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倒楣的罪犯之一 纵火犯 作者:可蕊不管报纸上的报导怎么写,钱名都自认自己不算是个坏人,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嗜好比较奇怪的人而已。这个世界上古怪的人很多:喜欢偷窃的、明明很有钱还喜欢偷窃的、喜欢喝过期饮料或者喜欢吃西瓜皮的……而钱名的怪癖不过是自幼就喜欢点火。一根小小的火柴棒,轻轻地摩擦,就会在一瞬间闪起一团跳跃的火焰。这样的画面使钱名无比着迷。也使他不论走到哪里都带着一盒火柴,一有时间就躲到无人的角落一根根划着,反覆感受这种激动。为此,他从小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父母责打,可是却从来没有更改过这个爱好。大部分人长大以后会遗忘幼年时的爱好,但钱名不是这样的人。他终于长大成人之后,还为了自己可以尽情去点燃和享受那令人心醉的火焰而兴奋不已。当他越是可以尽情与火焰相互亲近,就越是对之迷恋不已,终于他发现,仅仅是一根火柴,一根蜡烛的火焰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可望了。于是他开始用别的办...
轮回系列星陨·灵界篇上 我睡在静谧的雪绒花苞中,舒缓地呼吸。每晚都有美丽的星辉透过雪绒花的缝隙,曲曲折折地射进来,轻柔地照在我的身上,像久违了许多年的朋友。 这一照,便是一百年。 雪绒花是灵界的圣物,它与天界的莲妖界的桃魔界的曼陀罗和冥界的赤焰花一样,百年一开执行着繁衍灵界族人的任务。 我在一个星空朗朗的夜晚降生。我的发泽如同最亮的星星一样闪耀着,于是给我取名冰诺,意为闪亮之星。 一睁眼我便看见三颗几乎呈直线分布的星星,流光异彩。后来大祭司告诉我那是属于猎户座的星星,在夜空中格外耀眼。 我在很小的时候经常在傍晚时分爬到星象台上,看天边的晚景幻化出层峦叠嶂的山峰和染有颜色的云朵,在日落之后等待夜幕的降临。...
人一辈子。要犯很多错误。有些错误可以改正。但有些错误。永远也不能改变。她象是一条冰凉的蛇。总缠在你的心里。叫你一辈子也得不到安宁…… 那年。我刚上初二。我们那里发生了大地震。学校休假两个月。布置了很多作业。让我们回家做。我趁此机会。去看我的表叔。他在一个深山里的采矿场工作。 表叔。那里离城很远。坐十个多小时汽车。还要走五个多小时山路。才能到那里。 孤零零的采矿场坐落在一个山坳里。四周大山上全是浓密的黑松林。一到晚上,山里的夜风象一只怪兽。有松林里打着旋。发出呜呜的怪叫……怪吓人的。 表叔。对我很好。但他很穷。也很忙。没多少时间陪我玩。我一个人在表叔家里待不住。于是我经常去矿上与其他工人玩扑克。...
你们是光的表达,如同所有的创造一样。在地球的领域里,你们是属于光的人们。我们喜欢如此称呼你们,因为你们选择来表达光。可能你的邻人是选择来表达黑暗。不必介意。创造当然是由各种各类表达的配合,以转形成各种创造物。所有的一切终究是互相关联的,因为有一个共同的创造者。要记住,即便是黑暗也是由主要的创造者所创造的。对于每一个表达而言,有一个理由与原因。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偶然的。要知道它是如此。我们希望强调所有生物的互相关联性。我们希望你能明了你是谁,同样重要的是你也要明了其它人是谁。我们微笑地说,灵魂的确是以奥秘的方式运作着。没有任何一件事是意外,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是随机发生的。你的功课会以许多方式呈现在你面前,透过事件、情况、境遇与人们。总是要对可能性保持开放的态度,让其它的人带给你信息,帮助你进化,有时候在你意想之外的方式。...
人群中的人 〔美〕埃德加·爱伦·坡 无法孤独的人是痛苦的。 ——拉布吕耶尔 据说,有一本德文书是不准人阅读的。书中有一些不得讲出的秘密。世界上每天夜里都有许多人在病榻上死去,他们痛苦地抓着临终忏悔牧师的手,神色凄凄,心情绝望,喉咙里噜噜作响,不敢把心中的秘密一吐为快。 时常有一些人,他们知道某些秘密,但是出于良心,到死他们也不会将这些秘密讲出。犯罪行为不被揭露也是这个道理。 不久前的一个秋天的傍晚,我坐在伦敦D 咖啡馆的凸肚窗边。我病了几个月,刚刚痊愈,体力正在恢复,心情特别好,我正从一种想象的境界中回到极为理智的状态。人活着,这本身就是乐事一桩。就连从世上的许多痛苦的事情中,我也可以悟到几分快乐。我心中十分平静,但却对什么事情都感到好奇。我口叼雪茄烟,手捧报纸,一坐就是大半个下午。我一会儿读读广告,一会儿观察观察咖啡馆里各色各样的男男女女,一会儿透...
我看见一个拱顶建筑中一间宽敞的房间。地板是用沙岩砖铺就的。在房间的正中是一块巨大的水晶,它被置于一个黑色基座上的一只圆盒中。它的作用是为城市供给能量。在亚特兰蒂斯的前世中,我知识渊博,被提拔为“水晶护卫”,如果愿意,你也可以把我称作女祭司(这是对我的职位的最近似的解释)。我在这座拱顶建筑中保护水晶,并与其一起工作。我内心坚毅——我很了解自己,这是我所从事工作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其他“护卫”也是女人,此外有一个男人,他充满灵性而富于智慧。他还是我们的保护者。 我的头发很长,并且是金发。头发与金编织物交织在一起,很象希腊时代的样子。头发堆得很高,卷屈地洒落在我的背上。我的头发是由美发师前来为我做的。这是我们每天例行公事的一部分。我们的哲学信奉:“身体是灵魂的庙宇”,我们必须尊重它。这意味着卫生和穿着是第一位的。我穿着一件白色透明长衫,用金叶带在胸前交叉后在后腰打...
慈母手中线,闺女身上牵,临行密密缝,意恐不复归。××× ×××在我经历过的很多说得清和说不清的事情里,有一件是我始终都很难淡忘的,夜深人静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常会清晰地想起它,而每次想到它,心里总会堵得慌,想找个人说说,可是说给谁听好呢,我不知道。那今晚,就在这里说说好了,说个关于某个女孩子的故事,女孩子叫田恬,很恬静的名字,正如她病没有发作时候的样子。田恬是我从小到大都认识的一个女孩,只是认识,因为她住的地方离我家很近。隔一个路口三四幢房子,那里有几处一直没有划分出去的旧房子,二十多年了,我出生时那些房子就在,我工作了,它们还在,在一半拆迁了并且新盖了的房子,以及另一半重新装修过的老房子中间不尴不尬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