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好心动_嘉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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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让他为她背部的伤疤涂抹药膏。
「我的伤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要一直涂药?」她忍不住想问。
萨印微笑,柔声轻语,「这个药膏能去除伤疤,往后你的背部就不会留下疤痕。」
「又没人会看到我的背。」她一点也不以为意。
萨印轻叹口气,「我就是不希望你的背部留下疤痕。」
蓝玉转头瞅着他,绽出一抹笑,「为什么?」
「那是因为……」萨印的脸颊浮现红晕,「再怎么说你都是我喜欢的女人,而我又身为大夫,怎么能让你身上留下疤痕?」
「呵……」蓝玉轻笑出声,爱煞他这副羞赧的模样,逗他果然有趣。
萨印当然知道她是故意逗他的,只是微笑,并未多说什么,迳自起身,背对着她,「快穿好衣衫,我好端药给你服下。」
一听到又要喝药,蓝玉的俏脸立即沉了下来,「为什么又要服药?」这些日子以来,她天天喝药,都快变成一张苦瓜脸了。
「你的伤势才刚痊愈,当然得吃些补药,好补补身子。」萨印说得理所当然。
蓝玉紧皱蛾眉,怎么也不能接受,「不要,就算是补药,那也是苦的啊!我才不要再服那些苦得让人难受的药了。」
「你别这么任性,良药苦口嘛!」萨印不禁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蓝玉望着他那挺拔的背影,绽出一抹贼笑,「那你得以嘴喂我,我才肯。」
萨印的耳根子瞬间红透,整颗心开始狂跳,「你……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蓝玉笑开怀,「你究竟愿不愿意?」呵……瞧瞧,他的耳根子竟能变得这么红。
萨印只得点头,「我知道了,答应你就是了……」他是大夫,而她是伤者……为什么他反倒得听她的话,还被她威胁?
蓝玉笑着连忙将衣衫穿妥,满脸期待,「你还不快转过身来喂我服药。」
萨印端起碗,转身来到她面前,只是当他一瞧见她那艳红的樱唇,俊脸又涨红,怎么也无法马上以嘴喂她服药。
「你怎么了?还不快喂我?!」蓝玉望着他,满眼笑意。
萨印只得红着脸,以口就碗,将汤药含在口中,倾身向前,让两人的唇办轻柔的贴合。
蓝玉这回不必他再轻捏她的手臂,立即轻启红唇,让他口中的汤药涓滴喂入她的嘴里,而他只要这么喂她,她就不觉得药苦……
虽然这是她的提议,但当她一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忍不住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她真的好喜欢他,喜欢到难以自拔的地步了,
待汤药全数喂入她口中,萨印本该立即抽身离开,但她柔软的双唇却让他迷恋,舍不得放开……明知不该如此,他却忍不住轻柔的吻着她艳红的樱唇,极尽缱绻缠绵。
蓝玉愣住,没料到他竟会这么做,却一点也不觉得厌恶,反而欣喜万分,更悄悄伸出粉舌,试着回应他的吻。
萨印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去。
蓝玉坐在床上,看着他的俊脸变得更为通红,忍不住轻笑出声,「哪有人像你这样,偷吻别人,脸还变得这么红?!」
「我……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这种事。」而方才的那一吻,全都是因为……情不自禁。
蓝玉被他说的话吓到,「你……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任何亲密接触?」不会吧?
「嗯……」萨印有些难为情,轻轻点头。
他从小就与爹一同外出采药草,或是跟着爹去各地询问解咒的方法,从来没有与异性有过亲密的接触。
「那我不就是你第一个吻的女人?」
「是啊……」萨印的俊脸垂得更低了。她同样也是他第一个牵手、拥抱的女人。
「等等……不对啊!你既然身为大夫,一定也有碰过一些年轻女子请你为她们治病,你又怎么可能会没碰过她们?」蓝玉皱眉。
他想骗她?门都没有!
萨印连忙解释,「我怎么可能会随便碰触那些前来求诊的年轻女子?绝对都是请她们告知病情,我再对症下药,而她们的肌肤我更是不曾碰触,若是比较私密的伤处,我也一定是请她们形容给我听,我再开药方或是药膏给她们。」
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是大夫与伤者也一样。
「喔……」蓝玉笑眯了眼,「这么说来,我不就让你连连破例?让我想想……你牵过我的手,抱过我的身子,见过了我的裸身,还以手沾药膏在我的身子上涂涂抹抹,又以嘴喂我喝药……」
萨印越听,头垂得越低,神情羞赧。
蓝玉的笑容是更为扩大,眼底的笑意也更为加深。
她伸手轻托下颚,微笑的瞅着他。「这么说来,我根本就足以成为你的妻子了嘛!」
「是啊……」萨印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
他怎么也没料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假使时光倒转,他知道自己仍会做出与现在相同的事。
「那你说……往后我们该怎么办?」蓝玉俏脸绯红,神情羞怯。
「这个……我们就得问斐靳了。」萨印突然间觉得十分对不起斐靳,更不知道日后该怎么面对他。
斐靳特地带他回来见她,还请他改变她,但是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会爱上了他的后娘。
「哼,说到那个臭小子,我就一肚子气,时常不见人影,又不肯跟我一起去行窃……」蓝玉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还想行窃?」萨印剑眉紧蹙,神情不悦的瞪着她。
蓝玉笑着伸出手,主动握着他那厚实的大手,「别生气,那是之前的事了,如今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行窃。」
萨印绽出一抹笑,「你能这么想,真是再好不过。」
突然,蓝玉不发一语,直瞅着他。
「嗯,怎么了?」萨印不解。
「一开始我只想赶紧把你赶走,好逼着斐靳跟我一起去行窃,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竟会被你说服,不再行窃。」她感慨万千。
「这又有什么不好的?」萨印笑眯了眼,伸出另一手,轻轻覆在她那握着他的柔荑上。
蓝玉不禁心跳加快,俏脸微红,对他的爱意更加深浓。
喜欢他……真的好喜欢他……像他这么好的男人,她真的好想永远跟他在一起。
「蓝玉……」萨印直瞅着她的眼,已经下定决心。
「嗯?」蓝玉抬起眼看着他。他打算对她说什么呢?
「那个……」萨印的脸又涨红了,说话支支吾吾。
「哪个?」蓝玉眨着眼。
「如果说……」萨印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快要跳出胸口,掌心微微冒着汗。
蓝玉微笑,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斐靳同意的话……我想……」
「你想怎样?」蓝玉跟着紧张起来,如果她没有猜错,他正打算向她求婚。
「我……我还是先去采些药草好了。」萨印随即收回手,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外奔去。
他在外旅行多年,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无论面对任何人,态度始终如一,也不会感到羞赧,方才他却羞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唉唉唉……当他确定了自己对她的情感后,只要一看着她,就会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又该如何对她说出厮守终生的请求?
坐在床上的蓝玉当场傻眼。
他方才说什么来着?要去采药草?可恶,他在耍人啊?可是他离去时的羞赧神情,却令她怎么也忘不了。
最后,她甜甜的笑了。
算了,反正她就是喜欢他这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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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印采完药草,返回木屋时,觉得有些晕头转向,做起事来也总是提不起劲。
蓝玉看着脸色微红的他,「你怎么了?」
「我没事。」他摇头,身子却微微往前倾。
蓝玉连忙扶着他,但她的手才一碰触到他的身子,就被他那过热的体温吓到。
「天,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
萨印伸手抚着自己的额头,「有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你一定是受了风寒,快躺下。」蓝玉扶着他往床铺方向走去,逼得他非得马上躺下休息。
「不打紧的,我吃些药就会好许多。」
「少啰唆,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快躺下。」蓝玉态度强硬,说什么都不让他再乱动。
萨印不愿与她起争执,只得躺在床上。
蓝玉随即取来一块布巾,沾了些水,再拧干放在他的额头上,神情担忧,直瞅着他。他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时常彻夜未眠的照顾她,不停的为她背上的伤口敷药,所以累坏了,才会染上风寒?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只要服药便会好。」萨印看着她满脸担忧,朝她绽出一抹笑,打算起身去煎药。
蓝玉推他躺回床上,「你别起身,我来帮你煎药。」
萨印的神情有些讶异,「你要帮我?」
「那还用说,这些日子以来,不都是你在照顾我?如今你病了,自然就得由我来照顾你。」蓝玉说得理所当然。
他待她的好,她牢记心头,所以在他需要帮忙的时候,她自然就会挺身而出。
萨印凝视她好一会儿,微微一笑,「那就有劳你了。」
「用不着跟我客气。」蓝玉将他放在屋内的一些药草取来,置于他面前,「得将哪些药草煎成汤药?」
萨印坐起身,按分量拿取几种药草,再放在她的掌间,「加三碗水,煎成一碗。」
蓝玉立即照他的吩咐去做,将那些药草加水煎成汤药,然后端到他的面前,先吹凉,以免他烫着了口。
萨印伸手接过,「谢谢。」随即一口饮下,将空碗递给她,再平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蓝玉就这么端着空碗,坐在床沿,一直瞅着他。
此刻见他病倒了,突然能明白他当时瞧见她受伤时的心情……担忧、难过、不舍。
她看见他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上衣与长裤,难怪他会受到风寒。
「我问你,为什么不穿上白色衣袍?」她有些气恼,他身为大夫,竟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子。
萨印缓缓睁开眼,瞧见了她一脸气恼的模样,却只是望着她,并未开口。
「你怎么不说话?那件白色衣袍呢?」蓝玉见他这样,更加生气。
好一会儿,萨印才开口,「我把那件衣袍放在竹篓里。」
「好端端的,干嘛不穿上衣袍,而要把衣袍放进竹篓里?难不成你是怕竹篓会冷?」蓝玉气煞,连忙站起身,走向搁在门边的竹篓,伸手拿起衣袍。
只是当她一瞧见那件衣袍,不禁瞪大了眼,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萨印叹了口气,「那晚我抱你回来时,衣袍沾上了你的血,我无法拿去清洗,更不能丢弃,以免被人发现你受伤,若是此事传扬开来,你的窃贼身分被发觉,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只得将那件衣袍藏起来,不被人看见。」
蓝玉轻咬着唇,随即将那件沾了血的衣袍放进竹篓,打开门扉,头也不回的往前奔去。
萨印再次叹了口气,躺在床铺上,闭上了眼。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惹恼了她。
不一会儿,门扉再度开启,他连忙睁开眼,只见她手中拿了数件男人的衣衫与外袍步入屋内。
「那些是……」她怎么会有这些衣衫?
「这些是斐靳他爹的衣物,我一直收着,并未丢弃,你快穿上。」蓝玉将一件较为保暖的衣袍递给他。
萨印剑眉轻蹙,瞪着那件衣袍,并未伸手接过,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在干嘛?还不快穿上?!」蓝玉见他迟迟不肯伸手,气恼不已,索性将手上其他的衣衫丢在一旁,亲自为他穿上。
萨印虽然穿上了那件衣袍,神情却是十分不情愿。
蓝玉自然也看见了他这难得一见的神情,「你究竟是怎么了?」此刻的他,真的很奇怪。
「没什么……」萨印撇开脸。
「少来。」蓝玉用力将他的脸扳回来,逼他不得不直视她的眼。「你快说,究竟是怎么了?」
萨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只是有些不开心。」
「不开心?」蓝玉讶异。
「因为这件衣袍的主人……」萨印住口,不再说下去。
「你说的是……斐靳他爹?你这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做什么?」蓝玉皱眉,实在不明白。
萨印神情复杂,迟疑了一会儿,「他曾是你的丈夫……」
蓝玉皱眉,「那又如何?」
萨印重叹口气,只得将此刻最真的心情明白告知,「我会吃醋。」
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竟如此会吃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