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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文心雕龙第四届-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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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分钟后,我们到了航站楼。楼前,是一架坠毁的客机,不过……坠毁得太华丽了吧?
  这是一架通体白色的巨型客机,机头已经撞毁,断面处,正冒着火焰,但完全没有烧掉客机的机身,客机坠毁的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客机周围数百米,由内向外,发散性的铺满了厚厚一层纯白色的羽毛,羽毛间,像刚才在机场外围看到的一样,凭空从地面刺起了一根根尖头金属棍,但粗了很多,颜色是银白色的,它们刺穿的也不再是人类赤裸的尸体,而是怪物的。各式各样,体型或大或小。巨型地鼠,骷髅巨兽,万结虫……合着羽毛,让坠毁的客机显得十分悲壮而圣洁。
  等等,这飞机是……QANTAS的?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架坠毁的飞机竟然是澳洲航空公司的,飞机的尾部,醒目的印着一个直角三角形的红色LOGO,LOGO中,是澳大利亚国宝袋鼠的变形简图,再看向机身前半段,大写的澳洲航空英文——QANTAS,清晰无比。
  我心跳突然有些加快,该不会……
  姐姐也有些惊讶,可能和我想到了一样的东西。她踏着白羽毛组成的道路,快步向坠毁的客机走去,同时招呼我们,「走,我们快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
  刚走进客机里,一阵突兀的欢快铃声突然响起。我看向声音的发源处,姐姐。
  姐姐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伸手进褐色紧身皮夹克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超薄的九星手机。
  「手机没法用后,因为这个手机太薄,又放在夹克口袋里,我就忘了丢了,没想到现在突然间就可以用了,」
  姐姐一边说,一边在手机屏幕上用细嫩的指尖轻点了几下,「是条短信,发信人是……妈!」
  我一把从姐姐手里拿过她的手机,发信人确实是妈,发信时间是二零二零年二月三日,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正是世界发生改变的那一天,具体时间上大概是我和妈通完最后一次电话之后的一会。
  短信内容是这样:小郁,我正在飞机上,大概在明天到京城,后天就能回到家。突然很想你们,所以就回来了。我没告诉你弟弟,想给他个惊喜,帮我保密。
  后天见。
  这可真是……
  「妈可能在飞机上,快找找!」
  姐姐看完了短信,声音里有了焦急。
  飞机非常大,什么商务舱,头等舱,有好几个舱室,踏着同样存在于机身内的厚厚白羽毛,仔细找了一段时间,我们在头等舱发现了一个女人。
  为什么说是女人,而不是妈妈?因为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而我的妈妈早已经不只这个年龄了。
  她神态非常安详,就躺在头等舱宽大而柔软的椅子上,像是睡着了一样。她盘着个妇人发髻,脸部圆润,右眼角有颗细小的黑痣,脸部的皮肤显得非常细嫩,透出种婴儿的粉红色,配上她成熟的五官,让她透出一种异样魅力。身上穿的是一套严谨的深色商务套裙,里面衬着一件柔软丝亮的白底黑条的柳条衬衫,下身套着商务女性必穿的肉色丝袜,浅色的,薄款,白皙修长的腿部透过丝袜,显得若隐若现,再配上脚上穿的黑皮尖头高跟鞋,这个女人就是成功而美丽的商务女性的典范。
  「这女人是谁啊?为什么没看到妈,只有她出现?」
  我摸着下巴上刺手的短短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我总觉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看见过……」
  姐姐站在她面前,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了……」
  我转过头问两个女儿,「你们对她有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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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没有。」
  大女儿雨露摆手道。
  「我没觉得眼熟,根本没见过她。」
  小女儿摇了摇头,把两条可爱的小马尾弄得一晃一晃的。
  「啊,原来是……不会吧……」
  姐姐像是想起了什么,拳掌相击,一脸恍然「弟弟你那时候太小可能没什么印象,但是你想想,穿着商务套装,又在这架从澳大利亚过来的飞机上,那条短信……」
  我不可思议地再次看向眼前这个在飞机座位上沉睡的美丽女人。
  「妈?」
  好吧,我又认真了。但是,这次我赢了。
  「啊……怎么……怎么这么大,慢……慢一点……嗯……啊……」
  「吼?吼……吼……吼……」
  (完)写完我很感慨。本书全文一共25567字,创作历时4天,其中后3天我几乎全天都坐在椅子上在写这本书。
  我得承认,我蛋疼了。
  我的目标是创作出一本有爱的作品,结果挺满意。如果你也感受到了爱,并且喜欢含有爱的作品(当然不止我的)那么,跟我一起大喊:我们的目标是——有爱手Yin!
  谢谢观赏。
  (加注:要求续写的人众多……我只能说,你们没看仔细,本书已经正式完结,不会有续集,真正的答案和结局就在文中。本书不是众多色欲的形容词堆砌的小白文、纯手枪文,换个阅读态度,你可能会发现一些新的东西。
  (再加注:鉴于众多原因,我还是给提示吧。不可能有完全无规则的世界,这个崩溃的世界,其实是有规律的。主角背后的刺青是在发生某件事后出现的,文中有直接提到,而在发生这件事之前,其实主角是做过一次相似甚至相同的事的,联系两件事,你可以知道刺青出现的原因,以及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后可能的发展方向。关于漠河,是目的地,也是寓意,那里是除家庭冒险团外唯一已知的幸存者集合点,请注意信号中的声音和凭空出现的人的性别,再次联系刺青。关于妻子,请不要把世界想得太美好。关于主角的母亲,我直到最后也没说她的超能力是什么,你们认为是什么呢?还是再次联系刺青,这与结局有关。关于结局,还是再次联系刺青,我已经说了。请看刺青的描写,是本文中描述最长的物体,多达三大段,你们不该忽视它。观察刺青,联系全文,你们所有的疑问和困惑都会得到解答。
  【058号作品完】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仑) 059号作品:《文革尘封》【作者:月朗】 '发表于2011年12月21日'
  被瑟瑟的秋风吹起,像片片金箔又像天女的散花在空中纷纷扬扬,可是那给人有如此美妙错觉的只是刚刚飘落枝头金黄|色的树叶,在无根无基的天空中无时无刻地不在被那无情的寒风恣意地变换着自己飘零的轨迹,也许那些还在空中的浮萍正在羡慕那些已经落叶归根的伙伴,至少她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起始,那个给自己生命的港湾,即使还是会被狂风肆虐但却永远不必再担心会远离自己的家人,即使化作来年的春泥也将永不分离。
  「咳……咳……」
  一阵急促地咳嗽声从里屋的炕上传来,那声音就是想是要把自己的心肺都要咳出来似的。在外屋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撩开了用粗布做的门襟,探出一张稚嫩的小脸来。
  「爸爸,你醒啦?妈妈去拿药还没回来,姐姐去接妈妈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咳……咳……好的……小磊你别进来,乖,在外面玩,爸爸……咳……没事的……咳……」
  躺在床上的汉子用帕子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剧烈地咳嗽已经无法抑制,古铜色的黑脸膛也已经惨白的憎人,可是语气却是仍然平和慈祥,让人如沐春风。
  徐峥这个行伍出身的铮铮铁汉,如今早已被折磨成了一个连盛满汤药的碗都拿捏不稳的病人,又有谁会曾想到正是眼前的这个病汉当年曾是一个威风八面的一团之长,在中原的抗日硝烟中、在炮声隆隆的大江南岸上、在漫天风雪的朝鲜长夜里,为了那个理想中的国家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开始的时候,当年自己还是娃子的时候就死了爹娘,本村大户张家的老太爷可怜这个娃子便出了钱给料理了后事,还收留了徐峥做了个下人,见这娃子聪明好学便也教他些识文断字,后来日本人来了,到处抓壮丁,张家的老太爷便给了徐峥等下人们一笔钱让他们各自去闯个前程。出去后的徐峥加入了共产党从此随军南征北战,一直打到了朝鲜,军衔也一路升到了上校团长。
  真可谓是功成名就,但更让徐峥唏嘘不已拍额庆幸地是竟然有像戏文里的七仙女一般的大家闺秀当时军医丁今会中意垂青自己这个没爹没娘的乡巴佬,即使自己的情敌是当时的军分区的政治部的一把手。更难得可贵是,丁今毅然地放弃了自己所熟悉的城市和丈夫来到乡村,在这个小山村开个一个简陋的小小的医疗站,不仅给本村的乡亲看病送药,邻近的百姓也从不拒绝,在乡亲们看来丁今活生生的就是个菩萨,不仅有菩萨的好心肠更有菩萨的起死回生的好本事。每当乡亲们在徐峥面前这么夸赞自己的妻子的时候,徐峥都像是喝醉了这世上最美的美酒一样,如在云端,唯一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丁今要随丈夫还乡的前夜,军分区的政治部一把手还亲自「苦口婆心」做过她的思想工作,只要和自己的丈夫离婚就可以不必离开从小长大的城市,但被丁今气愤地严词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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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徐峥惨白的脸上开始泛起幸福的红晕,对于他来说在这世界上那才是他最为珍视的东西,甚过自己的性命。此时的徐峥感觉到了自己下体火热地勃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浑身乏力甚至连抬一下自己的胳膊都会让自己气喘吁吁,而现在那胯下的阳物却是越来越坚挺了。徐峥不禁露出一丝舒心的笑意,开始在脑海里尽情地去搜索在记忆中那些美妙的片段。那两片温润的柔唇,白细的脖颈,柔软的肉丘,嫣红的鸡冠,上面像是带着两个深深的小酒窝一样的|乳头,还有腹下的那一片黑森林,不,那不能叫黑森林那是一片想婴孩的绒毛一样的细毛,短短地趴在妻子雪白的腹下胯间,虽然稀稀疏疏但面积却颇大,就像是凤凰展开的翅膀在耻包上向两边展开,黑白分明。翅膀的中间就是妻子的密境,两片精巧翻卷的荫唇就像是蕾丝的花边一般镶嵌其上,无论是远观还是近赏妻子的阴门看起来与其说是阴缝还不如说是阴洞来的更确切一些,因为它的外形更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而不仅仅是一条肉缝。
  徐峥的呼吸开始急促,自从自己染上肺病以来已经有半年没有和妻子同房了,虽然妻子还是那样的体贴温柔,但自己总是无法释怀,有几次自己想帮妻子手Yin也力不从心,虽然妻子没有说,但徐峥能够在半夜里感觉到身旁的娇躯在颤动,苦苦抑制地呻吟直到最后才变成一声如泣似怨的闷哼,徐峥的心里便像是被刀割了一般,他多么想去紧紧地把妻子抱在怀里去尽情地温存,直到把她融化在自己的怀里,可是此时他却是连一动都不敢动。
  在村头的村卫生所里,漏风的柴门被紧紧地关着,风儿从缝隙里肆意地穿过,留下鬼哭狼嚎一样的唔鸣,让人不禁心生寒意,就在这个寒冷又聊无生趣的平房里间则是一块厚厚的粗布棉被挂在门框上,在门框的旁边写着检查室三个字。
  里屋中央的炉子里炭火很旺,一个清癯修瘦的女人坐在这屋里唯一可坐的的地方那张破旧的行军床改造的检查床上正拿着火钳兀自在炉前发着愣,红红的炭火把原本苍白的俏脸和铺着洁白床单的破床给映衬地流光溢彩暖意融融,只是女人那眼角隐隐地泪光和脸颊上的两行泪痕让人为之心碎。突然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便是「咚……咚……」
  地脚步声向里屋走来,显然是熟门熟路,只转眼间便来到了那块厚厚的被用作门帘的粗布棉被前,女人的手不知觉地一哆嗦「咣当」一声,手中的火钳竟然掉在了地下。
  门上的粗布棉被被掀起,夹带着一股冷风,一个虎背熊腰的粗汉从外面闯了进来,真是村支书阎灞,一边嚷嚷着。
  「真是他妈的鬼天气,今年怎么这么快就冷成这样了,我看过不了几天就得降雪封山了呢?」
  说完便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挨着女人坐在了那张看起来单薄的破床上,只把那破床坐地一阵子地哆嗦,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
  女人看到男人坐下了反而站起了身,两只纤白的双手都有些不知道给怎么放,只是紧紧地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顿了一会儿才怯生生地问道。
  「支书……那……那药您拿回来了吗?」
  「是啊!本来可以让佘界去跑一次的,可是这小子一听是你的事,那猴子脑袋摇地就像个拨浪鼓,好说歹说都不肯,所以只好老子出马了,毕竟这也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也不能让我徐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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