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头发"写于一九七八年,这部作品有相当特殊的意义,在卫斯理故事中,地位独特——它是在休息了六年之后又开始续写的第一个故事。六年之后,故事的风格,有了显著的改变,以后一系列的作品,也有显著的不同。代表着写作人风格转变的作品,自己自然对之十分喜爱。"头发"的题材极其异特,其中A、B、C、D代表了什么,明眼人自然一看就知道。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对各种宗教,连粗浅的认识都没有,一切只凭相像。大半年前,突然悟到了基督教的道理,自然看法大不相同,但这次也只是小作修订,并未曾改写——也不准备改写。"头发"是原来在明报发表的名字,后来在台湾报纸连载,被改为"无名发",颇有"无以名"之感。后来又用道这名字出了单行本,这次,自然改回原来的名字。...
自序"没有顺民,不会有暴君。"这是名言,要是广大群众,对付暴政,都有拚命的勇气。暴政绝无法生存,人类的历史也必然不是这样。地球人的性格。看来是可以改变的。暴政在地球上的范围正在缩校虽然有不少人,自己做了顺民,还努力要别人也做顺民。或努力由顺民晋身为奴才走狗。可是历史总是走向暴政的灭亡.而暴政的灭亡,是要有人肯拚命。用生命作代价的。太严肃了,是不是?只不过是有感而发.这个故事,实际上十分轻松有趣,只是略为借题发挥了一下而己,尤其是在故事后来出现的那个女野人,更是卫斯理故事之中,从来也未曾有过的人物,她的名字是红棱——故事中的人名,第一个字是颜色,第二个字和丝有关,从白素开始,有黄绢,有黑纱,有蓝丝,又有了红棱,算是作者的一种自娱。...
份"和"分"——代序这个故事叫作"未来身份"。请千万注意,是"身份"而不是"身分"。"份"和"分"是两个不同的字——不但意思不同,连读音也不同。如果"身份"变成了"身分",那么这个故事就和身份无关,变成了和身子分开或者分离有关,和以前叙述过的"支离人"的内容重复了。所以不能混淆,弄错了就会闹笑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人认为"身份"的"份",应该用"分",理由是古时候就是那样的,真是滑稽——这些人为什么不干脆使用甲骨文?又为什么不钻木取火?岂不是更古得可爱!有一句成语:"食古不化",形容的就是那些人。我更强烈地感到,那些人的遗传因子中,一定有太多的昆虫基因在,所以才无法接受变化和进步。...
序言《蛊惑》这个故事,在所有卫斯理故事中,相当奇特,苗族少女芭珠的葬礼上,卫斯理也不禁放声大哭,可知当时的情景之动人。故事中对"蛊"的解释,自然是想象出来的,事实上是不是这样,无人可以断定。而"盅"却又是一种事实的存在,大抵总有一天,可以有确实的答案,不必再靠设想的。"蛊"和"降头"不同,降头的范围更广,甚至包括了法术、巫术等内容,而"蛊惑"这个故事,提及的只是各种各样的蛊。"再来一次"的设想,利用了生物进化过程中的一种"返祖现象",而返祖竟然返到了几亿年之前,自然极其骇人。这个故事,基本上是一个喜剧,生命已结束的老人得到了新的生命,尽管新生命的外形和原来大不相同,但毕竟是生命,生命,总比死亡好。...
[内容简介] 天杀的!这该死女人当年居然带球落跑,要不是那几个存心看好戏的报马仔通风报信被蒙在鼓里的他压根不知自己的种流落在外——搞什么,当初提分手的人是她,现在却指控他负心?身为上进有为的好青年,他不能任性抛弃家业,更不可能上演“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烂戏码,但她不说一声就偷了他的种走人也太超过,还让他负责任的好男人形象因“子不详”而破灭,这些帐他就一笔一笔好好的跟她算个清楚,先逼著她在儿子面前忏悔,为他的身分“正名”——再把她晾在一旁凉快,自己霸占儿子好培养感情,哼哼,人在他的屋檐下,她就没有说不许的资格,没想到这女人就是学不乖,执意要和他硬碰硬,竟然再一次带著他的种演出“落跑第二集”……...
自序"烈火女"这个故事,当然是"探险"、"继续探险"的延续。我发现这个故事,可以无限量地延续下去,每一个细节发展开去,都是一个独立故事,象蛊苗的金凰姑娘冒充倮倮少女当上了烈火女,要详细叙述,岂不又是一个好故事?这个故事倒真是有主题的!父母对于子女,大都拟定了一个蓝图,希望自己的子女,照拟定的蓝图成长、发展。这是最我人实行,又最难实现的一项"工程",失败率占百分之九十九。∶扛鋈硕际且桓龆懒⒌娜耍加兴懒⒌纳缆罚挥腥丝梢灾髟琢硪桓鋈说纳蹋骱醮耍透弥烙τ捎谂プ杂煞⒄埂3鞘巧裣桑梢愿脑烊氲哪岳桑菪矶嗤庑侨怂担鞘鞘旨虻サ氖中囊幌乱糯苈爰纯伞5厍蛉巳缃窦热蛔霾坏剑厍蚋改敢簿妥詈貌灰惹信桓瞿W尤们鬃优山ァ!...
[内容简介] “嗯!你在看我吗?你可以再滚远一点!”这是身为知名红星的她最想对人吼的一句话,为了逃避排山倒海而来的演艺工作,好好的当个飞下枝头变麻雀的死老百姓,她粉认真的跟经纪人耍可怜、耍白痴、耍流氓,粉不容易的ㄠ了一个月去英国游学,可惜,她在英国没念多少书,倒是享受到了“一夜情”的超快感,还莫名其妙的带了颗“父不详”的“球”回家,这种想让人一头撞死的丢脸事反让她得意洋洋,因为有了这颗“球”,她可以大大方方的挡通告、躲戏约,甚至还可以宣布退隐,大摇大摆的过贵妇人的日子,可老天爷偏偏不让她美梦成真,“带球走”的她反而变得更抢手、更红不让了,更惨的是,那夜播种的帅哥竟厚脸皮的来“收成”了……...
自序这个故事相当轻松,经过情形不是很复杂,看到最后,一定会有很多人说:没有完。当然不是,刘根生的故事,是另一个精彩曲折的故事,在适当的时候,会有详细的记述,不属于"错手"这个故事的范围。在"适当时机"还未曾来到之前,大家不妨设想一下他的遭遇,一个小刀会的头目,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怪容器之中,而且在一百年左右之后。(小刀会的那段历史,相当有趣,也可以找点参考书才看看。)故事由白老大和哈山打赌开始,两个老人家之间的这场打赌,谁也没输,谁也没赢——世上所有的打赌,其实结果皆是如此。在说故事的时候,夹杂了若干上海话,这是小趣味,所用的上海话,都十分通用,学会了,间中说上两句,"蛮好白相格"(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