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和夜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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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太懂得她几次看我时的目光里的意思。剧务看我时的目光跟她的表情不太一致,她的眼神里荡满了荷尔蒙,可她的表情却一本正经,我只得放弃了。还有一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跟我小一岁,身材很棒,但是,她那对大得夸张、丰满得过分的Ru房是假的,剧组里的人都这么说的,说她的Ru房里面填着的是美国出品的最昂贵的硅胶。我不大确定她的Ru房倒底是真还是假。人们说她的Ru房是假的时候表情很丰富,丰富的表情是按年龄来划分的,比方说,年纪大一点的,表示同情与不屑,觉得这是女孩自作自受,又觉得Ru房大与小跟美没什么关系;年纪轻一点的,则既羡慕又嫉妒。不只有女人有这样的一些表情,连剧组内的男人也有。
我对那对丰|乳充满喜爱,我无数次将它带入我的梦里。每次做这样的梦时,难免不有点Se情的。Se情的梦都是缠绵悱恻的,它陪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枯燥和没有Xing爱的日子。我不时的注意她,并不时的努力使她注意到我。在确认了她对我有意思的时候,我却胆怯了。我最迷恋的是女人的Ru房,我担心我在同她Zuo爱的时候因为忘情了会不小心把她的Ru房给捏爆或揉塌。虽然没和剧务成功的上床,但我对女人有了一种研究。比如我会从女人的鼻型、唇形还有眼神判别出哪些女人是性欲形的、哪些是假正经形的、哪些又是真正经的(这类多数是性冷淡病患者。)我学到这知识,一部分是导演讲戏时讲出来的;另一部分是在同剧组里的同事喝酒时学来的。
我搞的是我们剧组里的一个女孩,是整个剧组里最漂亮的一个。但我还不知道她跟现在的副导演或者说未来的正导演文春雨有“亲密的”关系。全剧组都知道这女孩是副导演的女人,就我一个大傻瓜蒙在鼓里。这就是我后来倒霉的真正导火索。在知道她跟文副导演有关系后,已经晚了。我已经和她上床了。我就是从她的那个堆满情欲的小而坚翘的鼻子一眼判断出来的。事后,我为我的眼力感到高兴,胜过了我成功的和她上床。我算是这个剧组里最嫩的了,她比我还要嫩三个月零几天,但床上功夫可远比我老练。连她和我演床上的激|情戏对手戏也比我老练。说真的,我自认为我还算是这方面的姣姣者,从来就没叫人失望过。她最后自已也跟我承认说她的床上功夫也不是一日之功才练出这样的水平来的,全都是为了讨好制片人和导演给锻造出来的。我早知道她跟“领导”有一腿,我早看上了并在做梦时把她当作性幻想的对象,但我不敢动她或放电“电”她。后来我成功的泡了她也是她的主意。她勾引我成功了。或者说,是我勾引了她。这样太符合我的意愿了。我和她演的虽是戏中戏,对手戏,但也是戏外戏。她说,我们演员演的总是是别人的快活别人的激|情,但我们却并未真地的去体味过。当晚从片场回到剧组在外面租的临时的简易旅社里,她就深更半夜的偷偷地钻进了我被窝里。我们公然在文副导演的眼皮底下偷情。我竟然干的是文副导演的情人。干了一整夜,我好像把我上辈子没干的也给干回来了。让我纳闷的是,她隔三差五的干,她下面的那张嘴却比我还要贪婪和厉害,好像连她下辈子没干的也提前预支地拿来干了。有这样一个女孩在身边多好。但是,危险性却很大。第二天我们演头天没有演完的床上戏时,她简值有些以假乱真了。也许谁都可以瞒得过,但休想瞒过她的副导演情人。
我没把副导文春雨放在眼里。我和副导的情人依旧偷情,只是比以前更慎重更狡猾了。连彼此在拍戏过程中喝口水解渴的时间也利用上了。偷情的确是件比玩命还刺激的事儿。直到彼此厌倦了。直到她又盯上了比我成熟威猛更不叫人怀疑的男子了。那男子是剧组里临时顾来的群众演员,相对而言,偷情的安全系数就更高了。我无所谓。我不喜欢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也难以忍受她身上的那股子狐臭味儿了。我们拜拜了,只是在床上而已。除了床上那一块地方之外,我们便是同志与搭挡。
我不对柳迎风说我搞女人的事,柳迎风心里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她了解我,不如说,她了解男人。男人都是受情欲控制的动物。尤其像我这样处在Xing爱刚刚被女人的身体给启开的大男孩。大男孩跟熟透的“大”男人是不一样的,大男孩更加的看重女人的肉体,愿意将女人的肉体当作他的信仰。我不可能长时间的不沾女人。Zuo爱是一个成年男子获取快乐的药引子。
柳迎风不问我有没有和女人上床的问题。我也不主动说。这到底还是个令人觉得尴尬的问题。倘若我在她不问的情况下,就自动告诉她我和谁谁谁上过床?!思想再开放、胸怀再宽广的女人也会觉得不是什么好滋味的。
话说转过来,倘若柳迎风会问,我也会毫不保留地向她坦白。柳迎风最多也只是吃一会儿我搞过的女孩的醋。比如,柳迎风会问那女孩比她漂亮不?比她做得更好不?柳迎风永远在乎的只是一个男人的爱的归属的问题。但,她从来就不拿性或肉体来衡量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的爱情是深是浅。
爱情是一个女人或一个男人的私有财产;但一个人的肉体总还是成为公用的。没有谁比柳迎风更清楚这一区别了。我和别的女人Zuo爱,心里依然想到的是柳迎风。那些女人,不过是我想念中的柳迎风。她们是永远也不能和我心中的柳迎风相比的。这无疑是化解我内心不安的一个借口。
柳迎风是这世界上少有的女人,那么独特,那么与众不同,又那么能读懂和理解人的思想。我怀疑她的血液里有着摩梭女人的血。可是,摩梭人因为身体里有了这样自由的血液和天生的个性,总给人动荡不迎风和抓不住的感觉。摩梭人是不相信和拒绝永恒的。
从柳迎风的身上,我看到了摩梭人的迹子。柳迎风却对此一笑了然,笑得很模糊,笑得也很茫然。谁知道是默认还是否定?
我给迎风打电话变得少了。我一点都没觉察到有多少。更准确一点的说,并不是我打电话打得少的缘故,而是柳迎风给我打得少。我一天是定板地要给她打两个电话的,早上和晚上。有时晚上拍戏加班很晚,就改到中午。还有一个觉得电话少的原因是,她听我的电话时,也没有说很多的话,只是我一个人在讲。她在电话那边多半是嗯呀、啊呀、好呀的。我的情意绵绵的话语没有得到回应,使我都觉得甜过了头似的发腻。原来一个电话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现在只那么几分钟就完事儿了,有时候比上厕所小便的时间还短。我倒并没要去计较什么。因为我很累,很困,很倦。而且我暗地里有女人。我想柳迎风,想得再厉害,也无济于事儿。所以想多了,也想累了。柳迎风也不会因为我想她,就会千里迢迢来看我的。
别看演员人前幕上风光占尽,但说真的,拍戏真是件辛苦的差事儿,而且我渐渐地感觉到了内心的压力,就好像自已是一只吹胀的气球,随时都会被烟头、钉子或足量的气给弄破。我明白这种无形的压力不是来自于我自身拍戏本身的问题。老实说,我不比我的同事们笨。我的悟性还算是比较高的,对于在导演或者有时候也有编剧亲自到片场指导、分析人物个性是怎样的、及怎样表现得更完美一些,我总是能够听懂,能够从他们不多的唾沫中找到感觉。我所指的压力是,演员与演员之间为着争夺角色、讨好导演制片、出卖朋友的那副嘴脸所带给人的压力。
在剧组里或者在演艺圈子内,是难得找到一个真正的知心人的。全都是虚伪的,即使遇上了一个知已,也别过分得意和乐观。那就等于现在的Chu女一样,都是精心雕琢出来的。久了,便都清楚了。我心里虽然不大畅快,但也还能够处理得好。因为怎么说来,我在剧组里还是受到导演的器重的,得到过电影节的“优秀新人”奖提名,在人眼里还是个星途广阔的“明日之星”。在这个圈子里,我处理各种人事关系远比我在学校时要圆滑、变通许多。从前的“一根筋儿”和“学生气”走到底是万万在这个圈子里行不通的。这个圈子是社会的社会圈子,是社会的大环境下的一个高度的浓缩。所以,带面具虽然是不得已的,但却是必须的。我和同事的关系相处得都不错,表面上的,至少谁都给谁一个台阶下。做到这样,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这里说一点,我从前因拍《像我一样裸奔吧》受到过电影提名奖,才受约加盟盛兴电影制片公司。该公司三年前就答应要给我一套公寓以示奖励,但一直没有兑现。我所在的盛兴公司的总部在深圳,但不久又在北京成立了一个分部。,所以我不久就拥有了一套属于我自已的公寓。公寓里设备齐全。离电影学院很有些远。
我拿到我在北京的公寓钥匙的那一天,其实我人还在上海,正在为我们的新剧作宣传。我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导演,导演才破例给我一星期的假期。我高兴地打电话给柳迎风,接她到我的公寓里来看看,参观参观。说真的,我长到二十几岁,还是头一次住这样大的房子。二百多平米,复式的。我想,若是我从前不冒险当演员,还坚持着读那经济管理的书,也许我一辈子也休想住上这样的大房子。我爸妈至今住的也不过60平米大的房子。我的心从拿到钥匙、听人介绍公寓的结构、面积的时候,我的心就突然感到满足极了。足得都把心儿都堵死了。当站在公寓里的大厅中央时,我都快被堵晕过去。我当时身体就出现了站不住引起的失衡的姿势,幸亏我及时地扶住了楼梯的扶手。我意识到,我的这个失控的举动完全是个典型的从“老百姓”的窝里诞生出来的、只识温饱、没见个富贵人家里长成的孩子。幸亏柳迎风不在身旁,要是叫她见了,我怕是不安了。
迎风到二楼去了。二楼是两间卧室,非常宽敞时亮。室内的衣柜、床、桌椅、沙发、电器设备之类的,几乎是一应俱备。只缺少些居家过日子的零什家用。比如锅碗飘盆儿之类的。
我建议她搬进公寓一起过,就像从前一样住在一起。我还说,我特意要的还是最顶层。二十…层。柳迎风迟疑了一会儿后,拒绝了,她的理由是工作不方便。我想了想,公寓离她所在的学校的确太远了。叫她辞职是不可能的,因为工作之前都是签约的,随便毁约学校也是不答应的。但我还是得意洋洋地说:“辞了吧,我现在养得起你呢。”我敢保证,任何一个男人对自已的女人说这话时,别提有多么骄傲和自豪。
但我想要是能够在自已的公寓里和自已的情人吃一顿饭,庆祝这难得的相聚和搬进新居,应该是一件极为妙不可言的事情。柳迎风也不谋而合。当下,我们便马不停蹄地买回了锅碗飘盆儿,油盐菜酱。后来看着满桌的菜,总觉得缺少了一样东西,却记不起来。柳迎风不知什么时候弄了一瓶红酒:“别想了,我知道你在想这个。”柳迎风就是这样懂生活情趣的人。没有酒盛筵的确使人感到遗憾。虽然我们吃了一餐可口的家常菜,但在意义上,它远远够得上是一场盛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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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柳迎风吃喝得饱饱的,然后一起听音乐、随着音乐跳了一会儿舞,又贴在一起亲亲吻吻,贴得像块粘糕。就像我演过的一段剧情。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我又进入了某个剧情。所以,一时之间,我与现实闹起了别扭来了,我思想混乱得弄不清楚是在戏里还是在戏外?我的目光呆板而又多情,我从地墙壁上的一块小镜子里看到了。典型的一张夹在梦与现实之间的人儿。站在梦与现实的夹缝里看自已,自已才更象自已,我不由得将尼采的“站在半山腰看世界,世界才更精彩”的诗句演变成这句话了。艺术来源于生活,然后,人们又从艺术中回过头来咀嚼生活,通过咀嚼,人们才真正懂得生活了。
迎风像个小女孩似的,一会儿蹿到楼上去照自已的样子。因为我说她吃得圆鼓鼓的样子很可爱,她说她不相信,说没听见有人说吃得圆鼓鼓的女人很可爱的。坚决认为我是在嘲笑她。于是嘟着涂了口红的嘴唇一蹦一跳地跑到楼上卧室的那个落地大镜子里去照镜子。接着发出一阵夸张的尖叫声,像踩中了一只死老鼠似的。我却动也不动的半躺在沙发上,心里有底。
迎风半天也没有下来,也没有动静。我也挺着吃得圆鼓鼓的肚子上楼去了。推开卧室的门,我眼前首先一亮,接着便是一阵惊动,一阵无法遮住的欣喜,迎风身上穿着的不是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