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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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 |更新时间:2018-04-13
这是个很老的故事了。说故事那天正逢埃勒里先生的沙拉日。那一天他自豪地在厨房中扮演周日大厨师,而那个红发女郎傅妮琪则刚坐下来替他打字。时隔多年,故事非但未曾褪色,反而因故事中的相关人物津津乐道而鲜活地流传下来。在美国,只要一提起一八六一年到一八六五年期间的烹调,便会叫许多美食专家食指大动。举例来说吧,光是说到“血腥天使”、“蜜尼亚球”、“小麦克”、“今宵露宿”几种调味圣品,以及“格兰特将军威士忌”、“亚伯罕老爹”牛排酱等等,就足够引人垂涎三尺。对这些怀旧的痴人来说,南北战争乃惟一值得留名青史的战争,而那些参与战事的南北军弟兄则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你可以说他们是浪漫主义者,是历史的润饰家。然而,就是这些人曾在波多马克沙谷的寂寥岗哨巡戈,是他们押着满载弹药的车在荒野行进,在星夜里围着营火思念亲人,在曙光乍现的清晨聆听战场上骇人的长声嘶号。是这些人亲身经历了死神在身畔起舞...
序言 在《空心岩柱》中附入瓦莱尔·卡托冈的《法国国王的秘密或者亚森·罗平的真实身份》,我们认为是颇受欢迎的。 “瓦莱尔·卡托冈”是由一个词的字母改变位置构成的。像“亚森·罗平”一样,人们会看到这一点的。可是,令研究者受窘的是,这并不是名和姓的字母改变位置构成的。极尽全力地试图变换字母的位置后,人们终于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头衔:“代理检察长”。 瓦莱尔·卡托冈只不过是雷蒙·兰东代理检察长要近乎浪漫地摆脱法庭时常常借用的假名。他在民事法庭就像在刑事法庭一样,经历了许多神奇的、悲枪的,有时是滑稽的事情,但他正是在职业的运作中,找到了让亚森·罗平产生兴趣的机会。...
一、柯拉丽妈妈 这不到六点半,天就很黑了,两个士兵来到卡利拉博物馆对面,谢洛街和彼埃尔—夏龙街的交叉路口。 两个当中,一个穿天蓝色步兵军大衣,另一个是塞内加尔人,穿浅灰毛料军服,紧腰上装,肥大的短裤,这是战争期间朱阿夫军团和非洲军团的着装。他们两个一个只有一条左腿,一个只剩一条右臂。 他们绕街心广场转了一圈,停下来。街心广场中央是一丛美丽的矮雪轮花。那个士兵扔过去一支香烟,塞内加尔士兵拾起来,猛地抽了几口,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把它掐灭,放在口袋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候,从卡利拉街又走来两个士兵,他们的军服有点不伦不类,看不出什么兵种。不过,其中一个戴着朱阿夫军团的小圆帽,另一个则戴着炮兵帽子。前者手里拄着丁字拐杖,后者撑着手杖。...
化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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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 |更新时间:2018-04-13
【化石街】第一章 从我书房的窗户望出去,可以看见幽暗庭院中的喜马拉雅杉,杉树从刚才便一直摇晃着,我知道是“小丑”在摇动杉树。 在喜马拉雅杉缜密的叶缝间,白色的脸孔仍隐约可见。即使在夜里,一看到厚白的粉脸就知道是他。 满月的光辉斜斜地射入庭院,冷冷的青白月光迤逦在盛开的三色堇及杉树下丛生的杂草上,整个庭院泛着慑人的金属光泽。 小丑从上面下来了,攀爬于杉树上,像类人猿似的轻巧地降落到这苍白的世界。接着他开始跳舞,附有波形襞绉花边的宽大长裤及衣袖在夜风中漫飞着,在这无声的世界里,小丑独自狂舞,其激动宛如恶魔附体。...
宝船满太郎一落座,便来回打量着另外两人,而后说:“当初那么多老朋友,到头来只剩下我们几个了啊。”“没办法呐,人生就是这样。”钱箱大吉一脸索然地回应,“我本来还以为今年聚不成了,不过你也没有通知说中止,想想三个人也还可以玩一把,我就过来了。毕竟这里举行的麻将大会可是一年一度的赏心乐事。”“我也曾经犹豫过,但想到万一以后又有谁过世,这个聚会就真要划上句号了,所以决定今年还是照样聚一聚。况且听说在关西,三人麻将才是主流。”“我倒没玩过三人麻将。”“没关系,我也就老早以前玩过那么一回。一玩起来,很快就熟悉了。”“福富,你呢?”钱箱问一直沉默不语的福富丰作。...
第一章 一半就够了 拉尔波瓦先生在凡尔赛中学教学,收入微薄。去年底的一天,他在一个旧货摊一发现一张桃花芯木的小巧玲珑的写字台。他立即决定买下作为女儿的生日礼物。他还了半天价,最后以65法郎成交。 与此同时,一个仪表滞洒的小伙子也喜欢上了这张写字台,他一路缠着拉尔彼瓦先生,希望用高于三倍的价钱买过去,但遭到了拒绝。 年轻人死死盯了他一眼,一言不发,扭头走了。 一小时后,写字台运到了拉尔彼瓦先生家里,苏珊非常喜欢。 当晚,女仆奥唐丝就帮助苏珊把写字台搬进了她的卧房。第二天早晨十点,按老规矩,苏珊在校门口等着父亲一块儿回家,他们边走边聊:“你对那张写字台感觉如何?”...
狱门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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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冰 |更新时间:2018-04-13
引子、"白龙"号在冈山县、广岛县和香川县三县的交界处,有一个坐落在濑户内海中间的岛屿,叫做狱门岛。其实,这座岛的正确名称应该叫北门岛,长期以来,岛上就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北门岛名声不小。在藤原纯友时代,海岛附近海盗横行。凡是通过赤间关进入日本心脏地带的船只,经常会受到濑户内海海盗的骚扰。这些海盗的势力虽然此消彼长,各领风骚三五年,但却始终不曾绝迹,且有着悠久的传统。尤其是在吉野朝时代,他们的势力最大。人们称这些海盗为伊予海盗,因为他们的巢穴从伊予海岸线一直到燧滩、备后滩的岛屿都有。由于今天的狱门岛是当时通往北方的孔道,因此才被称为北门岛。...
打完高尔夫回来,车从御殿场驶入东名高速。“那要怎么办?”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春美将罐装咖啡拿离唇边。“一想到该怎么办,就觉得很棘手。”斋藤和久依然望着前方,咂了下嘴。“太太也知道了我的存在吧?”听到春美这句话,和久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就是因为知道才提出离婚的啦。”“是嘛。就这么离婚的话会怎样?你什么也捞不到?”“那当然了。责任在我这边,搞不好还会问我要赡养费。话说回来,我没那笔钱,她应该是最清楚的。”“唔。”春美又喝了一口咖啡:“离婚的话我是很高兴啦,不过听你说太太的财产一点都弄不到,真是不甘心。”...
四月二十日星期五的早上,从月台上看过去,辽阔的原野笼罩在烟雾迷蒙的雨中,极目远眺,可以看到烟雨中远处米子机场航站楼的塔台。上午七点二十八分的电车在车窗上满是雾气的装扮下到站。这一班车不会行驶到终点站——境港,而是在这个大筱津站折返回米子。这个时间的乘客并不多,一群好像正赶去上学的高中生下车后,车厢内就空了,几乎没有了乘客。乘务员打开乘务员室的门,走到车厢内的通道上,巡视是否有乘客遗忘的物品。这里是四节车厢列车的最后一节。乘务员的视线停留在行李架上,那里孤零零地放着一个可疑的纸袋子。除了乘务员外,这节车厢里现在没有任何乘客的影子。...
第一章 发生在别墅村的怪事 春季又一次来到了巴黎,阳光日益温和信人,碧蓝如洗的天幕闪耀着。历时长久的沉郁的冬季终于过去了。 巴黎市区笼罩着银闪闪的光芒,街边的树木萌发了嫩绿的新芽,仿佛翠玉珠宝一般闪烁着。 街道上,一个肩膀宽阔、身材颀长、衣着时髦光鲜,年约四十七、八岁的绅士,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他正是亚森·罗宾。 罗宾看上去神采飞扬、红光满面,双目炯炯发光,身手灵敏、背脊挺拔。从后面看,谁也不敢相信他是一个年近50岁的中年男子,而像一位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浑身上下活力四射的罗宾,内心里却饱含着外人无法渗透的沉郁与寂寥。虽然春天已经来临了,但他的内心却仍然被灰沉沉的冬季封冻着。罗宾之所以这样,不是没有内情的……...
第一章我经常回想起收到第一封匿名信的那个早晨。信是早餐时分送来的,当时,时间对我来说过得非常慢,所以我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我慢吞吞地拿起信,发现是本地寄出的,地址是用打字机打的。除了这封信之外,另外还有两封信,一封显然是帐单,另一封看得出是我那个无聊的堂兄写来的,所以我先看手上的这封。现在回想起来,乔安娜和我会对那封信特别感兴趣,倒是有点奇怪。当时,我们一点都没想到这封信引起了什么样的后果——血腥、暴力、猜疑和恐惧。谁都不会把这些事和林斯塔克这个地方联想在一起。自从我驾机不慎坠落之后,尽管医生和护士不断安慰我,可是我还是担心了很久,生怕这一辈子都得躺在床上。...
第一章 序幕:奇怪的伤口 整出惨剧,连同序幕和它所包含的突变曲折,可以用几页文字概述出来,而不会遗漏任何凸现真情的细枝末节。 这出惨剧是极其自然地发生的。重大事件即将发生时,命运有时会事先发出威胁恐吓,但在这出惨剧里事先没有显出一星半点的迹象。没有一丝气流预示暴风骤雨将临。也没有一丝恐慌。甚至在观看这出小剧的困惑不解的观众当中,也没有一丝不安。这出小剧因为包裹了浓厚的神秘色彩而显得那样悲惨。 事情是这样的:德·儒韦尔夫妇在奥韦涅的沃尔尼城堡招待宾客。那是一座巍峨的建筑物,顶上建了一些小塔,铺着棕红的瓦片。主宾一起去维希听了一场音乐会。演唱者是令人赞赏的歌唱家伊丽莎白·奥尔南。次日,八月十三日,伊丽莎白应德·儒韦尔夫人邀请,来城堡吃午饭。还在她与银行家奥尔南离婚之前,德·儒韦尔夫人就认识她了。城堡离维希城只有十二公里。...
飞机朝火奴鲁鲁飞去。 “蜜月旅行吗?”隔着通道从邻座向我攀谈的,是位气质高雅的老人。 “是的。”我回答。 他眯起白眉下的双眼。“真好!旅行还是要趁年轻。” 我点点头,然后转向尚美。她正在看书,但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嘴角露出浅笑。 到达火奴鲁鲁机场,领了行李箱后,我带着尚美走向租车的柜台。30分钟后,我们就坐着小型美国车出发了。 我们选此地作为蜜月旅行的地点,那是因为我俩都不想过于铺张。不能铺张的理由有好几个。 一是自己再婚。我现年34岁,妻子在3年前死于交通事故。 另一个理由是我和前妻所生的女儿最近也刚死,实在缺乏想沉醉在幸福中的心情。...
金粉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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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雨 |更新时间:2018-04-13
第一章 夜访侦探 晚上看完戏,拉乌尔·达声纳克回到家,在前厅的镜子前停了片刻,不无得意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他穿着做工考究的衣眼,身材匀称、优雅,肩宽背阔,强健结实的胸肌在衣襟下高高隆起。 前厅不大,但布置得体,表明这是一套陈设豪华、起居舒适的居室,只能供一个习惯于优裕生活,又有能力满足自己爱好的高雅男人居住。拉乌尔每天晚上都喜欢陷在宽大的皮椅里,抽一支烟,好好休息一下。他把这种休息称之为睡前开胃酒。每当这时,他的脑子抛开了一切讨厌的想法,一边随意遐想,回忆白天的经过,构思第二天的尚未清晰的计划,一边昏昏入睡。...
迷宫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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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米 |更新时间:2018-04-13
序曲 “真是久违了!”宇多山英幸在沙发上坐下后说,“哎呀,看到您精神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艰难地蠕动着干涩的嘴唇说:“我真的显得那么精神吗?”金丝眼镜里边的小眼睛在无力地眨着,“我已经久违‘精神’这个词啦。我想,你很清楚我为什么变卖东京的家产搬到这里来。” “这个……哎……” 不经意地向后梳拢着的漂亮的满头白发,充满智慧的方额头,长长的脸颊和尖尖的下巴,微微隆起的鼻梁……这就是眼前的这位老绅士宫垣叶太郎。在宇多山看来,这一点和他去年春天见到他时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他的脸色确实不太好。感觉脸颊和去年相比显得更瘦削,眼窝深陷,已没有以往的那种犀利的眼神。...
血从女人的手腕沿着尾指流进河里。流个不停的血,变成一条红线,把崩倒在桥栏杆的女人手腕和河面连接起来。这条河是很久以前,女人所爱的男人舍命的地方。 今晚,女人为了追随死去的男人,站在桥上用剃刀割了手腕。 女人不是第一次站在桥上用剃刀流自己的血。自从男人死后,女人时常瞒着别人,让自己的血从桥上一点一滴地埋葬到河中。 一晚一道血,为了把自己的生命和先她而去的男人生命联系在一起。 毎晚的血乘着水流,是否平安地跟上「老师」的生命?当意识逐渐溶进月色时,女人想的是这件事。 纵然跟不上,今晚必定是最后一次流血,把自己的生命和男人的生命永远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