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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葳蕤玫瑰-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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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骗了她,伤了她,但他也救了她,并爱上了她。纵然他有千般不是,她不得不承认,他是真心待她,而她与他之间的恩怨纠葛、情爱纷扰,只怕终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板着手指也算不清的糊涂账。

曾经一度麻痹的心,突然之间,痛得不能自已。

倘若到了不得不兵戎相见的那一天,她当真,下得去手吗?她当真。。。能舍弃蓝洛吗?

正在伊琳娜陷入苦思的时候,波兰格勒神族的祭神坛下,一场浩劫正徐徐拉开帷幕。

数月前,雅尼缪斯的妖王,蓝洛殿下的心腹劳伦斯,私自带领一干小妖,以魅术乔装掩人耳目,潜伏波兰格勒神族王都,伺机吞噬神族术士,壮大妖力。

彼时,神族国主卧病不起,宣告退位,身为储君的二王子苏兰特即任新君,大王子泽西与苏兰特素来不合,加之王位被夺,一怒之下竟在登基大典上借酒闹事,拒绝跪拜新君,当场率领部下离开王都,驻扎城外,与苏兰特彻底撕破脸。

泽西是带兵的王子,十二岁起就随父王南征北讨平定族内叛乱,战功赫赫又长袖善舞的他在军中威望极高,可谓军心所向,待成年之际,他手中掌握的军队,已占整个波兰格勒神族的三分之二,相较之下,以文墨见长的二王子苏兰特多受文臣追捧,并不讨武将喜欢,真正能够调遣的,只得守卫王宫大内的禁军。

一个国家,若是忙于内战,就容易疏忽外敌,是以劳伦斯潜伏波兰格勒一年多,竟能掩人耳目,甚至成功打入王宫大内。

劳伦斯的目的不言而喻,自是为了要在圣陆内部撒播妖孽的种子,以求蓝洛与众国抗衡之际,由他里应外合,便得事半功倍。

波兰格勒祭神坛,就是他选定的最佳据点。

千年之前,他跟随妖后玛琳娜杀入波兰格勒王宫自立为王,对神族地形了若指掌,深知宫中设计曲折,戒备森严,本是极难攻克,哪知正逢波兰格勒两位王子搞内部分裂,泽西带走了大队精英,新君苏兰特则焦头烂额地忙于应付朝堂上泽西党羽的弹劾骚动,唯一值得忌惮的禁军又将注意力全放在保护苏兰特的重任上,因而祭神坛的守卫比往日松懈许多,形同虚设。

天时地利,造就可乘之机,就像今日,苏兰特按神族惯例,于加冕典礼后入神族宗庙沐浴斋戒三日,在宗亲长老们面前主持法式,以新君之名祈愿求来年圣陆风调雨顺,谷物丰收。

云游四海的宗亲长老们齐聚一堂,数目众多,禁军人手短缺,便将祭神坛的守卫也调了过去,最后神坛内只剩下几个侍奉巫女,以及端坐大殿蒲团上,已然成为女祭司的前神族第一公主,蕊丽波兰格勒。

话说蕊丽自从被泽西发现她串谋魔王修格拐走圣玫瑰,并将圣玫瑰进献魔王为妃之后,泽西生平第一次动了真怒,找蕊丽兴师问罪:

“你可知你犯下什么样的罪?!”

“也许在你眼里,把你心爱的圣玫瑰公主从你身边夺走的我犯下了滔天大罪;但在我眼里,作为一个对你奉献了所有情感的女人,我并不觉得我有做错什么。”蕊丽一双美眸蓄满泪水,大声辩驳:“泽西,我爱你呀,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哪怕不堪、哪怕罪恶,我也毫不在乎!但她能吗?她能像我爱你一样爱你吗?她不!你明明知道。。。她出卖你、伤害你、背叛你。。。她的心里从来没有你!为什么你始终执迷不悟?你究竟看上她什么?!美貌吗?身段吗?风情吗?论这些我蕊丽又哪里不如她了?!我实在不懂!”

泽西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伏地哭泣的蕊丽,嘴角惯常挂着的轻浮笑容慢慢消失了:

“她爱不爱我不关你的事。我看不看得上谁,更不关你的事。”

“你怎能说不关我的事呢?”滚滚热泪从蕊丽的眼眶潸然而下:“我自小被父亲指腹为婚予苏兰特,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肯兑现婚约,是因为我爱的是你;我被宗亲长老们选为祭神坛女祭司候选圣女,却始终不肯赴任修行,是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圣玫瑰蛊惑心神,却还得陪着笑脸假装不在乎,是因为我期盼你总有一日会得回心转意;哪知,你眼里始终只有她没有我。。。逼得我不得不与魔王修格同流合污。。。但那也是因为我实在太爱你,太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一定要把圣玫瑰从你眼中拔去!”蕊丽匍匐在泽西脚下,抓着泽西的袖子,悲戚哭喊:“我向祭神坛亡灵们发下毒誓,只要能将圣玫瑰除掉,即使付出灵魂我也在所不惜!你可以痛恨我甚至杀了我,但我要告诉你,我不后悔,即使重来一遍,只要有任何能让你回到我身边的方法,我都会去做!”

蕊丽闭目仰首,毅然决然引颈待戳,泽西面无表情,轻拂袖抽走被蕊丽死死抓住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蕊丽,你忘了你我之间的游戏规则了——你我之间,从来只有情爱,无关爱情。”

“泽西!不要走!”蕊丽冲上前去拦住泽西,苦苦央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泽西,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对我如此绝情!”

“正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才饶你不死。”泽西看也不看蕊丽,绕过她大步流星离去:“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再见了,蕊丽表妹。”

蕊丽如一尊木雕般杵在原地,在寝殿里整整自闭了七天,七天之后,她跪在祭神坛下,请求赴任候补巫女,翌年,她被选为女祭司,执掌祭神坛,侍奉圣陆神明,从此只顾念经打坐,不问红尘俗世。

然而,越是看来风平浪静的海面下,隐藏的波澜就越是汹涌澎湃。蕊丽金枝玉叶,好胜心强,过惯了奢靡放纵的日子,清苦受戒的祭司生涯着实令她备感煎熬,再加上被泽西抛弃的心伤太深,午夜梦回频频泪湿枕巾,如此短短一年,容色大减,与往昔的艳光四射是不能比了。

期间,听闻苏兰特即位,泽西忿然离宫的消息,她一半高兴一半惆怅,高兴的是目中无人的泽西总算得了点教训,惆怅的是,泽西一旦不住宫中,那她就连躲在帷幕后,暗地瞥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明明恨得牙痒痒,却又始终放不下。自打泽西离宫出走,蕊丽日益烦躁,情绪郁闷难安,时不时就把怨气一股脑儿撒在侍奉左右的巫女们身上:

“我说了多少遍了,祭神坛是侍奉神明的圣地,所有器皿必须擦得一尘不染!你们看看这樽金杯,都脏得引来蚂蚁了!”

“祭司大人。”一个身穿黑袍的小巫女战战兢兢禀道:“这、这金杯,是前天夜里您带上床去喝月桂酒。。。我们一直没找到。。。”

‘啪。’小巫女的脸蛋被蕊丽挥来的食指上套的锋利戒指划开一道口子,吓得再不敢多言。蕊丽佯装无事地将金杯扣在小巫女的脑袋上,喝令道:“给我洗干净了。若是有任何人得知本祭司在神殿里饮酒,就要你的小命,懂么?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是!”小巫女捂着面孔,含泪退下。蕊丽躺回床头,从枕下取出一瓶酒,拔了瓶塞便咕噜噜往喉咙里灌,浓烈的酒精很快充斥了她的大脑,昏暗视野里,一个欣长的身影向她走来。

“泽西。。。是不是你。。。”蕊丽推开酒瓶,往床边的影子靠去,双手抚上对方胸膛,醉眼朦胧地嬉笑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胆呀。。。还记得么,你我的第一次便是在这男人的禁地里。。。啊!”

“原来你是如此热情的女人。。。若是就这么放过你,岂非是我太不解风情了?”劳伦斯的掌心吐出一道魅丝,将蕊丽凭空吊起,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裳,抚着一双高耸雪峰喃喃道:“姿色虽不及那圣玫瑰,但论身段却也是圣陆数一数二的了。听说你是曾是神族第一公主?哼,我倒很想知道,倘若你的先祖富兰克林波兰格勒看到后裔神坛女祭司在我妖族□放浪形骸,九泉之下该做如何感想。。。”

“你。。。不是泽西。。。”蕊丽瞪大双眼,蓦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黑纱蒙面的陌生男子,且这个男子将她脱得□,正在对她肆意轻薄,当下怒喝:“大胆!竟敢对本祭司无礼!来人哪,砍了他的脑袋!”

“哟,这么凶悍做什么,装得跟贞洁烈女似得。。。蕊丽,女祭司一职根本不适合你。。。你分明,是一个极度需要男人的女人,是一个,没有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劳伦斯鼻底一哼,讥嘲道:“只可惜,你虽貌美权重,却偏偏留不住男人,像泽西,像亚连,他们都只是跟你玩玩,拿你当个暖床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谁也没想与你认真,谁也没想要爱上你,就连指腹为婚的苏兰特,宁可空悬了后位,也不愿要你。”

“住口住口!”蕊丽如被针刺,惊痛得浑身颤抖:“你若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看吧,身为女祭司就当有冷静的头脑慈悲的心肠,像你这般私欲熏心,如何能担女祭司的重担呢?”劳伦斯忽然扯掉蒙面黑纱,褪下曳地长袍:“更何况,你冲我发什么火,我既不是抛弃你的泽西,也不是玩弄你的亚连,我与你无冤无仇,此次前来,只不过为着取悦你,与你做个朋友罢了。”

黑纱之下,劳伦斯的面孔千疮百孔,狰狞似鬼,但看在蕊丽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妖术‘舞之魅’,勾魂摄魄,蛊惑人心。

蕊丽张大嘴,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蒙面人,只见他一双如墨黑瞳影影绰绰、神秘叵测,五官轮廓宛如异域雕像般深邃分明,黝深的肌肤肌肉扎实紧绷,散发着原始的诱惑。

“你需要男人,所以每夜利用酒精麻痹自己,但酒精不能代替男人,枕头被子也不能替代男人的安慰。。。就让我来帮你,蕊丽,让我给你真正的快乐,帮你忘掉一切伤心的过往,好么?”劳伦斯微笑着屈身向前,动作利落地撩起蕊丽一条长腿,那一纵高山峻岭仿若钢筋铁骨铸成的号角,不由分说地单刀直入,一剑刺穿靶心。

“混账。。。流氓。。。”蕊丽仰首,大呼小叫,声音尖细,刺人耳膜,但很快,她叫着叫着,恶毒的咒骂渐渐演变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再拳打脚踢,企图挣破魅丝。

劳伦斯低笑,十分笃定地将蕊丽从半空放了下来,松脱的魅丝缠绕在蕊丽的丰满胸膛上,更添一番风情。

蕊丽心底的万丈空虚,终于被填补了,当她被男人英伟的体魄压下地去,滚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当男人紧紧地抱着她,**翻覆,热烈交缠,久违的冲浪一波接着一波没顶而来,她觉得很满足,满足到产生一股错觉,仿佛又回到了曾经与泽西不分昼夜嬉戏玩乐的美好时光,不由自主地,她主动攀附劳伦斯的肩膀,转移阵地,骑虎马上,反守为攻。

劳伦斯微微一诧,接着莞尔道:

“原来你这么厉害,怪不得,我起初看你一身黑袍怎么都不顺眼,总是忍不住想要扒下来。”

蕊丽的激烈索要引得劳伦斯不得不以全副精神应战,终于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是挥汗如雨,筋疲力尽。

“你究竟是谁?”待蕊丽三分酒醒,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如云坠雾一般恍然:“为何外面没有一个人进来?”

“女祭司大动肝火,谁敢进来?那群小巫女们被你的臭脾气吓得躲到山脚下去了。莫担心,你方才的浪荡欢叫,这里除了我,只有三尺神明听见。”劳伦斯的唇落在蕊丽的雪峰上,含着一枚昂首峭立的丹蔻半吮半吸,半啃半咬:“身为女子,你的床头风着实彪悍,莫说是神族第一,哪怕放到蛮荒妖族,怕也是找不到能比你更厉害的女子。”

她那么厉害,那么懂得讨男人欢心又有何用,泽西仍是不肯再多看她一眼。

劳伦斯心细如发,见蕊丽一副黯然神情,便将她的心思猜了**分: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很想一雪前耻?”

“不甘心又怎样,想雪耻又如何,我根本做不到。”蕊丽幽怨地捶打大理石地面,恨恨道:“我杀不了那只狐狸精。。。她总是被那么多男人保护着。。。泽西、苏兰特、亚连,甚至修格,一个个都为她神魂颠倒泽西这个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只有我才是真正地爱他、心疼他呀,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想要泽西回头,还不简单么。”劳伦斯抬起蕊丽的下巴,两道视线犹如长钉一般钉住她的眼,语调忽然变得极其低柔,低柔地令人心生魅惑:“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能把泽西带回你身边。”

“当真。。。么。。。”蕊丽只觉一阵晕眩,劳伦斯的黑眸仿佛一块巨型磁铁,将她三魂六魄都吸了进去,偏偏她又移不开眼。渐渐地,她的目光呆滞起来,木讷道:“是,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好姑娘。”劳伦斯轻笑,吐出一连串魅丝,只见一只只小妖沿着魅丝分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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