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式神的日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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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孩子大约都玩过这个游戏,可对于只靠“摔跤”来调剂业余生活的沙罗绝对是新鲜事物,小丫头号召起我,猫又,太常,蜜虫参与了几轮,还嫌不过瘾,最后居然盯上了在一旁看热闹的保宪和晴明...
破天荒,这两个家伙竟答应了,甚至表现得兴致盎然。
那保宪上来就自告奋勇的要当“老鹰”,晴明只是挑眉,淡然一笑,排在队尾,轻抱住我的腰,引得我好一阵脸红心跳。
不过...冷颤,我怎么依稀有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是灵敏的。
他俩的加入,让我玩了一局有生以来最郁闷最冗长的“老鹰捉小鸡”——
沙罗的一声“开始”,开启了这两个卓尔不群的男子一捉一躲的游戏。
二人步法飘忽,不急不徐,虽惊险得紧,却始终僵持不下。
约莫过了一个多钟头,依然如故。。。我随着他俩跑得着实累了,高喝一声:“中场休息!”示意暂停,兀自跑一边喝水去了,倒是沙罗和猫又他们比较有耐力,依旧陪着那两位继续对峙...
退居一旁;喘着粗气;懒散的晒着暖暖的太阳,看着晴明潇洒的闪躲过保宪的一次次追击,嘴角微扬,那狭长的眼眸里透出几许傲然与兴奋。我微笑,感到心底荡漾出幸福来...
在贺茂家的这段日子委实热闹,几乎把我童年的游戏都做了个遍,看沙罗的毽子越踢越好,我为此奖励了她“蜜蝶牌”红豆冰。
神祭的日子来临,据说集会的地点要走上一整天,因而我们只好赶在清晨便动身。
我有些怨愤,哈欠连天的上了牛车,但见车上的几位与我同样困倦,心理上方得到了些许平衡...
罢了,能靠着晴明睡也不错,我窃想。怎料沙罗偏要挨着他坐,硬把猫又推到了我身边。
这孩子...看她腻在晴明怀里酣睡,我皱眉,喉咙里仿佛卡了东西般难受。
打量下身畔的猫又,那家伙尽管睡眼惺忪,却透着庸懒的妩媚,正缓缓向我靠过来。想吃豆腐啊?没门!赏了他一颗“栗子”我继续怒视对面的小丫头,却正迎上晴明清亮的眸子,见他安抚似的对我微笑,脸上不禁一红,忙低下头轻轻摆弄衣襟...
不知道谁定的地点,确实够偏僻,溜溜走了一天,天色已暗,月亮都冒出来了,竟然还没到。
沙罗缠着我玩儿了会翻绳,也腻了,大眼睛骨碌骨碌的乱转,琢磨着新花样:“蜜碟啊,听蝉丸师傅说,你会很多奇怪的曲子,唱几支应景的来听听?月色不错呢!”她昂起下巴,虽是疑问句,语气里命令的成分却居多。
...不是吧?他这么八卦?
但看晴明似乎也很感兴趣的样子,我也懒得计较了。学着文艺青年对喜欢的人唱唱情歌也不错,尽管旁边有俩大电灯泡|||。
车窗外,月光皎洁,望望淡雅如月的晴明,陶醉,凝视着他,浅唱轻吟:“弯弯月光下,蒲公英在游荡,像烟花...”
“拜托!今天的月亮哪里弯啦?这儿也没蒲公英!”正值兴头,却被沙罗生生打断。
|||有的听就该偷笑了,事多的丫头!我换首成不?
“咳~”清清嗓子,本姑娘继续当歌女:“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
“不好,不好!咱这是在郊外!”这次搭茬儿的是猫又,他一脸无辜,金色的眸子还闪着水润的光泽,眨呀眨的,让我有剜其双目的冲动...
找茬?我怒,放声高吼:“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把音乐收割,用听觉找快乐。开始在雕刻,我个人的特色,未来难预测,坚持当下的选择!”这次没人打断...不排除被我的彪悍震了,不过更主要的是:除了我自己,没人听懂咱唱的啥...
周董的歌嗳!这首《我的地盘》当年本小姐听了十多遍,可不看词根本不知道唱的啥!虽然估计如今从我嘴里跑出来的是日文,不过语速可没慢,故意含糊其词,看你们还咋挑歌词的毛病!
果然,“这是什么啊?”沙罗蹙眉。
“外语!”翻个白眼,我不再言语,任小姑娘和猫又面面相觑...
晴明轻摇折扇,冲我眨眨眼,莞尔。
摇摇晃晃,终于到达目的地!
我探出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贺茂忠行从车上轻盈跃下。赞叹如此圆润的身材竟也能这般矫健!
众人都下了车,我环顾四周,只是个平淡无奇的小山谷,而且并没见到别的什么人,不免有些纳闷。
正要提问;却见忠行即刻抓紧沙罗,保宪也迅速拉起身畔的蜜虫和猫又。晴明牵着我的手,淡笑,右臂挽住太常的胳膊,三人同时呢喃起来。
咒语念得飞快,让人听不懂,音量不大,却隐隐有回声。随着声音渐强,我甚至来不及疑惑,腹部便感觉被一股力量牵引住,猛然一扯,一阵反胃,眼角顿时湿润,世界瞬时变得模糊不清...
待到视觉如常,眼前已然是另一番景象——
宏伟壮观的祭坛,白玉似的,在月色下辉映出荧荧的光晕。祭坛正前方屹立着一座宫殿,同样雪白而晶莹。殿前的广场中央是似擂台,皓雪似的立柱上缚以鲜红的绸缎,分外醒目。
耳际隐隐有水声,低头看足下,地面竟是透明的,其下水波荡漾。方恍然,原来眼前的一切都浮在这水面上,宛若一座小岛...
见我啧啧称奇,晴明告诉我,这是幻界,阳世的另一个空间,汇集了天地的灵气,每两年开启一次。式神单独无法到达,只有在阴阳师咒语的引领下方可进入,且每个阴阳师最多只能带入两位式神。
痴痴的看着,我深呼吸,轻嗅空气中淡淡的清凉之气,飘飘然。
“之所以让晴明大人一定要带你来,也是因为这里满是灵气,对于式神的修炼大有好处!趁人少,快多吸两下罢!来得式神多了,灵气也就淡啦!”看我如此,猫又补充,点头浅笑。
“那台子就是一会儿要比试的擂台么?”指向裹满红绸的立柱我问。
“不错!”保宪颔首,望着远处白玉般的殿阁道:“那里是观祭的地方,阴阳师和随从的式神一会儿可那里观礼。”淡笑着看看猫又;他继续介绍:“至于他们这些参与神祭的式神,则要去祭坛下行祭月礼,之后上擂台,灵力最高者可优先选择修行伴侣。”
“灵力高就随便选?男的能选男的么?”我插嘴,被晴明奖励了“爆栗子”一枚,保宪同学也慷慨赠送我“千年寒冰白眼”一双...
我揉着脑袋,懊悔一时口快...
泪~~再不看耽美小说了|||
就在言谈间,幻界内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忠行老爹穿梭于人群之中,频频与上前打招呼的人们寒暄,看来熟人还真不少。不过我认识的只有两个,却都不友好——道满带着九怨,那鸟儿依旧冷着脸,不知怎的;看到太常后,眼神陡然又冷了几分;怨气也更浓了些。。。。
那个叫什么木的狗腿反派居然也来了,带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式神,那姑娘高傲的前行;脸上总挂着冷笑;不过她似乎挺喜欢猫又,不住的打量他...
晴明对于客套显然很反感,拉了我匆匆穿过人群,到殿阁内休憩。
“咕噜~”毕竟一天没正经吃东西,我难免有些饿,肚子不争气的唱起歌来...晴明忍俊不禁,以折扇轻敲我的脸颊,叫我原地等待,自己则快步进了内殿。
对这座“白宫”我多少有些好奇,四处张望,猛觉有东西轻拽我的裙角。低头一看,竟是只白狐。
“太阴?”我直觉的想到那日在戾桥边为我医伤的神将,纳闷,俯身低唤,“你怎么跟来了?”
它却不理我,丢下一条链子,转身就跑。
好奇的拾起,我把玩着——链子很普通,不过链上的玉坠却异常光润,莹白莹白的,却隐隐泛着红光。
“好漂亮啊!”赞叹了好一阵,仿佛着了魔,我顺手就把它戴在脖子上,沉醉在玉坠透出的丝丝暖意里。
“你又发呆!”猫又牵着沙罗的小手;缓步走来,笑嘻嘻的拿我打趣。
“蜜蝶要不呆就不是蜜蝶了!”小姑娘骄傲的昂起头,嘟着嘴,眼睛却弯成了月牙,甜甜的附和:“搞不懂晴明哥哥怎么老带着这么呆的式神...”
以往,我肯定乐呵呵的与其说笑,今时却一点也笑不出,不知为何;竟兀自抑郁起来,胸口似压了大石般难受。
见我不语,小丫头耸耸肩,一边玩去了。
猫又似觉察出了些须异样,皱起眉:“你不舒服?”抬手探向我额头。
“你也是灵蝶?”尖细高亢的女声传来,猫又不觉停顿了一下,与我一同回头,但见那个什么木的式神婷婷立在眼前,颇不屑的打量着我:“灵蝶的灵力何时堕落到这个水平了?”水眸轻扫过猫又,透出些许媚意。
小猫还是很绅士的,微微颔首:“这不是高木大人家的玉蝶么?许久不见!”
那女子绽出灿烂的笑容作为回应:“猫又这次也参与神祭吧?感觉似乎你的灵力长进不少呢!”淡淡瞥过我,她不阴不阳的轻哼:“比起某些号称修行了一百多年的蝴蝶来,这才像是灵物应有的水平...”
我想自己的脸色定然难看得很,胸口郁闷的感觉逐渐厚重起来,心底似有把火在烧。
“老太婆!你有完没完?”沙罗不知何时站在了一旁,傲然的睨视她,冷声道:“唠唠叨叨,听了就叫人烦!”
说来也怪,听了小丫头的话,又见那叫玉蝶的瞬间僵在园地,脸色逐渐灰暗,我心下的焦躁竟去了大半,轻盈了许多,情不自禁的咯咯笑出声来。
玉蝶小姐见我大笑,登时恼羞成怒:“哼,还轮不着你这种二流式神来嘲笑我!”语罢,劈手就向我袭来,掌风极寒。
猫又忙拉我,掌中同时蕴起烈焰,以之相迎,生生替我拦下了这一击。
我尚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得颈间被什么一烫;压抑在胸口郁结之气就瞬时爆发出来。
平生第一次,我渴望毁灭什么。这种意志似乎来源于我本身,却有不完全属于我,所有的情绪仿佛被瞬间放大,怒气尤为炽烈。
满身集结起了寒气,我的眼里逐渐没有了焦距,世界模糊起来,唯有玉蝶是清晰的。身体不自觉的冲上前,纤指轻弹,竟射出了无数颗冰弹,密密麻麻向她身上飞去...
总有些时候,我们遇不到救星。
尽管玉蝶迅速闪身,却终究躲不过万弹齐发的冲击,一多半的冰弹似利剑般穿过身体,她甚至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向后跌出老远;如同一只残破的布娃娃...
看着鲜血崩出的一瞬,我的眼前再度清晰起来,血腥的气息刺激着神经,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陶醉于报复后的快感...
身畔,猫又和沙罗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
高木匆匆赶来,见此情景大惊,呆立在门口,面如土色;怒吼:“你干了什么?!”大有要冲上前与我厮杀之势。
体内有什么在沸腾,扬起仍旧冒着寒气的手,我冷笑:“怎么?你也想试试?”
话音才落,手腕却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牢牢握住。仰头,见晴明正站在身后,盯着我,微眯着眼,眉头轻蹙。
心下不知为何一阵抽痛;正愣神儿的功夫,他另一只手直直探向我颈间,用力扯下被我刚刚挂上的项链。
似猛然间被浸了冷水,我打了一个激灵,身体登时酥软下来,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再无半点力气...
神祭(中)
茫然的看着血泊中的玉蝶,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晴明将项链摆弄了一番,递给了才进来的保宪,即刻上下打量起我来。
呆滞的摇头,我分外担忧的指指玉碟:“她...会死么?”
“不会,只是重伤。放心吧,她是式神,即便死亡可以通过主人的施法再生。”见我仍旧忐忑,他原本轻揽着我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贺茂忠行姗姗来迟,身后跟着道满和九怨。
看看地上重伤的玉蝶,他皱眉:“这是怎么一回事?”
“问他!都是他指使式神干的好事!”高木径直上前,怒指向晴明。
我愤然,“腾”的站了起来,一把拨开他指着晴明的手:“什么指使?!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那蝴蝶是我弄伤的,与他人无关!但拜托你先搞搞清楚再说话——首先挑衅的人是她,猫又、沙罗都可以作证。再不然,你医好了玉蝶,自己去问她!”
双方火气都不小,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好一阵。晴明拉开我,向高木微微颔首,眼底却透着傲然:“玉蝶的伤我们的确有责任,不过...具体的情形还是该等医好她再细问,比较妥当。”
高木本欲再反驳什么,却被忠行老爹拦下:“还是先医治你的式神要紧。”语气虽是极平和,言语间却颇有些不容置疑的味道。
此时的高木却没有先前那般凛然了,支吾着,求助似的望向道满。也怪,今天他出奇的安分,只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