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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之姨娘淡定 作者:金主(晋江2013.01.03vip完结,宅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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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留北院伺候的三人经过了各种筛选,才得以进了内院的,她们本想着能去伺候俊美非凡的二爷,却不想被许墨横插一杠,以至使得她们满心的期待瞬间成了泡影。
  说她们不甘,这都是轻的。许墨轻轻瞥了眼徐秀儿,不意外地扫见她在偷偷瞪自己,娇美的脸上除了不甘还有愤然。对于这种仗着父亲有点小权利,就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许墨全没放在眼里,不过她也想过,只要徐秀儿在北院安分守己,不生事,她就不因为徐武迁怒她。
  许墨让燕喜帮她们安排住处,猛然想起小玉住的地方,思及从前,她很不想有人住进去,便特别交代道:“小玉的屋子莫动,你安排她们住别的地方,最好离正屋远些。”
  虽说是许墨自己选的人,她却没想要待见谁,毕竟她们都不是小玉。
  燕喜来北院虽然不久,却也晓得小玉在北院的份量,没多问,应了声便带着三人往偏屋走去。许墨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久站,刚想要回房,就听三丫鬟之一的四喜小声问:“月月姐,这小玉是谁,为何她的屋子不能动?”
  四喜在三人里年岁最小,这类孩子好奇心重。因她和张月月的爹娘都是侯府庄院干活的,彼此相识,故而四喜凡事都喜欢问张月月。
  张月月没在内院待过,自是也不知小玉的事。徐秀儿见她们两人什么都不懂,不知道的傻模样,就洋洋得意地道:“那小蹄子不是好东西,我爹说她不要脸偷偷喜欢大爷,还偷了大爷的扳指,前不久刚被打了板子撵出府。”
  四喜瞪大眼,不可置信地低呼道:“真的吗?府上还有人偷东西?”
  徐秀儿被质疑,她很是不满地瞪向四喜:“这事府上都知道,还是我爹亲手打的板子,岂能有假。你们这些在庄院干活的人,没见过市面,千万别学那小蹄子,不然也得挨我爹的板子。”
  四喜和张月月虽然不了解内院情况,却也在筛选的这几日里知道徐秀儿的爹是侯府当家主母赵氏亲命的大管事,这种人物并不是她们敢得罪。于是两人对徐秀儿的警告,那是连连服从。
  许墨站在不远处,听着那一声声的小蹄子,不要脸,捏着医书的手咯咯只响。
  燕喜听了徐秀儿的话,也挺不满,不过碍于小玉的事已经在府上成为事实,没敢帮腔。不过她对徐秀儿的装腔作势极为反感,这种人她并不想多处,正想着赶紧将人带走,便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她下意识回头往身后看去,刚好对上许墨冰冷的双眼,那满眼翻涌的怒气使得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想起这些日子许墨对小玉的态度,燕喜很肯定徐秀儿以后没好日子过。
  本来看在徐秀儿还是个半大孩子,许墨对她的种种作为都是选择无视的,但却万万没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小玉,许墨冷笑,偷东西都得挨她的爹的板子是吧?很好!很好!
  拂袖回了房,许墨脸色依然没好。
  燕喜安排好三人的住处,顺便把小玉的东西收拾了下,然后才回来。此时许墨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燕喜进来的时候,她正歪靠在床上,拿着第二本医书在认真看着。
  那平静安宁的画面,只让燕喜不禁怀疑刚才她所看到的都是错觉。
  许墨又养了两日的伤,在稍稍能坐一时半刻后,燕喜回了东院。许墨为谢谢许砂这些日子遣燕喜来照顾自己,便特意去了东院道谢。
  “四姨娘这椅子垫的比较厚,您坐这里吧。”燕喜知道许墨的伤还没全好,便将两个坐垫放在了一处给她坐。
  许砂也恐她刚见好又伤着,忙让燕喜再多垫了一个。然后才对身边另外一个丫鬟春子说道:“秋末较为干燥,去沏壶菊花茶过来吧,对了,院里的菊花茶还有吗?”
  春子上前如实答道:“回二奶奶,还有的。上个月太太又送了些过来,不过奴婢见您这两月都没想喝,便将收了起来,这就去沏过来。”
  “嗯,去吧。”许砂示意她速去,然后回头对许墨说道:“这菊花茶听说去火,我喝了快两年,觉得味道不错,等会你尝尝,要是喝得惯,我让人给你送些。”
  菊花茶淡香、清热解毒,许墨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喜欢喝,特别是青春期长痘痘的那两年,每日喝三四杯菊花茶,那几乎是她必须完成的课业。
  菊花茶是现煮的,春子端上来的时候还冒着热气,许墨许久没喝,忍不住端着杯子只闻茶香。熟悉的香味确实是菊花茶,只是……她不死心地又闻了闻,还是闻出其中夹杂了另外一种味道。
  微皱了下眉头,抬眼看向许砂,她正用杯盖撇着茶水,正要喝。许墨眼尖发现她杯子边上被杯盖撇起的茶渣里有一片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这东西,她昨天才在医书里看到过,许墨虽然没特别研究,但也清楚它的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降温了,孩子们都多穿点哈:…D
037
  是芹紫草;这东西在司徒越给的医书里有记载,主要功效为避孕,书中记载芹紫草叶子酷似细茶,味道略带青菜气味,熬汤服用可达到避孕;不过停止服用月余后又会恢复正常。
  许墨端着茶杯;用被盖撇了几下茶水;也看见两三条芹紫草;虽然原形已经被人为弄成菊花瓣的模样;可丝条纹路却和医书中标注的一模一样。她还记得看见这东西能避孕的时候;破觉得神奇,然后特意多翻了两遍。当初看着连纹路都能画了出来的医书,不免想看看实物;如今两相对照,当真觉得那医书画的惟妙惟肖,堪称神作。
  只是,她想不明白许砂为何要给她喝这个?
  “怎么不喝,不喜欢?”许砂抬眼,见许墨盯着茶皱眉,放下茶杯问道。
  许墨也看向许砂,抿嘴,淡淡道:“菊花茶,挺喜欢。”
  许砂轻笑:“喜欢便好,我也挺喜欢,不过许久没喝了,近来段一直在喝当初来侯府爹爹送的陈茶,都没怎么喝这茶,你要是喜欢,我让燕喜包点给你,以后便能常喝。”
  说完,她就让燕喜去拿。许墨眉头皱得更厉害,许砂这是准备让她以后常喝避孕吗?可是,府上谁不知道简静从来不去她的北院,难道许砂怀疑她和简静暗自来往?
  这个想法让许墨恶寒,不过想想许砂向来多疑的性子,她觉得这茶还是喝了为好。也好省得她三天两头把自己和简静想在一块,继而拐弯抹角算计自己。
  许墨端起已经微冷的茶杯,看了眼正等自己喝,她却没准备喝的许砂,微叹了口气,没迟疑便将整杯的菊花茶喝了下去。
  “怎喝这急,茶的味道你都没尝到吧?这种茶慢慢品才有味道,你啊……”许砂低笑,然后对着春子说道:“去,再给四姨娘倒一杯。”
  许墨瞅了眼又被倒满的茶杯,然后抬眼看许砂,破觉得无力,再次喝完,她起身就走,这种多疑的人,她真懒得再纠缠。
  “这是怎么了?”许砂见许墨起身就走,也忙起身追问。
  许墨止步,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说一句来表明立场:“姐姐,菊花茶里放芹紫草虽然可以避孕,但对我是没效的,你应该请二姐姐喝,二爷明显喜欢去南院,而不是北院。”
  “什么芹紫草,什么避孕?”许砂大惊,满脸不可置信。
  许墨鲜少见她这表情,按以往对许砂的了解,就算发生再大的事,她都应该面不改色才对,何以今儿就如此震惊了呢?难道说,菊花茶里放了避孕的东西,她也不知道?
  “菊花茶有芹紫草,这东西避孕,你不知道?”许墨想到这种可能。
  许砂下意识倒退了两步,险些打翻了茶杯,这菊花茶,她都喝了两年,是她嫁进侯府,第一次去给赵氏请安的时候,赵氏赏得敬茶礼之一。
  许墨见她这表情,又思及开先春子说过,赵氏又送了些过来,心中已经明白。
  “为什么……”许砂没问下去,脸色却变的很难看。
  许墨不用猜,也知道她是想到赵氏对简家兄弟的态度,继而以为赵氏和简静有什么。只是事情远远不是她所想的这般简单,但是许墨觉得让她这样想也好,省得徒惹是非,也省得被她打坏自己即将实施的计划。
  “这菊花茶你每日还照煮,别喝就是,自己……当心点吧。”许墨将话点这里,不再多说,转身出了东院。
  回到北院,徐秀儿在收拾房子,许墨进去,正看见她拿着梳妆台上那盒很久以前简静送的首饰看,脸上即是艳羡,又是愤愤不平。估计是看着那么些金贵耀眼的首饰,又想起被许墨打碎了她伺候简静的美梦。
  许墨微微眯眼,特别看了两眼她最喜欢拿的首饰,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事后,许墨常常将首饰乱扔,简静送的更是东扔一个西放一个。东西弄乱了就让徐秀儿进来收拾,她不在房里待着,也不让四喜两人帮忙。
  如此没过两天,许墨从吉祥口中得知今日太子来了侯府,她脑筋一转,伸手将首饰盒打翻,然后起身出去叫在外面浇花的徐秀儿进去收拾。
  比起累死人浇花,徐秀儿显然更喜欢这个差事,没等许墨多说,便去收拾了。
  许墨领着四喜浇花,不一会儿严氏来了北院。她先是看了眼许墨的两个小丫鬟,然后走过去,小声问了句:“你让吉祥找我做甚?”
  许墨擦完手,示意张月月继续浇花,然后才道:“找你做个见证。”
  严氏不明所以,许墨也不解释,领着人往房里去,刚进去,就看见徐秀儿正在弄脖子上的吊坠,精致的吊坠一看就是值钱的东西,许墨犹记得那是简静送的。
  “徐秀儿,你在干什么!”许墨猛地叫了声,吓的徐秀儿下意识拢衣领,想要藏住脖子上挂着的那条精致的吊坠链子。
  严氏眯眼,顿时了悟,然后她应景了喝了声:“大胆奴才,主子的东西你也敢偷。”
  说着,就要喊着进来。徐秀儿仓皇中连忙想将脖子上的吊坠取下来,可惜没等她取下来,就被进来的人紧紧抓住,于是坐实偷窃罪名。
  徐秀儿哭喊冤枉,可惜东西确实在她脖子上,许墨和严氏都是亲眼所见。
  “奴才偷主子的东西,府上如何办的?”许墨双手背在身后,看向四喜、张月月、吉祥几人,全然不见徐秀儿那满脸的泪痕。
  四喜和张月月不敢向来畏惧徐秀儿的父亲,自是不敢说,最后还是吉祥想起小玉的事,老实答道:“回四姨娘,好像……好像是要打五十大板,然后赶出府。”
  许墨抿嘴,“如此,去叫人来打。”
  吉祥去叫人,徐秀儿便开始哭爹喊娘。徐武来的时候,她直接爬了过去。
  “四姨娘,你这是作甚?”徐武看着女儿,想扶不敢扶。但很明显,他觉得许墨在公报私仇。
  许墨轻瞥了眼他,正色道:“徐管事,二爷送的首饰还挂在她脖子上,三姐姐和我都是亲眼看到,并没人冤枉她。不过,你若硬说我公报私仇,那令媛依然得受着,毕竟,是她自己让我有了这个机会。”
  “你……”东西确实是自己女儿挂在脖子上的,徐武敢怒不敢言,只恨女儿不争气。
  许墨也不废话,让吉祥递上板子,“我记得上次偷窃之事,是打五十板子,赶出侯府。不过我这人向来心软,你打徐秀儿五十板子,我就不要求赶她出府了。对了,徐管事,你是太太亲选的大管事,想来是最公正的,你应该不会因为徐秀儿是你亲生女儿就手下留情吧?”
  徐武哆嗦着接过板子,都不敢看地上惨白着脸的女儿,“五十板子,四姨娘是想要她命吗?”
  许墨挑眉,冷笑道:“这话大管事以前可没说过,难道你女儿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要不然为何别人受得,她便受不得?”
  “四姨娘当真非要如此吗?”徐武冷汗直冒,他猛然想起当初打小玉的时候,确实没想过五十板子会要了她的命。
  许墨抬眼,“不如此也行,古人常说子不成,父之过,既然是你女儿偷的东西,那就由你领了她的五十板子。至于她,就打个二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徐秀儿听言,哭着拉着徐武的裤腿,嚷着五十板子肯定会打死她什么的,显然是希望身强力壮的父亲听许墨的话,替她领下那五十板子。
  徐武虽然恨自己女儿不争气,可恨终归是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同意了。
  不过他递板子给执行的人的时候,递了个眼色给自己手下的一个跟班,许墨一直往他看着,见一个小跟班走开,眼睛微微眯了下,不过没说什么。
  今日这场戏,她要得可不是这么简单,既然徐武这么想快进局,她也不介意提前下一步计划。
  反正,他们给予的痛与伤,她终是要奉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更新,二更估计会在半夜凌晨的时候,不建议等,孩子们等明早看吧
  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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