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秋 一 1 9月5日晚上10点49分横滨 数栋14层公寓和三溪园住宅区的北端紧紧相邻,这些新建的公寓已经有很多人入住。 每一栋公寓有将近100户住家,算是人口相当密集了。 但是,公寓里的住户们不相往来,彼此也不认识,只有在夜里窗子透出灯光时,才让人意识到这里有人居住。 在南边,工厂的照明灯投射在漆黑的海面上,静静地拉出一道长影。 工厂的外墙上交缠着无数管线,令人联想到人体内错综复杂的血管。而覆盖在上面的照明灯宛如闪烁的萤火虫光芒一般,形成一种特殊的美感。 若将视线拉远一些,可以看见,一处经过规划的宅地上有一栋新颖的独立式两层楼建筑。这栋房子呈南北走向,旁边连接单行道和一座停车场,和一般新兴住宅区的房子没有两样。...
罗宾与怪客[法]莫里斯·勒布朗/著 陈爱义等/译古城堡的怪事英俊潇洒的绅士罗宾具有伟岸的身材,非凡的气质,并且在化装方面还是个天才。这些日子以来他装扮成了子爵劳佛,凭着他的才能逐渐成了巴黎最富盛名的社交家。一天晚上午夜时分,他才从歌剧院回至寓所。时间已快12点钟了,所以管理员也沉入了梦乡,他只能亲自操纵电梯回到三楼。碰巧那天是公休日,仆人也放假了,他也只好自己开锁进入室内。突然,他放缓了脚步并停下来。一位漂亮的有着一头金黄色头发的妙龄少女正站在房间内,罗宾从她穿着的那套远离新潮的衣服上感觉到她应该是从乡村来的。少女很安静地站住不动,深蓝色的眼睛折射出忐忑不安的眼神径直射向罗宾,脸色也苍白起来。罗宾首先开口问道:“您是……”...
第二部 楼兰妖耳第一卷 晴空怒云 第一话 借声还魂 橡皮艇在雾中接连兜了几个圈子,动力渐渐耗尽,可四顾茫然,漆黑沉寂的水面毫无变化,深不可测的雾气也似乎没有尽头。 在这片迷漫的冷雾中,乘坐在橡皮艇上的四个人,即使是面对面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众人眼见迷失了方位,都不禁心下耸栗,正待再想些对策脱困,却听阿脆忽然说:“这里根本没有方向存在,因为浓雾已经是‘终点’了。” 司马灰知道阿脆所说的“终点”,应该是指“死亡”之意,可这话究竟从何说起?莫非这无边无际的迷雾深处,就是占婆传说里屡次提到的“死者之国”? 阿脆抓起手中的无线电步话机,递到司马灰面前:“从冲锋艇驶进浓雾开始,这部战术无线电就再次收到了来历不明的电波。”...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作 者:东野圭吾☆、第1节:她有个大目的(1) 她有个大目的 1 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 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 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香子轻轻叹了口气,看到了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二十四岁,虽然说不上迷人,但身材也还算马马虎虎。近来皮肤的状态还不错,很容易上妆。凸显出修长的眼角,脸上的妆也还算精致。...
1.假日遭遇 梭子鱼突然张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似乎一口就要把人生吞活噬似的。这着实让他们吃了一惊。可是,这条梭子鱼马上又把吓人的嘴合拢了,只留下一道半英寸宽的缝隙。 它在打哈欠吗? 梭子鱼是最残暴的海洋食肉性鱼类之一,其凶残的本性几乎可与鲨鱼相匹敌。这条少说也有20磅重的梭子鱼,在两人身旁懒洋洋地游来游去,一边还不断地盯着他们,好像对这两条奇怪的“大鱼”竟敢闯入它的领地感到奇怪。 詹姆斯·邦德从来不敢小看梭子鱼。他宁愿置身于满是毒蛇的陷阱之中,也不愿靠近一条梭子鱼。这倒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因为他深知这种鱼暴躁、刻毒、喜怒无常,像现在这样平静地游来游去极为少见。他不得不保持警惕,同时又不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因为梭子鱼一旦察觉你胆怯了,就会毫不犹豫地向你发起攻击。...
麦格雷探案集:她是谁杀的 作者:[法]乔治·西姆农 《她是谁杀的》第一部分 《她是谁杀的》第一章(1) 只苍蝇在他头上飞了三圈了,然后停落在他正在批阅的一份报告的左上角。麦格雷探长拿铅笔的手停止了活动,津津有味地看着它。这个把戏已经进行近半个小时了,而且始终是这同一只苍蝇。他可以打赌已经认识它了;再说,在这个办公室里,也只有这一只苍蝇。这只苍蝇在办公室里兜来兜去,尤其喜欢在阳光照射到的地方飞舞;它在探长的头上打转,跟着便在他阅读的文件上落脚。它停在那儿,几对爪子懒洋洋地擦来擦去,很可能是在嘲弄他。它真的是在瞅他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在苍蝇眼里,他——一块硕大无朋的肉——又代表了什么呢?他尽量不惊动它,等待着,铅笔停留在空中;突然,苍蝇似乎厌倦了,它飞了起来,飞出打开的窗户,消失在窗外暖烘烘的空气之中。时间是六月中旬。办公室里不时地吹来一阵阵微风,麦格雷...
第一章 本能 夜幕降临,灰蓝的天空中最后一缕霞光也渐渐地淡去。我站在窗边,呆呆地望着宁静的黄昏,心乱如麻。 医生今天又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高兴地告诉我,我的身体机能已经完全恢复,很快就可以出院了。而我却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大脑里还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而来,也想不起是谁把我从土崖上推下去的。李警官昨天的来访也没有带来任何值得高兴的消息,他们刚刚排除了我是本地人的可能,各个宾馆也没有游客走失的消息,仿佛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我叹了口气,回到床边坐下,继续端详警察给我的那张照片 一个年轻的男子,黑黑的,瘦瘦的。这是他们在我口袋里找到的唯一的东西。人已经找到了,只不过是他的尸体,就在离发现我的地方不远的树林里。一颗子弹射穿了他的后脑,凶手拿走了所有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