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米莉娅出场的时候,演员名单还没有放完,这是否意味着另一出更加残酷的戏剧即将上演? ——《瑞克·亨特上将的航行日志·修订版》 现在,他们惟一能干就只有打扫这一片狼藉了。 布历泰正注视着两名次级梯队的士兵把观测显示屏的碎片从艇桥往外边运。观测窗的气泡形风挡也被撞坏,它和布历泰本人的军事生涯一样难以再有起色了。 微缩人的战斗机穿破墙体脱逃的时候,多尔扎、布历泰和艾克西多三人正站在舰桥上。几秒钟之前。他们才被告知那几名囚徒已经逃脱,布历泰还信誓且旦地发誓说会马上把他们重新抓获。结果呢,变形之后的铁甲金刚呼啸着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击穿了导航显示屏。布历泰朝多尔扎的脸上瞥了一眼,现在,他的目光已经朝他瞪了过来。...
孔斌电话铃又响了。艾辛拿起话筒:“您好,这里是‘莫愁’咨询热线,竭诚为您服务。”他的语气轻柔、温和。多年的经验证明,这样能消除对方的焦虑,使忧心忡忡的人们把胸中的郁结一吐为快。起初,话筒寂然无声,继而传来一声叹息,如游丝一缕,飘荡不绝。艾辛微微一愣,随即按下桌旁一颗红色按钮。宽敞的办公室里,顿时一片寂静,同事们纷纷扭头望着他。有人低声地问:“怎么,又是那个奇怪的电话?”“你和她多讲几句,让我查查她是从哪里打来的。”坐在电脑旁的琳急促地说,她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着,荧屏闪动起来。墙上的放音器里,开始传出那谜一样的叹息。这是一个女性纤细、虚弱、疲惫的声音,你的脑海中会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个病榻上的女子。她重病缠身,气息奄奄,以泪洗面,愁肠欲断,正是红颜薄命。这叹息声如泣如诉、回转飘曳,扣动了每一个人的心弦。...
金波现在我被迫和这些精神不正常的人关在一起,都怪那一次倒霉的经历,破坏了我的家庭、事业以及所有的一切。我情不自禁又回想起那件事,并且怀疑那事是否真的发生过。那是今年2月17日,我们球队在巴西踢完了最后一场世界杯足球赛,我们队以4:3赢了这场球赛。晚上我既疲惫又兴奋地回到下榻的旅馆,走在去房间的楼梯上,突然眼前一黑,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只感觉正在落向一个漆黑的深渊,耳边听到一个声音在说“2376发生故障……”我吓得大喊:“救命!”这时楼梯的壁灯亮了,六楼的服务部主任蹲在一旁问道:“贝克先生,您没事吧?”“不,你们的大楼在倒塌,我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主任听到我这话感到十分奇怪:“先生,我们这儿并没有倒塌;我们的设施是最安全的,也许是你踢球太累了。请你不要乱嚷,打扰了其他客人的休息!”“没背倒塌?!我刚才明明……”我抬头看了看四周,一切都是好好的,人们正站在楼梯口看着我,而我自己...
第一日 接触 第一章 无边地 整个事件是这样开始的。 二月的一个晚上,很冷。已经是十点钟过后,尚中尉瑟缩在盘旋到小山顶的大路旁,僵硬的手指几乎拿不住手中的望远镜。他的旁边停着一辆搜索车。 他揩去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造成的薄雾,举起望远镜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小镇,很是荒凉。他从左到右缓慢而系统地逐一扫瞄—— 那里有一条大街,两边是梳疏落落的六、七间木屋。简直静得伯人,只有微风吹响起的碎叶声和轻嘶声。镇那边的山丘上,只见皑皑白雪中横伸着枯枝,再远便是沙漠地带了。印第安人把那里叫做“无边地”。 二月通常是亚里桑那州最冷的一个月,就算强壮如尚中尉的也禁不住冷得发抖。“妈的,这个时候搞回收……”他自言自语地嘟哝着,一面爬回车厢。进入车厢之前,他向车顶慢慢转动着的碟形无线狠狠瞪上一眼。...
2000 第5期 - 每期一星田肖霞他们对我说:你不过是尘埃。我回答道:我是尘埃,但我能在天空中自由飞翔。走到公寓门口,我看了看表,从车站到家花了十分钟。平时的记录是十五分钟,不管你是否承认,数字有时确实能说明很多问题。电梯十点半就关闭了。当然,我付的房租不多,也不能奢望在半夜回来还有电梯管理员守候。我只好爬楼梯了,去我那位于十二楼的一室一厅。当我终于平安抵达自己的安乐窝时,却发现门口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着“欢迎回家”字样的擦鞋垫和土里土气的棕红色铁门依然故我,只是门前多了什么。如果用我被工作狂轰乱炸后幸存的思维能力来表述的话,那是一名年轻男子,打着一丝不苟的斜纹领带,手提黑得呈现不祥之感的考克箱,正对我报以微笑。...
写在故事之前的话 第一章 联合权力同盟 西方文明的衰退 虽然二十世纪的科技和文化进步神速,但是和后世科技和文明的跳跃式进步相比起来,也只能甘拜下风。在二十一世纪的末叶,人类的文明经历了巨大而且难以想像的进步。崭新的科技以难以想像的速度窜起,即使是地球上最为落后的国家也开始拥有越来越先进的电脑和资料库。核武器开始变得随手可得。 当系统控制学、复制和基因工程变成人人皆可掌握的科技之后,激进人道主义者和狂热的宗教团体开始质疑私人公司以基因工程图利的正当性。大众开始纷纷装置由精密工学所研制出来的人工器官,其他人则开始显现出各种各样的基因突变性状,包括了较为隐性的器官变得敏锐,到明显的心灵感应。人类基因库中所产生的这些变化,让全球各地的人文主义者感到非常的恐慌。...
□ 狐狸莫德第一个小时罗杰站在两条驳船之间,沉溺在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的带咸味的新鲜空气之中。这个时候他可以暂时忘记扮演大都市里的小人物角色。即使那儿能带给你这样那样的便利。然后.......没有然后。生活在罗杰看来如此简单,就是《猜火车》里的台词:“选择工作,选择职业,选择家庭。选择大电视。选择洗衣机、汽车、激光唱机、电动开罐机。选择健康、低胆固醇、低糖。选择楼宇。选择起点,选择朋友,选择运动服和皮箱。选择分期付款的三件套西装……选择DIY,在一个星期天早上,搞不清自己是谁。选择在沙发上看无聊透顶的节目.....”只是这些现在都用不着考虑了,就象是一大段乏善可沉音符中的小插曲似的。轻松、活泼、俏皮。你只需要安静下来好好享受就对了。他兴奋的冲着沙滩上穿比基尼的性感女郎招手傻笑。她们抱以同样的微笑,不过是在嘲弄这个冒失的男人。他感觉好极了,然后纵身跃进淡蓝色的海水之中,什么也听不见...
第一部 血光魔影 第一章 夏末的沼泽 “碧翠湖里有专门攻击小孩子的亡灵。” 原野的尽头有一潭湖水,腐烂的水草如魔女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就算是正午的太阳光也无法照到那里,那里是一片死寂而阴沉的湖水。奶妈总说只要不去那里,随便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所以,只要是碧翠湖的四周,你都不能去,就算是大白天也不能去!那里有个鬼魂睁大血红的眼睛时刻在窥伺着有没有可以吃的小孩。哎呀,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少爷?到了晚上,在家里也都能看见。我从像您这么小的时候开始,一到刮风下雨的天气就能看见。” 贞奈曼家族的小少爷波里斯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倾向于相信奶妈的话。其实,每到刮风下雨的晚上,他总是走到门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一片神秘的湖水,他想看看碧翠湖里的亡灵,但非常遗憾的是他始终没能目睹奶妈所说的那一双血红的眼睛。除奶妈以外的其他人——尤其是那些年纪大的妇女——也都认为那是事实,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