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莲故布疑阵必须承认,在认识陈耳东之前,我对中国的警察了解甚少,认知基本上是通过媒体的报道和那些没完没了的电视剧。就如偶尔和陈耳东聊起汽车时,他认为“北京吉普”还远不如克莱斯勒的“大切诺基”或者丰田的“霸道”一样,在私下里,我也认为他们办案水平与西方侦探相比,同样有不小的差距。但是,当初听陈耳东把故事讲到了这里,真的是有种见到波洛的感觉。当然了,我不知道你在此之前是否猜出此赵先生其实乃彼赵先生,反正我本人是一丁点儿也没有想到。谈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陈耳东继续说:“我说完了这几句话之后,咖啡屋内顿时一片寂静。被惊呆了的人们恨不得连气儿都不敢喘了,全把愕然的目光齐刷刷地聚在了这位赵老兄身上,而那个被弄脏了裤子的香港女学生慌忙就站起了身,惶恐万状地躲到了一旁。...
《鬼缠铃》作者:杨叛序幕远山不知何时已被夜色吞没,万物轮廓也随着黑暗降临而变得蒙眬。大地归于沉寂,只留一些细微的声音,似乎昭示着什么。沉沉的黑暗中,许青提着灯笼,顶着北风吃力地走在回城的路上。缕缕的寒风如一把把锐利的刮人细刃,刺入衣襟的缝隙,让他将那蹒跚的躯体缩成了一团。“这鬼天气,真冷啊……”许青低声嘟囔着。一个鬼字刚出口,他便将提着灯笼的手紧了紧。自己刚才去的那个地方真是邪气,就算是鬼域,也不过如此吧,简直让人透不过气来。要不是自己家和李老爷子多年的交情,鬼才来给他送这劳什子货。呸,怎么又提起这鬼字来了?不提不提,可是那些铃铛……那些脸……想起那可怕的景象,许青便仍觉得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注视着自己,他忍不住向四周望了望,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有风声在他耳边瑟瑟地响着。天似乎变得更冷了,他打了个寒战,缩起脖子,低着头,深一步浅一步地继续走着。...
蔡骏-爱人的头颅- 现在是午时三刻,验明了正身,监斩官一声令下,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的人头已经落地了,不是我趴到了地上,而是我的身体与头颅分家了,也就是说,我被砍了脑袋。 但奇怪的是,我无法确定我是否死了,我能肯定的是我的灵魂至少目前还没有出窍,它实在太留恋我的肉体了,以至于赖在我的头颅中不肯走了。还好,它没有留在我的胸口,否则我得用肺来思维了。 刽子手的大刀刚刚沾到我的脖子的时候,我的确是在害怕地发抖,你们可千万不要笑我。 从锋利的刀口接触我到离开我,这中间不足半秒,可我的生命已经从量变到质变了。接下来,我发现自己处于一种自由落体的感觉,我开始在空中旋转,在旋转中,我见到了我的身体,这身体我是多么熟悉啊,而现在,它已经不再属于我了。而我的脖子的横剖面,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那里正在不断地喷着血,溅了那忠厚老实的刽子手兄弟一身。而我的四肢则在手舞足...
枕边有鬼 作者:哽咽弥勒 第1卷 噩梦如虿 挚爱不再 1. “咝……睦啊!快!我肚子好疼!啊!”半夜里,苏吟紫突然剧烈喘息道。 “别紧张!放松,我在!”周睦一边安抚着妻子一边摸出手机。 救护车的喇叭声刺破夜空,一路上,周睦紧紧握着妻子汗如雨下的手。 医生动作极为干练娴熟,直接将苏吟紫换床并推进产房。 产房外,周睦坐立不安,来回踱步,颤抖着手拿出香烟,犹豫片刻后又直接丢进一旁纸篓。此刻,紧张和喜悦占据着他的全部思想。妻子不停尖叫,生产的痛苦让他感同身受。 周睦最近一直很顺利,不论工作还是家庭,幸福的近乎虚幻。这时候他紧张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即将成为父亲,而是最近这几个月以来反复出现的怪梦,这梦总是让他在午夜猛然惊醒,大汗淋漓,而每当此时,他都会在呼吸平顺之后侧身躺下轻轻抚摸妻子可人的脸颊,温柔的凝视着身旁这个叫他爱不够的女人,借着月光轻疏她睡乱的头发,他...
候志达在省城办完了公事,按理说他晚上本可以到酒楼或者夜总会之类的地方轻轻松松地潇洒一下,以前他来省城出差都是这样的。可是,这次他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婉言谢绝了省城朋友的邀请,独自回到宾馆里,靠在沙发上一边默默地抽着烟,一边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发呆。 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在这至关重要的关键时刻,她居然怀孕了。即使是怀孕了,打胎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可是她居然还不肯,简直是不可理喻! 候志达在济阴市交通局局长的位子上已经坐了6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晋升的机会。有关的方方面面自己都托人进行了打点,眼看着副市长的位子非自己莫属。但就在这节骨眼上出了这种事情,万一被别人知道自己包了二奶,而且还怀了孕,那还了得?别说那副市长的位子自己坐不成,即使是这交通局长的差事恐怕也保不住了。...
淑女之家 作者:鬼马星 楔子 简东平最后一次看见周谨是在2007年5月7日 那天是星期五,他开着他那辆北京吉普从浙江山区风尘仆仆地赶回上海,正碰上下大雨,又时近傍晚,路面交通堵得厉害,由于他所滞留的位置离家至少还有二十多公里的车程,他决定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于是等到前面的车队稍有松动后,他便把车开出大马路,拐进了一条相对较冷僻的小道,他在一家便利店门口停下,在店里买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速溶咖啡后,便悠闲地坐在玻璃窗前欣赏着外面的雨景。他的车被大模大样地停在雨里,当他正在庆幸这场大雨可以帮他省下一笔洗车费时,忽然,一个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大雨中,那个男人穿了件褐色西装正鬼鬼祟祟地趴在他的车窗上向里张望。...
五朵花 作者:风中消失的一点 契子 我又开始做那个梦了。 在梦里,有一片铅灰色的天空,低低压在头顶,狰狞的黑云绝望的舞动挣扎,扭曲出一个又一个充满了阴郁与恐怖的图形。 抵住这片阴霾的是一栋五六层的楼房,白墙红顶。我坐在楼下,身边是一具死尸。按理说这应该是一个噩梦。可是在梦里,愉悦却如同小溪一般在我的心底淙淙的流淌。 那是一种纯粹的、没有道理的、天然的愉悦。就好像雨后在街上行走,突然看到天边升起了一道淡淡的彩虹。 每次我都会抬头向上望去,楼顶仿佛有一张苍白的面孔遥遥朝我看来,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人。而每当我把手搭上尸体的肩头,想把它翻转过来看看它的脸时,我就会醒来,次次如此。所以我总是无法知晓那到底是谁。...
1 日月堂书店 这个恐怖的故事发端于一张明信片—— 昭和三十三年六月十八日下午四点左右,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走迸日月堂书店。 日月堂书店位于中央线沿线的吉祥寺,附近有一个结合幼稚园到大学的超大型学区——成蹊学区,每天下午四点左右,书店总是被下课的学生们挤得水泄不通,加上这时又是阴雨连绵的梅雨季节,有些客人为了避雨,进来书店之后就不太愿意再走出去。 在这种情况下,扒手特别容易趁“挤”摸鱼。不久前,日月堂老板娘曾经吃过扒手集团的闷亏,这会儿她正目光犀利地在柜台后面坐镇。 日月堂书店最近刚改装完成,店内的灯光非常明亮,几名身穿鲜绿色制服的女店员站在店内的一角,随时为顾客做解答。当然,她们也必须提高警觉,注意顾客身旁是否有小人物正在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