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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情在南,爱在北-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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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炙热地看着她,仿佛一定要她相信自己:“我一定会回来的,机票已经定了,这两天我会好好陪你。” 


苏摇扬脸一笑,不想给他过多的压力,玩笑道:“一个月不见人影,你就不要来见我了。”

六月二日,谢放飞回台湾,之后一个星期,没有任何消息。盛放机构所有员工都知道谢放随着Linda回台湾,而他的大陆女友只能“苦守寒窑”。苏摇已经成为盛放的风云人物,知道同事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然而她当作没看见、没听见,目不斜视地在公司行走,做好自己的本分。 


也许很多人都会认为是她勾引谢放、缠着谢放的吧,Linda那天闹场所说的话可谓深入人心,即使苏摇想要解释,同事们也未必相信,那么,三缄其口,沉默以对。 


苏摇跟罗依红仍然保持着冷淡的关系,偶尔看见罗依红瞟来毫无温度的目光,只是一瞬,便移开去。苏摇虽是心痛,也只能无奈地走开。 


朱剑锋交给她很多工作,也许是要她尽量忙碌、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苏摇知道他很担心自己,可是对于他温热的忧心目光只能当作毫不知情。 


这一个星期,异常漫长。每一天,在空荡荡的房里,她站在沙发旁,四处张望,觉得无所适从,一种无力的惶恐慢慢地攫住她的心,让她几乎透不过气。他真的走了,他会回来吗?他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吗? 


约定的时间已到,他却没有回来。整个夜晚,苏摇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可能明天就到了,哪有那么准时的?可能他要多陪父母一两天,也可能朋友邀他出去玩了……反正他说过一定会回来的。她只要相信就是了。 


正常的上班,从容的步伐。正在紧张的工作,陆天盛走进企划部,把手机递给她,低声道:“苏摇,你的电话,台湾来的。” 


苏摇一阵惊喜,惊讶之余几乎收不住颊边的笑意,道过谢谢之后拿了手机仔细聆听,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声:“你是苏摇吗?我是谢放的妈妈。” 


透骨的不安吞噬着她的心,苏摇走到洗手间,关上门压低声音道:“你好,伯母。” 


谢妈妈的嗓音是柔软的,却故意硬起来:“苏摇,我告诉你,阿放不会回大陆了,你死心吧。” 


仿佛看见身边放着一颗炸弹,苏摇一阵眩晕,呼吸立即揪紧:“他在哪里?伯母,我要他亲自跟我说。” 


“他不会跟你说的,他让我告诉你,他不会回大陆,你不要等他了。” 

“不,我不相信。谢放在哪里?” 


“再过五天,阿放就要结婚了,结婚后会去地中海度蜜月,你别等他了。他并不爱你,只是玩玩你罢了。”谢妈妈的语气流露出居高临下的鄙夷。 


“是不是……跟Linda结婚?”苏摇几乎站不稳,一手扶着墙。 


“你知道就好!”谢妈妈恨恨道,“你只是一个大陆女人,什么都没有,根本比不上Linda,只要跟Linda结婚,阿放就是跨国集团的总裁,拥有几十亿的资产,而你呢?我不想说难听的话,你最好聪明一点,不要纠缠着阿放。” 


“谢放在哪里?我要他亲自跟我说,求求你,伯母……”苏摇的眼中水色闪动,泪珠欲滴。 


“你别做梦了,阿放和Linda去挑婚纱了。我警告你,你别再纠缠着阿放,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谢妈妈越说越是凶狠。 


“我要跟谢放说,让他亲口跟我说……”苏摇泪流满面,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他没空,也不想跟你说。好了,就这样了,你死心吧。”谢妈妈干脆地挂了长途电话。 


好像是一场噩梦,一场不会苏醒的长长噩梦,梦里她从高楼的天台上直直地坠落,一直坠落,似乎是十八层地狱,总是不着地。她双目僵直,神情恍惚,慢慢地从洗手间走出来,失重的感觉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仿佛漂浮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拍打着她,渐渐地沉入海底深渊…… 


悠悠转醒的时候,苏摇发现自己靠坐在谢放办公室的沙发上,眼前两人是一脸焦急的朱剑锋和罗依红。朱剑锋扭结的眉头终于放松:“醒来就好,你觉得还好吗?要不去医院看看?” 


苏摇接过罗依红递过来的温水,虚弱地看她一眼:“谢谢,刚才我晕倒了吗?” 


罗依红扶着苏摇坐起来,朝朱剑锋说:“朱经理,你先下去吧,我陪着她就好。” 


朱剑锋知道两个女孩子有话要说,便道:“好吧,有事叫我。” 


苏摇喝下半杯水,手脚仍是冰凉,觉得浑身无力:“我在洗手间外面晕倒的吗?很多人都知道了吧。” 


罗依红坐下来,微笑着责怪:“不用去管别人,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 

苏摇的嗓音听来仍是虚弱:“依红,你不怪我了吗?” 


罗依红冷然一笑:“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不过,那天看到Linda在企划部这么侮辱你……那时候,我庆幸不是我,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像你这样坚忍的,一定会跟Linda大吵一顿。” 


苏摇亦自嘲一笑:“其实我也想跟她吵,不知道为什么就忍了下来。依红,真的谢谢你。” 


罗依红缓缓道:“你不用谢我,其实……我一直在想,我这么责怪你,是不是错了?你和他的事情,你有选择说和不说的权利,更有保密的权利,我这么做,是强人所难。” 


苏摇望着她真挚的眼色,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也有错,我对你不够真诚,这件事也处理得不好。” 


罗依红握住她的手:“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们都不是那种耿耿于怀的人,是不是?对了,你……你怎么会晕倒?谁打来的电话?谢总出什么事了吗?” 


听此一问,苏摇的目光瞬间黯淡,从她的脸上转向别处。 


罗依红看见她的脸上溢开丝丝缕缕的苦楚,眼睛里泛着让人心惊胆颤的绝望,不由得为她担心起来:“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 


苏摇缓缓地说着,将刚才的电话内容平静地叙述一遍。罗依红听完,扭着眉细细掂量:“会不会台湾那边出事了?谢总妈妈反对你们在一起才会这么说的,不过,你相信谢总吗?” 


苏摇神色迷惘:“我不知道……” 

罗依红的声音凝重起来:“等谢总回来再说吧,我觉得他不是一个有始无终的人。” 


一滴泪缓缓滑落,苏摇凄然道:“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如果他真的不回来呢?我该怎么办?” 


罗依红拥住无助的她:“不要胡思乱想,现在只能等着。” 


然而,等来的未必是好消息。次日上午,陆天盛一个内线电话打来,让苏摇到三楼去。她走进陆总办公室,在他的示意下掩上门:“陆总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ps:可能缺一段,尽快补上)
第二十七场  想你,零点零一分 

心还是会疼想你在零点零一分,幸福的人都睡的好安稳,寂寞太会见缝插针,我拿什么来和它抗衡。心还是会疼在想你在零点零一分,痛苦的人都醒着被病困,放眼望去是座空城,没有一个怀抱可投奔。 



连续三四天,朱建锋连续不断地给苏摇打电话,她不想接,不想给他任何机会,更不想因为他而想到之前的种种。她一直住在叶落的公寓,饶是如此,她仍然是整夜整夜无法入眠,暗夜中,瞪着一双干涩的眼睛,目光却无处安放,因为,处处是他的笑脸、是他迷人的眼神。 

MP3里不停地播放着《想你,零点零一分》:时间它一声不吭,仿佛停顿,我不睡但是也不困,爱原本应该能和被爱对等,你说那怎么可能,我太过天真…… 

闭上眼睛,仍然是他的嗓音回绕在身旁,是他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心还是会疼想你在零点零一分,幸福的人都睡的好安稳,寂寞太会见缝插针,我拿什么来和它抗衡。心还是会疼在想你在零点零一分,痛苦的人都醒着被病困,放眼望去是座空城,没有一个怀抱可投奔。 

她濒临崩溃的边缘,烦躁得在屋里走来走去,像是一只迷路的苍蝇;又强迫自己躺下来睡觉,可是一躺下来,所有的影像自动开幕,一幕接着一幕,逼得她精神癫狂,又萎靡得像一个毒瘾很深的瘾君子。 

又到了夜深,世界都熄了灯,只剩我亮起一盏黯淡的灵魂,天亮以后忘记,昨夜重逢有多冷…… 

这天,苏摇回到怡景湾的公寓,一刻不停地收拾东西、打扫屋子,从早上忙到下午,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一切收拾完毕,三件大行李堆在门口,她把那枚钥匙搁在鞋柜上,转身环顾整个房子,再也收不住眼里的泪水…… 

泪眼朦胧,重重地咬着双唇,苏摇狠下心,重重地关上门,隔绝所有的一切,隔绝这套公寓里所有的回忆与侥幸的希望。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当她转身离去,她已经没有任何期待,因为心已枯萎! 

电梯到了,却走出来一个脸色焦急的男子。朱建锋惊喜地叫道:“苏摇。” 

苏摇低头抹掉脸上的泪水,半晌才抬头:“经理,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短短数日,她竟然这样憔悴,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嘴唇无色……朱建锋的心口仿佛被人刺进一把尖刀,恨不得痛扁谢放一顿:“你不接电话,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苏摇笑得有些苦涩:“我没事,经理,可以帮我把行李拿到楼下吗?” 

朱建锋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三件大行李:“当然没问题,”他拉了两件行李走入电梯间,谨慎地问,“你搬到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苏摇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踪:“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就可以。经理,过几天我就回老家了,不再回到鹿城。” 

朱建锋一惊,着急道:“你要回厦门?可是……” 

电梯停了,苏摇拉着一件行李走到外面:“经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鹿城已经没有什么让我留恋的,其实厦门也不错啊,如果你到厦门玩,记得给我电话呀。” 

朱建锋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她是担心触景伤情,想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忘记所有的事情,慢慢地疗伤,慢慢地复原。他想叫她不要走,可是他留不住她:“苏摇,也许这不是一个好方法。” 

这几天她已经想得很清楚,如果是逃避,那就是逃避吧。她无法再待在鹿城,这个城市到处都是她与他的足迹,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影子,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看见他站在那里朝她微笑,仿佛对她说:苏摇,对不起……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苏摇涩然一笑:“我知道,这不是最好的方法,但也许是最有效的方法。经理,谢谢你一直关心我。” 

朱建锋知道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子,于是不再多言:“如果真的决定回去,记得要告诉我,到时我去送你。” 

苏摇牵了一下嘴角:“我想不用了,不想让你看见我离开的时候悲伤的样子。” 

她总是这样拒绝他,她总是这样坚强、不想在别人眼前流露出一丁点儿的柔弱。朱建锋更加心疼,不忍逼她:“好吧,那……你走的那天,给我电话,好吗?” 

苏摇点头答应,提着行李往小区大门走去……拦了一辆出租车,与朱建锋告别,当车开动,她回头望去,看见他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影始终朝着出租车的方向。她的眼睛忍不住潮湿起来,默默在心里对他说:经理,对不起。 

回到叶落的公寓,稍微整理后,苏摇打电话给甄汇汇,约她碰面。甄汇汇说下午无法出门,让她到江南明珠苑,并且报给她新的楼号与门牌号。 

原来甄汇汇搬家了,新家是一套两房居室,装潢以白色与浅金为主,具有浓重的台湾味道,时尚而奢华,典雅而气派。苏摇估摸着这套房子的租金至少两千以上,可是她能负担得起吗?还是…… 

苏摇坐在黑白相间的欧式沙发上:“汇汇,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甄汇汇给她冲了一杯铁观音,坐到她身旁:“你似乎也有事情瞒着我。” 

数日不见,她容颜憔悴、精神萎靡,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苏摇,甄汇汇知道,只有谢放能让她变化如斯。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呢?是不是吵得很厉害?然而,甄汇汇不会强迫她:“摇摇,如果我说,我被台湾人包养了,你相信吗?” 

瞬间,苏摇惊愕地瞪着她,半晌才回过神:“你跟霍总在一起了?”想想也是,上次她出席了瑞士大酒店的宴席,苏摇就觉得有些怪异,想来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差不多确定了吧,“什么时候的事?” 

甄汇汇的笑容犹显容光焕发:“我知道P?派拉蒙这个项目对你们公司很重要,也是你的心血,谢总请霍总到瑞士大酒店吃饭,霍总知道你跟我是大学同学,叫我一起去,我就答应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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