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心倾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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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啦,只是我有我的顾虑。”唉,真可惜安星太了解她了,不然她还真想使用这个借口呢。
“什么顾虑?你说咩,够严重我就……”她狡猾的打住话尾。开玩笑,逼娃娃说出事实真相可是她的首要目的呢!她萧安足怎可能说出会自打嘴巴的许诺。
“我真的不能站上幕前,原因是我不想让在台湾的朋友找到我。更因为宽宽的父亲并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楚心娃只好如实说道。
什么?当初她还自行沙盘推演,认定娃娃一定是让某个臭男人给搞大了肚子,那负心汉因为不想负责任而抛弃了好骗的傻娃,没想到全不是那么回事,原来那男人竞不知道娃娃怀孕这件事呢!这其中必有曲折的内幕,这次一定要娃娃全部招供。
“原来是这样呀!好吧,那要我以后再继续为你站台也成,不过咱们要来个条件交换。”萧安星奸奸的笑了。
楚心娃心惊胆战。“什么条件交换?”
“告诉我所有的事情,从我跟宁宁在台南车站最后一次见到你那时说起。”发表会后她要回台湾一趟,除了回去处理衣适坊在台湾的代理事宜外,更要回去探望宁宁。
她们共同的好朋友朱西宁在毕业前夕发生车祸,至今仍毫无知觉的躺在病床上。萧安星记得毕业前夕宁宁最记挂的就是突然失去消息的娃娃,她还曾信誓旦旦的说定会在二十五岁前将自己嫁出去。而下个月就是宁宁的二十六岁生日了。
没法子让宁宁当上新娘子,但她这次要带回娃娃所有的故事当她的生日礼物。搞不好宁宁听得一高兴,会出现奇迹清醒过来。萧安星异想天开的想著。
“我……我不能啦,我……”
“那也成,你说你是要我让你扬名国际,吸引我那干儿子的老爸来后我再从他口中问出故事呢?还是你要自己自首?你自个儿选一样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回她可是吃了秤坨铁了心,况且她萧安星“鲁”起来可是天下无敌的,啥郎呷伊比!
“星星,你不要逼我。”楚心娃使用“ㄋㄞ”功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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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你!我怎么会逼你。”萧安足朝她露出妩媚至极的笑容,回身拿起皮包就打算退场。“这次发表会就由你自己上场。我走了。”
楚心娃急急的拽住她。“安星!你不要走嘛!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就是了。”唉,她不该反抗的,她早该有自知之明,无论是她或宁宁,一向都斗下过萧女王的。
萧安星娇艳的红唇带出一抹得意的诡笑,回过头道:“那就晚上见了,准备好料的等我吧!今天我去你那儿睡,我好久没看见我的宝贝干儿子了。今晚咱们三人来好好聊个通宵吧!”
“是,女王陛下!”
发表会盛大的演出,各方新秀齐聚一堂。因著这次是联展,设计师各有不同的模特儿群及造型师,主办者将宽敞的后台隔出许多隔间,因此使得后台较平时更加的混乱。最大的一块区域是这次主办单位专属的后台,凡赛斯的新继创意总监将以这次的发表会来初试啼声,其作品将在最后压轴演出。
此时,萧安星正在台后指挥大局,萧安星拥有天生的领导指挥才能,这对她而言只是小Case,所以楚心娃自是安心的偷溜到台前混入人群中观赏这场盛大的秀。
一个个比例完美的男女在舞台上走动著,霓裳翩翩。看著自己所设计出的衣服在台上确实的显现出自己想要的效果,楚心娃浮现满足的笑。抱著欣赏观摩的心态,她用心观看其他设计师的作品,顺便在灵感浮现时随手在拍簿本上画下所要的线条。
压轴的作品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演出的是一位身体线条优美的东方女子。大红色加鎏金绣边的布料裁剪出一套宽袖、敞领,后摆曳地的晚礼服。衣服融合中古世纪仕女服饰及类似东洋风味和服两者的影子,敞领上立著犹如女王般的扇形领,她恍若最傲然的东方女王般游走于舞台上巡视她的子民。
模特儿脸上化著夸张的舞台妆,特意敷得极白的脸妆搭上如埃及艳后般粗饰上扬的眼线,细柳眉、桃腮。这大抵就是西方人眼中的东方情调。说实在话,在楚心娃眼中看来实在有些像个亚洲文化大拼盘,但她只能归因于西方人对东方情调太有想像力了。
看著模特儿走到她眼前的舞台上,楚心娃突觉那尊贵的东方女王看来似曾相识……
她昂著线条优美的长颈,轻巧的一回身带起身后曳地的后摆。她的媚眸令人觉得她似乎只是注视你一人,那双眼眸在扫过一个娇小东方女子的身影时,目光惊愕一闪!!
娃娃!
可欣姐!
刹那间两人认出了彼此。俞可欣仍旧走著摇曳生姿的台步从容移往后台,楚心娃却慌张的一溜烟钻进人海中逃跑了。
完蛋,被发现了!她心惊的想道。
才踏进后台换下礼服,俞可欣等不及卸妆,随即冲进拥挤的人潮中寻找那抹娇小的身影。但聪明的楚心娃早躲回闲人勿近的工作室所属的后台里,娇小的身影躲在一群长手长脚的模特儿群中,安全无虞了,需要应付的却是——
吆喝完工作人员加紧脚步收工,萧安星眯起眼睨著她。“我都看见了喔,那个国际名模辛蒂·俞方才还冲下台找你呢。说!你跟辛蒂有什么关系?”可惜辛蒂·俞两年前就嫁人退出模特儿界了,不然她铁定是她家老公的茵芙纱里的一员大将!
利眸凝住那个趁她闪神了一下就想“落跑”的楚心娃——
嘿……楚心娃摸著鼻子傻笑。“今天晚上再一起告诉你吧。”
又被抓包了,流年不利啊!
大半夜,楚心娃买下的公寓内传出萧安星夸张的惊呼声。
“不会吧!这么说宽宽的老爸是那个建尧的总裁范修尧了!”哇靠!全台十大黄金单身汉之一呐!
她的音量惹来楚心娃一记杀人的雷射光眼。楚心娃连忙轻轻的拍抚著已然入睡,却在萧安星的鸡猫子喊叫声中惊悸了下的小宝贝。
萧安星尴尬的咋舌道歉。
轻轻的在儿子额头印上一吻,楚心娃小心翼翼的将那犹带奶味的圆胖小身躯安置在他的小床上。
两人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她可不想让萧安星再去吓著她的宝贝,在法国是很难找人帮小儿收惊的。两人就窝在客厅舒适的长沙发上,茶几上是一堆萧女王所爱吃而老公禁止她吃的零食,楚心娃在萧安足啃洋芋片的声音中低柔的细述那些过往……
在萧安星不堪入耳的哭声及满脸的泪痕中,她说完了所有的故事。
“娃娃……呜……你好可恶!你为什么要瞒著我们这些事?亏我跟宁宁还把你当知己,而我们竟然连楚教授夫妇是你爸妈都不知道。呜……那时候我跟宁宁还老是在你面前讨论那件案子呢。你那时听了不知有多难过,可是你为什么都不说?你一个人就想把所有的苦全吞到肚里去,也不懂得让别人帮你消化一点,你不怕撑死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朋友?难怪你老喊胃疼,你活该啦,臭娃娃……”萧安星心疼著好友曾受过的磨难而哭个不停,但因两人间的相处嘻闹惯了,一会儿关切的言词又转化成彼此比较习惯的嘻骂。
萧安星索性拥住楚心娃纤弱的秀肩哭泣著,边还不文雅的以极大的声响擤著鼻涕。
“喂,萧大美人!麻烦你擤鼻涕的声音小声点行不行?宽宽在睡觉呐。喂……喂,你可别把鼻水沾在我的衣服上啊!”楚心娃受不了的翻著白眼低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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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女人果然比较爱哭,比较会歇斯底里及情绪化。她心中想著。
“好咩,你别这么凶嘛!”萧安星准确的将手中一团团的“水饺”及“馄饨”扔进垃圾桶里。“然后你就跑到法国来了吗?”
楚心娃轻轻的点头,回想起那一段日子确实是难熬,但她已度过了不是吗?
“呼!还好我记得那个约定,那时拚死也要进茱莉亚,不然我搞不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你才念了一个学期就休学了,宁宁也失约了。结果竟然只有我一个人顺利的从茱莉亚毕了业,而偏偏我却是最没天分的那一个……”萧安星有些伤感的说道。
“怎么会?你不仅是衣适坊的女总裁兼挂名创意总监,而且你还钓到了世界知名模特儿经纪公司总裁当老公呢!”楚心娃忙安慰道。
“哼!里奥他家开的公司关我屁事!而衣适坊我了不起是跟我老爸拗了一大笔钱当创业基金,实际上衣裳多是你设计的。至于钓男人这事嘛……你也不差啊!你还不是钓到了建尧企业的总裁当你孩子的种马!”情绪平复的萧安星又发挥出毒舌本性。
“什么种马?女王陛下,你不觉得你的用词太不文雅了吗?”她啼笑皆非的说道。
“文个屁雅啦!你何时见我萧安星用词文雅过?”
“当然见过。”楚心娃笃定道。
“什么时候?你也说来听听。”她不信的吊儿郎当说道。她本人都没印象的事……
“嘿,技二的时候我们联谊,你还记得吗?你一眼就‘煞到’那个主办人,那时你可‘假仙’了……”楚心娃不客气的挖出陈年糗事来调侃她。
只见萧安星的脸倏地涨红。“找死啊你个楚笨娃!这种八百年前狗屁倒灶的蠢事你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你欠扁呀……”
萧安星有些羞恼的扑向她,又朝她使出搔痒魔爪手,惹得楚心娃是又叫又笑又躲的——
两人全忘了小家伙正在隔壁房睡觉的事,也忘了现实。仿彿又回到过去那段快乐的时光,无忧无虑,也没有包袱,只是两个爱玩爱笑爱闹的天真小女孩。
台北
“我这次去法国走秀时看见娃娃了。”偎著刘国维坐在应属于楚家的客厅中,俞可欣特地来传递这个消息。
坐在两人对面的范修尧只是淡然的听著,脸上毫无表情。玻璃落地门外映著楚心民正愉快的甩著水管边玩水边替庭院花草浇水的身影,范修尧望著那灿笑的眉眼,显得心不在焉。
“你有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我遇见娃娃了。”俞可欣再次强调。
“我听见了。但那又如何?你不是说她看见你就逃跑了吗?那表示她并下想再见到我,而因为不想见我,她可以毅然的断了与你们的联系,你认为我还有立场去将她追回吗?在我做出这些混帐事之后?”一切都已错了,时间不能倒转,他也无法挽回曾残酷伤害她的事实。
刘国维沉默不语,他心中的想法与范修尧一样。如今的关键是在娃娃身上,在于她愿不愿、能不能原谅阿尧,在阿尧做出那些蠢事后。
“可是娃娃她……”俞可欣仍不死心。
“她如果真要躲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去找她的。我所能做的只是替她照顾好心民。这也是我唯一该做、能为她做的事情。”他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在庭中玩水的楚心民有著和她如出一辙的眉眼,他的娃娃!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慢了一步。太慢发现事实,太慢发觉楚心民的无辜,太慢……阻止他对她的暴行。
从警方深入调查至谢有行终于坦承犯罪还楚心民一个清白后,已历经一年半,而楚心娃则早就与所有人断了音讯。她或许仍不知道她的大哥已洗清冤屈,不然应该会回来带她哥哥走的。
那条K金链在他特别委托之下,终于在谢有行住处的水族箱中被找到。
“那时还以为是纯金的哪,想拿去当点钱,没想到是不值钱的破K金链。顺手扔进鱼缸里当装饰,久了就忘了。”谢有行在狱中隔著铁窗满不在乎的回答。若非忘记,他早扔掉它了,以他小心翼翼的犯案手法,怎会将可能使自己被定罪的证物留在身边呢!
想起那时的梦境,雪儿是来提醒他这件事的吧!所有的事在冥冥中似乎早有定数,否则那条项炼怎可能在姓谢的搬迁过无数次之后仍留在他身边,直到被警方寻获做为呈堂罪证。他在法庭上清楚的说出事实的经过——
那时他将修雪骗到偏僻角落想强暴她,修雪抵死不从拚命挣扎。适逢有人走过,慌乱中他捂住她的口鼻、掐住她的脖子防她呼救叫嚷。不知道的是他手劲太重,致使修雪因而窒息死亡。他以为她只是昏过去了,毕竟他从未害死人,依旧动手卸下她的衣物!!
追著最喜欢的大姐姐身影而来的楚心民那时见著的就是这一幕。那个剪树的人正压在雪姐姐身上。直觉他在欺负修雪,楚心民大吼一声就冲上前欲将他拉开,谢有行吓了一跳,以为东窗事发,在回头看清来人后他松了口气。
“滚开!你这死白痴,少来坏我好事!”他甩脱楚心民的手揍了他一拳,又想继续未完的好事。戴套子虽然玩起来比较没那么爽,不过却可以免除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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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阿雪……”谁知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