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上页二我们中山小学的斜对面就是高升戏院,是唱桂戏的,算起来是我们桂林顶体面的一家了。角色好,行头新,十场戏倒有七八场是满的。我爸那时在外面打日本鬼,蛮有点名气,戏院里的那个刘老板最爱拍我们马屁,我进了戏院不但不要买票,刘老板还龇着一嘴银牙,赶在我后面问我妈好,拿了瓜子又倒茶,我白看了戏不算,还很有得嚼头。所以我放了学,天时早的话,常和老曾到戏院里逛逛,回去反正我们都不说出来,所以总没有吃过我妈的排头。有时我还叫唐道懿一起去,好像我作东一样,神气得了不得。我和他都爱看武戏,什么黄天霸啦,打得最起劲,文戏我们是不要看的,男人家女人家这么你扯我拉的,肉麻死了。我跟唐道懿溜到后台去瞧那些戏子佬打扮,头上插起好长的野鸡毛,红的黑的颜料子直往脸上抹,好有意思。因为我从小就长得胖嘟嘟,像个粉团儿,那些戏子佬看见我就爱得要命,一窝蜂跑过来逗我玩,我最喜欢唱武生的云中翼,好神...
第一章 不眠之夜 隐藏的忧伤如熄火之炉,能使心烧成灰烬 —莎士比亚 一生之中,很多瞬间,经历的时候你不以为然,等过些日子转头,却发现这一天这一秒,赫然截开你的生活,做了那条清楚的分界线。 我离开Lim时候,记得清楚是三月的第一天,巴黎已经春天,我们两个一点也看不出来再也不会见面的样子,在机场喝咖啡的时候,我还因为小事情装着生气不理他。最后的那个告别吻一点也不深刻,浅浅的蝴蝶的翅膀一样,我在他的脸上亲亲。你快点来中国找我玩。我一定有这么说。 我转身,走进巴黎那个白色椭圆形宛如时光隧道的登机口。这样不以为然,甚至忘记回头对他微笑。12个小时的飞行早已习以为常,在飞机上看三张DVD,吃一次东西,闭上眼睛再睁开,就是另一个地方。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是最勇敢的单身女郎,习惯离开习惯新的旅途,不会留恋只会往前看。...
【醉春风】空立着判黎庶受官厅,理军情元帅府,父南子北各分离,端的是苦、苦!俺夫妻千死千生,百伶百俐,怎能勾一完一聚?(徕儿去)爹爹,你来家也,俺奶奶在那里?(正末云)孩儿,你母亲便来。(叹科,云)嗨,可怎了也!(唱)【红绣鞋】怕不待打叠起千忧百虑,怎支吾这短叹长吁?(徕儿云)俺母亲怎生不见来了?(正末唱)他可便一上青山化血躯。将金郎眉甲按,把玉姐手梢扶,兀的不痛杀人也儿共女!(徕儿云)爹爹,俺母亲端的在那里?(正末云)你母亲被鲁斋郎夺去了也!(徕儿云)兀的不气杀我也!(徕气倒科)(正末救科,云)孩儿,你苏醒者!则被你痛杀我也!(张龙引旦上,云)自家张龙便是。奉着鲁斋郎大人言语,着我送小姐到这里。张珪在家么?(正末云)谁在门外?待我开门看咱。(做看科,云)呀,你来怎么?(张龙云)我奉大人言语,着我送小姐与你,休说甚么。小姐,你也休说甚么。我回去也。(下)(正末云)...
李顺祥 著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这是五行生克的基本法则,是人们所熟知的常理。但只要稍微的接触一些命理书籍,就会经碰到诸如“金能生水,水多金沉”、“金能克木,木坚金缺”、“金赖土生,土多埋金”之类的五行术语。用通常的命理术语来说,这种现象就叫做“反生为克”或“反克”。也就是有的命理学家所说的五行生克的“变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水覆舟就是反生为克。毛泽东说:“弱国能够打败强国,小国能够打败大国。”这就是一种反克。群鼠食猫也是反克。宇宙间反生为克或反克的现象举不胜举。研习命理者只知道五行生克的“常理”而不知道五行生克的“变理”,就难以登堂入室。所以,要深入研究命理,必须认识、掌握并能灵活运用五行生克的“变理”。...
作者:海因茨·G·孔萨利克 译者:曹其宁、叶绪铃目录·理性在何方·第一部·第01章·第02章·第03章·第04章·第05章·第06章·第07章·第08章·第09章·第10章·第二部·第01章·第02章·第03章·第04章·第05章·第06章·第07章·第08章·第09章·第10章“理性在何方?”——读孔萨利克新作《迷情毒案》唐建清 《情迷毒案》的精彩之处不仅在它有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还在于作者在书中提出了一系列重大的,读者也会感兴趣的社会问题。 弗兰茨多次称乌丽克为“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但在作者看来,这个风流吧女其实是个“堕落的天使”,她既是个害人精,同时又是个受害者。她从小失去了父亲,继父常常殴打她的母亲,还对她不怀好意,她的童年没有欢乐,青年时期更是受尽了屈辱。她当过舞蹈演员,但不够资格进国家歌剧院,于是只好跳“表情舞蹈”,再后来就沦为风尘女子,她想找一个可以信赖的男子托付终身,结果却是一...
费渔在九三年的夏季仍然显得卓尔不群,在众多的男同事穿着T恤和沙滩裤上班的时候,费渔的衣着显得特别严谨和高雅,白色的衬衫,灰色的西裤,棕黄色的中外合作生产的老人头皮鞋,当同事们坐在电风扇前对八月的高温怨声载道时,费渔从他的黑色公文包里摸出一把梳子,从左向右梳理一头乌黑美观的头发,人们注意到费渔宽阔的额头光洁干燥,没有任何汗迹,费渔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热。我们这个城市人心浮泛缺乏教养,唯一的楷模就是三十岁的美男子费渔了。曾经有两个女孩子在洗手间里议论费渔,一个说,现在好男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一个费渔,可是费渔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另一个女孩痴痴地笑了一阵,突然说,费渔像一个古希腊雕像。女孩大概觉得这种赞美不着边际,又说,你知道吗,费渔给我送过花,一束白色的苍兰。...
马三立演出本他们让我说一段。这段儿呢……一听我就很高兴,因为我爱吃饺子,一提饺子我就馋,“好吃不如饺子”么,“舒服不如倒着”么。现在吃饺子不算嘛了,咱们生活好啊,现在咱们生活家家儿都好啊,平常吃饺子不算事儿。初一十五吃包饺子吧?初一十五。礼拜天,放假了,不上班,孩子也不上学,包饺子吧,这经常事儿么。是吧。下雨阴天儿,不出门,包饺子,嗯,连汤带馅儿连稀的带干的就全有了,吃包饺子,这多好啊。吃包饺子用处太多了,什么时候都能吃,生日也吃包饺子,生日,生日以前……催生!这个催生,哎,包饺子。饺子这个……用处太多了。娶媳妇儿也包饺子,娶媳妇儿也煮饺子,新娘子吃啊。新郎官,新娘子,拜完天地入洞房,煮包饺子。这饺子可不能煮太熟了,哎,半生半熟,不太熟,端进去。让新娘子尝,新媳妇儿尝,吃……还得喊哪,还得喊出来,“怎么样?生不生啊?”这媳妇:“生!”本来煮得不熟么,“生,生。”...
蜘蛛有一个很坏的名声:大多数人都认为它是一种可怕的动物,一看到它就想把它一脚踩死,这可能和蜘蛛狰狞的外表有关。不过一个仔细的观察家会知道,它是一个十分勤奋的劳动者,是一个天才的纺织家,也是一个狡猾的猎人,并且在其它方面也很有意思。所以,即使不从科学的角度看,蜘蛛也是一种值得研究的动物。但大家都说它有毒,这便是它最大的罪名,也是大家都惧怕它的原因。不错,它的确有两颗毒牙,可以立刻致它的猎物于死地。如果仅从这一点出发,我们的确可以说它是可怕的动物,可是毒死一只小虫子和谋害一个人是两件迥然不同的事情。不管蜘蛛能怎样迅速地结束一只小虫子的生命,对于人类来说,都不会有比蚊子的一刺更可怕的后果了。所以,我可以大胆的说,大部分的蜘蛛都是无辜的,它们莫名其妙地被冤枉了。...
公元2002年2月15日,一个地球人都该记住的日子,特别是居住在中国江苏省南京市建邺区的刘左同志。 刘左同志原来不叫刘左,叫刘佐。也就是说他爹妈生他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想过有一天这小子会当个领袖什么的,最多不过是辅佐别人而已。辅佐之类的那是古代的说法,现在统一叫助手。所以刘左还是比较幸运的。如果名字叫成刘助手,那实在是很难听。还没施拳脚呢 已经被定了性了——永远是助手——真是无聊。不过刘左没叫成刘佐的原因是因为此人上小学的时候脑子里缺根弦,考试写名字永远会忘记写单立人旁。名字写错的考卷会被扣分,扣到小学毕业的时候,父母忽然想通了,干脆趁小升初的时候改名。从此刘左同志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叫刘左了。不幸的是上中学的时候开始考政治,大家把阶级斗争政体国体之类的背得滚瓜烂熟,难免拿刘左的名字开心。偏不让他左,都喊他“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