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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驱魔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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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闷地收拾书本,正要走时,袖子被一样东西勾住了,回身一看,是慕容爽的手指,慕容爽认真地看我,捏紧拳头做出个努力的姿势:“一定要赢哦,加油!”我有些心烦意乱地点点头。

正 文  腥唇  第四章  跳楼的少女

走出教学楼,迎面吹来一阵凉风,精神一振,吐出口浊气。突然感到背脊上一阵发冷,心中一动,回身仰头看,三楼灰暗走廊上有个女生正爬上水泥栏杆,衣裙在夜风中飞舞,走廊的惨淡灯光下只见她身后紧贴着一个面色惨白的人,白得像刷过石灰,眼睛却黑幽幽的,分外可怖。没等我来得及叫喊,女生就跳了下来。

我一个箭步赶过去,硬生生地托住女孩的身体,由于从三楼坠落,物体的加速度使重量增加,我仓促间发力不及,手背被压到水泥地上,轻轻听到声脆响,我心想大概是骨折了。

女孩双目紧闭,不醒人事,再抬头看,那人影已经消失无踪,真是凭白见鬼了。

我摇摇她的身子:“喂,同学,你醒醒。”

她的身子柔软得像堆棉花,她的声音也柔软得像棉花,轻轻呻吟,用手撩开遮挡住脸的秀发,睁开眼睛一看,吃惊道:“你。。。你是谁?为什么抱着我?”忙挣扎着要起身,却又嘤的一声倒回我臂弯里。

她就是那个倾听树说话的女孩。

她似乎也认出我了,没有刚才那么紧张。

我告诉她:“刚才你跳楼了。”我语气很平静,我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她神色一震,黯然地低下头:“是你救了我吧?”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内情,是以并没有竭斯底里的表情和其他举动。

我说:“谈不上救,我正巧路过,那个推你下楼的人是谁?”

她奇怪地说:“什么人?我不清楚,我走在过道上,不知道怎么睁开眼睛就在你怀里了。。。”说着脸上一红。

我询问道:“需要看医生吗?”

她忙摇头:“不用不用。”可是她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她红着脸嗫嚅着:“能送我回宿舍吗,我好像有点抽筋。”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得蹲下身子,“趴到我背上吧,我背你走。”

她的身子并不重,轻盈得像只鸽子。

树林的阴影里有人轻轻呀了声,然后慌张跑了,看那人的背影,大概是张金花,我头皮顿时麻了,不知道她又会加油添醋地胡说什么话了。

“走那条路吧,经过小花圃就到了。”她指出经常走的近道。

走在鹅卵石铺成的花圃小路上,路灯蓝幽幽的光线透过树隙将人影切割细碎,头顶几乎能触到垂下的蟹爪枝,像无数骷髅的臂骨。

背上的女孩,奇怪问道:“你好像有点发冷,身子老打颤。”

没错,我觉得背上背的是块冰,而不是一个人!

正 文  腥唇  第五章  周尸尸

她的手温柔地环着我的颈子,手指不安分地抚着颈脖上的动脉,指尖冰凉,像根根利刃般发出寒意直透肌骨,所到之处,鸡皮疙瘩一片片起出来。此时,我的要害已经受制于她,只要她高兴,随时可以用利指戳穿我的喉头!我实在太大意了,心中后悔不迭。

“你叫什么名字?”她附在我耳边吹着冷气。

我尽量镇定地回答:“宁一刀。”足下继续不紧不慢地走着。

“真是好名字,我叫周师师。”

“你的名字也很不错,和李师师差不多了。”暗暗讥讽她是个婊子,忘恩负义。

“呵呵,你真逗,可惜我叫的是尸体那个尸,是周尸尸。”

我的心顿时凉了。

“哈哈,和你开玩笑啦,我叫丝丝,情丝那个丝。”

“呵呵,真好笑。”我勉强挤出笑容。?

“已经到了,上楼吧。”前面是个楼洞,楼口两边各种了株槐树,望去就像是墓前插的两根香火,楼道发黑水渍的天花板上吊着盏惨淡昏黄的灯,除了如怨灵般凄厉呼啸的穿堂阴风外就再无一点声息。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地面上灰尘很厚,一步一个脚印,决不象经常有人走动的样子,心里登时一沉,她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闷闷的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回荡,悠悠地传响,似乎通到冥冥中的什么地方,阴森又寂寥。

小时候听老人家说,有寂寞的女鬼因为缺人陪伴就会勾引年轻力壮的男人进坟墓里,结成冥婚。我想到此节,心中一凛,暗叫不妙,干咽了口唾沫,盘算逃走的方法。

“啊——啊——夜夜想起妈妈 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星星的眼睛眨啊眨,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周丝丝空灵冰冷的歌声缭绕在这个密闭空间,却只让这里更显得死寂凄凉。

上到三楼,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走廊外黑茫茫地,一丁点灯火都看不见,满校园的灯光似乎都一时间全部灭了。?

周丝丝凑到我耳边轻轻说:“你真好。”

我已经冷得上下两排牙齿咯咯打架,“不。。。我不算好,有个叫董宽的才叫好呢,身体健康,肌肉发达。”

周丝丝叹口气:“健康真好啊,可惜我爱生病,都没人愿意跟我玩。”一滴湿津津的液体流进我的领后,直滑到脊背,全身冷得不能抑制,是她的口水!

我忙说:“董宽这个人和唐僧差不多。。。”

周丝丝哧地笑了:“吃了他还能长生不老么?”

“完全有可能。”

“唉,要是央求他割点点肉给我治病就好了,只是自己的肉谁舍得割呢?又听你说得他那么魁梧高大,我一个女孩子又怎么打得过他?”

“没关系,我帮你。”我斩钉截铁道,惟恐她不信。

“呵呵,你真好,可惜我不需要,只要你能陪我就行了,现在心地好的人已经很少了。”又是两滴液体坠落颈背,我突然醒悟,这是她的眼泪,她兴许是个可怜人罢。

宿舍门楣上贴着红纸,上面用秃头的毛笔写着308字样,红纸已经被时间洗刷得变白发脆,在风里轻轻颤动,就像傍晚周丝丝聆听大树说话时轻微眨动的眼睛。

绿漆的门上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沧桑而斑剥掉漆,下门板上还开了道缝,用手指能伸进去,门没有锁,半掩着,里面没有开灯,黑黝黝的,像坟墓的入口。“进去吧,外面冷。”她趴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听我的心跳,扑通扑通。

我无法可施,只得伸手推开门,下门框啪地掉落地面,刮得水泥地上刮刮响,我索性用力把门一推,门重重撞到墙上,哗啦啦掉落一块墙皮,想必已经露出水泥石灰下的红砖,这是间老式的宿舍。?

我站在门口,眼睛渐渐适应了更深的黑暗,宿舍里摆着七八铺床位,床是木制的,却空荡荡地没有人,对面是一扇窗户,窗帘被风波浪一样吹动,帘脚扬起处,一双碧绿的瞳孔正凶光四射地瞪着我!我惊得倒退一步,周丝丝轻笑:“是小猫咪啦,大男人怕什么劲。”那绿眼睛果然喵地叫了声,蹿下桌子。

她从我身上跳落下来,期盼地说:“以后你还和我做朋友吗?”

我回过身子,见她低着头,头发掩盖住面目,活像午夜凶灵里的贞子,顿时头皮发炸,骨髓都凝冻了,勉强笑道:“当然,没问题的。”

“那你走吧。”她背过身去,瘦削的肩头抽动,似乎在抽泣,让人看了,忍不住会安慰她。

我有点意外,没想到她肯轻易地放我走,“好好,那我走了。”我一步步地倒退着,生怕她反悔,等出了门,飞也似的跑了,头也不敢回。直到跑回宿舍才无力地靠在门上剧烈地喘气,我遇鬼了!平常的胆气好像在顷刻间被抽空,浑身只感到寒意刺骨,冷冷冷!此刻就算拿我到大火上烤上几分钟,也未必能使我暖和过来,因为这冷已浸入骨髓,浸入心底。

正 文  腥唇  第六章  徊梦

一双手突然穿过门,紧紧扼住我的咽喉,越勒越紧,我的手脚乱蹬,舌头慢慢吐了出来。。。

“啊!——”我猛地掀开被子,满身冷汗地坐起身来,两手慌张地摸自己的脖子,等弄清楚是个梦时,才心有余悸地吁了口气。

昨夜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现在头脑里发胀生疼,我不能肯定昨天晚上是否经历过可怖事件仰或只是做了个梦。下意识地看看记忆中摔伤的手腕,却见上面只有道红痕,骨折不可能好得那么快,难道昨夜发生的只是梦而已?但周丝丝美丽又诡异的脸蛋不时梦魇般浮现在眼前,那咯咯的笑声渗透入灵魂,毫不顾忌我心里的抗拒。?

我心中生出强烈的好奇心,循着记忆的点滴,走过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小路,寻到那栋老久的宿舍楼,这栋宿舍楼有两个楼口,一边楼道里人来人来进进出出,而另一边楼口被两株大槐树挡住,边上半人高的杂草丛深,那正是我昨天进去的楼口。眼前一切情景都历历在目。

我心里咯噔一下,干咽了口唾沫,身体僵硬地走过去,等看清楚被树和杂草遮挡的情形,虽然之前已经隐隐猜到,还是觉得当头一盆冰水浇了下来,全身顿时凝冻,楼梯口赫然已用红砖封严!上面长满了根深叶茂的爬山虎和暗绿色潮湿的青苔,看来早砌闭了相当长的时间。

我伸手挖抠砖缝的青苔,屈指敲击,封闭的墙体内是另一个世界,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生命。??

我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昨天我就是从这个楼梯口上去的啊。”

我拦住个路过的女生,礼貌地问:“同学,请问有没有308号宿舍?”

女生显然误会我是个流氓成性的男生在找机会认识她,气愤道:“神经啊你,问你妈去。”溅我一脸口水,我抹抹脸,望着那女生高傲的背影说了句:“您还没刷牙。”

经过打听求证,事实上,三楼只有307号宿舍,而308宿舍连同那边的楼道已经在多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学校用砖墙封住了。??

我看着那扇红砖封堵住的门,发了阵呆,茫然无措的心里渐渐平定。有句话说得好,“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我从小到大听说过各式各类的奇异事件,结交不少精通异术的朋友,甚至本身也经历过相当可怕的事件,锩刻在记忆中无法磨灭。细想起来周丝丝真是个可怜寂寞的人呢,她并不打算害我。

由于张金花的功劳,果然全校都知道我和董宽的赌约,去食堂吃早餐的路上不时有人向我指指点点。

张金花站在前面一株树下等人,见我路过,迟疑着走来,脸色有些发青,“你。。。你是人是鬼?”

我点头:“我当然是人了,你看地上有影子呢,你为什么这么问?”此时朝阳初升,我的影子健康地投在水泥地面上。

张金花脸色苍白,“昨天晚上。。。我看见你背的是。。。”

正 文  腥唇  第七章  回首又见她

“是什么?”身后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张金花看了一眼吓得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回头看,是周丝丝!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红晕,颈子上围了根白围巾,秀发轻扬起几根,在朝阳里镀上层璀璨的光。

“昨天晚上谢谢你。”她低着头,两只手不安地揉着衣角。

我除了有点吃惊以外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像遇见一个重逢的旧朋友,道:“那你请我吃早点吧。”

她惊喜地抬起头:“你还肯和我交朋友吗。”

“我肚子呱呱叫啦,快走吧。”

远处慕容爽正在跺脚,紧张地盯着我看,张金花躲在她身后,叽叽咕咕地说着些什么。?

林荫道上,黄树叶雨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叶片上残留着昨夜凝露的遗香。周丝丝伸手接了片树叶,细细地放在手里端详,“你说,人是不是也和这片树叶一样身不由己?”

我对她忽然提出这个充满着哲理性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所指为何,谨慎地道:“大概吧,我也不是怎么清楚。”

她纤细的手指默默地触摸叶面脉络,白嫩的皮肤和黄色的叶片混合成一种奇异的带着生命信息的颜色,眼神深邃地道:“命运就像是阵风,人就是这树叶,根本由不得自己安排,风来了就飞,飞起了又落。”

“树叶虽然不能主宰自己的起落,但能选择自己飞的方向。”

“难道树叶不是不由自主地被风儿吹走的吗?”她奇道。

“风就是树叶的方向,你又怎么知道树叶不快乐呢?”我反问道。

周丝丝怔住了。

“人应该多往乐观的地方想,不要用消极的眼光去看世界。”

周丝丝若有所思,轻轻颔首道,“你说得真好。”

“你真能听懂树木说话?”我说出心里早有的好奇。

“恩,树知道很多事,比如那株被人折断枝桠的桂树就诅咒过折断他肢体的人,结果那人在公路上被车轧了,刚好断了条胳臂。”

“啊,这么神?”我的兴趣顿时来了,“那这些树知不知道彩票的开奖号码?”我平常研究周易预测的时候就在一定程度上抱有这个目的。

“它们只知道自己感觉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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