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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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我红了脸,画卷一掷,“您就爱把话题往那事儿上扯!”
他欺过来,一手随意拨弄着我旗头上的穗儿,明亮的眸子神采奕奕,“我想要你,很想很想。你到底,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等不及的想要我?好啊。”我笑嘻嘻的撑开他,“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而且是‘后付’的那种。”
“永不回宫?”
“不愧是一代‘明君‘啊!洞察先机!”
我做捧心状,用崇拜的眼神杀死他。
“没门!”他猛地一拽我的腰,圈进怀中,热腾腾的唇瓣贴了上来,“朕可不放!一辈子不放!”
这次,换我说,“没门!”
可爱十八
草原,真是个诱人的魔窟。
所有的心神,都被一望无际的花海征服,心中莫名的激奋,哪怕看到一星点的野花野草,我也要赖着上去打个滚。
那种无以伦比的,自由!
老华抚颌,笑望着我的撒泼,一面吩咐下去,宿在这片无名的花海。一溜溜马车纷纷停下,各位贵主们矜持的扶着宫女的手,缓缓聚在老华的四围。管她眉眼里是什么神情,我只顾自己兴奋的吆喝、空翻,又或是猛的将身子往地上一砸,急得老华大叫:“溶丫头!溶丫头!”
我嘿嘿笑着,从花海中伸出一只手,随意一摇,鼻子恨不能拱到泥地里去,被漫天的花香所淹没。
“美人姐姐……”小十八迈着短腿儿,蹦蹦跳跳的冲过来,十七自他身后加速,袍尾一卷,瞬时超过,还不忘回头做一个得意的挑衅,惹得十八一阵怒吼:“老十七!你休想!”
少年一阵风跑,又缓缓停在我面前,唇角一勾,抱着胸瞧我的糗样。我大字样的摊在花地里,朝他兴奋的大喊,“快来快来!神仙般的享受!”
英俊帅气的脸上,有一种莫名的东西蔓延,我揉了揉眼,不确定这种东东叫做欣赏还是□。
“你……才几岁啊!”我嗤之以鼻,他晓得我话中的意思,鼻子哼了哼,颇为自豪的说:“昨儿,内务府给我派了两个女官。”
瞧他那鼻孔朝天的样儿,就知道不是啥正经事。“然后咧?”我懒洋洋的问。
“然后?”他猛然一撑,脸孔对着我,“我才懒得理那种女人呢!”
“你骗人!”终于赶上来的小十八毫不留情的挤开十七,又被后者弹了个暴栗。十八捂着光脑袋,气恼的大叫,“你就是胡说嘛!明明小传子说你每晚睡觉都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十七的脸立刻就绿了,脖颈以下却是红成一片,耳后根烧成飞霞状。
“你看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吧!”十八振振有辞,小萝卜指头翘着,指着十七的鼻子异常得意,“哼,别怪我在美人姐姐面前揭穿你,明明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
“检点?毛还没长两根,你懂什么叫检点!”绝对恼羞成怒的口气。
“我有长毛!”十八也怒了,小脸蛋红通通的,“我绝对有长毛!不信你看!”
小家伙上衣一扒,露出白条鸡般的小身板,胳臂一抬,狠狠的从胳肢窝揪下一“撮”毛来,摊在手心恶狠狠的叫道:“这是什么!这不是毛这是什么!”
“哇哈哈哈……”十七抱着肚子在花里滚来滚去,一个劲儿的大笑,“你那也叫毛?你那也叫毛?”利落的站起身来,很恶劣的挺了挺下腹,隔衣指着某处说:“这儿的毛,才叫毛!懂不懂你个小屁孩!”
相信我的脸已经黑了。就算进行青春期教育,也表当着我的面哪!而且,我很怕十八会……
果不其然,十八也黑了脸,一字一顿的说:“你说我没有毛?!我现在就让你看看爷的毛!”
眼见着他三下五除二,撩了袍子就要解裤带,我先窘的大叫:“停停停!”
远处有两个人在游弋,原本是慢悠悠的塑造矜持姿态,其中一个甚至还拿了把折扇像模像样的扇了几下,这下也顾不得保持淡定的风度,急先锋似的冲过来,异口同声的斥道:“你做什么!”
十八抽抽搭搭的抬眼,攥住二人的袖口,顺势抹了抹眼睛,“十五哥,十六哥……十七他说我没毛!他竟然当着美人姐姐的面,说我那里没毛……”大眼睛水蒙蒙的望着我,很受伤的样子,“美人姐姐,我那里有毛的……真的,有毛的……”的
我吃惊于阿哥们的性启蒙,在有专业宫女的“教导”之前,是怎样的一种状态?
当着我的面,如骄傲的孔雀,展示最富有雄性冲击力的那东东!我也终于知道,从一到十四的那些阿哥们,那种与生俱来的炫耀、毫不掩饰的□,在他们自个看来,该是多么正常且值得异常骄傲的一件事哪!
对女人的占有,也是他们彰显男性魅力的一种方式吧?
我半跪在十八面前,他扯着裤腰带的手指很羞涩的放了下来,眼神清澈的如同夏日清凉的泉水,红菱菱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依旧坚持,“美人姐姐,我真的有……”
“毛”字,被我捂在口中。我异常郑重的点点头,“姐姐相信你有……等十八再长大几岁,就完全可以鄙视十七了……”
一旁的十七不屑的哼了哼,“他做梦!”
“那个……等十八长的再大些,姐姐一定“参观”好不好?”在那样委屈的眼神下,我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小孩子那种期待认同与炫耀的眼神,在雾蒙蒙水陇陇的眼眸中微闪,杀伤力超强的说……
不晓得我番话,有没有达到他想要的,尊重的感觉。我只晓得自己头皮发麻,骇然于自己竟然许下了“这样”的诺言。
十六原是安抚着十八的脑门,此刻也转了头惊愕的问我:“女人你说什么!”眸光一闪一亮,欲气腾腾。
十七羡慕的大叫:“不公平!美人,太不公平了!”说罢,又恶狠狠的剜了一眼作小鸟依人状的十八,呸了一声,“我鄙视你!”
十五撑开折扇,半遮住脸颊,呻吟道:“太幸福了……”
不管发骚的三人,我牵着十八的小手往回走,远处乌压压观望了一圈,也有熟悉人的眉眼,皆是啼笑皆非的模样。四爷则是翘起向来阴沉的唇角,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我骇然,莫非有千里耳?
耳听得身后仨人嘀嘀咕咕,“老十七,你每晚都做春梦吧?”十六的腔调很吊儿郎当。
“那个烂舌头的嚼我的舌根!没有,绝对没有!”想必此刻十七的脸上,也是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
“既然没女人,那你夜里呻吟什么……要知道阿哥所里,可是没什么秘密……”十五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
“啊!!!”
“来,跟哥说说,你夜里都梦见谁了?”
我也好奇,便转头去听,不巧,与十七偷偷掀开的眼帘一碰,少年羞涩的垂了头,却又禁不住再望一眼,见我仍在瞧他,这会子,是彻头彻尾的变熟虾了。
十六冷冷一哼,向我挑了挑眉毛,“女人,你可别自作多情!”鹰隼般的厉眼却狠狠一勾,瞪着垂头装羞涩的十七。
十五怜悯的瞧了一眼十七,又抬眸望了望我。随后甩开二人,悠闲的往前走。经过我的身侧时,低声却又清晰的说道:“我也是,天天梦到一个女子。也是……那种梦境。”
说罢,快步去了。
十八摸摸脑门,不解的朝他追问,“什么梦境?”
十五顿然回首,清亮的眸子里凝了温和的笑意,“你还小,不懂。”却又将灿若繁星的眸子转向我,似在无声询问:你懂吗?
我也摇摇头。
他便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轻笑,发辫一甩,径直去了。
小钮福晋
拔营之后,依旧是要赶那漫漫长路。
老华颇为头疼,若让我刻刻在他身边,又恐我不耐烦,再说日日都有等候召见的王公大臣,也难保我不会当着人家的面摔了杯子砸了碗,以示送客。若任我放羊似的乱疯,又担心他那几个狡诈的儿子趁机偷香窃玉,岂非得不偿失?
若把我与他那后宫三千佳丽送作堆,呵呵,那必是一天一个血案了。我也恐怕她们趁老华缺席,群起而攻之,到时暗伤内伤是必有的,美美的小脸蛋若再被哪个强势的嫔妃用玳瑁护指“不经意”的一划……虽说咱有骇人的修复能力,可也晓得“财不外露”的道理哪。
思前想后,老华召来了四爷的侧福晋——钮氏牡丹。我的马车跟在御辇后面,既可在他的视线所及,来往的伺候太监中,若谁替谁传了纸条、带了话,也可一清二楚。
至于牡丹替谁带话,已是毋庸置疑的,但总好过一窝蜂似的涌上来,每个不肖子的殷勤皆在我面前摆弄一遍,要好太多了吧?
听说一时间,牡丹身价百倍。
“哈哈哈哈……”听牡丹讲胤禟要她转送玫瑰茯苓清露,却被她狠狠敲诈一笔,我实在撑不住直笑得打滚。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理应如此!
牡丹温柔的抚了抚我的发,也笑道:“我现在也是个财主呢……他们要我带这带那,也小不了丰厚的贿赂我,等你出宫后,咱们拿着这笔钱大吃大喝去。”
出宫?我心中一声冷笑,谁晓得猴年马月!
枕上她的肩,也促狭的笑道:“恭喜小妞(钮)福晋!您晋位之后,我还没来得及给您贺喜哪!改日必封一份大大的红包,让你合不拢嘴。”
脑门上被她弹了一暴栗,“你成心寒碜我是不?明明知道我想你想的紧,平日里也不想着召我去瞧瞧你。还好姐妹呢!”
说起这事儿,我比谁都委屈!“还说呢,老华那不守信的,迎我进来的时候,那是千百个条件随我开,早允了我常召你进来,一块儿说话解闷的,谁晓得等我入了这牢笼,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年头,到底人心不古哪……”
“那……皇上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想头?”她迟疑的盯着我,绢帕挍来挍去。
“无非是……男人对女人的想头罢了。”我含含糊糊的应了,却想起一件紧要的事来。“总之就是一笔糊涂账,时至今日,也算不清了。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个……四爷他……有没有跟你说……”
她坦然的望着我,“你嘱咐他的那些,他可气恼的紧!只是碍着你在宫里,也体谅你整日无所事事、胡思乱想的心情……”
“什么叫我胡思乱想!我叫他宠幸你,给你个孩子做保障,也叫胡思乱想?”我也怒了,“他又不是女人,他怎么晓得前钮鈷録整日里过的是个什么日子?那些下人们的冷言冷语,他也预备让你受吗?哼!没门!”
我嚷嚷着,果真是气死了!马车外立刻有个小太监的声音传来,“和主子,皇上遣奴才来问问,可是有什么事儿?”
罪魁祸首!“告诉你家皇上,赶紧的把他家四阿哥叫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帘外那人赔笑道:“主子,皇上说了,您要是缺了什么,尽管吩咐下去,心情不好,也紧着奴才们教训。只是阿哥们都散在各处,一时也不好寻来,等到了木兰围场,一切便宜了,再做他论。”
我冷笑,“你家皇上,思虑的不可谓不周详!我还没说什么呢,倒先把我堵了个死死。”
“你瞧瞧你这脾气,三言不搭二语,就来个急惊风似的火气!”她撩了帘,让那奴才传话,说我并无大事。
我斜眉旁观,伊已有隐隐威严,倒让我心下一安。她转了头,拍了拍我的手,安抚道:“我话还没说完,你瞧瞧你这番惊天动地的火气。”她微微一嗔,“就算他不怪你,我也是要对你怪上一怪的。宠幸这事,慢说他不肯,我又岂肯?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她面上一红,目光却紧紧的锁着我,攥着我的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倏然用力。
我佯作不适的挣开她,笑道:“如今你这不怒而威,倒用在我身上来了。还有,平日里是不是转琉璃蛋儿转多了,这么大股子手劲儿?莫非还练过掰手腕?”
她美目流转,嗔笑着戳了我一指,“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能装傻的!”
我嘿嘿笑着,她又说,“若你是操心我在府里的地位,你且放心。早你入宫那日,四爷便说了,等合适的机会,寻个縢妾的子嗣,过继给我。”
“过继?”我想了想,犹是不妥,“可终归不是你的骨肉哪……”
她无所谓的笑笑,“那又如何?你还指望在这皇家里,找什么骨肉之情么?”
此话一出,颇让我二人心下恻恻。
“只要这孩子日后敬我、重我,即便不是亲儿,又如何?寻常百姓不是还有这么句话么,养儿更知爹娘恩。”她笑的洒脱,瞧不出一丝勉强来。
“故而我的事,你就放宽心吧。平日里,多想想四爷和十三,想想他们对你的好,对你的痴,对你的恋,也省了胡思乱想其他事儿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