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说到周扒皮,你们马上就会想起《半夜鸡叫》中那个可恶的老地主。可今天我要说的周扒皮是我上初中时的一个同学,真名叫周发强,周扒皮是同学们给他起的绰号。 周扒皮现在已经死了,死得时候只有十六岁。他和我同岁,而我在他死后又在人世间活了十几年,似乎他的存在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 记得刚进初中时,周扒皮是个白白净净,又瘦又弱的小男生,,头发又黑又浓且卷曲,有点像非洲黑人。有一段时间他和我同桌,他学习成绩很好,上课规规矩矩的,不搞一点小动作。我常常侧面偷偷观察他,觉得他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巴,清秀得像个女生。 初中三年,是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们变化最快的一个阶段,不但是生理的变化还有心理的变化,稍不留意,就会有完全截然不同的人生。到初三的时候,周扒皮的个子猛撺到了一米七几,是同学们中间长得最快的。嗓音也变得又粗又哑,不认识的人绝不会相信他就是当初的那个小男生。而且他再也...
裙钗误国星期五下班的时候,语文老师丢给江树新一个作文本,气呼呼地说:“这是你班里学生写的作文,我都懒得形容了,你自己看看吧。要是这种文章出现在高考试卷上的话,有关部门一定会追究考生的刑事责任!”当时江树新正想着别的事情,对眼前这个罪孽深重的小本本并未格外在意,接过来之后看也没看便直接塞进公文包里,然后匆匆离开了学校,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直到第二天上午江树新在家中闲坐,才又想起了那个作文本以及语文老师的精彩点评,于是饶有兴致地取出翻看。现年四十八岁的江树新是本市某高级中学的一名数学教师,同时还担任毕业班的班主任工作;至于这个作文本的主人,名叫徐冉,正是江树新所负责班级里的学生。提起徐冉,最难忽略的便是她的相貌。虽然作为一名人到中年的人民教师——尤其是男教师——去品评某个女学生的脸蛋身段未免显得有些猥琐龌龊,但江树新还是常常会忍不住向旁人提起这个女孩,说她要什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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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许盈年,我没有想到自己在这燥热不堪的小城,再次喝着香草奶茶仰望天空的时候,还会贱贱的想起你。 ————夏夕 2008年、06月 如同往常一样,奔回家的第一件事,开电脑。 在这个炎热的季节,疯狂的爱上一种游戏,敲击键盘的那种,不可救药的迷恋,可以节省下零花钱用来冲游戏币,买漂亮的装备,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电脑前的我叼着吸管,拼命吮吸冰水,游戏里的我,带上宠物到处乱逛。然后,就遇见了自恋的你,不可否认,游戏里的你很帅,真的很帅,所以,即使你自恋,我也能理解。 “帅哥,陪咱玩玩游戏呗!”发挥着我花痴的天赋,主动和你搭讪,或许是游戏人物的魅力吧,你没有拒绝,还调笑般的说乐意之极。我喜欢玩游戏,特喜欢,因为,在那个虚幻的世界,谁也不认识谁,只要用漂亮装备,你就最美的那个。不瞒你说,我还怀疑过你是不是一个邋遢大叔。...
1这是一个多么淫秽的象征---我住在一幢酷似炮楼的圆柱形大厦里,加上地上的植被,简直可以说,该建筑的设计启示于男人的那物儿。我直到入住这大厦两年以后,才发现这个象征,那位设计者真是个淫秽的家伙,他把自己的思想表现在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上,外形显赫而又含义隐秘,他欺于我们这些俗人目光之狭隘而不足以一览其作品之全貌,我们每一时刻只能窥及它的部分,这种分割后的窥示使我们丧失全面观。他玩弄了我们,他凌驾于我们之上来看待自己的作品,还让我们这些穴居者补充它分外的寓意。这太流氓了。 我是在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发现这个寓意的,我似乎一下子理解了设计者的全部思想,原先我只以为这是一个只具有个性没有思想的乖张建筑,而这个设计者原来竟是弗洛依德派。那时,我正从海边浴场回来,脑中一直闪耀着那些裸露的人体。当我从马路向右拐地时候,已经可以看到我每天进出的门洞,这时,我象诗人得到灵感似的,被这个发现惊吓了-...
引子2009年1月1日·元旦: 中国·浙江·嘉兴: 即将20岁的钱鸿渐如同往常一样,开着他那绿色的电动自行车在刚下过暴雪的街上转悠。在这崭新的一年里,他已不盼望能发生什么奇迹了。平淡无偿的生活伴随他走过了人生的20%,在他即将20岁前,准备再去一次沃尔玛,买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 中山西路,烟草专卖局前: 烟草专卖局前,鸿渐隐约看到前方阴井盖旁有些什么,他立刻穿过马路,跑近一看,竟然是一个人倒在地上,鸿渐慢慢走过去,那个人轻轻一动,鸿渐又地下头去看,当她把头抬起来时,她那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但依稀可以知道,她是个18岁左右的女孩。鸿渐正想拉她起来,看到她正准备拿身旁的一个包,她拉开拉链,鸿渐看到里面有一件衣服,还有一些什么。当鸿渐想说:“你没事吧?”的时候,只听见那女孩用沙哑的嗓音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