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总裁的克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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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阔知道她适应了自己,于是缓缓移动健臀,由浅入深,由缓至狂,将一波波热力送进她体内。
于是,魔王主宰了夜的力量,小魔女身不由己地承迎更猛烈的撞击,以激昂不止的吟叫声显示身体的臣服……
“嗯……”睡得昏沉的莫优一个翻身,玉腿跨上旁边的隆起,却被下身传来的刺痛痛醒。
“小狗狗!”她倏地坐起身,忽然想起那些刚出生的小家伙。
身旁的夏天阔慵懒的声调。“我刚刚看了,它们刚喝完奶,睡得正香甜。我也喂了喜乐……”
莫优这才杨起昨晚的水乳交融。“哦!我去看看……”她掀开被子急着下床,面对这样的窘况有些难为情。夏天阔却一把将她捞回怀里。“你一睁开眼睛只想到狗狗,都不管我哦?我也饿了耶……”
莫优这才抬起头,羞涩地望着那张布满胡渣地俊脸。“那……我去开早餐。”
以为他指的是肚子饿了,莫优挣扎着又要下床,夏天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是等会儿的事,你必须先喂饱我的小兄弟。”
“啊?”她涨红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夏天阔只是一笑,接着便俯下身开始享用魔王的早餐……
激情过后,好多现实的想法随之涌上。
这天晚餐过后,莫优将喜乐和小狗狗安顿好便逃出屋外,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夏天阔,更害怕看到他仍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好似昨晚的水乳交融仅是一场梦,他昨晚是以怎样的心情和她发生关系?而他们这样的关系又算什么?她知道自己并非一时的冲动,而是不想再压抑泛滥的情潮,但他呢?她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抑或是那个目中无人的千金小姐是他的女朋友?
“唉……”或许,她不该再放纵自己的感情,免得愈陷愈深。
她远望山下的万家灯火,悬浮的心怎么也无法尘埃落定。
按捺不住对莫优的想念,夏天阔一整天都感觉心浮气躁的,若非公司有太多事要处理,他根本不愿从她身边离开。
如莫优所想的那样,对感情极为迟钝的他也不知道这烦燥从何而来。他只知道自己很喜欢她的陪伴,但不知道这是因为习惯,还是某种他还搞不清楚的原因。
尤其经历帮喜乐接生的那面奇妙经验,他感觉从那一刻起,两人的身心充满了彼此,她将第一次献给他,这让他内心骄傲无比,还有说不出的感动。
现在,他急切地想念着她,才会提早结束最后一个会议赶回家,因为那儿有她!客厅里昏暗的灯光让他内心感到微微失落,他以为迎上前的会是那张热情的笑脸。夏天阔猜想莫优可能是在喜乐房里,昏暗的灯光下却只有喜乐和小狗狗们窝在一起的温馨画面。他摸了一下喜乐的头,跟着又跑去敲莫优的房门,无人回应后推门一看,空荡漆黑的房间让他非常失望。
他怀疑她或许离开了,因为昨晚而后悔;而且喜乐也平安生产,所以她已经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这想法让他的心霎时凉了一半。
他沮丧地走进客厅,抬头往窗外看去,偌大的躺椅后头隐约看到飘飘的衣角,夏天阔这才发觉静止的心跳又狂如鼓鸣。
他努力压抑想将她抱入怀中的冲动,希望自己不要表现得太急躁,因为他同样摸不透她的心思。
她或许只是一时感动所产生的冲动,或许现在后悔了……
“怎么在这里吹风?感冒了别想又叫我伺候你!”他缓缓走到她面前,本想说出一些感性的话,一出口却又一阵奚落,连表情都因为忐忑不安而显得紧织。“我哪敢麻烦夏先生!”他今天的口气虽顽和以前一样直接,但莫优没错过他眼底的温柔。他故作委屈地看着他,微嘟着嘴看来像撒娇。“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他在旁边的躺椅坐睛,朝好伸出手臂瞪视着她。“还不过来!”
强抑着心脏的狂跳,她矜持了一下才缓缓起身走近他。
夏天阔一把揽住她往怀里坐,以结实的臂膀将她锁在胸前,一这叨念着:“都快冻成棒冰了,还在这边吹风……”
深深汲取他身上的男性气息,魔王的黑色羽翼困住了她,却是这般地温暖,令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你好温暖……”莫优将自己埋进他怀里,不自禁地发出低吟。
“你好香……”由她身上传来的馨香总令他心猿意马,但此刻他只想品味这对他来说深具意义的一刻。
“你知道吗?”望着远处的灯火点点,他缓缓道出童年时最大的盼望。
“我小时候最喜欢坐在这里往下看,总感觉每一户的灯光都好温暖……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的家也能和普通家庭一样,不需要有钱,只要爸爸妈妈每天都在家陪着我就好了……但是,陪伴我的只有狗狗。”
他从未对任何人诉说童年的心境,甚至最要好的朋友孙千也不了解他内心的孤寂,但他认为莫优会懂。她当然懂得他的心!从阿信伯说出这件事后,那个只有狗狗陪伴的小男孩一直在她心里,一直被她疼惜着呀!由他亲自说出当时的心境,更让莫优感动莫名。抬头仰望他那从未显露过的脆弱表情,她转身抱着他,以真切的语调在他怀里低喃着:“有我!以后有我陪你……”
只要你还要我,我一直都会在,她在心里喊出不敢说出口的爱意。
“优……”夏天阔将她抱得更紧,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是呀,有你陪我。”
他不再羡慕每一盏温暖的灯光,因为他的心不再冰冷。
第八章
恩爱的日子持续加温,两人都没有谈以未来,因为他们眼中只有现在的彼此。
夏天阔根本没太多心思想到两人的关系,一切就自然发生了,他只知道结束忙碌的工作后,他一心想回去的地方是有她在的家,莫优则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也没想到小狗狗已经出生了,她是否该继续留在他家,甚至宠物店和BOBO都被她暂时抛在脑后。
几天后,夏天阔为了新货轮的下水典礼必须到欧洲一趟。
如果两人还在剑拔弩张的当时,莫优肯定为这个短暂的自由欣喜若狂,但现在一想到好几天见不到他,她便没由来地感到慌乱。
夏天阔出门前一晚,她不知道怎么化解心头的空虚感,只能以更激烈的热情回应他的抚触,好似两人没有了明天。激情过后,她趴在他身上,将有埋进他颈间不住地喘息,双手紧紧攀住他的颈子。夏天阔慢慢调整呼吸,手掌轻抚着光滑细腻的背脊,感受到怀中女人的不对劲。
“我不在这一星期,你要乖乖待在家里陪喜乐和小狗狗,不准乱跑,知道吗?”尽管他的语调很轻柔,气势还是霸道得很。
他一年到头飞到国外出差,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舍不得离家,尤其舍不得怀里这个小女人:……这小魔女到底使了什么魔法,连他这个魔王都难以招架?
命令的语调像是提醒自己该注意身分,莫优感到十分委屈,不免闹起脾气。
“我就要到处乱跑!你前脚一离开,我马上跑走,让你找不到人!”闷闷的语调由他颈间传来,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
“你如果敢乱跑,我回来就狠狠打你屁股!”夏天阔以大掌轻掴着蜜桃般的嫩臀,语带威胁。
“嗯……”她先是闷哼一声,肩膀接着开始轻颤。夏天阔感受到颈部传来的湿意,赶紧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急切地问着:“怎么了?”“不要管我!”莫优以手掌捂磁着脸颊别过脸。
他硬是撑开她的手压在枕上,一双委屈的泪眼和哭红的鼻头无所遁逃。她倔强地看向别处,泪水乘势滑落枕上。
夏天阔的心顿时被融化了,大掌捧起湿润的脸颊面对自己的,他轻声问着:“怎么哭了?”
温柔的表情让她更像个小女孩般啜泣出声。“臭魔王,只会欺负我。”
除了家人,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哭过,但这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莫优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没由来的软弱。
“你……已经开始想我了,对不对?”他轻声问着,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既骄傲又满足。他的小魔女呵!他也开始相信她了……
“我才不会想你!你不知我有多开心,这样就不用留在这里继续受你摧残……”莫优边啜泣边说着狠话,不愿承认被他说中的事实。
“你想走就走,但是……”她的口是心非反倒让夏天阔心头盈满感动,他俯下身吻去她的脆弱,“我会想你。”小狗狗已出生了,但他们都很有默契地不提之前的约定,夏天阔内心何尝不怕她真会离开?但他赌的是也的心,赌她和自己有同样的感受,赌她会心甘情愿为他留下!因为她承诺要一直陪伴他……
这次的分离正可以考验她的感情,还有自己的心意。
莫优霎时止住哭泣,拼命眨去泪水想看清楚他眼底的情意是真是假。
是真的吗?他会想她……就像她想他一样强烈?即使心底已被他的真情告白引得欣喜若狂,她的嘴还是不愿承认。
“我会离开……”她紧抱着强壮的腰杆,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以食指指着结实的胸膛娇慎宣告着:“我会逃离你的……坏魔王!”
尽管百般不情愿,但她的一颗心已经学会挂念,不知不觉中逃不开魔王所布下的情欲陷阱、万恶的泥沼。。。。。。但此时她竟觉得自己掉进一整池蜂蜜之中,甜得好幸福。。。。。。
“你以为逃得过魔王的掌心吗?我的小魔女。。。”他亦回以同样霸道的语气,呛声的同时,一双健臂抬高纤细的腰肢,将已然高举的昂扬对准敞开的花心,以迅雷之姿顶进她的深处。
突来的充实让她尖叫出声,还来不及喘口气,娇弱的身躯再次被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深深地、毫无空隙地包覆着他,全心全意。
“魔王。。。。。。”
牢笼的门明明已经打开了,莫优却还是乖乖地待在里头,对她的牢笼眷恋不舍。
除了第一天回店里探望BOBO,其余时间她连出门都觉得懒。
罗太太恢复上班,而且一反之前的态度,非但不让莫优做任何事,还主动帮她准备三餐。
她大多时间都窝在喜乐房里陪着小狗狗,心思却放在远方的夏天阔身上,想着他现在在做什么。。。。。。她从来不知道想念的滋味如此难捱。晚上十点,她还不想进房睡觉。自夏天阔离去后,她晚上都睡在他床上,披着他的睡袍抚慰潮水般的思念,但那张床还是空荡得令人难受。
“还有三天耶。。。。。。”她侧卧在喜乐房间的沙发上,失神望着在妈妈身边蠕动的小家伙们,它们已经能张开眼睛,却还不会走路。
她和夏天阔一起帮这些小家伙取了名字!第一只出生的是大哥哥,叫优优;第二只是大姐姐叫乐乐,以纪念夏天阔所养的第一只狗;第三只小哥哥叫天天;第四只小姐姐叫喜喜;最后的小弟弟长着和BOBO一样的杂毛,所以取名点点。
她希望他能赶得及见到小狗狗们跨出的第一步,一起分享成长的喜悦。但怎么没人告诉她想念的滋味这么难受,她连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即使身体好累,但她仍不想回房睡,那会让她愈加想念和他相拥而眠的温暖。
“好冷。。。”她抱着靠垫瑟缩着身子,感觉眼皮愈来愈重,陷入昏睡之中,没听到车道传来的引擎声。
本该一星期的行程,夏天阔却熬不过思念的折腾提前三天回来。
落桃园机场,他竟有些近乡情怯。旅途中他尽力克制不打电话回家,以免听到她已经离开的消息。
方才回家的路上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心情更甚于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那天。那时他只是感到失落,这次却是难以形容的不安,好像身体的部分跟着离开了。
他踩着沉重的脚步入屋,吩咐阿昌将行李放在玄关。缓缓步入大厅,他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当房车驶进车道,客厅透出的微弱灯光让他心一沉。
迟疑了一下,他踩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喜乐房间。一见到窝在沙发上的身影他重重地喘了口气,一股强烈的情绪由胸口涌向咽喉。
他静静地在她身边蹲下,掌心轻抚着明显的黑烟圈,虚弱的倦容让他心疼。
尽管动作再轻柔,莫优还是被吵醒。她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