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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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的睁开沉重的双眼,瞧见半空中的冰焱。这才惊觉一切都是梦……梦?
不太确定,但大脑还在纠结时,手已经下意识把冰焱一巴掌拍飞。这世界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不过,我现在抱着是谁?
我,我,搂了半天,的人,嗯?先前我还以为自己在万莲崖,可现在看来显然不可能,那我胳膊下的人,嗯……会是谁?
哈,我的记忆一定出问题了!怎么会有如此劲爆的画面?
明知自己低头就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可我楞是没勇气低头!就连先前还因为某些动作而苏醒的小鸟都楞是被我那些记忆吓的开始萎缩……
虽然鸟巢很好,但为了小命,我觉得吧……就是眼前这个再好的鸟巢都不碰啊!!!
我,我该怎么办?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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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手臂下的人,动了下。全身上下的冷汗冒的更欢了……
我操……老子到底犯了什么错?居然要受这种苦?
“滚出去!”那人动了下,只是一小下,随后平静的,淡漠的,命令道。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抓了衣服就跑,顺带感恩上苍?您老人家最起码给我留了条命?
但这个声音却又显得几分疲倦,空气中还未完全散去的腥甜以及破碎的记忆,这一切都在述说着一个事实,我昨天……粗鲁的,强暴了自己的师傅?
冷汗几乎就是刷刷的往外冒了……
机械的低头,看着那还在自己手臂上,连动都懒得动的初锐瞳。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事实?为什么就不是一场恶梦?梦醒了,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
初锐瞳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不懈的锻炼,全身都异常硬实。可如今这身上那星星点点的绯红……
我大脑还未完全恢复,我已经完全进入茫然状态,现在只有一个意识……“冰焱……”这是我做的?我做的?那些发青的地方也是我干的?
手腕上已经青紫色的也是我干的?还有胸前那绯红色的地方,明显被咬破的地方……也是我干的!!!?
“嗯?说吧,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幸灾乐祸的嘿嘿嘿飞过来落在床帘上。
“替我去杀了那个贱人吧……”要死,也得拖个下水……
初锐瞳稍稍支撑起上身,目光死沉的看着我,而嘴角却挂着一抹寒意,怒意以及若有若无的杀气。
可惜,原本只是稍稍的表情,却因为带动了整个身体。我那还未飞出的小鸟,也顺带被他的动作而带动摩擦了下,顺带还夹了下……
不是我邪恶,不是我不怕死,只是如今这大清早的,又是眼下这状况,你让我先前便有了的反应,如今……这这,又如何是好?
初锐瞳脸色铁青,而我立刻拉过床头的衣服翻身下床,直接跪在冰冷的地面。
而,如若我没看错的话,就在我抽离的瞬间,他的脸色从铁青到绯红的过渡很明显,如今这红,大概是气的了……
我就跪在地上,什么都不说,也不敢说。先前拿的衣服也随意的披盖在身上,衣服下全身赤裸。
初锐瞳缓缓坐起身,垂下的眼帘让我一时分不清他的情绪。
但瞳目却已经被他拿在右手……
这场景,让我下意识的微微发抖,昨夜那一幕幕猖狂的场景……
感觉背上的衣服已经黏在身子上了,当初锐瞳的眼帘颤抖了几分,我立刻低下头,连瞧都不敢瞧上一眼。
我不知道此刻那一直在我心里,宛如神明的男子会如何想?会恨我到什么地步?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也不敢想象。光是自己打破,亵渎了心中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那人,我依然……
初锐瞳持瞳目起身,以一种缓慢而僵硬的姿势下床。
他赤裸着双足从我身旁走过,彷佛什么都未发生。平静的让我感到害怕,更感到无助……
此刻我彷佛是跪在地上,做错事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长们会如何来训斥我,更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接受我……
他,平静的穿上衣服,如同往日般,冷静的推开房门。
门外的冷风强行灌入房内,剥夺着原本身上便不多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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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我觉得更冷的,还是此刻的心。那人,似乎什么都不在乎,没有责备,没有打我,骂我,连一句重话都没有的推开房门。
然后平静的彷佛一切都未发生,昨夜的事,真的就是一场恶梦……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后,那抹身影便缓缓的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那人,走得很平静,很淡定。彷佛在用行动告诉我,他不在乎,不在乎我的所作所为,不在乎我对他的亵渎。
因为,他,不再把我放在心里……
而,今日的一切,愿意放过我,也是为了了过去的情。
我们,从此便是那路人……
门外,缓缓地飘落着雪片,让我的视线渐渐朦胧……
跪坐在床前,身子上只披了件衣衫。仔细瞧。才发现,这衣服是那人的。似乎,隐约的,还有属于他的莲香。
我配不上那人,怎么都配不上。我自己心里清楚……
所以也异常明白,对那人,我不可能卑鄙无耻的耍着小手段,诱惑他,让他走入自己的圈套。
他,是雪峰顶上的圣莲,纯洁而孤傲。人们本能的仰视他,敬仰他。
而我,只是那凡尘的一只狐,一只自以为是的狐……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三章 惩罚于己
我紧紧地抱住自己,而头则靠在身后的床上,目光却不曾离开那被打开的扇门。
“冰焱,我该怎么办?”神界,我唯一在乎的,也是唯一一个能够陪伴我的……
我几万年来,一直想要见到,却又怕见到的人……
见到了,心中那种被填满的涨涨感。自己,可以像过去那般无忧无虑的,像个孩子一般的,在他身前耍着无赖,撒着娇,他也会过去一般,涵养极好的包容我。
不论我做些什么,都会淡淡的注视,但眼神中却永远有着一丝一律的鼓舞和欣慰。
我是他的弟子,是他永远也无法抛弃的人。除非逐出师门,否则,我们的名字永远都会被捆绑在一起。
旁人会说,我是他的徒儿,会说,那人是我的师傅。
可如今……
冰焱,什么都没说。只是叹口气,盘在床沿,无奈的等待我走出悲伤。
“其实,那时我并不想说那些话伤害到他。我……他是我在神界唯一在乎也是旁人唯一能威胁到我的人。我不想给他带来危险和麻烦,更不想他因我而受伤。
我的事,太大,太大……如今依然是一场漩涡。被卷入的人,都会尸骨无存。
那人,我知道他不在乎。可……”笑了声,缓缓地摇着头,终究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我,因为想要让神人折服。便自不量力的顺着他们的小计谋做了下去,喝下了那杯酒。
为什么被上的不是我?如果是我被上,我们或许不会像如今这样?
最起码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初锐瞳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吧?
就算会做些改变,那也只是从师徒之间变成情人之间……但,最起码他不会默然的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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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如死灰……
就连现在想要去报复那女人的心思都没了,忽然觉得,留在这世上的趣味都少了。
呵呵,报复?我拿什么报复?我又有什么理由报复?
我连报复的借口都没!
说我昨日药性还是发作了?说我昨日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我自己的名声如何,无所谓,但我万万不能,不能再对不起我师傅了……
人,还跪在他房内。
明知他不会回来,明知伤害最深,最为无辜的便是他。
可……
时间,缓慢的流逝。我努力回忆着,原本就不多的与他点点滴滴的相处。
师傅,是个强势的男人。他有自己的目标和渴望,无人能阻挠他前进的步伐,更是无人能进入他的心。
我一直庆幸,我一直为自己是他的徒儿感到喜悦。
他不单单在凡界让我立足,更让我在仙界也受人景仰。
一切,只需他的名头,只需说,我是他的徒儿……
就偏偏我是他的徒儿,那个倔颦死活不愿顺了他意思的孩子,他却放在了心上。或许一开始,只是想要报答我救出他的心。
可随后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何我想要什么时,他便给我什么。我更不知道,他给我那些仙器除了让我保命外,更是给天山门一个顺水人情。
给了他们那些仙器,他们还敢说我是妖孽吗?
还敢不护着我,让我遭到他门所追杀吗?
他在离开前,便为我想好了一切……
包括,我的将来,我在仙界的一切……
他当我是自己的徒弟,唯一一个徒弟。所以除了毫无顾忌的传授我自己所创的功法外,便是让我入住了自己的内心。
因此,当我来到神界,当他知道我来的目的便是他手中的剑。没有犹豫的让给我,丝毫都不曾有过任何不舍……
一切,太过利索当然。他就好像是我的长辈,我的父亲我的祖辈,甚至是我最亲的人。只要我想要,自己的一切都能给。
可我却做了什么?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他已经把我逐出了自己的灵魂,自己的生命……
这一跪,就是两天两夜。我的身体已经冷到不再属于自己,四肢已经毫无所觉。可以就不想动,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一下。或许是,它已经不能动了?
呵,我真的不知道,我连自己到底想些什么都不知道。
这两天,想了很多。
()
唯一庆幸的或许便是,初锐瞳永远也不愿介入我的事,永远也不会走入我的世界,这样,他便不会如同夏目所说的那般,最后也为了我而死。
这样很好,非常好。没必要任何人为我死,虽说那日我与夏目聊过,知道如若没有他们的牺牲,我或许无法真正开启一界。
那又如何?如若以他们的死来换取的话,我还不如不要!
命运的报复又如何?还有比他们都死绝更为严厉的报复吗?
最多,我们死在一起,我们一起坠入地狱!
“狐狸,我们走吧,他不回来了……”冰焱已经又睡醒一次,淡淡的打着哈欠,见我毫无人色的脸庞,无奈的摇头“这次倒真的不是你的错,我们去报复那女人吧,她这次的确过份了。明明就想把你送到剑冰灼的床上。”
下意识的扯了下笑容,缓缓摇头“我没有资格……”声音破碎的沙哑。
“那你就不报复了?”冰焱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你都一动不动的在这跪了两天两夜了吧!走吧!他不会回来,也不会原谅你的!”
身体狠狠地在颤抖,就算把自己抱得再紧也无济于事“师傅,是我唯一一个,唯一一个在神界可以依靠,可以亲近的人。”就算我们分隔两地,但我知道,终究还有相见的一天。这就好比是一个精神的寄托,那初锐瞳便是如此。
过去,我因为他的存在,想要去看看让初锐瞳冷笑连连,却又感到愉快的地方。于是我认真地修炼,沿着我师傅的步伐向前走。
我努力做得更好,努力让自己能成为他的骄傲。可如今……一切都完了。
“要么,你就想办法弭补吧。他现还只是原神,你想办法帮他提高倒上神不就好了?对你如今这个快要继承十神人的神人来说,并不困难。”冰焱落在我头顶,无趣的爪了几把头发。
“他不屑,只会更恨我。”我,已经苦的说不出话了“最后一天,让我留一日吧……”
“随你,那我再去睡会儿。”说着,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又卷起自己的身子,把我的头发拉到自己身上便再次沉睡。
等,我到底在等什么?
我知道,自己不是在等他,只是在等自己能够面对那日所做的一切荒唐事。
那怕到如今,我都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我内心从未有过的猖狂,不可一世……往日我就算再骄傲,却也知道有个限度,可那日,什么都没了……
没了那根捆绑住自己的线,于是……
我记得他让我清醒点,我记得他眼眸中一丝而过的慌张,一丝而过的恨意。最终,当我进入他身体后,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他平静地看着我对自己的蹂躏和屈辱……
我不认为,这个男人能够忍受这些。
我不认为,他是可以折服的人。
我更不认为……允许自己的弟子,如此毫无礼遇的对待自己,还……
罢了,罢了,什么都罢了。
第二天清晨,黎明破晓时,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却发现毫无反应。
感觉自己有一种被惩罚的快感,看~不是没有报应,只是前几日时机未到罢了。就我做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