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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寂寞时候想想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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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的,抱个夜壶就号称浪漫的,鬼才让你给拍呢。”莫子峰很不屑。“哎,我都到你那儿旅游好几趟了,你到也回来看看啊,你还真能在那儿待住了。”   “嘻嘻,我每个月都要去看小勇哥嘛,再说,最近生意好了,我又上了学生写真集,原来她们的钱更好赚呢,呵呵。”殷沫笑说。   “你看你看,一副小老板的嘴脸,就知道挣小钱儿,一点儿雄心壮志都没有,真不知道郭勇喜欢你什么,告诉你别老对人家小姑娘眉来眼去的,郭勇的眼线可多着呢。”莫子峰开玩笑说。   “去、去,海边儿凉快海边儿待着去,胡说什么啊?!”殷沫笑着骂他。   挂了电话,老李跑上来说:“快下来看,给你拍的那套样片出来了,小孙说要挂在橱窗上呢。”殷沫跑下去看,前两天老李和小孙嚷着要拿自己当模特拍一套看看,三个人扛着相机相架反光板什么的,在这古城里溜达了一天,拍满了两个卡,他俩也不让自己看。   小孙是本地人说话是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人憨厚老实,比殷沫大一岁。“你看,挺好吧,比现在橱窗里摆的那套好着呢。”小孙举起一张来对老李说。   照片都是黑白的,老李和小孙不太会取镜头,照片里景色占了多半,殷沫的人要么在门边上,要么在墙角,有一张甚至只有半张脸,可呈现出来的感觉意想不到的好。殷沫之前从没注意原来自己不笑得时候,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感觉竟是这样的,带点儿不知所措的茫然和寂寞。从一堆照片里挑了张特别阳光的,笑得特别灿烂的收起来。这张下次见小勇哥的时候给他吧。   虽然殷沫说了不能把自己的照片放大放在橱窗里,不过他这个老板好像一点儿威严都没有,过了没几天,殷沫早上来开门就发现,自己正可怜兮兮的透着玻璃橱窗看着这个世界,那眼神儿那叫一个哀怨啊,尤其是那张半个脸的,趁着旁边古老的房屋,垂下的碎发遮住额头,黑白照上雪白的脸色配上漆黑的眼眸,那眼神让人心碎不已。   怪不得昨晚怎么催他俩,他俩都不肯走呢。我有那么可怜嘛。殷沫嘟囔了一句开门进来。   二十四、正文完结 你们要好好的   玻璃橱窗里的照片挺大,殷沫跳起在半空中,头发飞扬,身上的短袖衬衣下摆也飞起来,露出一截腰来,穿着短裤,修长的小腿,赤脚穿着双球鞋,笑得没心没肺的,眼睛弯弯的都快看不见了。殷沫拍拍手从照片后歪过脑袋来问站在马路上的小孙:“正不正?”   小孙嘻嘻笑说:“好正啊,正点的正,哈哈。”   殷沫抓抓头发下来,脸有些红说:“你港片看多了吧,神经。”自己跑到马路上看看,虽然有些歪,不过角度很好。“还得挂这样儿的,让人看这世界多么的美好啊。”殷沫感叹,“把那几张也拿来,让李大哥挂,我在这儿看着。”小孙跑进去。影楼另一边儿的橱窗里,挂着很大一副海滩的画报,海滩前摆了两个模特,一男一女,穿着泳衣,男模特扶着一个冲浪板,女模特的手里拿着游泳圈儿,脚底下铺着细细的沙子,放着贝壳、海星、鹅卵石,这是殷沫新推出的“我和大海”写真系列,在这个城里特别受欢迎,不过海浪的背景得全靠电脑合成。   “你这次设计的这个好玩儿,我发现每次有人经过都停下看呢。”小孙又跑出来指着橱窗对殷沫说。   “嗯,橱窗设计在国外是一门专业呢。”殷沫笑笑说,老李已经抱着几幅照片走到橱窗那儿了,殷沫指挥着他,左边点儿…对…往下点…好…   深秋的时候,郭勇接了宋海立的几个电话,果然那个城市暗潮涌动了,这次连老天也帮自己了,据说有人被派下来专门清查,波及了好几个省份。郭勇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殷沫的照片,手指轻抚上照片中他灿烂的笑脸。已经熄灯了,其实根本看不清了,可是就算没有灯光,他的脸庞也已经深烙进脑海中,永远也不会抹去。自己进来快三年了,他每个月都来,总是那个样子,对每一个管教都微笑,对在大厅里碰到的其他的人也微笑,微笑着看自己,总是情不自禁的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然后在管教的呵斥中放开,不好意思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伸伸舌头对管教陪着笑脸。认真听自己说的每一件事,自己吃得什么,睡得好不好,最近有什么事,总是他最关心的,就那么看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想到小沫看自己的眼神,郭勇就有些心酸,那眼神抑制不住得渴望,可总是小心翼翼的隐藏着,总是说,我很好,哥,我很好,就是…有点儿…想你。   天越来越冷了,今天没有预约的客人,殷沫和老李抢了半天终于从老李手里抢到了擦橱窗的活儿,拎着抹布和水桶站在街上,拧干了水,一下一下地擦着,慢慢的玻璃橱窗上映出一个身影来,殷沫不是多事的人,以为是经过的没事儿看两眼,也没在意,擦了好久,那身影还在那儿,殷沫回过头来看。一个年轻男人,穿着件羽绒服,里头白色V领毛衣,紧身牛仔裤,眉眼艳丽,像混血儿一样漂亮,看他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像是熟识般,迎着自己的眼神毫不退缩。殷沫只好笑笑。那人伸出手来:“你好殷沫,我叫萧廷。”眼神很嚣张,眼珠一转间眼波流动,配着笑容让殷沫有些脸红。   “你好,你…认识我?”殷沫有些疑惑,只好把手伸出来,萧廷握着他的手,握的很紧。   “你可真瘦。”萧廷轻笑,笑容让那张脸更好看,神情有些殷沫看不懂的东西。   “阿廷,你别逗他了。”又过来一个男人,气度雍容很帅气可对着殷沫笑起来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一下子看到这样两个出色的男人,殷沫有些好奇了。   “你又是谁?怎么好像都和我挺熟的?!”殷沫笑笑说。   “呵呵,你好,我是易扬,相信,你听过我的名字。”易扬伸出手,把殷沫的手从萧廷的手里拉出来,自己的手握住了萧廷的手。殷沫点点头,从宋海立和郭勇口中已经知道他的大名了,原来他就是易扬。   “你好,听说过,没想到能这样见到你。”殷沫笑笑,把两个人让到屋里。那个萧廷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呢,殷沫心想。   “呵呵,你别在意,阿廷原来一直挺惦记你的郭勇的。”易扬调侃的笑笑说,“不过,你放心,他现在是我的人呢,不能做乱了。”易扬爽朗的笑,一点儿也不为意。萧廷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带着些撒娇的嗔怒。   “我以为我就是脸皮最厚的人了,没见过你这样的,熟不熟的就跟人家说我是你的人,花痴。”萧廷嘴上骂着,可殷沫看他挺高兴的样子。   “得,脸皮厚遇见脸皮厚的,你不是好人,我也不是好人,多好,绝配啊。”易扬一把拽过萧廷来箍在怀里,旁若无人的在萧廷脸颊上亲了下。从楼上探头看的小孙和老李把头缩回去不见人影了。   “咳咳…”殷沫轻咳了声,说:“那个,你们俩来不会是就是为了这样给我看吧?呵呵。”   萧廷笑笑看了易扬一眼,易扬也笑笑对殷沫说:“我是来看郭勇的,有事儿和他说。”   萧廷的手紧握着易扬的手说:“我腻着他来的,听说郭勇出事儿你就跟着来了,我就想来看看你在这儿过得怎么样。”殷沫笑笑不说话。“其实我早就信了,你真得挺好,怪不得郭勇谁也看不上了。”萧廷笑笑说。   “我要是出事儿了,你会不会跟殷沫这样儿啊?”易扬看着萧廷说。   “你别咒自己,我可好不容易在坏人堆里扒拉出你这么个好的,让我痛快几天行不行。”萧廷听他这么说不乐意。这两个人啊。殷沫又笑笑。送走了两个打情骂俏的人,到最后易扬也没说出来到底来看郭勇是为了什么事儿,殷沫到也不在意。   过了年没几个月的一天,郭强来电话,说三姐进医院了,殷沫忙安排好了事情,连夜坐火车到了医院。三姐一直在昏迷,过年的时候殷沫去看过她,现在比那时候瘦多了,真的是苍老了,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儿流失,殷沫害怕极了,这个从小陪伴自己最亲最亲的人眼看着就要走了,在自己眼前走了,殷沫的胸口苦闷的难受。郭强回家了,殷沫夜里陪床,陪了两天,殷沫有些迷糊,身子慢慢的趴在了床上,忽然觉得握着的三姐的手指在动,殷沫忙起身看她,三姐的眼睛慢慢睁开了,看着殷沫眼里含着泪水,殷沫忙给她擦了。三姐的手像是要抬起来,可是只是手指动了动,殷沫忙握着捧在胸口,轻声说:“三姐,我在这儿,小沫在这儿呢。”声音不由得就哽咽了,眼圈儿红了。三姐的嘴角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殷沫忙问:“三姐,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三姐眼睛眨了眨,眼泪顺着眼角就出来了,眼神往下看着殷沫和自己的手,殷沫的左手紧紧地握着三姐的右手, 三姐缓缓的把右手抬起来,手指颤抖着抚摸殷沫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嘴动了动。这戒指殷沫带上后,就是逢年过节看三姐的时候才摘下来挂在脖子上,脖子上一直挂着另一个戒指,郭勇的那个,这次来了后,竟忘了这个事儿了,自己的戒指还戴在手上。   “三姐,我…”殷沫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戒指的事情,眼泪也下来了,只好紧紧握着三姐的手。看三姐的嘴蠕动着,殷沫哭着把脸凑近了。   三姐嘴角动了动,像是微笑的样子,手抓着殷沫用了用力,嘴里含糊的说了几个字,殷沫努力的听,三姐说:“你们…要…好好的啊,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我…揍…”手一松,床头的仪器尖叫着响了。   “大夫!来人啊!快来人啊!呜呜…快来人啊…”殷沫大声哭喊着按床头的铃,值班的大夫和护士涌进来。“呜呜…三姐…呜呜…”殷沫被挤在外面放声大哭…   郭刚带着媳妇到郭强家看母亲,新闻联播里正在演钟岳廷被双规免职,牵连了很多人,几个省份的高官都被牵扯进来了,郭刚媳妇嘴快就说了句,妈,小勇坐牢前的那个公司听说就是这个钟岳廷的呢,话音刚落,三姐就昏倒在地上了,抢救过后清醒了一阵子,就说了一句让郭刚和郭强没头没脑的话,我还以为他们两个为了在一起怕我知道都到外头去了,没想到原来是这样,你们为什么瞒着我…然后就一直昏迷了,直到殷沫在的那天晚上。   郭勇哭倒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呜咽哀鸣,没来得及看母亲最后一面,她就这么走了。夜里被叫起来接电话,电话里殷沫泣不成声,说,三姐走了,她都知道了,一切都知道了,说,说让咱们好好的。郭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因为他自己的心也被纠疼了,哀痛瞬间袭遍全身。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你啊。郭勇哭着,曾经为在母亲面前说出自己和小沫的事情想过无数遍,想她会狂怒会坚拒,想她会做出种种阻挠的行为,却原来她都知道了,就这么默默的承受了,原来一直以为她不了解自己,却原来是自己不了解她,她一直都是隐忍的,坚强的,能承受住自己和小沫相爱的事实,却承受不了的自己坐牢的事情,原来自己在母亲心里的分量是这么的重啊。这是郭勇直到今天才了解的事情。   殷沫带着三姐的骨灰安葬在背山面海的地方,放了鲜花和水果,对着三姐的照片说:“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等小勇哥回来,我们一起来看你。”殷沫做完了一切,又踏上了去山西的火车。   又过了大半年,易扬带着萧廷又来了几次,看易扬对萧廷越来越宠爱,萧廷原先有些嚣张挑逗的眼神也收敛了,殷沫挺高兴的,有一次他们来,恰巧碰上莫子风和纪小娜来视察工作,小娜见到这两个男人花痴病无可救药的有一次严重的发作了,更可怕的是碰上了易扬和萧廷这两个世上无双的超级自恋加厚脸皮的人,对小娜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弄得小娜一晚上嘴巴就没合上,口水沥啦的一尺多长,莫子峰恨铁不成钢差点儿要钻到桌子底下去,只好频频和易扬、萧廷解释,其实我和这位女同志一点儿都不熟,真的,一点儿都不熟。   晚上,莫子峰安排小娜住在酒店里,自己住在殷沫租的那个套一厅房子里的沙发上。“让你陪小娜住酒店你不听,非跟我回来睡沙发,真是的。”殷沫递给他一听啤酒说,“将就喝这个吧,咱家那种啤酒这儿不好买。”   莫子峰笑笑说:“这个我也不嫌弃,你又不回去,好不容易我来趟,和你多聊聊。”殷沫笑笑,也挤在沙发上坐下。“韩奇找过我。”莫子峰说。   “哦。大叔挺好的吧。”殷沫问,“打从上次那事儿之后再没见过他呢。”   “他挺好,还那样儿,郭勇的事儿我和我二叔说过,他知道了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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