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毁灭的盒子. 在《史记》里,司马迁记载一个盒子:“昔夏后氏之衰,有二神龙止于夏庭而言曰:余,褒之二先君也。”龙是一神秘罕见的物种, 许多历史记载里,都有关于龙的记载。如三国时期的吴国, 因为屡有人发现龙, 并且出现在吴国大地的龙, 还有许多种颜色,如黄龙,青龙等。所以吴王曾经用“龙”作为王朝的年号,如黄龙元年。 在上古时期,可能龙比较多。而且胆子也特大,敢跑到王宫里,和国王对话。神龙上门后,只对夏国国王说了一句话: “我们是褒国人祖先。”这龙可能是上门要债来了,它们对夏王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呆在王宫里,不吃不喝,也不走,好几天时间。这龙也够赖皮的,它们不伤害任何人,但就是赖在王宫里不走,闹绝食。...
作为一个教书匠,读书写字,本是自家的功课,时间一久,就变成了习惯。每天如果不看几页文字,几天不写上几个字,心里就空得慌。据说,古代有写了文字,不求人知而藏之名山的,近人也有宣称,写东西只为自娱自乐,根本不想发表的。不过我从来没有这么高的境界,除了曾经写过的情书和偶尔写过的日记之外,写了就想发表,比较俗一点的说法,就是想把文字变成铅字,换些钞票。小的时候,曾经有一个时期,自己的理想就是长大以后能够卖文为生。理想化为现实,或者梦想成真,其实是个很煞风景的事情,尤其是像我这种不那么有品味的梦想。你会发现原来你的梦想居然是这样一种具体的劳作:在媒体的催促下,隔几天就要交作业,生命不息,作业不已。于是突然悟到,为什么佛家要用“业”这个概念,来概括说明人觉悟前的行为意识,真是生命有涯,苦海无边,作业难休。...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ω^)↗-☆、楔子 离家出走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烟花三月的江南都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大道两旁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街市之上摩肩接踵,叫卖声不绝于耳,一辆马车从城南而来,拥挤的人群远远地便散开一条路,让马车通行。 马车内少女软软的斜倚在妇人怀中,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翘起的唇角尽是满足,“娘,今日去平安寺,难道又是爹在朝堂上吃了什么亏不成?” 说起她那老爹,她就无奈,脑子都不会转弯儿的,任那沈老头子随便三言两语就将他给绕晕了,更别提跟人家斗了。那个沈老头,她倒是见过几次,一身的书卷气,只是久居官场那叫一个八面玲珑,那一张嘴骗死人不偿命,偏生当今皇上就喜欢听那一套。...
像钟摆似的,长江轮船从上游到下游,又从下游回到上游,来来回回,终年不息。忽地,从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那天开始,上海的大批乘客涌向码头,往武汉的船票顿时成了抢手货。船票价格暴涨。十天之后,由上海驶往武汉的几艘轮船,前后由两艘挂着米字旗的英国轮船护航,船票价格更是翻了几个跟斗,连统舱票都涨到四十五元一张——比普通职员一个月的薪水还高。虽说如此,但仍有许许多多“生意人”把船票争购一空,匆匆登上长江轮船,前往武汉。这些“生意人”,做各式各样的“生意”,有的“买卖茶叶”,有的“开鱼行”,有的据称“卖水果”,还有的说是“贩盐的”。天晓得,武汉怎么有这样多的“生意”可做?不过,这些“生意人”大都文质彬彬,很多人戴着圆形镜片眼镜。刚上船时,他们“黄牛角,水牛角,各归各”,似乎素不相识。...
决定中国命运的棋赛二十世纪的中国,一场波澜壮阔、跌宕曲折的棋赛,决定了中国的命运。执蓝子者,光溜溜的脑袋,长袍马褂,讲起话来喜欢拖腔拉调,一口浙江“官话”。平时他不苟言笑,着急时,会骂“娘希匹”。执红子者,长长的头发朝后梳,一身中山装,讲起话来不紧不慢,一口湖南腔。平日喜欢说说笑笑,富有幽默感,发脾气时会骂“放屁”。两人都富有男子汉风度,一米八几的个头——光头者似乎比长发者还稍稍高出一厘米。在他们身后,分别插着青天白日旗和镰刀铁锤红旗。这两位主帅的头衔分别是:中国国民党总裁、“中华民国总统”;中国共产党主席、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主席(后来改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他们手下的军队分别是:中国国民革命军和中国工农革命军(后来改称中国工农红军,又改称中国人民解放军)。论军职,他们一个是陆海空军大元帅、军事委员会主席、总司令,一个是中央军委主席。...
传说中的迷宫式传奇:九州·铁浮图 作者:潘海天 《九州·铁浮图》PART1 引子(1) 夏日的宁州是一片间杂着无数黛黑和深灰的青绿色大陆,而天空一片淡蓝,仿佛一顶巨大的圆形帷帐,它向四周伸展,低低地压在青白相间的千沟万壑上。 宁州也许是九州上最古老的一片大陆,它因为漫长的岁月侵蚀而碎裂不堪,到处可见高山深谷、沟峪纵横,深黑厚重的古老森林覆盖其上,只有一些最高的山峰从森林的枷锁中挣脱出来,连成一串闪闪发光的珍珠。 淡青和淡紫色的云烟从浩淼的大陆上升起时,如同无数飘渺的灵魂在天空中歌舞跳跃。每年的某些时候,总有点点的翩翩人影在云天之中闪现,舞动,然后又复归寂寞。这是一片渴求自由和飞翔的土地,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飞得起来。...
序言 常有人问我,学历史有什么用?对于这个问题,估计不会有标准答案。我的回答往往非常简单:这是我从事的职业。既然是一种谋生的手段,当然需要兢兢业业,认真对待。坦率地说,我个人并无成名成家的念头,无非是担心丢了饭碗而已。说得具体一些,作为一名大学教师,当然希望教给学生一些新的东西,以免误人子弟。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我一直将探索历史视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且总是觉得很充实。 在大学课堂或是其他场合,我曾经多次说过这样的话,中国人聪明绝顶,但缺少严肃、认真的精神,很多事情,似乎都讲究“大概齐”,而不是精益求精。记得我在早稻田大学留学期间,在所住的街区亲眼见过一起车祸,一位中年妇女被汽车撞倒,交警来处理善后事宜。在测量车祸过程中各种数据时,警察们个个趴在柏油路面上,一丝不苟地测着每条线,丈量不同方位的各种距离。当时我突然想到,国内的警察通常是站着用卷尺或皮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