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苏重重封锦 作者:木路荵乙(起点2013-03-24完结,命中注定)-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给diviner写了书评。
——还记不记得在林芝遇见的的白苏?我用别人的ID给你发讯息,你怎么把我和仓木的故事写上去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的?那你也该明白我现在有多痛苦了。你的故事到碧落跳崖就没有更新了,可是你没有更改书的状态,还是连载中,请你告诉我,故事之后怎么了?这是白苏给你的留言,也是墨脆给你的留言。
这个书评我连续留了二十条,为了表示支持,我还投了鲜之一张推荐票,一张PK票,然后关了电脑,颓然地摊在椅子上。
“老妖婆,好了么?看了这个书,是不是发现和自己的经历很像啊?”张存孽也关了DOTA,开始和我说话。
“不是很像,这分明就是我的经历,连白离和幽萝都以变了样的身份出现在书里……”
张存孽一下来了精神:“作者跟你什么关系,怎么这么了解你?”
“我要是没猜错,是一个我偶然相识的朋友,她挺特别的,没准在她那里我能有些什么意外收获,这样总比一个人难过好,”我起身,“张存孽,结账。”
可是他竟然很意外地看着我:“白苏,我没带钱!”
我摸了摸自己的衣兜和裤兜,发现也分文不剩,大概是在公交车上被第三只手拿了,我摇摇头:“我也没钱。”
“那……”张存孽面露难色,我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举动,这时候他马上拉起我的手,飞快地跑起来。
“喂!回来!还没付钱呢!”女网管在后边喊着。
“我们出去上个厕所,忍不住了啊!”张存孽喊回去。
我忍俊不禁,哪有一男一女手牵手跑出去一起上厕所的?
我笑着瞄了张存孽一眼,这么多天,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呢。
“张存孽,没想到,你也是仓木和蔚然之间的小三啊~”
“哼,我再小三也是个没成功的小三,所以算不上是小三,你呢?”张存孽不忘回敬我一句,“你不仅严重挑拨了仓木和蔚然的关系,还差点小三转正了。不过,没转正的小三还是小三。”
我和张存孽都是能跑的人,所以干脆跑了好几条街来打发时间,反正也不会累得喘气。
“张存孽,你说为什么锦都的人都说不认识仓木?”
“你爸妈是帮着上官琳忽悠你,其他人嘛,是被上官琳成功忽悠了。”
“她又不是赵本山,能那么会忽悠?”
“你笨啊,上官琳是何许人?我国响当当的第一灵异师,差点就去给主席当专用灵异师了。”
“那她为什么不去?”
“这就说来话长了,”张存孽说道,“在抗日之前,中国就已经有一批搞堪舆和搞灵异的帮忙部分抗日了,抗日过程之中,包括解放战争,都有很多灵异师的,但大部分都被清洗了。”
“为什么?”
“这个你懂的,在归海的带领下看了不少《我爱重型乐》吧?”
“没怎么看,但我懂。”我真受不了他那副自以为是外加鄙视我的表情,但从让人讨厌这点来说,他和蔚然还挺般配的,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那为什么上官琳没被清洗。”
“后台强硬啊,你看看当时她的后台都是哪些人,不露声色的狼族,没准一不小心从畔疆过来骚扰社会,还有你哥白离,那可是龙诶,中国人可是敬畏龙的,到时候龙弄出天灾人祸就不好了,还有她老公萤火,那可是麒麟诶,刚建国的时候谁感惹神兽,他们也不愿因此而弄些不吉利的事情吧。”
“哦,是这样啊,”我顺便接了一句,“那《我爱重型乐》也是有后台的地下杂志了。”
“没错,没错。”张存孽好难得露出赞赏的目光。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嗯……去山上摘摘桑葚什么的。”
我看了看远方的那带远山,秋天的山不再只是一片苍翠,而是红黄绿交错,有种很自然而又很突兀的过度。
虽然我怀疑现在还摘不摘得到桑葚,但能去山上走走,自然也是很不错的
。
第二十一章 感知的痛苦
更新时间2013…2…3 17:46:25 字数:3241
第二十一章
感知的痛苦
和张存孽在一起其实还是有点开心,虽然他很毒舌,但是为人乐天,本质并不算坏,和他斗斗嘴让我可以一时间忘记仓木离开的悲痛,断断续续的,他也知道鲜之的那段事情,当他听说夏洛尔的那个故事的时候,感叹了一句:“那君如诗我是听说过的,好像很有背景。”
“也许是吧,那你知道那个金发少年和她的故事吗?”
张存孽摇头:“不知道,你讲讲。”
“我不知道才问你。”
“你可不可以让语气正常一点啊,你别摆出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来问一个你根本不知道的问题嘛。”张存孽说这句有点绕的话说的相当地流利,我懒得跟他争论什么,然后然后我们在山下的一家小面馆吃过桥米线,当米线热气腾腾的水汽铺到我脸上来的时候,我的眼泪也和着这水汽一同溢出。
“存孽哥哥,你惹你女朋友生气了?”面馆里的小妹妹走过来,很熟络地和张存孽说话。
“我没惹她生气,”张存孽对那小女孩坏坏地笑,“是她想到我们没有吃米线的钱,难过地哭了。”
“这样啊,”小女孩兴冲冲地把桌上的纸巾扯给我,让我擦眼泪,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这顿饭,我就不收钱了!”
我觉得这时候继续哭也不太好,于是努力努力地忍住泪。
我记得就在不久前,我和仓木也在一起吃过桥米线,讨厌的张存孽意外出现。如今,那个讨厌的人还在,可是仓木却……
“乖乖,不哭了啊……”张存孽好像是想把戏演到底,难得温和地安慰我,但我闭着眼睛都能看出来他有多假。
吃过晚饭的我们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我们开始聊天,他八卦我欺负我了那么久,我也想好好八卦他一下。
“张存孽是怎么喜欢上蔚然的呢?”
“这个……以前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而且,这还和你哥有关。”
若是以前他直接说“你哥”,我一定会狠狠瞪他一眼,但可能是失去的多了,我也开始珍惜这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听到“哥哥”还会觉得有点温暖。
“可是,蔚然有仓木了啊。”我说道,语气难免有些悲凉,曾经我因为这件事,还以为自己的爱情就像一颗可怜的草,还没发芽就被人连根拔掉了。
“仓木还不是有蔚然了吗?那你还去招惹别人。”
“你知道,相遇是我们不能选择的,白龙和麒麟的契约已经建立几千年了。”
“是不能选择相遇,但可以选择相守或分离,”张存孽难得矫情地说,其实他并不是想矫情,有些话是真心的,但听起来很别扭,他继续说,“好了,不说这个了,行不?”
“不,张存孽,你来潼城是干什么?”
“看看蔚然,”他回答,“可是我一来,他们就全都不见了。”
“你看了diviner的书吧,书里不是说了全城催眠的那回事吗?”
“我知道,我又不是白痴,我之前装作不那么相信你的故事,不过是想让你看看她的那本神奇的书罢了,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完他看看我,露出一丝得意地笑容,“要不然,你是绝对没有心情去看一本网络小说的。”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空气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了。
有时候讨人厌的张存孽,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白苏。”他竟然没有喊我老妖婆老妖怪什么的。
“怎么?”
“刚才……对不起了。”
“什么对不起的,你是说骗我看《崖边美少年》的那件事?”
“不是……我是说那个过桥米线。”
“呵呵,这个啊……没事了,不许再提,否则我会忍不住……”说到这儿,眼泪又快要冒出来了,我连忙收住。
晚上的时候我们换了一家网吧,当然,张存孽和我还是都没有带钱,我们商量好,在我们弄完事情之后,我扯扯他的衣角,然后我们飞快跑走,张存孽和我都对我们的速度很自信,就算刘翔来抓我们,也是追不上的,毕竟我是白龙,而他是自由的斑狐。
晚上的时候,我看到了鲜之的回复:
——是BS吧?等你很久了,有事告诉你,但没办法联系上,只有写写小说,吊你上钩。我在和你认识的地方。
明摆着就是气象局咯。
可是身无分文的我现在根本没钱买机票,更何况我的身份证上我还是个未成年,自己去哪里都是不方便的。
而且……我看了看外边的夜色,很是无奈。
我还没回家呢,爸爸妈妈一定很是担心。
“唉!”我叹了口气。
“白苏,又怎么了?”张存孽没心情管他的DOTA了,他赶紧把脑袋探过来,看了鲜之的留言,瞬间喜笑颜开,“这不是很好吗?你赶紧去找她啊。”
“怎么去?”我无奈地看着张存孽,盯了盯他瘪瘪的裤子兜,说,“我们没钱了。”
“你傻啊?你一个千年白龙了一飞就过去了!”张存孽有些激动,喊得也大声起来,周围好多人用诧异的目光盯着我们,连网管都往这边走。
“哈……哈哈……”张存孽尴尬地大笑几声,指着他一塌糊涂的游戏说道,“我们在讨论游戏,游戏……”
那些人也就没看我们了,继续管自己的事。
等到刚才的风波基本消停了,我扯了扯张存孽的衣袖,张存孽立刻拉着我,飞奔而出。
那天晚上,最过分的是,我变回我的真身小白龙,而张存孽张狂地坐在我背上,还大喊了一句:“I’mMerlin!”
这个人,一定是梅林传奇看多了,而且对梅林骑在龙背上的那一瞬间印象相当深刻。
我悄悄落在气象局的草坪上,然后去鲜之租的那间房,敲门之后,开门的是黑眼圈相当吓人的鲜之,几个月不见,她消瘦了不少,眼睛也是半张半闭的,有些无神,她一双手也瘦得如同鸡爪。
“白苏,快进来。”
我还没回过神,她就一把把我拉进屋子,然后“嘭”得一声关上了门。
我这才想起,张存孽还在外面呢,这时候响起了张存孽疯狂的敲门声,可鲜之根本不理他,只顾着拉着我接着往里边走。
“那个,我还有个朋友……”我提醒鲜之,我害怕她疲劳过度患上间接性失聪。
“哼,他敢骑着你到这儿来,我不好好惩罚他就难出这口气!”她义愤填膺的说道。
那时候我真是有些感动。
“白苏,”鲜之拉我坐在床边,憔悴的脸上露出喜色,“我以为你这几天完全崩溃了呢,不过看你样子好像还过的不错。”
“仓木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嗯,”她揉了揉太阳穴,张存孽在门外歇斯底里的咆哮和敲门声似乎有些刺耳,她难受地皱了皱眉,继续对我说,“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保守幻觉的摧残,看见了好多人,虽然以前我也有过这种经历,但这一次感觉格外强烈,我甚至能融进故事里,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一切,我要疯了!”
我想起上次夏洛尔的事,发现这一次好像情况确实是更严重了。
“白苏,我看到了你的故事,我发现自己只要是独处,灵魂就好像会穿越一样,到各个时空,各个空间,我看到了好多东西,我天天被这种飘渺的感知折磨,痛苦死了,所以只有一杯一杯的喝咖啡,让自己振作起来,天哪,我要咖啡上瘾了!”
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感觉到她的疲惫就好像病毒,可以顺着我的皮肤和血管渗进我的心里,我想我永远无法懂得一个拥有神奇感知能力的人的痛苦,但是我能看得出她有多难过,有时候,不是天才选择了成为天才,而是悲伤选择了他们。
“还是说说你的事吧,”鲜之倦怠地望着我,就像枯萎的雏菊,颜色已经临近死亡的灰色,“你的事,我全部知道了……我想,你知道我是为什么知道。”
“因为那种奇怪的感知力?”
“是,以前我是没有的!”她有些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她抽抽搭搭地说道,“自从那个金发少年的事情之后,我发现我就不是原来的我了。”
“可你的作品大受欢迎啊,”虽然我很想说名字俗气了点,但内容确实很不错,我在一旁安慰着她,“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你一直希望能写出真正属于自己的书,真正有才华的书。”
她摇摇头:“这不是我的,是别人的,现在的这个故事,是你的,白苏。”
“我知道,”我又想起了仓木,心里有些难过,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免得鲜之更加难过,“这不是好事吗?拥有一项别人没有的能力。”
“夏洛尔……”她忽然提到了金发少年的名字,“他其实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