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解】“骈拇”指并合的脚趾,跟旁出的歧指和附着的赘瘤一样,都是人体上多余的东西。什么才是事物所固有的呢?那就是合乎自然,顺应人情的东西。倡导听任自然,顺应人情的思想,就是本篇的中心。全篇大体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至“非天下之至正也”,说明智慧、仁义和辩言犹如人体上的“骈拇”、“枝指”和“附赘县疣”,都是不符合本然的多余的东西。第二部分至“使天下惑也”,着力批评仁义和礼乐,指出天下的至理正道,莫如“不失其性命之情”,即保持本然之真情,而“仁义”和“礼乐”却使“天下惑”。第三部分至“又恶取君子小人于其间哉”,进一步指出标榜仁义是乱天下的祸根,从为外物而殉身这一角度看,君子和小人都“残生损性”,因而是没有区别的。余下为第四部分,指出一切有为都不如不为,从而阐明了不为仁义也不为淫僻的社会观。...
林唯平周日大清早被进城来探望她的妈妈从被窝里揪出来, 听她老同学儿子的电话, 心情非常不爽, 清清喉咙半眯着眼接完电话, 刚想溜回去孵个回魂觉, 却被妈妈拖住问:“你昨天吃饭时候答应他的事, 怎么现在听起来好象变卦了?” 林唯平心里只想着睡, 懒懒敷衍了一句:“是啊, 我叫他去香港注册一家公司, 这样在税收方面更有优惠.” 妈妈不依, 仍拖住她:“可是你昨天答应得好好的, 怎么能说变就变的, 我们不能这么不讲信用.” 林唯平瞄了眼妈妈非常认真的脸, 知道再不解释清楚, 一向耿直实在的妈妈会发怒的. 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放弃再睡的念头, 跟妈妈解释:“是, 昨天那小子说要开一家贸易公司, 我想既然是你好同学的儿子, 可以帮帮他的, 再说我们公司在开发区高价买的经营性用房因面对大海, 被小老板用作度假屋, 没利用了享受开发区政策总是可惜, 我本来的意思是想把房产证拿出来借给他办注册登记的, 这样你同学儿子就可...
第一章 1 再过一百年,人们会这样描述现在的北京城:那是一大片灰雾笼罩下的楼房,冬天里,灰雾好象冻结在天上。每天早上,人们骑着铁条轮子的自行车去上班。将来的北京人,也许对这样的车子嗤之以鼻,也可能对此不胜仰慕,具体怎样谁也说不准。将来这样的车子可能都进了博物馆,但也可能还在使用,具体会怎样谁也说不准。将来的人也许会这样看我们:他们每天早上在车座上磨屁股,穿过漫天的尘雾,到了一座楼房面前,把那个洋铁皮做的破烂玩艺锁起来,然后跑上楼去,扫扫地,打一壶开水,泡一壶茶,然后就坐下来看小报,打呵欠,聊大天,打瞌睡,直到天黑。但是我不包括在这些人之内。每天早上我不用骑车上班,因为我住在班上。我也不用往楼上跑,因为我住在地下室,上班也在地下室,而且我从来不扫地。我也不打开水,从来是喝凉水。每天早上我从床上起来,坐到工作台前,就算上了班。这时候我往往放两个...
陈列室在信河街这一带,魏松是属于第二批下海的人。第一批要比魏松早四五个年头,他们原来都在各种杂七杂八的单位上班,什么剪刀厂啊、造纸厂啊、毛巾厂啊、自来水厂啊、拉链厂啊、鞋厂啊、冷冻厂啊、樟脑丸厂啊,都有。这一批下海的人,有许多是魏松的朋友,像许大游,两个人就是从小一起玩大的。许大游原来是剪刀厂的技工,辞职后,自己办了一家医疗器械厂,租了一个旧仓库,购买了两台机器,去乡下招了几个小工,就干开了。只过了两年,许大游就有发达的迹象,具体的表现是开上了摩托车,而且是“本田王”。那时候,“本田王”的级别相当于现在的“奔驰”,一般的人只有咬牙切齿的份。骑上“本田王”不久,许大游顺利地骑到一个女人身上了。这个女人许大游想念了很久,但她却没怎么把许大游放在眼里。许大游约她出来,她只是在鼻孔里不置可否地“哼”了一下。可是,许大游有了“本田王”之后,情况立马改观,她看见许大游时,脸上就熠熠生辉了。许大游请她...
记得早期的行旅或观访,每次回来将箱子清理后放过一边,旅行印象也就慢慢消失。你走经怎样的路线,看过哪一位作家的故居、博物馆,参观过什么展览,看过谁的画作、雕塑,何处睹山望崖,遇见什么人,说了些什么话,回来才呼过一口气,天南地北碰碰撞撞的日子已经远去。日后偶然谈起一些走访,在某些细节上头,总是误把冯京作马凉。不过,反正旅游观光是朝秦暮楚,是不忠,你来,你去,不留恋,不遗憾,冯京马凉又怎样?后来为交稿,当自己写不出什么的时候,就写山水,或按照朋友的建议,写写作家、艺术家的故居博物馆,且相信这种写法也能说尽一切,同样能表达内心。于是,一番人来人往回来后,试着拿起笔或面对荧光屏,开动心头机器,尽管写出一点所以然。这样被推着往前走,地平线果然就迎上来了。你写,不但日子过得快,一段时间过后,手头上还积累了一些文字,也就是积累了一串过去的记忆。...
上海往事第一章 那时候不叫南京路,叫大马路。事情有一半就发生在大马路旁边。要我说,我还是喜欢上海的那些旧名字,一开口就是大上海的味道。有些东西新的招人喜欢,有些就不一样了。就说名字,不管是人名还是地名,总是旧的好。旧的有意思,有嚼头,见得了世面。旧名字不显山不露水,风风雨雨、朝朝代代全在里头,掐一掐全是故事。名字一换香火就断了,听在耳朵里再也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是怎么到上海来的?全是命。你要相信命。多少人在做上海梦,他们的梦埋进了黄土,深更半夜变成了鬼火还在往上海冲。可我十四岁就成"小赤佬"了。叫"赤佬"是上海骂人的话,不好听。话要反过来说,你不到上海你能成为小赤佬?谁不想上大上海?十里洋场呐!可你来得了吗?来不了。老天爷不给你洋饭碗,你来了也活不下去,你连路都不会走。那时候上海人是怎么说的?"汽车当中走,马路如虎口。"喇叭一响,你还没有还过神来,汽车的前轮就把你吞...
在工作的同時也嘗試寫作。他,很像蔡智恆。珂雪,一個學藝術的美麗女孩,聰穎、感覺細膩,當面對無法解釋的事情,她會畫給你看,自然散發的柔柔情愫。她,就像你我都認識一位鄰家女孩亦恕在思考小說創作的同時,用原子筆隨手畫出的一幅圖畫,『一個箭靶與一支正射出的一隻箭,再加上幾條虛線』,而珂雪竟可以聽到他想要表達的,『噓噓』箭的聲音,他們認識了。哈,痞式幽默。透過創作他們了解對方的故事,走進彼此的世界,也在對方的創作中,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從相互的創作,看見對方的生活,也看見對方在心中的地位,而彼此故事的結局也會相同嗎?等你來找到答案。兩個愛情故事,一個看在你的眼裡,一個發生亦恕與珂雪的筆中,有生活、有愛情、有友情,更貼近蔡智恆的真故事。讓蔡智恆帶著你,將小說邁入更寬廣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