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一章 英雄末路1英雄末路我至今认为我的极端忧伤性格是与生俱来的。我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掉我童年时代一个忧伤的场景,对一般人来说,这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场景,然而,对于我,却不是。那应该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午后暖暖的阳光如温泉里缓缓上升、飘散的氤氲之气,春风掠过湖面,带起一阵美丽的涟漪,如母亲嘴角边流水一般的摇篮曲。我歪歪斜斜的靠在班驳、苍老的石灰墙上,我的目光是慵懒的而且游移不定,我看见一直猫在无奈的叫着春,一只狗眯着眼睛淌着涎水安详的打着盹,一只花白母鸡和一只脊背上一撮毛不知被哪家的野孩子狠心的剥掉了的大红公鸡在用它们自以为锋利的爪进行着最无聊的刨土游戏,它们企图刨出一条蚯蚓或者土里蛙什么的好作为他们的美味。看到这,我不禁笑了,我感觉那是一种嘲弄的笑。嘿嘿,这两只鸡真傻,比我还傻,那么干燥的泥土就算你们刨地三尺也不见得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嘿嘿,真傻真...
第一章 奇怪的人叫上官允贞观630年。“上官允,今天你死定了。我看你还往哪里逃,上回让你跑了,这回可没有那么简单了!”冷血杀手沈剑挥了挥手中的剑,冷笑着说。上官允握紧手中的剑,扫了众人仰天长笑:“沈剑,就凭你们几个人也想杀我!今天就让你们死在我的剑下,好让你们知道我上官允的名声不是浪得虚名。”“哈哈哈哈……”冷面杀手陶易带着一帮人也杀过来,不屑的说:“如果加上我呢!”“哼,来了更好,省得我分两次解决!看来今天我要为江湖上除去你们这些祸害才行!动手吧,我还有事,没空陪你们在这里玩!”上官允冷冷的盯着陶易说:“陶易,你我虽是同门,但是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天就不要怪我不顾同门之情!”...
第一章炎炎夏夜里,难得有清爽凉风吹拂着,得以削减一些白天气温所带来的闷热。巷道内的小公寓中,玻璃门窗暂时隔绝外头仍然喧哗嘈杂的台北街头。跟大部分待嫁新娘一样,谷婷萱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期待出阁的好日子,她待在房间内做最后的整理,明天她即将嫁给相恋三年的男友何逸风,一想到心上人,脸上又不自觉地流露出幸福笑容。“婷萱,都准备好了没?早点上床睡觉,好应付明天。”婷萱的孪生姐姐谷婷芬打开房门走进来,关心地问道。“姐,店里的事情都忙完了?真抱歉,没下去帮忙。”婷萱满怀歉意对着与她同样面孔的双胞胎姐姐说道。自从小学二年级时母亲突然离家出走从此消失音讯,接着父亲终日酗酒还时常打骂她们,最后也跟着消失不见之后,婷芬便是婷萱惟一的亲人。...
《当时已惘然》作者:吴越在雨天下午四点半的时候,低低压了一天的乌云终于暴发出威力,大雨瓢泼而下。周末下班又遇上大雨。十来分钟里过去的的士无一不按下了有客的标志。朱颜的裤腿已经湿了,沾沾地贴在腿上。在朱颜探出马路一半身子的殷勤招唤下,一辆空的士缓缓滑过来,恰到好处地停在她的身前。朱颜连忙上车,关上车门。这一次的幸运让她的心情放得极好,她笑吟吟地说,“师傅,仁和路君隐酒店。”司机似没有听清楚,她又重复了一遍,车子这才发动。这个师傅车技不错,车开得极稳,不象有点毛头小子,客人上来还没坐稳就开始出演生死时速,她抬头往前排贴的司机名牌编号上看去,他挡住了一截“某某苇”,相当雅致的名字呵,落在这样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身上,实在有些不协调呢。...
第一章那是第一次见到他。他顶着一头半长不短的过耳黑发。坐在附近老人运动公园的长椅上,阿明有点精神恍惚,看着眼前繁茂榕树下,三、五个龙钟老人正缓慢地打着太极拳,轻轻一掌挥出,徐徐地收回。阿明依然感到眼前一切的景象真是不可思议,长这么大头一次在公园里看别人运动打太极,真像做梦。 清晨的凉风让他瑟缩一下,倏地想起,自己应该在女友温暖被窝里做着美梦才对,脸颊上的热辣让阿明体会到现在的真实,他叹了一口气,换了一个更懒散的姿势。那女人真狠。阿明回想早晨的风暴,原本温馨的情景一下子就被可人的女友一句话破坏掉,阿明仍旧清晰的记得那句话语,从女友娇嫩的粉唇说出,那是他见过女友最美的时刻,看着她略微幸福地微笑说道:“阿明,我好像怀孕了……我们结婚吧!”...
作者:杜若第一部分第1节:天舞-青梅(1)一洛水河自白於山出,绵延千里,过孟州,申州,鹿州,一路向东而入渭水。只在申州边界略往南折了一段,堪堪从帝都城边淌过。河南的一条官道,从帝都城出直通到河边,往西便是申州地界,往北则是水路,要坐船了。于是那里建了一座亭子,叫做“折柳亭”,专门供官绅名士,往来相送。一早青梅端着衣服到河边来,看见折柳亭里又有人在送迎。旁边停着两架马车。其中一架上插着面小旗,绣着黑底金纹的一只凤鸟,看起来很是惹眼,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而那时候,帝都但凡有些体面的人家都喜欢在袍服车轿上装饰此类图纹,所以青梅也没有多想,顾自把杵衣棒抡起来,在青条石板上“梆梆梆”地敲打着衣服。...
楔子嚓。昏暗的大礼堂里,传来幻灯机换片的声响,澄黄的屏幕中,打上了一幅建筑的平面图,这张图以黑色线条描绘了操场、篮球场、教室等等的基本轮廓,显然这是一所学校的设计图样。讲台上,一名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握拳轻咳两声,拿起泛着红光的指示笔指向幻灯片,以平板的声音介绍道:「这里……是我们的司令台;这里……是我们的花台;这里……是我们的洗手台……」此时漆黑的台下,坐了近千名的国中学生,其中一半全然不管台前说了些什么,只顾着和周遭的同学谈笑说话;而另外一半早已合上双眼,神智昏迷的陷入了梦乡。讲台一旁坐了两名男子,两人年岁看来不小,大约都在六十左右,其中头发秃了大半的男子正是这间国中的校长,虽然此时他看来坐得直挺,但一双眼皮却也沉重得几乎难以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