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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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乖的很,会认人,又大又黑又亮的眼珠转动着到处观察,迎着光细看的话还是看得到墨绿的光彩。元襄看他又喜,喜了又亲,端端小手抓住了他垂下肩膀的头发,抓住便不放手了,扯的他爹龇牙咧嘴的。他张开没牙的嘴哈哈笑起来。
元襄爱他爱到要哭,见他一笑,感动的眼泪汪汪的。
奶妈要带端端睡觉,元襄不让,他自己要跟端端睡。
幸而端端很乖,也很喜欢他,元襄把他放在自己的被窝里睡。
他到底是个男人家,这些事情上比不得女人心细稳妥,宋碧生怕他把端端给弄着凉了或者捂坏了什么的。再说小婴儿晚上要饿要尿床,他睡的跟个死猪似的,端端哭都哭不醒他,宋碧只得守在外间,半夜起来一趟给端端把尿。
她把端端从元襄被窝里抱出来,把了尿,又给奶妈那里吃了一阵奶,再抱回去,又放回他枕边。
元襄还在睡,压根醒都没醒。宋碧给他盖上被子,心里好笑,就这样子还想当娘呢。
元襄早上爬起来,第一件事揭开被角看端端,小家伙还在酣睡,他夸奖道:“儿子,你真乖,晚上都没哭呀。”
然后便跟宋碧奶妈子等人炫耀:“你们说端端不好带,又要哭又要尿的,怎么我带他他不哭也不尿,睡的可乖了。”
宋碧一边摆早膳一边笑:“因为你是他亲爹呀,他认得亲爹,自然就不哭。”
元襄披了散袍子,光着脚下床去洗脸,打了个哈欠。
“有道理。”
元襄想让宋碧给端端当娘,纳了她,然而打了很久的主意,迟迟下不得决心,
他还是不不情愿让端端管别人叫娘。
要是端端认了别人做娘,以后还怎么认他亲娘?
他只好把这件事拖了下去。
先让宋碧把端端照顾着。
反正端端还小。
端端的快乐维持不了多久。
一个人过了几天,他又熬不住了。
空虚寂寞,心痒难受。
有个孩儿也不够,想孩儿他娘。大半夜的发/骚,浑身饥/渴难/耐,早上起来裤子支楞了老高。
撸了好几把,还是下不去。他算算时间,有好几个月没干那事了。
用饭的时候不小心瞟到婢女的胸,他又猫爪子挠心一样难受了,饭也吃不下去,满屋子叹气,只想做点什么。
元佶收到他递来信,看了几眼,放到蜡烛上烧掉了。
元襄让她到寺里去,干什么去?他又扯东拉西的,理由说的很莫名其妙。
她潜意识就察觉出他的心思。
元襄在寺中转了一圈,在约定的房间里等她。
他满肚子骚/情,一壶接一壶的灌水,跑了好几趟茅房,元佶始终是没来。
他寂寞的在禅床上枯坐了半日。
等到最后,天色有些阴沉,仿佛要下雨。
他知道元佶是不会来了,从期待到焦急到失望到难过,热情也降下去了,早上的时候裤/裆里还发/骚,这会也萎靡不振了。
他觉得元佶大概是有什么事情来不了,不过心中也知道这只是自我安慰,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至少会让人告诉自己一声。
然而元佶没来,也没让任何人来给他回话。单就是无视他。
小和尚给他送来饭食,他没滋没味的吃了几粒米。
苦涩难咽,他突然难受的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你们的评论和意见,我才放心写下一章的情节哇!
☆、第59章 帮助
他心中还是期待着她会突然出现;不过这期待也没有成真。元襄睡了一觉起来,心头很空落落的,垂头丧气走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头痛;回到房中向宋碧道:“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宋碧果然伸手将他额头探了一把:“好好的呀;没烧呀!”
元襄道:“你真的没摸错吗?我觉得很难受。”
宋碧又摸了一把。
“真没发烧,正常的。”又道:“气色也红润,光亮的很;没病。”看他状况有点不正常;宋碧忐忑问了一句:“怎么了;你去哪了呀?”
元襄还是头痛,宋碧瞧着他一大小伙子健康的很;然而既然他坚持头痛;也不得不把大夫叫过来给他诊治了一番。
那大夫道:“这确实没什么病啊,侯爷身体好的很,没病,可能是没睡好,不如睡会。”
元襄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的大夫,闻言发火,张嘴骂道:“你会不会看病!我头也疼心里也疼身上也难受,你非说我没病!哪里来的招摇撞骗的庸医!换人来!”
宋碧连忙把那庸医送走,另请了高明来,这位高明乃是个人精,一眼看出他没得病,就是作,遂意味深长道:
“侯爷身体没病,心上有病啊。”
正中心事,元襄伤心的滚了两滴泪。
这位高明劝解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侯爷可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
然而元襄的心病自然是不需要他来开解,于是这位高明给他开了两副药。
元襄捧着碗喝药,觉得自己病好了一些。
他抱了一会端端,宫里有人来,元佶传他。
元襄换了身衣服跟着宫人去了。
元佶人却在碎云轩的水阁,抱着只小猫在喂食。元襄到她膝下请了个安,元佶唤他起来,抱了小猫抬头问道:“你见我有什么事?”
元襄坐下,道:“没什么事。”
元佶抱着猫喂食,一边顺毛,元襄目光落在她手上。手指纤长,颜色单只是白,指甲圆润粉红,他看的出神,很想摸一摸。
四下里无人,然而到底是在宫里,今时不比往日,他是不敢乱动的。
他只好单纯的欣赏她,一看意外发现她施了薄妆,衣裳有些新样式,说不出来,就是很漂亮,颜色素净。然而她长的艳,唇如朱丹眼眸璀璨,肤色白皙似玉,整个脸是浓墨重彩的,素净的打扮也还是艳,又清又艳。
元佶抱着小猫在前,元襄随同在侧,两人顺着水阁亭榭散步。元佶不无深意道: “我不大好出宫去,你也知道,我现在万事第一件便是避嫌,出去单独见你,难免给人抓了话柄。你以后也不要给我递什么消息。”
元襄懒懒道:“我知道了。”
知道这是无用的好话,也并不往心里去听。
不过也没有反驳的余地,也只好答应。
元襄跟着她一直进了屋,案上寂静的焚着香,元佶往榻上坐住。是个身体半倚,两条腿交叠的姿态,元襄清晰的看到了薄纱裙遮掩下她腰部还有腿的线条,喉咙有些发紧。
他焦渴难耐的时候,元佶开口了,动了动身体:“我脚有些酸,给我揉揉吧。”
说着伸了一只脚,放到他腿上。
元襄心乱跳,脱了她鞋,握住那只颜色白腻柔软细嫩的脚掌。抬头看元佶,元佶邪侧了身正盯着他,他若有所感,心中大喜,顺着她腿就要往榻上爬,元佶脚抵住了他的腰。
她面无表情道:“下去。”
元襄仰脸笑道:“不要捉弄我了,我认输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元佶冷脸道:“谁跟你开玩笑?”
她也不多话,只是语气异常强硬,表情异常冷峻。元襄发现她是在耍弄自己,笑容有点绷不住,一点点褪下,神情又黯淡了。
他是彻底萎靡了,固执的不再抬头看她。
闷声不吭给她揉着脚。
元佶让他去拿葡萄,元襄去了。元佶又让他剥,元襄埋头听话给她剥。元佶道:“你洗手了吗?”
元襄忍着郁闷,又去洗手。
元佶吃着葡萄,其实她不喜欢吃葡萄,有点内热。她嘴唇时不时碰到他的指尖。
“你怎么这么听话。”
元襄语带怨气:“因为你是大爷。”
元佶吃完葡萄,打发他走了。
元襄本来心中不快,被莫名其妙叫去吃了一盘葡萄,他摸不着头脑。过了几日,元佶又叫他,两个仍旧是说话,说到最后元佶靠在了他怀中。
他在情爱一道上是个十成的直脑筋,受不得引诱,当即就飘飘然,又要上身去搂她。
元佶冷淡的目光再一次把他看的萎了下去。
如此反复,元襄终于是不行了,无论她如何挑逗都提不起兴致,因为知道兴致来了就会立刻被她一兜冷水打压下去。已经是条件反射。
他知道元佶在玩弄他。
明知道元佶是玩弄他,然而要让他不往她身边去,他就控制不住。被她戏弄了也只有认,回到家里欲火满腹也只有忍。因为他发现元佶确实能狠的下心。
如果有机会,她会抛弃自己。
元襄意识到这一点,半夜就睡不着觉了。
他是个执着的人,认定了谁就是谁,认定了要娶她,要跟她生孩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却显然不是的,就算有了端端,她说不要自己,还是不要了。转身就走了,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他有时候想想这个事实,心中痛苦,不能理解。
她是想要个什么人呢?自己哪里不好了,端端也生了,难道她还想不要自己和端端,去跟别人好?
然而痛苦过了,转念再一想,她也没机会跟别人好。元佶也没有喜欢的人,她唯一喜欢的人早死了。
这么想,自己不行,别人也没机会得到她的心。
他学不了太子的温柔和包容,而且坚定的认为他的温柔和包容也是冷漠的一种,他要真喜欢元佶,早娶了。情爱这种事情怎么能忍耐呢?
贺兰钧每日让心腹官员在昭旭殿给皇帝做思想工作,劝贺兰萦迁都长安。理由是洛阳城被战火毁损太大,已经伤了王气,不适宜再做都城。
而真正的理由——元佶道:“长沙王无非是觉得洛阳各方势力太复杂,难以控制,长安则是他的地盘,若是迁都长安,到了长安什么都要听他的,哪里还有我们说话的余地,皇帝岂不是轮到他做了?”
她这话说的很直白,并不忌讳,也不怕人听到。
她其实是警告,贺兰钧该清楚自己的斤两。迁都,他说迁都就迁都了吗?没本事稳住洛阳,难道还以为自己有本事迁都,到长安去当皇帝?
洛阳是大家的地盘,皇帝不掌权,大家都能分一杯羹,凭什么愿意跟他去长安?让他一家独大?
元襄这回肯定也不会支持他的。
元佶去了昭旭殿,见皇帝。
贺兰萦虽然糊涂,但绝不是连这种事都不懂。他坚决不肯答应,贺兰钧的大臣日日逼迫他,他先还装糊涂,口头敷衍,就是不肯上朝去宣旨。
贺兰钧于是强行迁都。
不是他非要一意孤行,而是洛阳确实不是他能掌控,在这里继续下去,成都王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他怎么能蹈贺兰忞的覆辙。
他先是命尚书台拟旨,尚书台裴熠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女婿,让中书令崔林秀拟旨。
崔林秀拟写草稿,蘸着墨的笔迟迟不能落。
他知道这事有多危险。
这几样旨意拟出来,落上他的名字,长沙王一旦失败,将来就会有人用这东西要他的命。
但是不拟不成,不拟,现在长沙王就会要命。
然而皮球是老丈人踢过来的,老丈人不敢背黑锅,要他背,他也只有背。谁让他是女婿,这种危险总不能让老丈人担。
裴氏并不懂这些,抱着他肩膀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道:“相公,你还不睡啊?睡了吧,这么晚了。”
崔林秀安抚的拍了拍肩上的手:“你先睡,我一会就来,别等我了。”裴氏嘟囔抱怨道:“你整天忙忙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想跟你说话么,你也没工夫。”
崔林秀赔礼道歉,又是扶她上床,哄了她睡下。刚回到案前坐下,下人来通报,东宫来人了。
他匆忙出去迎,却看到元佶站在厅前。
他正经有半年没有同元佶见面了,连跟裴氏结婚的事也没有告诉她,此时有些讪讪:“你怎么来了……”
元佶道:“尚书台的旨意,你拟好了吗?”
崔林秀苦笑道:“还没有呢。”
元佶道:“别拟了,这事你不要碰,明日就说生病,在家里休息吧。裴令那里不必担心,我替你找人做。你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也为阿园还有孩子想一想,别为了一时利禄,把自己性命牵累进去。”
崔林秀道:“你——”元佶道:“你听我的就是,明日不要出门了,其他的事情交给我解决,你不要管。”
许久,崔林秀点了点头,送她出门。
他扶着元佶上车,低声道:“多谢。”
元佶道:“咱们之间说这些干什么,你也为我做了不少事,我没有说过,心里却是感激你的。咱们这么多年朋友,我不想你出事。”
崔林秀道:“我会小心的。”
元佶微微一笑:“你回吧,不用送我。”
随即放下车帘。
崔林秀目送她离去。
☆、第60章 努力
这件事交给庾纯;庾纯应允;他不是长沙王提拔的人;又是贺兰瑾的少傅;没有崔林秀的忌讳。
有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