇]为什么称为“中国大历史”?——中文版自序macro-history这名词刻下看来由我创用。如果有前人用过,则恕我查访未周。其实此间之出处与是非已无关宏旨,因为这名词纵是新颖,已乏创意。经济学家以货币之流通影响到物质与雇佣之最基本的原则统称之为‘宏观经济学”(macroeconomics),而以内部较精密之观察有如涉及物价指数与商业周期等详情称为“微视经济学”(microeconomics)由来已久。亦从未有人出面自称为始作佣者。宏观与微观亦不过放宽视界与计及精微之不同。改称大小,转用于历史,显系模仿而非发明。至于我自己将宏观及放宽视野这一观念导引到中国历史研究里去,倒确经过一段长期间的周折。...
六十年前,1945年7月26日,中、美、英三国首脑在柏林发表《波茨坦公告》,促令”日本政府应立即宣布所有日本武装部队无条件投降”,并重申”开罗宣言的条件必须实施,而日本的主权必将限于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国及所决定的其它小岛之内”,日本霸占中国的东北、台湾、澎湖列岛等必须归还中国。8月6日,美国向日本广岛投下了第一颗原子弹;8月8日苏联正式对日宣战,8月9日美国又向日本长崎投下了第二颗原子弹;8月15日,日本电台广播大日本帝国陆海军大元帅天皇裕仁宣读的《终战诏赦》,宣布日本国无条件投降;8月21日,中国战区在芷江受降;9月2日,在美国密苏里号战舰上举行盟军受降典礼,日本国外相重光癸代表日本天皇和日本政府,日本陆军参谋总长梅津美治郎代表日本大本营在投降书上签字,接着麦克阿瑟代表同盟国签字后,美国、中国、联合王国、苏联、澳洲、加拿大、法国、荷兰、新西兰九国代表相继签字,徐永昌上将代表中国...
身在一个牛津之外的学府之地,看起来实在有些奇怪。—马修·阿诺德,1853年在所有的欧洲城市中,比尔·盖茨偏偏选中了剑桥作为微软公司在美国境外开设的第一家分公司的所在地。1997年5月,当我读到新闻(《科技淘金热推动剑桥》)时,我正坐在剑河边的花园屋酒店里。在科沼泽,牛群在垂柳下吃草。邻桌的商人惊诧道,“剑桥的市中心竟然有牛群。”这位美国的电脑巨子究竟来这座英国东部沼泽地的小城寻找什么呢?比尔·盖茨先以一笔数百万的捐款,随后是英国最大的捐赠项目,跻身进入王国捐助人的超级联队,这个团体从中世纪起就推动着剑桥大学的发展。牛顿在这里教过课,达尔文在这里出色地完成了他的研究;今天,霍金坐在牛顿的教授席位上钻研宇宙黑洞的课题。原子、计算机和基因,20世纪自然科学的这三种伟大标志和这所大学联系在一起,就像都铎徽标和国王学院教堂联系在一起一样。DNA结构的发现者弗朗西斯·克里克和詹姆斯·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