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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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一脑门子黑线,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被宁致远的热情吓跑的,那家伙烧糊涂了死扒着他不放,拱啊拱的还不时笑的像个傻子,严重破坏了北彊王高大光辉的形象,要不是知道自己喂给他的药都是救命丹丸有信誉保证,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手把宁致远毒成白痴了。
摸下巴,等宁致远醒过来想起丢脸的一幕会杀人灭口吧?所以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第四次碰面又是个意外,被迫与九哥分头逃的安莫离撞上了喝闷酒的宁致远,硬生生被拉去对饮了。
一坛接一坛的喝,喝醉了揪过安莫离死不撒手,抱一会儿再喝一口,直到他失态的又拱来拱去,不过这回没笑,而是哭了,哭的安莫离衣襟湿了一大片。
没等宁致远醒酒,安莫离再一次逃了,看到宁致远傻笑如果还能活命的话,那么看到他哭呢?这男人绝逼会杀人灭口。
第五次碰面是在几年之后,安莫离被渣男谭博宇设计关押,笑看着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干净利落毁了整张脸,等宁致远杀出条血路来撞开地牢的门时,安莫离早就晕过去多时了。
从此,宁致远就赖在了安莫离的身边,赶都赶不走。
不是没有怀疑过宁致远近接自己的用心,在世俗界里安莫离只信任两个人,一个是九哥,一个是燕倾歌,前者亦师亦友尊敬崇拜,后者舍命相守生死不离。
宁致远的身份太敏感,世俗界两大强国的皇室都与修真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容貌尽毁满身是伤怎么看都是个麻烦的自己,有什么吸引力能让堂堂北疆王放弃波天福贵只求一个回眸?
宁致远越是为他放弃的多,他就越是忍不住去怀疑,看着他黯然离开再微笑着出现,听闻他于百官面前公然袒护被皇帝愤而收走了兵权,分不清真假,安莫离索性就再也不听再也不看。
直到九哥死在怀里,宁致远九死一生救了他出来,二十几年来不管相见还是相离,这个男人都始终如一的奉献着他的爱,如果这也是虚情假意那世上可还有真情可言?
抱着宁致远大哭三声又大笑了三声,安莫离至此后就将宁致远放在了心里,让他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为九哥和自己报仇的前一天,安莫离与宁致远还有燕倾歌三人喝了好多酒,两个被他下了药知道再也留不住他的男人第一次骂了他。
他们骂他没良心,骂他冷血,骂他怎么就看不到他们的付出只心心念念想着九哥的好,骂到最后,宁致远指着他的鼻子说,安莫离,你要是敢不回来,老子死了都不会放过你。
燕倾歌虽没有说什么,眼神里的神情却与宁致远一般无二,他们等了追了安莫离几十年,由年少轻狂到年过半百,耗费光明无数,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点头。
人生短短百十年,他们从不后悔自己的追逐,他们的心与外表一样,依然年轻,依然执着,只是外表执着于青春,而他们,执着于心中的爱人。
默默点头,安莫离答应他们一定回来,但他却失约了,连骸骨都没给两人留下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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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哼,表以为此章上后章就一定会是下,那是要隔着正文滴~亲们,喜子明儿个没时间更文,要干活(求抱抱)乃们表太想我噢~
☆、57·就是看你不顺眼
突然看到前世的故人;还是位自己愧对良多的故人;安莫离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复杂当中还夹杂着几分失落几许怅然。
宁致远……果然不认得他……
是啊;爱着他等着他临别时大骂他的宁致远,根本不是眼前高高在上的北疆王。
默默垂下眼帘;嘴角浮起淡然的笑。
正因为深深明白前世并不等同于今生;他才会在重生以后绝了寻找宁致远和燕倾歌的念头;只安心当凌门的闲散人,直到九歌出现的那一天。
说他偏心也好;说他冷情也罢,他能放下宁致远和燕倾歌,却放不下注定惨淡收场的九哥。
宁致远没有了安莫离还会是万人爱戴的北疆王,燕倾歌没有了安莫离还会是倾绝天下的翩然公子,可九哥如果没有了安莫离,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顶着丑不可言的脸庞连安静的生活都是种奢侈,而且九哥仇人太多,个个都身负绝学,在明知道不帮他他就可能会死在哪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后,他怎么能够安心的与九哥当做陌路人?
那是他的九哥,死在他怀里也笑着的昂然大丈夫,今生即使自己得不到九哥前生曾给予的信任与喜爱,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他!
其实说到放弃与宁致远和燕倾歌相识,于人于己都是最正确的选择吧?
为他付出了一切的宁致远,为他九死一生的燕倾歌,都在前生,让他对着今生的宁致远和燕倾情敞开心门,他做不到。
这就像他对着苏冰澈和慕清然一般,宁可敬而远之,也不愿将前生的怒怼发泄在今生两人的身上,这不是宽容,只是觉得把自己困在一个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痛苦中,太不值得。
何况时间在改变,人也在改变,一如前生伤他最彻底的苏冰澈今生却死缠着他不放,一如前生只能仰视的言洛溪今生却为了他的一抹笑而手足无措,前生种种早在自己重生的那一刻起脱离了原有的轨迹,谁又能够判定,今生的宁致远和燕倾歌就一定会再次爱上安莫离?
所以自己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也好,少了他,宁致远就会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他付出的爱人,幸福快乐的渡过完美的人生,燕倾歌说不定还会被东明国长公主的多年追逐所感动,娶她为妻儿孙满堂,既然自己注定了今生还是个麻烦根源,又何必再去招惹他们?
“参见北疆王。”所有人匍匐而拜,隆隆的呼声惊回了安莫离的思绪,拉着二李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正想弯腰一同拜下去时,却晚了一步。
“都起来吧。”没有下马,宁致远淡然抬头,眼神锐利的望向二楼窗子,脸上神色变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爷,下官有事禀报。”还没等所有人起身,李文政就站了起来,难掩兴奋之情的凑到了宁致远马前。
收回目光看向李文政,宁致远了然的扬起了唇角,“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接下来的事情本王心中有数,去,叫你的人将四面守好别放了不该放的老鼠跑出去,本王先上去会个朋友再说。”
朋友?李文政愣了一下,没听说北疆王和左昂是朋友啊?难道是沐千风?是了,两人被喻为天下双雄,难免会有交集。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北疆王在说到‘朋友’两个字时,咬的音儿特别重,就好像想吃人似的,看来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被拿着比来比去都会相看两相厌的。
不管心里怎么想,官大一级压死人,当着手下人和百姓的面,给李文政多大的胆子他也不敢不听从北疆王的指派,于是躬身应了声是,侧身让到了一旁。
翻身下马,迈步走到八方阁门口时,宁致远的脚步顿了顿,“王将。”
“属下在。”跟着宁致远一同下马的人里走出一个人来,双手抱拳静等吩咐。
“将刚刚要走的两人带下去。”停了一下又加了句“不用审问。”这才走进了八方阁的大门。
身后李文政有些脸上发臊,放安莫离和二李离开是他下的决定,如今北疆王一声不准走,是不是说明这两个人真的有问题?
而且因为他们的问题北疆王连他也不信任了?竟然直接跃过他,大材小用般把亲信人员派出来做事,这种被人当众打脸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没人在意李文政怎么想,王将走到安安静静站在街对面的安莫离跟前,一边细细打量一边说了声,“两位请跟我来。”
如果没有宁致远的那句‘不用审问’,安莫离相信王将不会用这么客气的方式对待他们,五花大绑都是轻的,可也正是因为这份客气,才让安莫离越发的不安。
在安莫离的印象里,宁致远和沐千风相识时绝对不可能这么早,特别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因着沐千风当初小心眼的报复,宁致远曾狠狠为他出头恶整了沐千风一番。
从那之后,这两人几乎一见面不分原由的就互相死掐,论起小心眼儿来,其实宁致远也不遑多让。
或者世事真的改变太多了吧?没了自己挡在中间,两个同样威名赫赫战功卓越的人,由相识到相惜最后成为知交好友倒也不算稀奇之事,就是不知道前生的他们知道了今生之事时,会不会气黑了脸?
前生的沐千风会怎么想别人不知道,但今生的沐千风绝对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左昂却是实实在在看得到的。
“我说,你和宁致远的关系很不错?”笑眼眯眯,左昂双手缚胸用手肘支在桌面上满脸八卦的看向坐在对面的沐千风,那表情,怎一个欠扁了得。
“呸,你TM才和一个疯子关系不错呢。”一听到宁致远的名字沐千风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到底哪儿得罪了天南北疆王?那家伙打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明里暗里对他下阴手,要不是他防的紧再加上肚子里也算有点货,早折在宁致远手里不知道多少回了。
嗯??左昂这回是真的好奇了,这世上能让沐千风变脸的人可不多,而能让沐千风气成这样的人……那得是做了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才足以达到如此惊悚的效果啊。
“别气别气,沐战神,眼看着宁王爷就要上来了,你说我们是接待呢?还是反抗?再不拿主意可就来不及了。”说着夹了口菜送进嘴巴里,享受的轻嚼。
肝疼,沐千风恨不能把酒泼到左昂脸上去,来不及了你还吃!
‘铛铛铛’正气着呢,敲门声响起,惹得沐千风眉心微跳,据他所知,宁致远可没这么懂礼貌的,特别是对着他的时候。
果然,敲门声才落下,都没等里面叫请,门就被人推开了。
迈着优雅的步子,宁致远负手缓步而进,眼神扫视到沐千风瞬间变得春花灿烂的脸庞时,轻蔑的撇了撇唇角,继而顺手拉了把椅子神情自若的坐了下来。
“左城主,你是留下来呢?还是马上离开?”微微歪头,清亮的眼神斜睨着半点不紧张的左昂,宁致远一边把玩着手中马鞭一边淡笑。
左昂嘴角抽了抽,宁致远果然知道他为什么在此,人家知道了还敢跑来搅和……这就不是自己小小的城主能够管得了的闲事了,要知道这位可是个怒极了连皇子都敢打的‘直爽’汉子懂不懂?!
咳,不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吗?还有句话叫识实物者为俊杰,既然北疆王给了梯子过来,自己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不是?
于是脸色一整,浩然正气由内而发,左昂站起身朗声道:“下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陪二位了,告辞。”开门、关门,城主大人不带走一片云彩,大大方方退场了。
干脆,真特么太干脆了,干脆的让沐千风又有点肝疼。
他早就知道左昂靠不住,可没想过会这么靠不住,亏得自己拿他当好友,他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
“沐千风。”
低沉的声音拉回了沐千风的视线,才一回头就撞见宁致远幽幽深深的目光。
赫~如果不是十万分肯定宁致远有多讨厌他,他真的会怀疑宁致远是不是爱上他达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你身为东明国上将军,私自跑到我们天南国来不算,还与天南重臣私下里相会,是不是要给本王一个说法?”脸上挂着笑,特高傲的那种,宁致远每说出一个字,眼眸里能惊得小儿止哭的恶意就亮的越发惊人,这是明晃晃的告诉沐千风,本王就是找茬来的。
“宁致远你别太得寸进尺。”沐千风拍案而起。
也不能怪沐千风失态,想他前个儿才被宁致远狠狠挤兑过一回,上半年里连着三战三败的战绩又全都拜宁致远所赐,如果这些都是巧合也就罢了,领过兵的哪个没败过?可宁致远偏偏摆明了就是同他过不去,挑衅挑的那么直白,傻子都看得出来。
“本王得了,也进了,你能怎么着吧?”一身清雅之气尽皆被透眉而出的傲慢破坏,却丝毫不减宁致远的风采,剑不出鞘时他是翩然贵公子,一旦利刃出鞘,光芒万丈,傲也能傲的耀眼。
深吸气,连着好几下沐千风才缓过脸色,俯身,双手支着桌面冷笑,“我和左昂为什么见面你会不知道?他是你们天南国皇帝派来的大使,有令牌为证。”
“令牌在哪里?”
“令牌当然在……”僵住了,天南国的令牌自然在左昂身上,这话说了也等于白说,因为从一开始宁致远就把左昂弄走了。
又是深吸气,沐千风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上了宁致远的当,可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为了打压我你连国家大事都敢玩弄于股掌之间,宁致远,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说出来听听如何?”若不是此次之行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