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伯爵_纪莹-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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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卸下她的衣裳,将手伸进它的底裤摸索,来到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轻抚。
“不……求……”她抓住他肩头的手越捏越紧。
他的欲望越来越满溢,简直快要爆发,但他还不想那么快占有她,他要好好折磨她,让她知道拒绝他的后果。
他将她的底裤卸到大腿上,握住她的双手放置在她女性的私处,一起逗弄早已湿透又敏感的尖端。她半撑起身子,往后更弓起身子娇喘。这次,他不再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她体内,反而将她的手指送入她的私处,帮助她进入自己的体内,去感受自己的身体是如何的渴望被爱,如何湿润、如何幽深炙热。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体内运送,抽出再刺入,一次比一次更深更快速,而她的下半部却更接近他眼前,她惊喘喊饶:“不……求……求求你……快……”
他邪气一笑,手指的动作在一次爆发后停止,但前戏到这儿还没结束,他还要折磨她。他将她的底裤褪尽,自己的浴袍也褪下,双双裸裎而见,他的下体已昂挺到极限。他让她躺下,自己趴在她身上,开始以自己的手指再做一次猛攻,两指深入刺探,另一手紧转捏着花核,她早已崩溃,拼命摇头抗拒。
“求求你……别折磨我……”她竟激动得哭喊出声。
他让她坐在他腿上面对他,她早已虚软地趴在他肩头。“不……不要再……”
“不要再?”他抱着她,摸着她背上的汗,冷笑着问:“你的意思是还想再一次啰?”
“不……”
他邪恶地笑着,手握住自己的勃发,让坚硬的尖端轻轻抚过她私处柔嫩的肌肤,却始终不进入她,他能感受她早已湿透,但她的再次抗拒惹火了他。
“求求你……爱我……爱我……”她握住他的手,帮助他进入。
而他却硬是缓慢推入,慢慢滑进她的深穴;他还不急着占有她和她欢爱,因为还有件事没做……
他咬住她满涨疼痛的蓓蕾,以舌尖挑逗。
此刻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
“不!”
碧瑶被这声尖叫惊醒,转头回望,竟看见安琪拉站在门口,她身着睡衣,脸上满是痛苦的泪水。
她这下才恍然大悟自己做了什么事。她竟然跟恶魔、安琪拉的未婚夫上床?
“喔,不!安琪拉你听我说!”她急着要起身向安琪拉解释,但亚伦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离开。
“不!别说了!别说了——”安琪拉掩着脸奔出房。
“安琪拉——”她挣脱着他的钳制。“你放手!我要向安琪拉解释——”
他冷冷地露出嘲讽的笑,好似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都在他的预料当中。“解释什么?她看错了吗?难道你和我是在讨论小楚的病情,还是在下西洋棋?”
她狐疑地望着他。“你都知道对不对?你知道安琪拉今晚会来你房里对不对?你是故意让她撞见的对不对?”
“是又如何?别忘了这是你的工作——”
啪!她气愤地赏了他一巴掌。“你太可恶了!你真是个恶魔!你是撒旦——”
他抓住她的手。“这是事实,我是恶魔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我的血是冷的,你不是现在才知道。”
“你是个变态!”
“哼!而你呢?是个放荡的妓女。”
她举起手又要赏他一巴掌,但落下的手硬是被他拦截。“不要以为我会让你有打第二次的机会。”
“放开我——”
她挣扎着想起身,他则按下她的身子,“想离开?门都没有!除非我结束,否则永远别想从我身上抽离!”
他开始运送他的英挺,激烈快速是前所未见的,满涨的爆发力让她快承受不住:她捶着他的肩窝抗拒,却始终无法如愿地推开他或让他停住动作,只能任他一次坎的深入、猛刺……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狂吼中,两人双双抵达欢爱高峰。
在他卸下欲望时,她快速逃离他,迅速地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泪眼蒙眬地怒瞪着他。“你不是人!”
“很高兴你清楚了。”他靠着床头对着她讪笑。
“你究竟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她不能再忍受他的折磨,她不能再忍受卜…曰种日子了。
“等我厌倦。不过由你激烈热情的反应看来,这一天似乎不会太早来临。”
她愤怒的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往他扔过去,他很轻易地便避过,东西应声摔在地上破裂。
“没想到你这女人这么狠心,竟向我扔花瓶?”他似乎在看她的笑话。
“我希望你去死!”
对于她的话,他只是狂笑。
她决定了,她不再和他说话、不再顺从他、不再顺从他的欲望、不再理会他、不再被他的身分和他的语气吓住!
她不该爱上冷血恶魔的!鞋店老板说得对,她会后悔曾对恶魔挑衅、后悔自己的行为,她真的后悔了!
她甚至后悔闯进城堡,答应他的交换条件!
第八章:
已经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空气湿湿的,天空黑黑的,就如同碧瑶的心情般,毫无光明之日。
这几日,她想向安琪拉解释,却又提不起勇气去面对她。她该以什么理由去解释为何那晚会和恶魔……
告诉安琪拉,她是恶魔的专属妓女?或是说她和他只是在讨论生命的起源?
“狗屎!”碧瑶愤怒的捶着桌子。
她烦死了!为什么情况会变得这么复杂?原先只是为了小楚的病溜进城堡偷蓝水晶,然后不幸被主人抓个正着,接着又答应他看似无瑕庛的交易,正暗暗窃喜自己捡到个大便宜时,才知道自己已不知不觉陷入他的恶魔陷阱,毫无抽身的可能。
现在,她竟然该死的爱上那个满脑子报复念头的恶魔、黑夜撒旦,甚至背着他的未婚妻,和他上床做爱!
“该死!”她烦得紧揪住自己的长发。
她现在该怎么办?为了小楚,她不能选择逃离他的魔掌,那会毁了小楚,更可能会让她丧命,因为他是个毫无感情的人渣!
他以为让小楚搬进城堡,住在干净的大房间里,有专人照顾,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惠?他就不冷血了吗?
碧瑶难过的掩面。她怎么会爱上他?怎么会——
“姐……”小楚讷讷地喊她。
碧瑶恍然从沉思中惊醒,连忙探探小楚的额头,确定她已退烧后,她关心的问:
“小楚,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你吓死姐了。”
“姐,对不起……”
“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你又不是自愿生病的是吧?好啦!告诉姐,你想吃什么,姐去弄给你吃。”
“我……不饿。”小楚仍然很虚弱。
“不饿?那喝点果汁好吗?”
小楚摇摇头。
“小楚,你已经两三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你的身体怎么会好呢?你一点体力也没有,要是再病倒怎么办?”碧瑶皱起眉头。
“我现在不饿。”
“那……等会儿吃点粥好吗?我去熬给你喝,嗯?”
小楚轻轻点头。
“乖孩子。”碧瑶爱怜地揉揉小楚的头发。
萍妈这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脸色不是极好。“小楚好些了吗?”
“嗯,小楚好多了。”
萍妈慈爱地捏捏小楚苍白的脸颊。“好多了?脸色惨白成这样怎会好多了呢?待会儿萍妈去熬点粥给你吃好不好?”
“谢谢萍妈。”
“乖。现在我找你姐姐有事,把她让给我一下下好吗?”
“嗯。”
萍妈向碧瑶示意。“碧瑶,你跟我出来。”
碧瑶跟着萍妈来到一间小仓库,萍妈将门关上后,脸色凝重地看着碧瑶。
“萍妈,你找我有事?”
萍妈沉默了会儿后,语重心长地开口:“碧瑶,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安琪拉小姐的事?”
萍妈的话着实给了碧瑶一记重击。“萍妈……”
“你老实告诉我有或没有。”
“有。”她能说没有吗?
“碧瑶!”萍妈一脸不敢相信。
看见萍妈这样,碧瑶竟无力为自己辩驳。
“碧瑶,你该知道伯爵和安琪拉小姐的婚约,你怎会……你怎么……”萍妈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萍妈,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你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难道这一切是我自愿的吗?”
萍妈生气地大吼:“碧瑶,你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做错事!”
“萍妈,难道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萍妈二话不说的赏了碧瑶一巴掌。
碧瑶傻愣了一下,然后以愤恨的眼神瞪着萍妈。
“碧瑶……”接收碧瑶那一瞪,萍妈才知道自己竟打了她一巴掌。
“不要碰我!”她往后退一步,躲开萍妈伸过来的手。
“碧瑶……”
“萍妈,难道你忘了,是恶魔硬将我留在城堡里的,是他以小楚的生命为条件让我接受他所提出的交易,这全是他的错,不是我!为什么你们有钱人的思想都是这么龌龊,施舍同情就像在施舍一包糖给蚂蚁般容易,折磨人有一套,耍得人团团转也有一套!为什么我就是这么笨,竟然会相信你们施舍的同情!”
“碧瑶——”萍妈也手足无措了。
“别过来!”她气哭了。“我现在才知道,我信错人了!”她吸了口气,冲着萍妈吼:“是,我是和他上床,甚至不只一次,那也是他以小楚的性命逼迫的,我不能拒绝。他要的是我的身体,他不是在表现他的同情心,他只是在间接告诉我,只要他想,他可以让一个人生,让一个人死。他只是在表现他强烈的报复心,报复我曾对他有过的不敬行为!他只是在报复!”
她已经将身体和心都交出去了,难道还要说是她的错?
这一次全是她的错吗……
她二话不说的奔出小仓库,奔入倾盆大雨中。
碧瑶跑累了就躲在一棵树下,全身湿淋淋,头发全贴在脸上,她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或雨水,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好累,为了小楚她可以放弃一切,她可以任他如何折磨,但为何没人能谅解她,为何她得不到一丝关爱,有的只是别人一味的伤害?
她恨自己爱上他、恨自己为何要遇见他,为何在大雨滂沱的那日,她要为了一时气愤跑到对街去找他理论,甚至撕破他的衣服?在他的鞋踏上擦鞋台时,她为什么要赌气的讽刺他、激怒他?
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她能怨谁?
碧瑶无力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身体无助地靠在树干上,希望得到一丝依靠。
“爸……妈……”
她以为她的失控大哭没被人看到,却没想到竟落入楼上窗口的黑影眼底。
亚伦无意间撞见这幕,心底猛然像遭人撞击般,无法呼吸。
他不了解这种感觉,就连三年前安琪拉的背叛,地无法让他的心如此莫名疼痛;而她的哭泣竟能让他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这到底是……
不擅处理情感的他又将心冷藏起来,一贯的冷漠、无情又爬回他的俊脸。
碧瑶回房间换了干净的衣裳后,强装无事的来到书房,她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便进去。
“伯爵,吃午餐了。”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没有情绪,就像他一样冷淡,仿佛一切皆是公式化的反应。
亚伦沉默地盯着碧瑶,始终不发一语。
“伯爵,您是要在书房用餐吗?”她的心已经碎裂,已经不完整了。
她的一句“您”听在他耳里,竟刺耳得让人受不了,实际上,他不希望她将两人的关系搞得如此生疏,可是他仍然无法放开心胸,于是他选择逃避自己对她的情感。
“你哭过?”
她尽量不让自已被他的关怀感动。“没有。”
他的声音有些粗嘎。“没有?你似乎习惯以谎言应付一切。”
“伯爵,您要在哪儿用餐?”望着他俊帅的身影,她的视线还是无法离开。
“告诉我,你是不是哭过了?”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站起身,朝她走去,而她节节后退,返到无路可退,背抵着门板,以细微的嗓音阻止他的靠近。“别……别再过来了。”
当他伸出双手将她限制在门板与他之间,而且确定她无路可逃后,他再度开口:“告诉我,你是不是哭过了。”
“是不是哭过有那么重要吗?”她低下头。
他抬起她的小脸,拇指爱怜地划过她核桃般肿大的眼睛。“当你肿着两颗核桃般大的眼睛来见我时,那就关我的事。”
“我……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