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池-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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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跑到我院子里偷东西。吃了豹子地胆子了不成。在敖家也这么没分寸。我现在是替夫人你教训了她。不然以后敖家地亲朋中出了女贼。鄂也跟着侮了声誉。夫人你不为鄂地名声着想。我可是要替鄂好好管管地。”
旁地如夫人听了女人地话。眼睛都瞪得滚圆。也有几个切切细语了起来。“她当自己是谁。还称呼大官人为鄂。脸皮真厚。”
“是啊。是啊
都不敢如此,她竟说替大官人管着,还没嫁进门呢,了,那还了得了。”
那些如夫人说话并不压低了声音,听得那女人脸上青红一片,对于她的表情敖夫人并不在意,因为那小女人尽管痛得厉害,可还是断断续续的跟她说着:“姑母,我……我没偷……没偷她的东西,真的……没有偷。”
敖夫人伸手抚着小女孩的头,眼圈有些湿润,声调轻柔的说道:“好了,姑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等郎中来了,让他好生给你瞧瞧。”
听了敖夫人的话,那小女孩儿尽管痛得呲牙咧嘴的,可终究不再那么高声的哀嚎,敖夫人却在这个时候直起了身子,扯了扯嘴角,轻笑着说道:“你当她是我的人,用一个孩子来表示你比我在这敖府中有地位对么,我也不妨直接跟你说清楚了,这宅子里所有的女人都算不得什么的,包括我在内,我只是空有这夫人的名声,在大官人眼中和路边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我想你在他眼中也不过如此,别把自己捧得太高,小心摔下来的时候哭都没处哭去。”
那女人听了敖夫人的话,脸色微微有些泛白,可仍维持着那样的笑,“我是不同的,从鄂见到我之后,他就夜夜与我同寝,我又怎么能和你们一样呢?”
敖夫人扯了扯角,沉声反驳了回去,“那是因为你穿上白色的衣服与福玉娘有几分相似而已。”
“什么,什么福玉娘,福玉娘是什么人,我像她?”听见了个陌生女人的名字,那女人有一瞬间的呆滞,可她却明白既然敖夫人能说出来的人,定然是不同的,想到这些,那个女人不觉结巴了声音,心头浮上一抹挥之不去的乌云。
敖夫人把视对上了那个女人,眼中含着笑,却不再说话,倒是一边那些女人的笑声渐渐高涨了起来,“真是的,还当自己多了解咱们的大官人的,却连福玉娘都不知道,真没个见识的。”
“不知道福玉娘的女人,还敢剁了来小姐的手指头,看来好日子是要到头了。”
“就是就是,竟会不知道福;,还敢说大官人对她是特别的,以前那些失宠的,好歹还有个如夫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如今看来这个没脑子的,怕连如夫人的身份都得不到了。”
听着人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兴奋的议论声,再看着敖夫人的笑脸,那个女人顿时惨白了脸,可嘴上却是不肯服输的,轻哼着说道:“什么福玉娘,她又是哪个女人?”
听见了她的问题,大家笑一声,相携着离去,“没必要担心了,不过是个没见识的土包子。”
“也是,福玉娘是谁还要问,真没趣。”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敖夫人也带着小女孩儿绕过那女人就想离去,被女人伸手拦下,“等等,你还没告诉我,福玉娘到底是谁呢?”
敖夫人冷冷的看着女人,声音微微抬高,“是谁?福缘客栈的女掌柜,京城中谁人不知。”
言下之意这女人并不是京中之人。
女人咬着唇,看着敖夫人搀着小女孩儿离去,若此事作罢倒也无事,可这女人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竟当天就去了福缘客栈,结果可想而知,在府中提过福玉娘名字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了牵连,包括敖夫人,那个敖夫人一心想过继的女孩因这件事,敖鄂最终没让敖夫人认下,至于那个女人,听说后来出家了。
从此之后,大家对在府中提起福玉娘的名字,基本都是装聋作哑的,所以敖翔不能从下人们口中得知想知道的消息,叫杜子美和自己一道去吃茶,不过就是想听听福缘客栈里的事情,却不想杜子美竟会一口回绝了,“敖公子,今天还真不巧,玉娘才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我与她上面都没个长辈的,操办婚事自然都要我亲自出马的,若要吃茶,待到我与玉娘完婚的时候,你回来,我们不但奉茶,还要敬酒呢!”
敖翔听了杜子美的话,身体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喃喃的问道:“你说什么,福姐姐要嫁给你,这怎么可能,我爹爹在,还有就是罐儿哥都回来了,福姐姐怎么会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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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八二章 拳脚
子美见了敖翔的震愕,心中开怀的紧,面上却不动声翔毫不掩饰的讽刺也多半不加理会,挺直胸膛说道:“那么杜某就不耽搁敖公子的时间了,就此别过。”
说完绕开敖翔,在敖翔带来的那些人身边大摇大摆的离开。
敖翔站在原地,愣了老半天,一边保护着他的家丁问道:“公子,现在要怎么办?大官人那里还等着您呢'网罗电子书:。WRbook。'
敖翔回过神来,脸上神情阴沉,闷声说道:“去见我爹。”
本是算好时间的,可路上遇见杜子美耽搁了些许,等到了钱庄,进门的时候,敖鄂脸上有些阴沉,冷声说道:“你迟到了。”
敖鄂这脸色与音这些日子敖翔见了许多次了,心中也有些数了,不过他今日没心情替自己哀伤,也顾不得以前害怕敖鄂而不敢接近他的顾忌,直接上前抓住敖鄂的胳膊,大声的说道:“爹,不好了,杜子美说福姐姐要嫁给他了,你快想想办法,福姐姐不能嫁给那个男人,他都去花楼的。”
敖鄂听见了敖翔的话,眼微微眯了眯,可焦急的敖翔是没现的,只当敖鄂没有任何反映,敖翔慢慢的退后,盯着自己父亲无波无澜的脸,轻声问道:“福姐姐要嫁人了,你都不紧张么,我以为……”
敖鄂勾了勾角,沉缓的说道:“你以为什么?”
敖翔低下头去,轻声说:“我以为你是在意福姐姐的,会想着让她嫁给你的,而没想到你听见了我的话,却会是这样一种反应,不对,是全然的没有反应。”
敖翔笑容更深,“玉儿不会嫁给别人的,这点你自管放心,倒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杜子美去花楼的?”
敖翔见敖说得肯定。他知道既然是敖鄂说地。就一定会做到。如此倒也渐渐地放下了心。随后想到敖鄂地问题。脸色微微红了红。声音也放低了。“那个时候和我最好地学堂朋友说自己去过花楼。偶然见到杜子美有一天早上从一个陌生地地方出来。然后那个朋友告诉我说那里是那种地方。后来杜子美还去了很多次。可是我告诉福姐姐。福姐姐说杜子美是个正常地男人。再以后。我就没再跟福姐姐说过了。不过杜子美碍着我在。基本上还算安分地。”
敖鄂喃喃地说道:“玉儿待还真宽容。”
敖翔听不出敖鄂话里到底是不是不高兴了。只能小心翼翼地跟杜子美说道:“福姐姐只是可怜他。大考两次都没中。还身落残废。他还算有些才华地。所以……”
敖鄂挥了挥手。轻声说道:“我知道了。稍后我叫这里地管事来和你交代这钱庄要怎么管。若你还有什么话。等我处理了些事之后再说。”
敖翔点了点头。敖鄂站起了身。迅速地离去。他料到福玉娘或许会逃避。但他没想到福玉娘竟真地选择了像杜子美这样一个人。看来事情要早些结束了。
杜子美别过敖翔。并不是因为他真地要去采办什么婚礼。有福玉娘在。这些事情是不用他操心地。他会那么说。只是害怕福玉娘知道他出来了。他要赶回去。晚上还是要想办法出去地。今天地账目要早些做好。时间本就紧张。他又怎么可能会跟敖翔去吃茶。看着敖翔在他面前高高在上。他会受不了地。
回到客栈,问过之后他才知道福玉娘一直待在房间里,根本就没出来过,自然更不知道他不在客栈里了。
直到下午账目都笼好了,又翻开了一些以前的账目,福玉娘也未出房间,杜子美有些坐不住了,来来回回的,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的来到了福玉娘的门外,轻轻拍打着门板,久久才听见里面传来福玉娘略微慵懒的女声,“谁?”
杜子美赶紧接过话去,“是我,玉娘,小厮说你一天也没出门,我过来瞧瞧,你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稍后里面没有了声音,杜子美静静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福玉娘的回答,杜子美有些紧张了,大声喊道:“玉……”
他话还没喊完,福玉娘已经打开了房门,脸色有些苍白的倚靠在门板上,对杜子美扯出一抹淡漠的笑,“你回来了?”
杜子美一愣,不知道她这话里的回来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他出去了,还只是打招呼而已,不过这些现在在杜子美心中也没那么重要了,他看着福玉娘的脸,缓缓的伸出手去,福玉娘也并不躲闪,虽然在笑,可眼中却是没有温度的。
“玉娘,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生了什么事情么?”
福玉娘伸手拿下杜子美的手,还是轻笑着说道:“没
有些累,今天睡久了,还没好转,对了,结婚的日月初,你看是不是有些匆忙了?”
杜子美心头一动,脸上也不禁绽开笑容,轻声说道:“不匆忙,不匆忙,只要你选得就好。”
福玉娘点了点头,“若没什么事情,我就回房了,晚饭差人送到我房间就好。”
杜子美听见了福玉娘的话,心中本是高兴的,可脸上却装成不舍的样子问道:“既然不想出去吃,那么晚上我来陪着你吃好了。”
福玉娘盯着杜子美的眼睛,仿佛能把他看穿,“不用了,你有什么要忙的就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好,你好生休,我明天早上再过来看你。”
听见了福玉娘的话,杜子觉得幸运再一次降临了自己,说完了告别的话,转身就步履轻盈的走开了。
福玉娘盯着子美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老半天叹了口气,转身走进房间内,关上了房门。
夜灯初上,杜子美已经开福缘客栈,今天他没心情刻意打扮自己,主要那三千两希望可以暂时缓解一下他目前的情况就好。
杜子还未进到春香楼的大门,白天找他的那个大龟公就出现在他眼前了,他身后跟着几个看上去就知道绝非善类的家伙,杜子美心头颤了颤。
“杜账房当言而有信,看来这银子是凑齐了。”
杜子美看了看大龟公,随声说道:“带我去见鸨母。”
大龟公笑着的样子令杜子美心中不舒服,可他现在却是不敢说什么的,这钱不够,若是再得罪了这群人,免不得皮肉受罪的。
“这个自然,咱们就是知道杜账房言而有信,特地出来迎接杜账房的,请随我来。”
杜子美跟在大龟公的身后,慢慢的走向了挨着王凝兰房间的方向,杜子美以为龟公要带他去见王凝兰,可差两个门的时候,龟公却突然打开了一个他从未进去过的房间,那鸨母好像专门侯着杜子美的,见了杜子美进门之后,脸上还是那夸张那的笑,“杜账房啊,你可算来了,我还真有些想你了呢。”
杜子美明白她想得是银子,不过面上却不好露出任何的不满,陪着笑脸说道:“多谢鸨母惦念着。”
“好了,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银子带来了么?”也不过是打了个招呼,鸨母的脸立刻换了样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标准架势!
杜子美看了看身后那些人,脸上有些尴尬,“带来了,不过我想与鸨母先商量一下,原本我定下的银子出了些小差池,今天我带来了三千两,你再容我些日子可好?”
那老鸨脸上方才还是笑颜如花的,听了杜子美的话,顷刻就变了样子,冷着眼瞪着杜子美,“我说杜账房,说哪里没钱我都信,若说这福缘客栈筹不出一万五千两,我是万万不会信你的,我念在你是常客,咱们兰香姑娘对你也颇有好感,当初也没急着让你出银子,咱们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便宜都被你占了去,你现在反倒要跟我说这些,难不成来赖了我的去,你若说自己没钱,何必去跟舍公子争呢,你不仁,也休怪我不意,来人,给我抓住了打,没些皮肉上的教训,他当我春香楼是他杜大账房戏耍之地,当我们都好欺负呢。”
“等等,我又没说当真要赖了你家的银子去,你凭甚对我动手。”
“废话那么多作什么,给我打。”
杜子美听了老鸨的决绝,他想不出老鸨怎么会突然就翻脸了,他当初曾预想过老鸨会很难缠,但终究会看着他杜账房的身份上给他些面子的,却不想他刚说自己没钱,又没说不给,这老鸨先差人动手了。
等到杜子美想到要跑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按在了地上,随后有拳脚落在他身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挨打,可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