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春色和夜色 >

第44章

春色和夜色-第44章

小说: 春色和夜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希碜潘郏檠蹋染疲醋诺缡印F涫涤煞苫舷吕矗徽炀兔挥泻煤眯菹⒐芟胨墒牵趺匆菜蛔拧U飧夜吡艘股钣泄亍N掖游丛谕砩鲜阒又吧洗菜醯摹

  这才是夜里八点多钟,与十二点比起来,实在早得有些过分了。关上门,出去走走,散散。北京的夜晚很美,一种迎风详的、温情的、自然的、踏实的美。丝毫没有我所到过的沿海城市的那种浮燥与造做,或尽是用现代化的涂料渲染和堆积而成的所谓的美。

  那夜,我还是去那套不属于我的公寓里看看。只是看看,但还是上去了。想起那天同柳迎风潦草的分完手后在电话里跟她说的叫她送一张照片算作纪念的事儿。

  一直责怪自已没有给柳迎风留下寄照片的具体地址。现在想想,我其实是个居无定所的人,柳迎风又往哪儿寄呢。

  当然,我就想到了这所公寓。我料想,柳迎风肯定不会这么一走了之的,她肯定要给我留下点什么。

  公寓看门的保迎风还是从前的那个见过我的保安。年约六十岁的保安在粉亮的灯光下,看上去显得有些老了,一脸的折子,可记性实在不差。

  这样,我就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我没乘电梯,而是沿着楼梯一级一级的上去的。十分钟左右,我汗渍渍的立在我所住过的公寓门前。防盗门上干干净净,显然,里面没有灯光,但肯定已经有新的主人入住了。我原指望防盗门上插着柳迎风给我的信件,或我的信箱还保留在防盗门旁边。我的指望落空了。

  我怏怏地由公寓里退出来,最后朝一脸折子的保安笑笑。之后,看看表,十点差一刻。回来的路上,顺便钻进了一间酒吧。

  进去后,才发现,不是酒吧,而是歌厅。那外面用无数盏彩灯勾画出来的酒杯的形状,让我误以为是酒吧。

  歌厅就歌厅吧。我现在变得无可挑剔的了。我现在特别害怕孤独,特别害怕一个人呆着。我尽量往人群里钻,我尽量要沾些“人气”。

  我随意地钻进一间歌厅,然后又随意地坐在一张唯一的空余的椅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一盒555牌香烟,点上,用力地吸上一口,然后漫不经心的透过袅袅的蓝色烟雾静静地看着与我同桌的一对二十来岁的情侣在调情。

  我面前的这对情侣的亲热举动看似非常的投入和忘我。这让我想起我和柳迎风曾在某个歌厅里、在别人的面前肆无忌惮地亲吻的情形。

  我狠命的又吸了一口烟。我有点嫉妒我面前的这一对“恋爱的宝贝”。


()
  香烟笼罩在我和这一对亲爱的人儿之间。我把我面前的这一对儿想象成我和迎风了。我就那么大胆地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们。挡在我们中间的是一股浓浓的蓝烟。我自以为这一股浓烟能挡住点什么,至少能挡住我“偷窥”他们时的那双眼睛或他们的眼睛。可蓝色的香烟挡不住什么。热吻中的男孩沉静在享受甜蜜的新吻之中,热吻中的女孩闭着眼睛,但眼睛还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缝儿。由女孩儿的眼缝里泄漏出来的一丝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女孩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诫我,我是坐在这张桌子旁唯一多余的人,且看人的模样儿沉着、冷静得像一个掉进往事中不能自拔的老男人。

  女孩的眼神最终还是伤到我了。可又能怎么样呢?今天是情人节。我拿不出半点可以跟她们计较的理由出来。整个北京城的歌厅、酒吧、影院、咖啡厅什么的,都是情侣们的世界。

  情人节似乎就是叫孤独的人滚到孤独的世界里去。用“雪上添霜”来比喻孤独的人一点都不过分!

  我只得识趣地、装出点绅士派头微笑着朝那女孩儿做个无言的退让的手势,意思是说“行了,我走,你们继续吧”!然后把啤酒杯里还剩下大半杯的啤酒一口气给喝了,抹了抹嘴角的泡沫,尴尬而自卑地退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用双手衬着下巴,满眼空荡荡地望着卡拉OK里播放的一首又一首的情歌,一副若有所思实则百无聊赖的情态。又一副焦渴地姿态等待着下一杯啤酒放在我的面前。

  别人有爱情滋润着心灵和精神。我用啤酒和孤独。

  又喝了满满一大杯的啤酒之后,我脸色红润,也许是受到酒精的作用吧,兴致也上来了。但没醉。我酒量一向都好,一两杯啤酒是没能赖叫我就这么容易醉的。

  而且,来歌厅总要有点意义的。我唱了一首我曾卖出一百块好价钱就再也不是我填词的《无所谓》的歌之后,在一片掌声中便离开了。

  今天的歌厅,或者满世界的歌厅都不是歌厅,是情人肆无忌惮的挥霍爱情的日子。

  我徒步沿着街道边儿上走着,很得意的哼着《无所谓》。经过一个叫作“好运来当铺”。出于好玩,我将我的戴着一块新劳力士的手从窗口里伸进去,带着半分酒意不无调侃的意味看着窗口后面的那个肉乎乎的脑袋问道:掌柜的,看看,能当多少?

  当铺又由封建的社会搬回来了。从封建社会搬回来的当铺一般都般在城市的旯旮里,有点像有钱人包下的“二奶”或喂养着的“金丝雀”的角色。躲躲藏藏的,总还是做不到大大冽冽地见人的。我想,当铺这地方是专为酒鬼、嫖客、瘾君子、流浪汉、败家子儿、穷光蛋们准备的地方。一条退路!

  象“好运来”这样能够大大冽冽的立在闹市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是我少见多怪,只不过我是个由南京城里走出来的“下里巴人”在作怪。没瞧见么,现在的“二奶”和“金丝雀”们,有比“正宫娘娘”还厉害的。经济社会下的“正宫娘娘”都学得聪明了,学会了善解“夫”意了,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年头,谁也别指望着口袋和脑袋里有点“内容”的男人或女人,能在“结婚的红本本”里将彼此看作是谁的唯一了。最多能做到的只是,将跟自已被框进“红本本”里的人努力争取成为“最后”了。

  掌柜的拿着我九成新的劳力士仰着脑袋在电灯泡下照看了一会儿,然后从窗口伸出四个指头来:“这个数。”

  “四万?”我耸着鼻翼不屑的叫道。

  “美啊,你?!四千。”老板用种比我还要不屑得多的语气:“你以为你带的是名人带过的手表呀?四万,也敢说得出口?!”老板的口与鼻之间不断地发出哼的轻音来。听着让人恼火。

  “怎么?没想好?”老板冷着脸对我说:“没想好,先回去想想吧,想好了再来”,于是大声嚷嚷道:“下一位”。我回头时,发现下面还有好几位。我收回我的手,嚷道:“不当!”

  劳力士表是我去年用八万块钱买来的。四千块抵不上我买它的时候所花费的一个零头。

  狗日的当铺的老板,真他妈的比旧社会的老板的心还黑好几倍。一群吸血鬼。我在心底骂道。

  我又哼唱起《无所谓》来。无所谓现在意味着什么?一种生活状态么?反正,我哼得特起劲儿。路人拿怪异的目光看我时,我就拿怪异的调调唱“无所谓”。妈的,我把“无所谓”唱到了有所谓的对立面了。

  “咦?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明星洛科老弟,好久不见,真是稀客稀客呀。你看你一来,我的歌厅就棚壁生辉了。”老麦看见我,高兴地招呼着,十分的亲热,又是拥抱又是握手。我尽可能地与他的好心情保持一致。

  老麦歌厅还在,生意还是那样的火爆。老麦又胖了半圈儿。肚子比屁股大两倍,像即将待产的孕妇。说话的嗓门儿也大了,说话时还带着呼哧声。唉,老麦胖得实在叫人同情。不过,精神焕发,脸色红润,不用问就知道老麦这两年小日子过得跟从前一样的滋润。小眯缝眼儿也特逗人喜爱,都埋进一堆丰盛的脂肪里去了,目光温和得有些使人觉得粘糊。只有性生活惬意的人才具备这种目光。在当演员时,导演就是这么对我们说的。

  性,在演艺圈子里不再是隐蔽的。这是个纯粹的、自由的、坦白的地方。导演讲性,摄影师无动于衷的拍赤裸着的Xing爱场面,演员在演床上戏的时候会直截了当地问导演,Zuo爱用怎样的招式?这问题问得一点都不弱智。起初我听到有人问这样的问题时,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环境塑造人的话一点都不假。最后有人再问我诸如Xing爱有哪些招式时,我一点都不含糊地回答说,Zuo爱不就是两样招式么?要么男上女下,要么女上男下。结果,我倒是被一群人笑了。Xing爱有N种招试,据说,这些招式用一年的时间也试用不完。

  老麦亲自给我拿过一杯啤酒过来,拉开一把椅子坐在我身旁,一只粗圆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怎么样?”

  老麦肯定也从报纸上看到了有关我打导演并被影视界封杀的事儿了。听听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是安慰也有同情和友好。

  “什么怎么样?我现在不是挺好的么。”我摊开双臂反问道。我不太喜欢老麦在我面前用这种夹带着同情的表情和语气。我憎恨同情,怀疑同情。难道同情就真的会给人带来心灵上的慰藉?!狗屁。人们惯用的自欺欺人的伎俩。人们忽略了一点,支撑着同情的是消极。更可恨的是自我同情。自我同情就意味着你已经将你推入到堕落的轨道上去了。

  我和老麦喝了一会儿闷酒。老麦一沾酒就有一张红通通的脸;我恰跟他相反,喝得越多,脸越白。惨淡的白。

  “洛科,老实说,是不是失业了?”老麦的小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打量。我身上穿着一件半成新的格子棉布衬衫,一条旧得发白、起了毛边儿的牛仔裤,头发也没怎么打理,出门前就用手指在头上扒拉几下,脚上的白色球鞋看上去非常脏。我从老麦的滴滴溜溜转动的小眼睛里猜到几分了:他多半以为我现在处于落迫的阶段了。我是有些失意,但离落迫还算远。

  “对,失业了。糟糕透顶了吧?”我顺着老麦的问题回答下去。我的演员的气质不由得上身了。我不无悲哀,借用着我曾经演过的一个男主人公的表情与语气。老麦相信了。

  “不如到我这里来帮忙吧!”老麦很爽快的建议说。


()好看的txt电子书
  “以后吧。”我控制不住地笑了,然后说道:“我虽然失业了,但是,我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呢。”我拿起杯子,送到老麦的杯子上碰了一碰,“谢谢你,老麦。你真是个好人。把这个就业的机会给我留着以后用吧。干!”

  “洛科今天不唱一首歌么?”服务员雯问道。摆出一副喜爱听我唱歌的样子出来。末了,还有意提醒道:“我还对你的那首《无所谓》念念不忘呢。”我注意到,老麦歌厅里的服务员都换成新面孔了。只有雯一个还保留着。雯从前算不上是老麦歌厅里最漂亮的女孩,但还是讨雇客喜欢的女服务员,嘴巴甜,模样儿甜,连走路的样子也甜。雯的甜是那种不使人腻烦的甜。雯不算漂亮,可绝对很清纯,像唱甜歌的杨钰莹。

  我从前到老麦歌厅来的时候,雯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了。那时候,雯一点都不惹眼。几年不见,雯看上去更丰满了,漂亮了,性感了、妩媚了,有女人味儿了,她穿着一件无袖低领衫,|乳白色的,胸前镶有一片绿叶,但布料是棉制的,并不十分透明。由于是紧身,她的Ru房的形状一览无余地被勾勒出来。Ru房不大,但对于她一米六零左右的身高来说也不小,结实,有形。

  “哦?是吗?那可真是让你见笑了。”被雯这么一恭维,我很有些得意。我的眼睛一直都闪闪烁烁地停留在雯的Ru房上。男人看到动人的女孩儿时,第一个想到的是性。第一个意念就是把女人的身体打开。我有点冲动,但我尽量抑制住自已的冲动。

  我的手有点颤抖,不小心打翻了啤酒杯。啤酒顺着桌面往下流,流到地上,也流到我的衣服上。

  雯反映极快,很快就将啤酒杯扶正,然后又麻利地由卷筒里拉出长长的一截纸来替我擦拭衣服上、裤子上的啤酒。

  老麦笑呵呵地到吧台那边去了,一个服务员说有电话找他。

  雯还在替我擦拭,她的Ru房无意地碰在我的脸颊上,持续了几个来回,让我怀疑那Ru房是有意的碰我。我的身体几乎都被那对Ru房给点燃了。脸憋闷得涨红,就像刚学游泳时的第一个必经的步骤一样。还好,雯没注意到,但我是不相信雯没有注意到我的脸的变化。我想,或许她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

  雯又从卷筒里拉出一截纸来替我擦裤子上的啤酒。我一边从她手里拿过纸巾一边说:“这个,我来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