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倒楣的罪犯 挟持犯 作者:可蕊苟老师虽然站在讲台上讲课,其实心里比谁都盼望着下课铃声早点响起。在他看来,对下面这些学生讲课根本是一件浪费口舌和时间的事。这个高一九班中什么样的学生都有,就是没有一个认真读书的。苟老师脑子里在胡思乱想,讲课的内容也就难免缺斤短两,不过下面的学生也没有几个在听课,睡觉的、聊天的、看闲书的、吵架的,甚至还有搬着笔记型电脑在上网玩游戏的。谁都没有把讲台上的老师当成一回事。 就在时间一点点接近苟老师期盼的下课时间时,教室里的广播器忽然响了起来:“各班注意,各班注意,请全体师生在十分钟之内到操场集合,请全体师生在十分钟之内到操场集合,即将召开重要会议。”广播突然这么一响,倒是把讲课时讲到自己昏昏欲睡的苟老师吓了一跳,但是他仍马上如获大赦般地收拾教材走出教室,把一班学生扔在身后不管了。班上只有七、八个学生跟着他走了出去,大多数学生动都不动,对...
清、伊含是个平凡的女孩,小小的眼睛藏匿在薄薄的镜片后,咬着嘴唇,渴望着不平凡的未来。 一连几天去打饭,都没有见到熟识的阿婆,心里小小的不安。 几天后,终于见到了她,可似乎几天就苍老甚多,腰更佝偻,眼睛红肿着,似乎好见天都未合眼了。含有些心疼,留下来询问。 “没什么...没什么...”只听到冰冷的敷衍。 越是这样,越是激发了含。她请了一天的假,看阿婆忙完后,紧跟在她身后。阿婆径直走进了寝室旁的小花园里,再往里走,就只剩枯草和岩石。杂草丛中,有一扇小门,衔接着一个小院。门上,锁几乎被腐蚀尽了,红色的铁锈斑驳。阿婆缓缓地,缓缓地,那身子,似乎在颤抖,迈了进去。在和上门的瞬间,阿婆的眼睛一片灰白,那是只有瞎子和死人该有的眼神啊!含在外观望,四周只是些低矮的墙,含踮起脚尖,院子呈四方,中间是一口井,青苔遍布,四周还有些苍老的树,有些年头了。...
傅文生早就得到高人——班保罗——的指点,没有笨得突然退休,领取养老金。当时,这种举动必定会特别引人起疑,于是,班保罗的一位军医朋友就开了一份证明,说明傅文生局长由于背部有严重毛病,必须休养一段时间。在班保罗的安排下,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没有任何问题。不错,大陪审团后来向六名证人查询过,不过他们跟以往的这类案件一样,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最后,调查结果并没有任何改变。基于疾病的原因,傅文生当然无法作证。由于严重背痛,他必须在一所州立疗养院卧床休息。在班保罗的指示下,他果真在病床上待到大选过后。选举结束之后,傅文生就不必担心任何事了。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四个子女已经成年,身为鳏夫的他,卖掉住了二、三十年的老砖房,买了部一万二千美元的新车给自己,并且在东部租了一栋高雅的小房子。他把当医生的儿子弗伦安置在市中心一栋摩天大楼的办公室;用现款替女儿曼敏一家在威彻斯特买了间漂...
第二节 茫茫宇宙觅知音某一天,一批来自太空以外的生物,突然驾驶着奇形怪状的宇宙飞船,出现在地球大气层之内。惊惶失措的地球人用所谓先进的武器向来犯者进攻,为保卫自己的家园而战。只见一颗颗导弹拖着长长的浓烟,像一把把利剑剌向来犯者;一架架战机义无返顾地冲向侵略者。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由于科学技术的悬殊,使地球人的反抗终究化为泡影。高贵的地球人,不得不向长着无数根触角、像章鱼一样的宇宙生物,低下那高贵的头颅。地球被奴役了,地球人一律变成了奴隶,在章鱼般生物的统治下,一批批悲惨地死去。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世界科幻的发展正在向我们昭示一个真理,那就是,人类对自己越来越怀疑,越来越恐惧,我们正在担心有一天,人类会被科学的发展引向死亡地带。这绝不是恶意中伤科学,也绝不是笑谈。...
我从一位乡下的远房亲戚那儿弄来了一叠厚厚的资料,据说是我们家族一位唐朝的祖先留下来的遗物。亲戚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弄怀,更也不能弄丢,否则祖宗的在天之灵饶不了他。 我小心地打开了一这堆纸,一阵陈年累月的霉味便直串我的鼻孔,令人作呕。从纸质来看似乎已有千百年的历史了,黄色的宣纸,如同那种祭祀死人的放在火里烧化的纸张。这纸张很脆,有种一碰就要碎成粉末的感觉,我极其小心地掀动着,于是我的整个房间都被这种古老的氛围缠绕着了。 全是书信,一封又一封,那种直版的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的楷书。非常美的毛笔字,既不象颜体,更不是柳体,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风格,也许这种风格早已失传了吧。但这美丽的楷书象是一个女孩子写的,不会是我的那位祖先吧,或许是他的夫人,甚至是情人?不,我细细地看才发现不是,这是一个男人写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的字迹既绵软又不失潇洒,但我能隐隐约约地看出一...
罗纳德·诺克斯神父关于作者迈尔思·布兰登,一位不知疲倦为何物的调查员,已经习惯于把自己描述成这个职位上的一个傻瓜。在认为他是傻瓜这点上妻子安吉拉与他倒是不谋而合,不同的只是布兰登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工作傻瓜”(也就是工作狂而已)。她清楚这点,“幸运”的是,那个叫“难以形容”的保险公司也清楚这点,它雇佣布兰登去调查它的顾客中那些“疑难杂症”,每年都因此省下5000来块钱呢。不过话说回来了,有那么一回,布兰登倒真是在事前毫无相关知识提示的情况下,仅仅靠观察就解决了问题。事实上,由於布兰登很少看那些低俗小报,在那个古怪的百万富翁赫尔伯特?杰沃森被发现死在自己家的床上之前,他可能真的从来没听说过他。布兰登只有在乘坐火车去威尔特郡...
有个在做房地产业的马艾华先生。他的产业主要是几间红棕色的老房子,他把这些房子里的房间隔成一间间公寓,看能出租给几个人就租给几个人。就法理来说,这构成了“增加可居住的住宅空间”或是某个类似的用词。因为这项良好的公民行为,马先生还享有减税,而他增加的房租也呈现等比级数而非等差级数的成长,在他的心周围有一道温暖的光环。马先生的房客们是经过他精挑细选、亲自挑选出来的一群人;有人可能会说——用房地产业里其他比较受欢迎的专门术语来说——他的所有权很“有限”,他不喜欢有稳定职业的房客。你可能会认为他这样很奇怪,不过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马先生慈爱心肠的特质。他偏爱跛脚和眼盲的人;他喜爱年老及身体虚弱的人;他一点也不犹豫就把房子租给没有结婚证书的未婚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