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布朗 孙维梓 译正当尤思蒂斯完成时间机的装配时,他欣喜万分,但没有吱声。至今还没有任何人知悉他的发明,也不知道他已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主宰:哪怕是最富有的亿万富翁也不敢奢想自己能象尤思蒂斯那样,在转瞬之间将财富召之即来。他只需朝不远的未来轻轻一跳,打听一下何种股票行情上涨,或者几号赛马获胜,然后回到当今,只消再买进这种股票或押上这匹马的赌注不就行了?一开始当然只能搞赛马——上交易所搞投机买卖需要一笔可观的资金,而在赛马场他却可以只下两元钱的赌注而获利上千。苦就苦在目前只有加尼福利亚州或佛罗里达州才有赛马,这对尤思蒂斯来说同样是可望而不可即。不管他上哪个州,买张飞机票都得化费上百元,可他囊中羞涩,连这笔钱的十分之一都拿不出。作为商店的一名仓库保管员,靠工资来攒上这笔钱还需要好几个月。尤思蒂斯已经急不可待了。...
绿杨前些时鲁文基发现空间存在着一种科学界还不知道的力场,这一发现足以动摇公认的统一场论方程组。正当他即将公布成果之际,怪事出现了。有好几回,显示器上平静的力场曲线忽而无故地扭曲起来,象蛇似地拱来拱去,过几分钟却又自动恢复原状。肯定有另一种力量在干扰力场。鲁文基忙了半年却未找到头绪,最后还是梅丽看出了一点端倪:“我知道了,你一骂我力场曲线就会扭曲! ”教授一看显示屏,不由搔了搔头皮:“真怪,我发火竟会扰动空间力场的向量?”但他毕竟是功底深厚的科学家,马上联想到人体的生物辐射在扰动这个力场。然而隔行如隔山,他不是人体辐射的行家。教授决定回地球呆几个月,找他的旧相识脑科专家程博士,同时再做几次实验。...
2000 第3期 - 现在进行时怡雯贝尔:你说对了。我和伯格斯都很注重精神领域的健康,只不过是创作题材有所不同。《达尔文的收音机》有一个核心元素——我们基因中的病毒也是人类进化的载体。《血里的音乐》(曾发表在本刊1998年7、8两期——怡雯注)中病毒则同时是一种信息载体,而作品本身也更具诗意。怡雯:威廉·巴洛斯认为语言也是一种病毒。但是语言并非只分为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通过时间与空间,它可以包括许多不同组织信息的方式,比如以电脑字节的方式,或DNA的方式。病毒果真是信息的载体抑或信息本身就是一种病毒?贝尔:所有生物的交流都需要代码,我把它们统称做“语言”。当然,这种说法也引起一些人的怀疑和不满。信息并不自语言或代码首先发出——但我们的感觉可以立即将它转化为代码加以接纳或拒绝。如果我们接受了,它便参与我们体内的变化,并直接影响我们的行为。然后,我们可以用口头或书面语言与其他人交换被“...
李成罗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到大兴安岭护林所。自打我来到护林所的第二年以后,罗就成了常客。他总是一个人到森林里去,早出晚归。他通常会呆两周,但有时一周就离开。他是个沉默的人,从不向我谈起他为何而来,甚至离开时也不通知我,早些年我还以为他被突变兽吃掉了。从他的穿着和接送的飞行器看,他似乎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罗出手很大方,每次都会付我一大笔钱,而且他有一次花一百美元向我买了一只松鼠。我很少看见罗笑,他并非总是板着脸,但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罗到了以后,我就得有一段时间不能用计算机了。我虽然是新世纪生化集团的护林员,但实际上是一个环境保护组织的成员,换句话说,我是个间谍,说好听一点就是黑客。新世纪生化集团是臭名昭著的垄断组织,它为了高额利润犯下了无数滔天大罪,例如它在聚敛资金时曾出售高产而廉价的农作物种子,但这些几乎占领了整个国际市场的农作物缺乏某些微量元素。当世人意识...
郭靖最近有些烦。 在旁人看来,郭靖毫无疑问已经是成功男士的代表,全国政协常委,武林协会副理事长,全国十大杰出中年,襄阳军区特别顾问,全国军工企业联合会名誉副会长,全国武术研究促进会常务理事,等等头衔,哪个拿出来都是硬梆梆,响当当的。 郭靖高大英俊,一身功夫深不可测,又是当代大智若愚的典型,多年来与黄蓉两相厮守,从无半点越轨之事。早些年与女秘书的绯闻虽曾轰动一时,不过几日之后,那女孩儿就坦诚无非是想出名出书罢了。告个名人,闹点绯闻是最快捷径,不然何以从三千佳丽中杀出来? 至于爱妻黄蓉,那更是没得说的,年近四十的黄蓉,容颜始终如二十六、七的女孩子一般。若不是经常在《江湖日报》、《武林每日电讯》以及中央十五台《武林》频道时时露面,这每天还不知道要遇到多少星探呢。...
艾萨克·阿西莫夫 倪仅仁 译(故事梗概)《钢窟》是阿西莫夫的力作,写的是机器人协助地球人破案的故事,由于原文较长,且叙述方式让中国人觉得晦涩难读,故请倪先生整理出故事线索,让读者能感受到阿西莫夫的惊人想象力。纽约已经成为八百座特大城市之一,每座城市都是一座自给自足的封闭式“钢窟”,自身完全满足二千万市民的需求。然而,地球公民在遁入钢窟之前,早已在宇宙间殖民了三十万星球。“外星人”便是殖民者的代表,他们重返地球,试图向宇宙开放这个与世界隔绝的星球。外星人带来了机器人,满足他们的一切需要。地球人与外星人爆发了一场短暂的战争,之后,机器人按照外星人的意图,开始融入地球文明,取代了众多地工人,从而导致了无数的反机器人骚乱。...
潘海天村里的人视我为野蛮人,其实,我只是不愿意依附在那一片贫瘠的黄土地上辛劳耕作,我也不愿意像有些人那样靠在那片坚果林中艰难采撷为生。我的生活方式与所有的人背道而驰。有空的时候,我喜欢带着我的弓箭四处游荡飞翔。我有一张很好的榆木弓,箭杆是用檀木制的,箭头烤得锋锐异常,在岛上游荡的岁月里,它们是我的最好的伴侣。我说不清在岛上漫游了多少年了,但在穿越丛林的时候,那些茂密的灌木丛、蚊虫滋生的沼泽以及无数曲折交叉的野兽踩出的小径仍然会让我迷失方向。太阳有时从前方升起,有时却从后方升起,天空和岛屿好像都在不停地旋转。对一个老练的猎人来说,承认这一点用不着害羞。村里的祭师曾经对我提起过,我们的岛屿漂浮在海上,由七只大鳌背负着四处飘荡,每当地动山摇、大地怒吼的时候就是这些大鳌在换班。既然大地并没有坚固的基石,那么偶尔转个方向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