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克雷格·盖尔森1940年7月2日的晚上,圣乔治海峡的最南端,一艘潜艇在黑暗中无声地升上海面。不一会儿,舰桥上出现二位男子。一位穿英国皇家海军制服,是位少校,另一位则穿了件普通的外套,外面还套了件邮轮上的那种木棉救生衣。他们来到潜艇边上,二人使劲地握了握手。 “准备好了?”少校对伙伴说。 对方点点头。 少校看了一眼天空,月亮还没有升上来。“今天天气不错,祝你好运!”他拍了拍伙伴的肩膀。 另一位转身看着漆黑的大海,只说了声“再见!”就消失在黑暗中。不一会儿,潜艇也消失了。 虽然已是七月,但大西洋的海水依然很凉。一下到水里,盖尔森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海水碰到他额角的伤口,疼痛使他一阵晕眩。他拼命地游水,好让自己迅速适应水温。...
清廷“制造”革命党 发动辛亥革命的革命党无疑是激进的,然而,开始只是人数极少、原本很难成气候的革命党,最后竟能一举推翻清王朝,结束中国几千年帝制,确实出人意表。这种天翻地覆之变当然有许多深刻的政治、经济、社会的原因,其中还有一点或许不那么深刻、但也不能不注意的原因,就是实际上是清政府“制造”了革命党。 1894年夏,孙中山上书李鸿章阐述自己改革观念被拒后,立即走上了激进的革命道路。1895年底他发动的广州起义尚未正式起事便被镇压,用他自己的话说,此时“风气未开,人心锢塞”,“举国舆论莫不目予辈为乱臣贼子、大逆不道,咒诅谩骂之声,不绝于耳”。1900年底,他又发动了依然以失败告终的惠州起义。不过,五年之后,舆论开始有所变化,已“鲜闻一般人之恶声相加,而有识之士,且多为吾人扼腕叹惜,恨其事之不成矣。前后相较,差若天渊”。此话很可能有夸大之处,但同情革命党的较以前多了不少...
-不老的传说特洛伊之谜(1)王春来连载:世界远古之谜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作者:王春来 荷马史诗中富丽的城市、坚固的城堡和激烈的战争,长期来被认为是没有根据的奇谈。但是对荷马史诗怀有热切信念的德国考古学家施里曼却找到了传说中的城堡特洛伊及其无尽宝藏的所在地。从此,施里曼和特洛伊的故事成为考古史上最动人心弦的伟大传奇,爱琴文明也由此翻开新的一页。 荷马史诗是欧洲传奇文学宝库中最璀璨的一部分,很少有故事能像“特洛伊战争”的传奇故事那样流传至今。公元前8世纪盲人荷马利用一大堆从远古时代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创作了《伊利亚特》、《奥德赛》两部史诗,向人们描述了发生在公元前13世纪的那场战争和希腊英雄们的命运。...
第一章 带刺儿的玫瑰雾霭将尽,白昼敞亮,现出这个男女长期混杂的城市。罗丝小姐(其英文名字Rose,意谓带刺儿的玫瑰)被丰富夜生活刺激的眼圈有些红肿,逐渐成熟的胸脯线条流畅,她二十岁的红唇生机勃勃,蛇一样蜿蜒的身体欲向天空舒展。 罗小姐很早就想体验一种冲破禁锢的爆炸的快乐。头发是人体的植被,以皮肤深处输送来的锌、铁等物质元素为营养,是心情飞翔的体验。淑女自惜,*放任,三千宫女乱挽云鬓,终随流水落花去,罗小姐鄙弃古典女子的柳姿水态,跳着狐步舞,把头发梳成令人惊讶的猫怪样式,却又懒洋洋地随意,旁逸斜出,让那些欣赏“万条垂下绿丝绦”的优雅男士大倒胃口了,啊,头发!它们有着温柔的杀伤力,是盘根错节的世界的表征。...
前言(1)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5周年。5年前,为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谢晋元将军哲嗣谢继民同志编写出版了《我的父亲谢晋元将军》一书。是次,重新修改、增补、出版此同名书籍,既为纪念抗战胜利,也欲为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提供更多情节生动、史料翔实的资料,让后人藉此洞晓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滔天罪行和中华儿女浴血抗战的光辉业绩,树立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增强民族凝聚力。 从8月27日凌晨进驻苏州河北岸的四行仓库,到30日午夜接受当局命令撤退入租界,谢晋元率八百壮士以弹丸之地,抵抗数十倍日军的疯狂进攻,坚守仓库达四昼夜,惩暴诛凶,威武壮烈,共毙敌200余,伤敌无数,而守军只牺牲了10余人,伤30余人,从而威名远播,中外咸钦。何香凝先生当时就赞颂说:“您们每一个人,都已充满了孙总理和廖党代表的革命精神、牺牲精神。殉国的将士,将因为你们而愈伟大;前线的将士,将因为你们而愈...
() 漆黑的天幕下,连绵的山峦,宛如趴伏的巨兽,静静的等待的着破晓。 一个形似卧牛的小山岗上,坐落着一个小小的村庄。 “李大你疯了” 一声喝骂打破了寂静,一个中年妇女恰着水桶腰,一手指着牛棚,脸对着面前坐着的一个中年男子。 “我这不是也还在考虑吗,再说李二他走了,我们也可以省些粮食。再说那个大人也答应了要给我们一些银子补偿的” 李大轻轻的解释着,生怕惹怒了自己的妻子。在这个男人当道的时代,像李大这样的“好”男人真是不多了啊。 “银子,他给多少?给的多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后的农活谁来做。”听到银子,中年妇女的脸sè一变,肥大的脸庞微微晃动,似正要做着jīng密细微的思考,不能亏算一分钱。“对了,还要他把那头牛留下,还有那些田也要归我。”...
第一节那是一个血色黄昏。 云罅中透出几道夕阳的余晖。 银灰色的闷罐火车铿铿锵锵由西向东威风凛凛地压了过来,临近波兰境内的华沙车站时,鸣起了响彻天地的汽笛。车头上喷着黑烟,红漆刷过的车轮间吐着白雾,咣当咣当的巨响压得地面胆颤心惊。 沿途的菩提树在列车的呼啸声中迎风倒伏,路基上星星点点的野花,被扑面而来的白雾淹没了,只有铁路两侧土崖上盛开着核桃般大小红花的败叶草,在逐渐败落了碧叶的枝干上怒放。残淡的落日在西南方向,血红的残霞映耀着维斯瓦河的河道,给碧波荡漾的河水泼了一盆胭脂,使浅蓝的水面溢光流彩。这是一列从德国军队占领区开往波兰南部克拉科夫郊外奥斯维辛小镇的战俘军列,车上满载着从德国军队从占领区俘虏的犹太人和男女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