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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醒桃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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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把感情释放出来,压抑在心中你会很痛苦,得不到解脱。”她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做不到,我做不到……”豆大的泪珠滑下粉颊,她激动的摇头。

是呀!做得到她今日就不会被自己给困住了。“那男孩是谁?”

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很高……很爱笑,待人诚诚恳恳,非常温柔,我从没见他发过脾气……”说起念念不忘的男孩,于神恩脸上漾起甜蜜的笑,声音柔如丝。

“我是问他的名字。”司徒离人在心里苦笑着,原来他也会嫉妒。

面露梦幻的她并未有被打断的不快,只是微微拧起眉,和记忆中的名字拚斗。“他叫……他叫……斯……仁……”

“斯仁?”

“不……不是斯仁……斯是姓……复姓,两个字的复姓,叫……叫什么……”明明快想起来的呀!为什么又不见了?

司徒离人突然心跳加速,额头微沁薄汗,“司徒吗?”

“对,司徒,他叫司徒,有一双世上最美丽的黑眸……”于神恩高兴的直点头,握起他的双手大笑。

“司徒离人吗?”他说出自己的名字。

她怔了怔,露出迷恋的神采。“你怎么知道?!他很爱笑对不对?”

他的笑让人感到世上无烦恼,凡事皆是庸人自扰,心无挂碍,所以无有恐怖,他像是超脱七情六欲之外,平静而祥和。

“对,他很爱笑,他认为微笑能抚平悲伤,人与人的冲突也会淡化。”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只是看结果自己能不能满意。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他们之间的纠葛这么深。司徒离人安心的笑了。

“你……你知道他……”于神恩诧异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中,他和那男孩的影像重叠了。

“是的,我也叫司徒离人。”他笑道。

“你也是……司徒离人……”她搞混了,怎么会有两个他?

“你口中漂亮的校花叫安亚菲吧?!”校董的女儿,一个非常有耐心的女孩。

她在学校帮了他不少事,几乎形影不离地把他当成她的责任,因为他看不见。

于神恩更加震撼地弹起身。“你也认识她?!”

“我就是司徒离人,十年后的司徒离人。”她的执念穿过时间线,来到十年后的世界。

十年后的司徒离人?

那是什么意思,为何她完全听不懂,司徒离人明明才十八岁,怎么她睡了一觉,他就变成二十八岁的大男人了?

是她出现幻觉了吗?还是他故意骗她,人怎么会一夕之间成长,变得……更有魅力。

和以往一样,对自己没信心的于神恩只敢胆怯地在门后偷看,躲躲藏藏怕人发现,脖子一缩一缩地,想看又怕人家笑她脸皮厚,不自量力,神人一般的男子也敢奢望。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想望,一再探出头,看他迷人的侧脸,温和不变的笑容,以及眉眼间散发的莲花光泽,他仍是她眷恋不已的那个人呀!

为什么她没认出他呢?她一直在想这问题。

除了身材高一些,脸庞线条趋于男性化,举止谈吐多了一丝谦逊和温雅,他就跟记忆中一模一样,她竟迷糊地认不出他来。

现在的他比十年前更叫人着迷,她能有一天不看他吗?

“过来。”

怔了怔的于神恩比比自己,不认为他看得到自己。

“不要怀疑,就是你。”

真的是我?她又比着自己,左脚小移了一步。

带笑的男音温润扬起,“神恩,家里没米仓,你用不着窝在角落当只偷米的小老鼠。”

鬼鬼祟祟、怯生生地,胆小又饥渴。

“人家才你是小老鼠,我是怕打扰你。”她不满地抗议,嘟着嘴走到他身边。

“是吗?”他以为那是她习惯性的老毛病。

“当然。”她气很足的回道,“你的客人都走了?”

“知道他们想知道的事,还有留下来的必要吗?”要是他们懂得知足,他不会希望再见到他们。

面对形形色色的红尘男女,他又喜又忧,喜的是有些人对亲人的关心,一心求助,忧的是那些贪得无餍的人,永远也不知满足。

人的一生注定有多少福分强求不得,若不行善积德,再多的福气也会用完,享完福就该还业报了。

“你真的算得出那个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司徒离人颔首轻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只是点出他该怎么做,至于做不做全由他自己决定,卜算的力量只是推了他一把罢了。”

“可是……呃,你不是看不到?”她呐呐的一说,不太能信服的举起手在他眼前挥动。

他笑着捉住她的手。“我有敏锐的听觉,你刚才在房门口看我看到吸口水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哪……哪有,我才没有流口水……”她倏地满脸通红,连忙用手臂拭嘴,想湮灭证据。

“喔!那是过于兴奋的喘息声喽?!”他半开玩笑地逗弄她。

羞得两颊红如苹果的于神恩低呐地一吸气,“才不是,你听错了。”

“你意淫我。”

“什么?!”他……他也会说这么下流的话?!

她觉得她快晕倒了,心跳得好快,心仪已久的男孩……不,男人,就在面前,还握着她颤个不停的手不放,她呼吸不急促都不行,严重缺氧中。

以前只能偷偷的看着他,隔着一段不算短的距离,连一句话也不敢跟他说,安于偷窥的生活,不想去打扰他。

但事实上,她仍是个爱作梦、不切实际的女孩,偷看他的同时也希望他注意到自己,不要一味地跟女朋友聊天,忽略真心喜欢他的她,就算当个朋友也好。

现在她晓得以前他为何常视若无睹,因为他双目失明,压根没看见她。

“小心蚊子飞进嘴巴里。”她似乎太惊讶了,抽气声浓重。

她捂着嘴,口齿不清的问道:“你和乌呀嘎啦没有……鬼乌鸡……”

“鬼乌鸡?”她想吃乌骨鸡?

“我是说你怎么没有和安亚菲在一起?你们那时候好像很要好。”常常出双入对,感情好得叫人羡慕。

听出她话中的酸涩,他放开轻握的小手。“我和安亚菲只是同学,我父亲那边的亲戚拜托她对我多照顾一点,你该看得出我有很多地方不方便。”

“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她哪看得出来,行动自如的他比明眼人还灵敏,有好几次他的视线投向她,她惊喜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

结果是自作多情,他根本看不见她,而她竟快乐一整天,兴奋的想着他是否对她有意思。

“还不到那种程度,她是个满好相处的人。”有过交往的提议,她提出的。

我很喜欢你,离人,我们交往吧!心高气傲的小公主挽着男孩的手,这么说道。

我也喜欢你,但我不能与你交往。男孩温柔的回答。

为什么?她很生气的问。

因为你不是我要等待的那个人。男孩无奈的笑着,不希望她受伤。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你等待的那个人——

是呀!凭什么?

男孩事后想了很久,最后决定提早结束课业,不让女孩越陷越深,他不用回答为什么,一旦他遇到他等待的那个人,心会告诉他。

此时的司徒离人正面对那个人,但他不能明白的表明心迹,在他还没确定一件事前,若是不经意表露出爱意,那个人的执念会越深,后果恐怕难以收拾。

“真的?”她两眼异常发亮,嘴角往上扬。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孰真孰假,自有时间去印证。

“那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于神恩特别强调“现在”,屏气等待答案。

“你要听真话?”

“废话。”谁要听假话来着。

“原来你喜欢听废话。”他佯装明了地点点头,笑意不减。

“你……司徒离人,不要给我耍白痴啦,你明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她直跺脚的嗔道。

温柔的笑脸微微一收,他语轻地一扬唇。

遂自荐。”

“‘现在’没有女朋友,也不接受毛“我……”可恶,她好不容易鼓起一点告白的勇气,他居然不给她机会。

“对了,我明天要下山一趟,你待在屋里别乱跑。”纷扰的人群呵!混浊的城市。

“什么,你要下山?”于神恩突然露出惊慌神色,紧紧捉住他不算强壮的手臂。

他笑着拍拍她的手。“我总是得去查查你发生了什么事,才能找回原来的你。”

“我要跟你去。”她很怕,怕再也看不到他。

“不。”他坚定而温和的拒绝。“我没有把握能否保护你。”

“我不怕。”只要跟着他,她什么都不怕。

“我怕。”司徒离人表情万千的抚着柔细小手。“我眼睛看不见,没办法即时为你挡下危险,我不晓得会不会有另一个你出现,到时我要怎么保全两个你呢?”

她不语,低垂着头。

“我承认我也有不足之处,不管我如何排盘卜卦,始终算不出你十七岁以后的命盘,但我看不到你,表示你还活着,温热的身体确实存在着。”她还没死是唯一的线索。

“我……我不要一个人被留下,孤孤单单的感觉很可怕。”她怕那个声音又来拉走她。

时候到了,于神恩,卒于十七……时候到了,于神恩,还不快走……时候到了,于神恩,该去报到了……时候到了,于神恩……时候到了……时候到了……

“不要害怕,神恩,为了我勇敢,我不会丢下你一人。”她现在的状态太脆弱了,容易遭邪物占据。

“我……我会勇敢,我等你。”她明明怕得双手直抖,却强装坚强。

“你哟!真让我放不下心。”司徒离人幽幽地叹息,大掌摸索着她秀致五官,轻轻在眉心落下一吻。

“如果你能吻在唇上,我会让你更放心。”她一脸期盼。

闻言,他轻笑出声,“等我回来再提醒我。”

“如我所愿?”她下意识地舔舔唇,直盯着他近在眼前的嘴。

“看你表现如何。”他不给承诺。

“厚——”她不服气的发出抗议声。“你有诱骗小女孩的嫌疑。”

他又笑,抚过她的发,发现又长了三吋。“你可以走到屋外,但不能走得太远,竹芦四周一百公尺内我有布下结界,你不用担心会有邪物侵扰你。”

“那人呢?”她一脸哀怨的说道,不希望他离开她。

“人?”司徒离人想了一下。“在我房里左边的柜子有春色留下来的电击棒和防狼喷雾剂,下山前我会教你怎么使用。”

“春色?”听起来好像女孩子的名字。

“我师妹,我一向当她是亲妹妹看待,不过你不会有机会见到她,她嫁人了。”她们错过了有点可惜。

“咦?”他的话真奇怪,嫁了人就不回娘家吗?

“不要胡思乱想了,她的故事很离奇,有空我再说给你听,现在陪我去散散步好吗?”他很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

“嗯。”她喜欢散步。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归巢的倦鸟飞过头顶,染红的晚霞伴随着一颗大火球往西坠落,一闪一闪的星子在天未暗时跳了出来。

迎着微凉的晚风,不觉冷的于神恩专注地看着她心里最耀目的太阳,一下子涨满的幸福感充斥全身,多到无法承载。

蓦地,她像发现什么地大叫——

“你有白头发——”不只一根,而是很多根。

第四章

“于神恩?”

乍听这个名字时,陪同下山的老滚忽然怔了一下,脸色怪异地想着在哪里听过,十分熟悉,让他直觉得应该认识名字的主人,而且和她关系密切。

“她”,不做“他”想,认定这个名字是个女孩。

为什么呢?

他说不上来,感觉曾有那么个小女生,脸蛋小小,手小小,走起路来也很小步,使劲地捉住他的手撒娇,喊他……喊他……呃,喊他什么……

不,不对,他不可以忘记她,他要尽快想起她,因为她是……她是……她是他唯一的亲人。

“对不起,没有这个人,我们这附近的透天厝被大财团收购,改建成办公大楼,没你要找的阁楼。”鸽子笼倒有几个。

“喔!打扰你了,那请问秋冬便当店往哪走?”都十年了,人事已非。

“秋冬便当店?没听过耶!”真俗的店名,叫佳冬不是更好听。

银白色的发丝飞扬在阳光下,特别引人注目,发长及腰的司徒离人不辞辛劳在大街小巷中穿梭,飘逸俊秀的身影总叫人忍不住回头一顾。

之前于神恩大喊他黑发中有白头发,他苦笑不语,白,才是他原来的发色,因为师父要他做一件事他尚未做到,因此顽性甚重的老人家趁他睡觉时,偷偷地将染发剂往他头上倒。

其实是黑或白他也不在意,反正他看不到,一直到三天后他才经由村人口中得知,但那时已经洗不掉了,白发变乌丝。

只不过药剂有时效性,大概过了一、两个月就慢慢褪色,因此露出原色。

意外地,她居然喜欢他一头白,坚持漂回原来的颜色,折腾了一夜,终于以银丝见人。

“秋冬便当店……你说的应该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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