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谜底的人,智商在150以上;第二季《新房客和活死人》南天半倚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望着灰白色、没有任何装饰的天花板.心中暗暗吃惊。令他感到惊讶的,有两件事。第一是,从进入(准确地说是被“带入”)这个封闭空间的那一天起到现在,短短不到四天的时间,他由于周遭的诸种暗示或启发而迸射出来的创作灵感,居然比以往一两年中得自己的头脑都快装不下了,往往是一个故事还没想完,另一个故事的框架又悄然生成,令他应接不暇。还好,他身边有一支笔和一沓纸,允许他将冒出来的所有构思都记录下来——一对年轻夫妇,彼此十分恩爱,妻子每天晚上都和丈夫相拥而眠。但一场意外事故后,妻子的脸被彻底毁容。任何先进的医疗技术都无法使她再拥有以前那张美丽的脸。妻子...
第一章 我叫苏航,我老爸老妈在外地打工,没空管我,我老妈想的是反正我也不好好学,不上就不上了,让我回老家跟着乡下的奶奶过日子。这个决定,却是让我差点死在那里。 临我妈把我送上长途汽车之前,我偷偷把我的私房钱也带了过来,不多,就几百块的零钱,这次就期望的乡下也有网吧了,如果不能打游戏那能憋死我。 经过几小时的颠簸,直到下午六点多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长途汽车的那个司机说:”小朋友,这地方,以前可是乱葬岗,你可小心点咯。“说完阴森森地笑了一下就把车开走了。 那司机也估计是吃饱了撑得,我也懒得理他。老妈说沿着站牌右侧的一个小道一直走就到了,奶奶就在村口等着我,我也不知道我奶奶长什么样子,一直走到一个竖着的木牌前面,上面写着安岗镇这个镇名,镇其实下面还有好多村,想必这地方条件应该不差,至少是个镇。...
鬼望坡 引天已入冬,上早晨开始下的一场冷雨为阴霾霾的天地添了几分寒意。嗖嗖的朔风呼啸而过,枝头那几片仅存的枯叶苦苦挣扎一番后,还是无奈地被卷入风雨中,随之飘零落地,化作来年的春泥。 这是一条乡县间常见的简陋公路,灰黑色的路面坑坑洼洼,积满了雨水。一辆泥泞破旧的长途汽车从公路西头驶来,因为要躲闪频频出现的暗洼浅滩,它一路蹒跚扭曲着,松散的车体哗哗作响,像是随时都有解体的可能。 或许是由于旅途劳累,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没受到阴冷和颠簸的影响,他们或仰或卧,在各自的铺位上休息打盹。尾部靠窗的位置,一个年轻女子直直地坐着,她一手托腮,忽而看看窗外的飞雨,忽而看看身边熟睡中的同伴,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零度空间 第一章(1)一切奇怪的事情都是从那天早上开始的。 在那天以前,我一直在这个小镇上过着平静的生活,有一个爱我的丈夫,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叫雨儿,今年三岁,长得很漂亮。听说在她出生那天下了一场好大的雨,所以取名叫雨儿。只是听说。因为我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她两岁以前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据说是因为一年前的一起交通意外,当我醒来后就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所以我现在的所有记忆都是从我醒后那天开始的。奇怪的是家里面没有以前的相片,甚至连我们结婚时的照片也没有。我想,那大概是为了害怕会刺激到我所以都收起来了吧。因为自从那起交通意外以后,我虽然丧失了记忆,但却经常会在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某些记忆的片段,而每当这个时候我想要再仔细回忆时,就会觉得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所以根据医生的建议在我出院以后我们就搬了家。...
引子 从此我叫幽兰(1)这是个谋杀的故事。 这又不仅仅是个谋杀的故事。 这也是个爱情故事。 这又不仅仅是个爱情故事。 我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谋,是我策划了这起谋杀事件。我过去所经历的和我现在所做的,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杀一个人!我要杀的那个人离我很近,就住我楼上。但我们不是邻居,我们是主仆关系。他是我的东家。我是他雇的一个佣人。 为什么要杀他? 肯定有人会问这个问题,看下去吧,到后面你们自然会明白的。我还是先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谷幽兰,有着还算完美的脸庞,看上去像天使,其实心里藏着个魔鬼。没有人天生就是魔鬼,就如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天使一样。这么说的意思是,我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想去杀人,佛说,有因就有果,就是这个意思。...
《人肉搜索》 作者:孙浩元 人肉搜索 第一章 惊现“视频门” 两个大音箱突然传出女人激昂、银荡的叫床声。众宾客目瞪口呆,台下传出阵阵惊呼。胡剑陵转头看大屏幕,画面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激情地莋爱。他慌里慌张地看看颜思曦,看看众宾客,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1.我叫陈婷婷 夜色已经深了。 戴景然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一身的酒气,醉眼惺忪地回了家。这顿酒没白喝,一顿酣饮之后,钱包里多了张银行卡,卡里存了8000万人民币。 戴景然是举国皆知的“股神”。一年来,凡是他推荐的股票,没有一支不涨的,有的股票今天刚被推荐,明天就会涨停,甚至连续几天涨停。全国各地成千上万的散户随时关注着戴景然的只言片语,跟随着戴景然的指挥棒买进卖出。...
杀人事件 第一章(1)下午三点之后,雪花纷纷飘落。 水泥浇筑的码头上,并排放着几台报废的发电机。码头紧邻沙滩,沿岸一带没有任何能便利行人的灯台或照明塔。漫天雪幕和阴沉苍穹之下,沙滩隐隐透出一丝寂寥。唯一使人印象深刻的,是沙间插着的一小块铁板,但它也即将消失在这慢慢飘积的大雪中。鹫羽从码头走到沙滩上,捡起这块铁板,发现其表面似留有些许字样。 一九六八年 切割之时…… 铁板看来年代久远,被铁锈腐蚀得破烂不堪,表面凹凸不平,只能勉强辨出上面的字,而且从中间开始,文字就完全不见了。四周的圆形螺丝孔也已经被腐蚀得失去原形,放在手中轻轻一动,铁板就寂静无声地断成两半。其中一半掉落在脚边的雪地里,鹫羽遂把手中的另一半投进海里,继续爬上码头,以迎接即将到来的船只。...
第一章 重逢八月北京的一个下午,被晒得快要晕头转向的陆子航在过街天桥下的阴凉处贪婪地对着浇草地用的自来水管大口灌了几口水。他眯着眼睛看了看被太阳晒得冒气的马路,叹了口气,心里想今天看来要虚脱了,哎,走着。想罢,蹬上停在路边的三轮车,哼着时下的流行歌,继续开始去送车上的桶装水。 这天下午出奇热得邪活,等陆子航把这几桶水拉到了要水的公司门口时,身上的衣服基本已经湿透了,尤其是车坐部位更加明显,汗水浸了一大片,子航也感觉到了,心里不觉骂了句怎么象尿了裤子似的。“你好,送水。”陆子航对着这家公司前台的小姐说到。“哦,两桶一楼这边,两桶二楼,两桶三楼,位置一样。”前台小姐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的会客室一样的屋子。“好勒,还是你们这凉快,外头这叫一热。”“你快点好吗?我很忙的。”前台小姐有点不耐烦的说到。“行,行,马上就好。”陆子航嘴里笑着说,小跑着到门外把水一桶一桶的扛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