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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魔王骗我去祭天-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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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迦胥似乎信心满满,又似乎焦躁难定,自从开完会回营便一直心神不定,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抵达上华镇城脚,那一刻他似乎想明白了该做什么。

手下有消息灵通的韩越,还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只是自己一直刻意地回避,生怕再一次触碰会遍体鳞伤。事已至此,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来到这里本就只有一个目的。若连这件事也无法办到,连心爱的女人也无法救出的话,那他就真的枉为男子汉了!

于是在屠城消息传出的当即,他再也待不住了,飞上满是梅花的墙头想起那个瘦削身影时,他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那扇紧闭的窗户里应该就是了,鼻端的异香全都忽视掉,麻痹了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她冷漠却又明显舍不得的声音。既然不舍,为何要强迫自己忘却?真是个傻女孩!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不管你是想惩罚我还是真的不想再接受我,这一回,绝不放手!

“翠……”刚叫出一个字,突然想起她曾极力抵制这个名字,无奈低笑,改口扣窗道:“?儿,你在里面么??儿……”

“?儿……你在吗??雅!”喊了半天没人应,宁迦胥有些急了,力灌掌心猛劈开木质的窗户,团身跃进去。屋内一女子背对而立,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宁迦胥一把拥在怀里。

“?儿别怕!我来接你出去……”怀中人却如被火舌舔到一般猛推开他窜出去,满脸通红地怒斥:“哪里来的淫贼?来人哪??”

“你……你不是……”盯着眼前陌生的丽颜,宁迦胥羞愧愤懑,满腔的郁结堵在胸口难受至极。

“不是什么?还不快滚出去!想趁乱采花么?再不走信不信我找人杀了你呀!”女子黑着一张脸,伸手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根棍子。

失望透顶的宁迦胥双目的神采瞬间黯淡,缓缓观察着四周,并敏锐地察觉到这间房里曾经待过的那个人的气息。一时精神振奋,寒下目光直视那少女,逼近一步单手一抖,白花花晃眼的长刃眨眼便拦住了少女逃跑的去路。宁迦胥问道:“这间屋子以前住过的女子去了哪里?说!”

“这……这里不住人的!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宁迦胥反问了一遍,那锋利的剑刃便在少女细嫩的脖颈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少女连叫都不敢叫,一张脸上满是惊恐。

“说出来,留你全尸!”宁迦胥此刻极怒到了一定程度,临近爆发的边缘,偏偏这女子什么都不肯说。那句“留尔全尸”虽是吓唬人的话,却在少女的磨蹭中想要将其变为现实。

感觉到压抑,空气中的沉重因子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膨胀,终于在爆炸之前找到了遏止的理由。

“别!别杀我!我说,我说……今儿一早轮到我送膳食,哪知姑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叫我出去,而是好心留我喝了一杯茶,那茶味道也真是好,我从没见过用花瓣泡茶的……”刀架脖子上了还有心情回味茶香。

“说重点!”宁迦胥不耐烦地抖了抖长剑,手中利刃发出噌噌的嗡鸣。

“是是!我喝了一口没过盏茶功夫便不省人事了,醒来便看见了公子,那位姑娘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话音未落宁迦胥一推那少女从正门越出去,刚跨过门槛儿就感觉头脑四肢一阵发软,甩甩头再走得两步,眼睁睁看着手中紧握的剑掉在地上却无能为力。不多久便瘫在地上,宁迦胥心中大惊,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慌乱。

什么时候中的迷香?难道是在梅树林里?

不等他思虑清楚,那少女转出来呵呵笑道:“走江湖的剑客怎的这般疏忽?不过这韵连梅花的麻醉也不是等闲人能够察觉的!那丫头居然用它摆了我们所有人一道,你既是他朋友那便留下来帮帮忙,丢失了上面要的人,我难以交差,说不得,只好委屈公子做做诱饵咯!来人,给我关起来!”

“是!”

两侍女费力地架起宁迦胥,另有一人捡起他的长剑负在身后,表情木然地跟着往前走。

宁迦胥突然觉得很可笑,听那女人的意思,?雅似乎已经逃走了,自己却傻里傻气地自投罗网,岂非可笑?不知韩越一整天不见自己回去会不会出来寻找,罢了!等力量恢复在寻逃离之法吧,只要她安全离开那便很好。

被人摔到稻草满地的监牢里,他宁迦胥在现世怎么也算是个高层工薪人员,怎么就到了这鬼地方呢?

是他想见?雅的心太过迫切,以至于忘记了这里是囚禁她的地方,忘记了这里本就该有种种防备。该死!一想到这女人就开始出问题,人的思想只要被感情牵绊,就容易被左右,进而导致各种不想发生的事端,果然啊……

可是那么急切地想要见却始终跨不过那段横亘其间的沟渠,?儿,你又去了哪里?

第二十一章  来自男人的压力

府上只剩下女人的情况下,蔡瀛,也就是这宅子的主人很高调地光临了。

一如平常的纨绔模样,黑色镶金边的锦袍紧束腰际,从袖口伸出来的双手动了几下,迷离的双眼里似乎犹带着尚未褪去的情趣。一边跟随着打扮青素仪态得体的男倌,立即将自己滑腻纤细嫩白的手送过去,让蔡瀛好好揉捏了一把。

高出半个头的蔡瀛斜着眼睨两个侍女架着一个看起来非常眼熟的男人经过,回收驱散跟在后面的一群人,低头在那清秀男倌唇上轻啄一口,低沉的嗓音响起:“乖!等我回来!”

随即眼里迷蒙退去,转而被玩味代替。他拍拍双手示意那几个没看到他的人停下,果然训练有素的女孩们立即匍匐在地。

“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公子话,这男人乃重要犯人的同党,现下正要送往地牢。”

“重要犯人?”蔡瀛眯起双眸半蹲下身,单指挑起浑身无力的宁迦胥的下巴,目光微动,唇角含笑:“这是宁长老的公子吧,瞎了你们的狗眼,如此重要的人物都敢擅作主张,谁给的权利?”

“公子恕罪!奴婢被这男子要挟,但观其言语和动机,的确是敌方的人没错!”

“是么?”蔡瀛扫过女子颈间突兀的剑痕,微一沉吟,起身道:“把他带进我房里好生伺候,但就是不要给解药,明白么?”

“瀛哥……”听到这话的男倌秀美微皱,欲言又止,心里渐渐泛起不安。

“是!带走!”侍女们动作利索,很快便从廊间消失。

蔡瀛不是没听到那一声惶恐的呼唤,只不过不想在意,眼前这个柔弱温顺的男子并不能抓住他的心,仅仅只能给予肉体上的抚慰罢了。

“你担心我会不要你?”蔡瀛再次恢复迷离的眼神,看到这个目光,男倌稍稍有了点自信,慌忙摇头笑道:“不会的,瀛哥会一直对我好,我相信你!”说着生涩地主动吻上去。

宁迦胥也是倒霉,偏偏这副身躯此刻看起来对那个喜欢男人的变态来说是如此的具有诱惑力,都被送到了房里,难道真要被迫从了一个男人?这不仅是对他的侮辱,更是对冒着生命危险穿越的行为的一种蔑视,他的尊严不能毁在一个变态男人手上,至少也该由?雅来毁吧!

这么想着,撒泼似的把那几个女的赶出房去,起初没人肯出去,就算被他的大嗓门和尖锐的话语刺痛,侍女们仍旧坚定地为他伺候着。可最后还是退了出去,并非他的攻击起了作用,而是蔡瀛进来了。

稳稳当当坐在软垫上,蔡瀛挥退了侍女,探究的目光洒向宁迦胥。

“你当真是宁普的儿子?”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直呼我爹的名讳!”宁迦胥呸一声,歪在椅子上怒道。对于如今的老爹,野心勃勃的一个人,必要的时候他还是得维护维护,不然被他知道了倒不说,他人看着也完全不像父子,那不就给了对方为所欲为的借口吗?

“呵呵……叫的好顺口,我记得你以前都是不承认这种关系的,怎么今儿……”

“以前?”宁迦胥闭了嘴,却不能露出疑惑的表情,以前的“自己”怎么样他压根儿不了解,莫非宁普的傻儿子竟然是有朋友的,莫非这个传说中的朋友竟然是眼前的男人?

“哦!”蔡瀛抚额,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是个智力正常的人,对于一个有权有势的父亲来说,有总比没有好!

“你看起来挺不管事儿居然也看得出这一层!”宁迦胥开始认真审视这个外表华丽的男人。

“过奖!我只是没料到你会忘了那么多,说话……如此生分了,是不是在怪我……”

“什么?”

对于带来压迫感的身影和珠链落地般清晰的话语,宁迦胥有点应接不暇。已经凑上来的红唇分明携带者熟悉却又陌生的欲望,到底是怎么回事?

近在咫尺的气息使他没来由的厌恶却并非剧烈的排斥,“你忘了那年冰陵岛上的大雪……”

“冰陵岛几乎每天都下大雪……”

“你忘了对不对?不是说一辈子都记得的吗?为什么要忘记?为什么!”蔡瀛眼里透出愤怒凶狠的光,下颌传来碎裂般的疼痛使宁迦胥本已涣散的意识瞬间清醒,随即费力地想要脱离这人的钳制。

“记……记得什么?”

蔡瀛的目光愈发吓人了,黑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去,溢出浓黑沉寂的色彩,让宁迦胥看得心惊。他已经明白过来自己这身体的主人跟此间主人的从前,是有密切关系的,莫不是真的那种关系吧?如果是,那蔡瀛为何还要在自己面前和别的男人亲热?

世间的感情如此复杂,却总是会有人飞蛾一般地扑过去,等待着的那一捧焚身的火焰,无法避免的毁灭……

蔡瀛想要再次得到这个男人,想要在多年之后的今天将其压在身下,让他为他这些年以来的遗忘付出代价。于是不顾一切地扯碎他的衣服,?雅在冲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令她瞠目结舌的香艳一幕。

本来她躲过岗哨,穿上丫鬟的衣服大摇大摆从门口走出去。谁叫男丁都服兵役去了呢?不带她去找杜覃铎那就不去了,也完全不用了。

既然上街就能打听出齐因在哪里,又何必去自找麻烦呢?后来路人告诉她,这里离上华镇不远,囚禁她的府邸是三长老蔡千之子蔡瀛的别苑,一年到头来不了两三次,所以自然而然地被那人借来用了一用。

然而当她赶到位于最外沿的宁迦胥的军帐,听到韩越的汇报时,她的心凉了半截。不等见到齐因便已飞奔过来,早在自己逃跑的时候便已想过自己的离开会对府中那些曾经看管她的人造成多大的影响,现在宁迦胥不仅回去了,还听取韩越的意见从离得最近的韵连梅花林里过去。

天可怜见让她赶上了,否则她可爱的男友便得屈身他人身下做个永世不得翻身的总受了。

几乎是愤怒却又好笑地望着房内的俩人,还不忘顺手关上门,免得被下人看见。

“你们……”

蔡瀛一惊,看宁迦胥脸上突然显现的如释重负又马上变成担忧,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拳头重重往椅把上一锤,咬牙道:“就是这个女人?”

第二十二章  同性之爱

?雅不是一般的惊讶,她万万没想到在这里会亲眼看见GAY,突然就回忆起高中时的一个玩伴,那个爱上同性的女孩。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无法体会,而且境界也太高。那女孩曾经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当我男朋友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只是从心底厌恶甚至恶心,我不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直到那一次听到电话里那个姐姐(便是她以后的‘老公’)的声音,我才下定决心要和男友分手……”

同性之间的爱到底是什么样的?超越了朋友之间微妙的感情么?如何才能更加浓烈?这个男人眼里尽是悔恨和不舍,还有深深的爱……要问她怎么看得出来,曾经在纪舒浅也就是现在的宁迦胥眼里,她是看到过的。

如今宁迦胥躺在蔡瀛的身下,眼神在她身上,双手却紧紧拽着蔡瀛的衣衫。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应该推开这男人奔过来么?难道自己不顾一切地闯进来是个错误?不禁不是救他反而打扰了他们?

她怎么不知道这个放弃责任追随自己至此的男人还有这种癖好?突然觉得天一下子塌下来,也许是自己太不识好歹了,他都已经屈尊降贵低声下气了,为何不原谅他,反而还想着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如今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了,不是了……

可积压在心底深处的感情急需找到一个突破口,就现在,她很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纪舒浅你到底在干什么!”随即全身抖得如筛子,一张俏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狠狠踢了一脚厚实的木门,转身跑了出去。

没有听到身后绝望的呼唤,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地老天荒的感觉那么强烈。原来还是忘不了,原来就算慢慢可以接受另一个人了,曾经那段炽烈过的火焰扑灭了却还是有火星冒出来,只等着有一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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