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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追心戏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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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瑄


前言

“五角组”之於唐,

再谈“青焰门”

我想,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幻世界。在唐的世界,黑道只是个很单纯的组织,不致作奸犯科,亦不兴杀人放火那一套,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理想奋斗,行事亦以仁义为考量。然而,大家心知肚明现实与理想之间的差距往往令人失望,有时甚至可能是两个没有交集的圆。

“梦想”这东西正是大家对现实失望,继而衍生出来的自我安慰似的期待。现实中的一切若能如想像般美好,我们这些文字工作者又何需拚命编造自己的梦,以飨读者;读者们又何需将小说视同调剂品,珍爱不已,对吗?

奇怪,为何突然谈到这个?

只因“五色组”的背景太特殊,也可以说唐把这几个成员塑造得太完美了。实际上,如果最近大家曾注意到社会版耸动的新闻,便可知道,黑道其实并不是我所写的这般单纯、美好。唐只是很善良的没将绝大部分丑陋、不欲为人知的一面呈现给大家,因为那人灰暗了,又或许是我喜欢把自己无能为力的一部分理想化吧!

从第一本现代小说到目前为止,敝人、在下、不才我所出的书几乎多多少少会牵扯到黑道这个骇人的背景。很多读者来信问道,为何你独锺这种题材?因为我想写。我只能这麽回答,无关崇拜或狂热,就只是想写而已。事实上“英雄本色”这系列电影,我甚至没完整看过一遍。因此,读者若因为我写了这种题材便认定我对黑道有种狂热,抱歉,关於这点本人将会郑重否认,但我接受对它存有幻想这种说法。

那日淑华告诉我,她有些担心读者会分不清现实与幻想。我说,读者该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她们对是非曲直的观念也不该是几本书就能改变的。我相信大家都很聪明,懂得小说的幻想世界不该与现实混为一谈。

其实,早在写“五色组”系列的第二本书起,我便有了这层深切的认知,担心会误导读者,因而下起笔来,总是三思再三思。无奈其背景早已设定,我无法让他们脱离既有的背景,只得加入警惕,这个警惕在《叛逆佳偶》最为明显。我希望能藉由书中的若干人物,带给大家一些正面的启示,但不知大家是否看出我的用心和企图心。倘若大家看不出我的暗示,唐只能说自己的写作功力和表达能力尚待加强,可是相信我,我真的已经努力过了。

詹姊曾问我,接下来还是要以这种题材为写作背景吗?我的答案是──暂时不了。不过,我亦不可能放弃“青焰门”,因为当初在设定这个组织的背景时,我本来就没有把它设定为黑道,它就单纯的只是个组织而已,何来放弃之说?不信的话,若诸位看倌肯花那麽一丁点时间,不妨翻翻《红妆猎妻》的楔子,便知本人所言不假。

以前之所以任读者去误解,那是因为唐认为自己想写的东西都已经表现出来了,别人如何认定并不重要。若不是朋友告诉我读者有时候是相当不理智的,我想,我不会写这些,因为这好像在为自己的行为、立意辩解或是澄清些什麽,这种感觉坦白说,实在让人不怎麽舒服。

“青焰门”的创立几乎与“五色组”同个时期,面的人物个性,亦早已设定。一口气将“五色组”的馀孽出完,并不表示“青焰门”本人会如法炮制。写作应该是信手拈来,想写就写,顺心如意最具畅快,若勉强为之,内容便会流於空乏。如此一来对读者和作者双方,皆非好事。

至於本人何时会开始动手写这门精英的故事?我只能说感觉出现就可以为了。感觉是很重要的,现在的人好像都在凭感觉过日子。

那麽感觉的出现可不可能是“一拖拉库”呢?抱歉,对我而言那简百是天方夜谭。故而,要一口气将“青焰门”出完,已是不可能,还请各位多多谅解;换言之也就是说,我有可能拖个数十年一如果能为这麽久的话一才将这门忠烈该送的给送出去。当然啦!唐坚持原则,不婚的还是不婚。(呵呵,才在庆幸而已对不对?)对不起,做人要有原则。

楔子

谁都能看得出病床上的老人,再也支撑不住了。

“叫……叫她回来……”凄楚的泪水顺着老人家枯瘪似风乾的老脸淌下,闻者无不动容。这是他垂死前的愿望,是这辈子所能拥有的最後一个愿望了,明知道不可能实现,他还是殷殷地盼望着,望眼欲穿啊!

“爸……”

“爷爷……”

房大大小小、声泪俱下的三个人,一看到老人家淌下热泪,不禁惊叫了。这样刚毅的老人家竟然落泪了,他们一直以为他不在意的,他的表现不也如此?

从发病到现在,他受病魔折磨少说有三个月了,这段期间从不曾听他哼过半声。他比他们想像的坚强,比他们预料的顽固。他不仅拒绝了所有物理治疗,就连减少疼痛的药都不爱吃。

唉!胃癌末期,有谁能逃得过?再顽强的人遇上这种不治之症,唯有投降而已,怎麽他会如此固执。泪潸潸的家人们为老人所受的摧折心疼。

“叫……叫她回来……”老人家朗朗有神的双目逐渐失焦,神智已臻涣散,整个人陷入弭留状态,心挂意的却仍是那性子与他一般倔的孩子。

为什麽要她回来?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尽是愕然。没人肯寥表孝心地说个小谎安慰老人家,只因他们不回没有把握的答案。

程家人一向不打诳语。这也是老人家一生奉行的生活准则,因此他当明他们选择沉默的理由,比任何人都明白。毕竟他是那个不准他们将她找回来,同时也是那个将她扫地出门的人啊!

她比他想像的还要出色,不是吗?不愧是程家人。老人家枯扁的嘴角偷偷地绽出一朵满足的笑容,虽然有些失望没能听到他想要的答案,有些遗憾未能在临终前见到他最想见的人最後一面,他却十分笃定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爸……你忍着点,我去叫她回来。”程研瑞到底是不忍心。父亲死灰似的眼眸驻足不去的渴求教他不忍,他怎能坐视他抱憾往生。

“研……研瑞……”老人家一听,居然奇迹式地回复清醒。

“爸……”程研瑞泪流满面,紧紧地握着老人家乾瘪的手,企图挽回他一点一滴流失的生命。如果上苍许可,他愿意折损阳寿换得父亲几年生命,为什麽执意收回老人家的生命,为什麽?

来不及了,老人家自己知道。他的能耐就只能撑到这,不能再多了,那孩子要是有心,早该回来了。她还在怕他不让她进家门吗?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这麽多年了,还不能体会他的心,他的用意。

“照我的话去做,切……切记。”欠她的,他会偿还,只希望她能幸福,不管是这辈子或者哪辈子,他衷心希望她能幸福。

“采依,我的乖孙女,爷爷多希望能再抱……抱……你……”

流尽生命旅程中最後一滴泪水,老人家略有缺憾地咽下最後一口气,溘然长逝。他辉煌灿烂的人生,在亲人一片哭号声中,淡淡地划上句点。

第一章

“少爷,别边吃边看报纸,会消化不良的。”脸圆体胖的王妈,颇不赞同地瞪着她从小呵护到大的宝贝蛋,边叮咛着,无奈她的牢骚再次被当成耳边风。

龙过翼全神贯注看他的报纸,三明治依旧囫囵地吞着,根本无心理会到一旁的杂音。处在快速变迁的工商业时代,每个人都得学着利用时间。

“少爷。”王妈略微提高音量,有丝不悦了。

坐在桌首的老人家偶尔瞥瞥那一站一坐的人儿,原本是想以旁观者自居,不欲涉入,哪知越看越有趣。孙子的一脸泰然和老你妈气愤不已的怒脸形成鲜明对比,教他终於忍不住捂着嘴窃窃地笑了。

王妈也真是的,过翼这孩子一旦专注起来,六亲皆不认是惯有的事,她早该习以为常啊!穷嚷嚷他也不会突然顿悟,何必浪费气力。

“少爷!”王妈一向非常懂得“坚持”,也知道坚持可以多麽容易达到它的目的。毕竟他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他的性子如何,她不会不了解。

“啊!什麽?”龙过翼适巧阅报完毕,好不容易听到那声闷雷,这才心甘情愿地收起报纸。他拿起另外一块三明治,大口粗鲁地咬了咬,才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身边有些气咻咻的你妈,“王妈,你叫我吗?”她喘得很厉害。他暗忖,跟着将其馀的三明治一口气吞进肚子

,此举又惹来王妈益发不悦的白眼。

“少爷,龙家除了你这位唯一的孩子,难道还有别人?”王妈仗着自己将青春全赔给这家子的伟大贡献,在龙氏一族总算有呼风唤雨的权力,没人敢动她,就是位高权重的龙爷爷也得畏惧她三分。

“还有翩翩啊!”龙过翼天生一副大嗓门,低沉而浑厚,不管声大或小,都免不了被冠上“声如洪钟”这词儿。寻常人若听到这种浑厚的声音,莫不打颤、发抖,偏有个知他、懂他的王妈不吃这套。

“小姐是小姐,我说的是继承龙家子嗣的少爷。”王妈越说越火,无由来地一身烦躁。

龙过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颇具分量的老你妈。他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她,只敢偷偷睨视。王妈一旦生起气来,连阎王老子都得滚得远远的,她偏又常常气得没啥道理。

“爷爷,你是不是又不听王妈的话,偷喝酒了?”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哪得罪了这位“和蔼可亲”的女士。

“别扯到我这边来,我可是乖得很。”龙威和赶紧撇清,低头吃他的清粥。

“是少爷惹我生气。”王妈气呼呼地收走龙过翼杯盘狼藉的餐具,转身朝厨房走去。

“我?”高扬起粗浓的眉毛,龙过翼极为讶异。前些日子他忙着全省视察,不过昨天才回来,怎麽会无端惹她心烦的?莫非她不想看到他?

“你刚才没听见她把“继承子嗣”说得特别清晰吗?”龙威和懂王妈的心,这栋大屋子空旷、寂寥得吓人,是少了点什麽来点缀。“你打算什麽时候和双蕊订婚?她今年二十四了,不是吗?”这孩子也有三十三岁,该结婚了。

龙过翼刚毅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迳自恢复一派严肃。“最近可以。你和王妈拿主意就好,我没意见。”他以生意人的公式化口吻说着,好像主角不是自己。

龙威和淡淡地看着块头奇大的孙子,想不通他这种短小精干的人,怎麽会有这种体格突出的後代,龙家历代的男性最高也不过一百七十几公分,哪知到了过翼这一代就突变了。他居然有一百八十六公分,翩翩那孩子也有一百七十五公分,怪哉!

老实说,他家过翼实在称不上英俊,顶多有一副宽肩和壮硕的体格,再加上生就一张严肃、粗犷的脸孔。单从外表看,他绝对是难以亲近的。然而,他的五官虽不出色,气质硬是出众,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致命的攻击和逼人的气息,这样纯阳刚的气质,也是他能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要因之一。

不过,胆子小一点的人,绝活不过他那浓眉厉眼淡淡一瞥,遑论他的大嗓门一吼。所以说,胆小、羞怯的双蕊能忍耐他这粗鲁不文、感情智障的孙子这麽久,真不容易;尤其是这孩子把事业看得出生命还重要。

“不用通知你在加拿大养在莳卉的爸妈吗?”龙威和为出类拨萃的孙子感到骄傲。只是,如果他能多花点时间注意他的婚姻大事,那就更好了。

“都可以,你拿定主意。”他淡淡地重复,对婚姻大事没事业感兴趣,不过也不排斥就是了。该来的还是会来,龙家一脉单传,他明白自己在婚姻方面没有选择权。“我上班了。”

“饭店不会跑掉,别紧张。”龙威和温和她笑着,为孙子的心急好笑,“过翼,饭店现在已经上轨道了,你难道不能多花点时间陪陪双蕊吗?”

龙光饭店前几年发生了营运危机,这孩子临危授命,在风雨飘摇中接掌了濒临歇业的企业。难得的是他并没有因而一蹶不振,反而不眠不休、积极努力地开拓新客源,将传统饭店转型为国际级观光饭店,并与国外大型观光饭店结盟,加入其订房连线系统下,终於,渐有盈馀出现,前景看好。

过翼的商业眼光十分独到,他不仅将全省北、中、南各一家的龙光饭店逐步翻修成娱乐、休闲兼具科技办公机能的观光旅馆,改变了一般人对龙光饭店以往纯住宿的观念,更看准了国人日重休闲品质,进一步和国内较具知名度的旅行社合作,以开发恒春半岛的观光据点为号召,拟将饭店分化成度假村型态和观光酒店型态,招搅更多不同类型的客户。

事实证明,他的改变果然挽救了龙家岌岌可危的根基。年轻人的冲劲是他们所不能比的,他爸爸提前退休果然是明智之举。这孩子是个将才,不论是他那严酷的外型还是精明的脑子,都在众人之上。

龙过翼没有停下穿外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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