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1.帝国主义代言人】民国十四年(1925年)5月31日,《申报》推出了人物专刊,讲了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早年河北景州,有一个漂亮的小媳妇,嫁的丈夫姓刘,生下了一个儿子,起名叫刘振声。没过多久,刘振声的父亲去世了,撇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那年月,一个漂亮的小寡妇,带着一个拖油瓶的儿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是没办法生存的。于是刘振声的母亲就寻思着:嗯,是不是再找个冤大头嫁过去,起码也得让他替我把儿子养大啊。恰好小南河有一个姓吴的牛贩子,身高力猛,人称大老吴。大老吴贩牛时,时常经过景州,就有人将他和刘振声的母亲撮合,大老吴也早就听说那小寡妇美貌贤淑,便当即应允。于是刘振声的母亲改嫁大老吴,一同搬到了小南河居住。大老吴走南闯北,身上有一点儿功夫,而刘振声却是自幼喜欢拳脚棍棒,这父子二人,倒是相得益彰,让刘振声母亲心里,极是安慰。...
第三章 土壤、风向和雨量 前言 易于耕种的纤细黄土、能带来丰沛雨量的季候风,和时而润泽大地、时而泛滥成灾的黄河,是影响中国命运的三大因素。它们直接或间接地促使中国要采取中央集权式的、农业形态的官职体系。而纷扰的战国能为秦所统一,无疑的,它们也是幕后的重要功臣。 旅游者从西安到骊山所看到黄褐色的土壤是黄土地带的东南边际。这土壤纤细有如面粉,令人设想几百万年前经过风力的转运,堆积在一个广大的地区。它的深度自50英尺到700英尺,它的下层可能是在冰河时期结束时受到极大的压力所粉碎而成。当初一部分土壤也可能被水力冲刷而沉淀于东部,又经过长期间的堆积,才聚成今日之深度。这种现象给中国历史的展开,有好几重影响:因为黄土之纤细,可以供原始的工具耕耘,如木制之犁及锄。周朝的开国,与推广农业互为表里,显然是得到这种土壤特性的裨益。于是在公元前1000年,中国社会即已在文化上表现出均匀...
一 老道光正月驾崩,新皇“四爷”奕詝柩前即位已经十一个月,年号仍旧是“道光”。新年号礼部已经拟出,按新皇制命,天下要为宴驾的道光皇帝守丧三年,但腊月一过,元旦日奕詝要登太和殿接受文武百官朝贺,除旧布新改元“咸丰”。这是“丧事中之喜庆”,该怎么料理?《礼记》之中无载。但贺生不吊死,巴结活皇帝是千古不易之理。因此,皇家照历来旧制,除掉宫中红灯,百官摘掉大帽高顶上红缨,旨令不筵歌舞不看戏,还算追念“先帝”余泽遗恩。至于老百姓,除了不挂大红灯笼,几乎无甚禁忌。北方尚有官府禁止演戏,自直隶而河南、湖南、两广,离着北京越远,“过年”气氛越浓;“守丧”云云,自然愈来愈是敷衍。待到广州,几乎连个“丧”影儿也难寻到了。...
冲绳岛战役 第一节 琉球群岛是由140多个火山岛组成,总面积约4792平方公里,中世纪是中国的附属国,其国王每年都向中国进贡,与中国有着密切的经济、文化交流。在日本闭关自守的年代里,是中日两国之间贸易、交往的重要桥梁,因此日本一直允许琉球独立,直到1879年才正式将其纳入日本版图。 琉球群岛又可分为三个群岛,从北到南依次是奄美群岛、冲绳群岛和先岛群岛,与台湾岛构成了一道新月形的岛链,成为日本本土在东海的天然屏障。其中的冲绳群岛位置居中,距中国大陆、台湾和日本本土的距离分别是360、340、340海里,冲绳群岛由冲绳岛、庆良间列岛、伊江岛等岛屿组成,主岛冲绳岛是琉球群岛的最大岛屿,南北长约108公里,东西最宽处约30公里,最窄处仅4公里,面积约1220平方公里。人口约四十六万,主要城市有那霸、首里和本部町,冲绳岛北部多山地,南部则是开阔又平坦的丘陵地带,岛的...
《军史集要》 编写:总参政治部江泽民主席指出,波澜壮阔的中国革命武装斗争历史,多姿多采的当代中国生活画卷,蕴含着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的丰富精神资源。中国人民解放军从1927 年南昌起义诞生至今,已经走过了70年的光辉历程。建军70年来,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在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持下,人民解放军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为社会主义祖国的安全与发展,为维护世界和平,建立了不朽的功勋。在人民军队成长、发展的各个历史时期,经历了一系列重大事件。这些重大事件,构成了我军前进历程的基本脉络,蕴含了我军建设、作战的宝贵经验。这本《军史集要》,旨在通过阐述这些重大事件的来龙去脉,勾画出人民军队70年艰难曲折复杂斗争的光辉历程,使人们永远铭记人民军队的光荣历史,深入了解创业奋斗的艰辛,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自觉保持和发扬我党我军的优良传统。...
您所在的位置:登陆网站>战争是男人的天堂>正文回目录第1节:诞生时落叶飞升作者: 石钟山 诞生时落叶飞升 母亲生我那天是个早晨,太阳在教堂的顶尖上似露非露,城市的废气使整个城市混混沌沌。初秋的早晨天气还不冷,深色的树叶已经开始在树上打卷,刚梦醒的人们打着哈欠,伸胳膊甩腿地在自家门口朝着大街上无目的地张望。 水泥路上一辆老式灰色的伏尔加轿车不急不慢地行驶着,绕过惠工广场,转进了一条变窄一些的砖路上,最后驶进军区总院的门廊前,“哧”的一声停下了。司机先下了车,拉开车门,车上走下来一位军人。军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穿一件发白的军装,领章帽徽出奇地鲜艳,军人个子不高,细长的两只眼睛没有神彩地眨了眨,拧着眉头,背着手顺着台阶向住院部病房走去。...
壮丽的废墟——回望元朝 当我们言及元朝,总是在眼前闪现出这样一个想头:那是个野蛮的、英雄的、摧毁的时代。其实,我们对元朝的这种印象多多少少是一种误解:成吉思汗的威名太过赫赫,蒙古西征的洪流太过汹涌,致使我们后人(包括东西方的许多学者)多把蒙古最初的扩张史看成了元帝国的全部精华所在。在中国大陆出版的所有关于元朝的历史作品中,无论是教授学者的“正史”,还是影视编剧、半吊子历史学家的“戏说”,五分之四甚至更多的篇幅,皆是描绘成吉思汗到忽必烈这一段时间的蒙元征服史。所有的职业和“业余”作者们如此不吝惜笔墨肆意描画征服者的历史,确实因为那些血与火的壮丽戏幕吸引住他们大多数人的目光。可悲的是,我们中国有些学者也被西方学者牵着鼻子走,认定元朝是一个“更大的世界性帝国”的附属部分。这种观点,忽略了这样一个基本事实:元史,并非是蒙古史。元史,主体其实应该是从忽必烈开始到妥欢贴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