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Xinty665 免费制作 序言 我名叫詹姆斯,泰比里厄斯·柯克。家父及其父系祖先沿袭了一种传家姓的习惯,因此,我姓柯克。我起詹姆斯这个名,是因为这是家父所喜爱的兄弟的名字,也是家母第一个爱情教师的名字。至于泰比里厄斯,我真是解释腻了,这是罗马皇帝的名字。由于某种深奥莫测的原因,这位皇帝的一生,是我祖父塞缪尔为之倾倒的。 我谈的这些情况并非无关紧要。例如,我用一个旧式男系姓,这说明了我和我所属的军种的许多情况。用男系姓的习惯,在其它地方的人类当中早已罕见,但在我们星际舰队的人们当中,仍是相当普遍的。我们这些人非常保守,个人主义思想浓厚。对我们来说,旧习惯是不容易去掉的。我们服从星际舰队的纪律,因为我们知道,在太空探险的现实,使得我们有必要服从纪律。我们感到自豪的是,我们每个人都自愿接受了这种纪律——在诱惑和危险部动摇不了我们信守誓言的...
1999 第4期 - 封面故事黄嘉林(一) “菲力克斯,它的状况好像有点异常,能看一下吗?”克莉丝转动了一下监视器,将视屏移到菲力克斯面前。 “是吗?我看看。”菲力克斯吃力地向前倾了倾身子,硕大的头颅随之向前摆动,这使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可笑,“嗯?奇怪!”“从34个小时之前就开始这样,它只是呆坐在那里,拒绝进食,也拒绝饮用平时它最喜欢的H2O。”克莉丝熟练地在键盘上操作着,监视器上显示出了它的面部特写,“我们的小朋友好像不太开心哦!”她有些忧虑地说。 “饲料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不会!蛋白质和植物纤维都是严格按照比例配制的,H2O中也特地加入了它所喜欢的矿物质,所有饲料都经过严格的消毒。所以,饲料方面决不会有任何问题。”...
1996 第9期 - ’96科幻文艺奖征文潘海天那一年的夏天闷热潮湿。水珠顺着墙往下淌,墙角里长满了苔藓。楼梯的木踏板也受了潮,不再吱吱嘎嘎地叫个不停。我躺在床上,可以听到蠹虫和白蚁在门廊里蛀蚀柱子而发出的细微的沙沙声。在这鼓点般的乐声中,有人敲门了。我打开了门,一个老头站在门外,抱着一只毫不起眼的罐子。我把他请入客厅,客人神经质地摩挲着那只罐子,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你在当地是个有名的收藏家。这是我在靠近马德拉斯一个极为偏僻的小村庄里找到的东西,当地人把它叫作‘海眼’。”他把那只罐子摆在桌上。我一直打量着这位客人,却看不清他灰蒙蒙的脸,因为它一直隐藏在一顶同样灰蒙蒙的宽檐帽下,我只看清了那双把罐子摆到桌上的手。它们青筋暴勃,皮肤枯干,沾满了尘土和墨水;我还瞥见了那只迅速缩回的左手上少了两个指头,伤疤是新的。...
1999 第1期 - 科幻迷俱乐部小雪公告板1、为了减少办证手续,便于管理,俱乐部会员证已从98年11月15日起实行全国统一编号。凡持有分省编号会员证的会员,可在交纳新一年会费的同时寄交1寸照片2张,俱乐部将免费重新办证(会费请从邮局汇至我社俱乐部,勿在信内夹寄。办理新会员证将以汇款单为准)。分省编号的旧会员证有效期至99年12月31日终止。2、俱乐部会刊《异度空间》将在99年全面改版,参与性将是其第一特色。丰富的内容、活泼的形式将让你耳目一新。3、科幻同仁刊物《星云》征稿。《星云》是科幻作者、出版者及资深科幻迷相互交流的桥梁,是我国目前唯一的科幻同仁进行科幻理论探讨的内刊。主要栏目有:科幻论坛、科幻动态、海外窗口、科幻名家。热诚欢迎各界朋友赐稿。...
于国君您敢保证没认错人,的的确确是记得在哪儿见过我?离这儿200公里的C城的一大半市民都见过我。我打那儿来,这到不是说他们都光顾过我的餐馆。我干这行已有二十八年,尝过不少甜酸苦辣,也赚了不少钱,可就是不跟顾客打交道。那时候,他们背地里说我脸上象挂了块冰。我知道你马上就要问了,干这么多年,为什么如今还支撑着这么不起眼的小餐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地方?我告诉你:我经营这么家小店,到不是生意做差了。头二十年,我的产业就有这十个大。那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您也许记得两年前C城闹的那场餐饮业革命吧?我一说,您准记起我是谁了。您不是本地人,但一定读过报,全国报纸上都登过我的照片。没错,是我最先发起了那次变革。经营餐馆辛苦,但你如果赚了钱,你就还想赚,再苦也忘得一干二净。可钱赚得越多,你对别人的依赖就越大。那些原料批发商、分销商变着法儿偷走你腰包里的钱。可这些还是次要的,我最...
第一部 魔山 第一章 封存的岁月 “瞧瞧,七十岁的人,体格却还这么棒,”格拉祖诺夫大夫一边夸奖着,一边读诊断机打印出的最后报告。 “我还当你不到六十五岁呐。” “就爱听你的奉承,奥列格。尤其我这样一百零三岁的老头——哦,你清楚得很。” “得啦得啦!谁会相信你根本没读过鲁登科教授的书。” “可敬的老卡特林娜。我们原来打算聚一聚——她的百岁生日嘛。可惜搞不成了。这就是在地球上长期居住的后果。” “难以置信,还是她自己首先提出那句口号的:‘重力导致衰老’。” 海伍德·弗洛伊德博士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六千公里外那美丽的行星变幻的面容。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抚摸她了。多不可思议啊,老朋友们大多不在了,像他这样一生中干下无数傻事的人,却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