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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藏情隐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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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对。看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就让她一次。“自己从负债里扣。”

无形中,他向自己的心投降。

“很抱歉,我的吻是无价之宝,你的财产不够抵债。”她直想撞他几下。

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蓦然被夺去初吻的耻辱,谁都难以接受,尤其对方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是吗?”不过是一个吻罢了。“大不了我让你吻回来好了。”女人就是爱计较。

“吻回来?!你……你欺人太甚。”一发狠,石孟舲拉起他的左手张口一咬。

深深的齿印沁着血丝,在隐狼的小臂上留下骇人的伤口,他眉头不皱地细吮她咬过的痕迹,令石孟舲不自觉地晕红了双颊。

间接接吻!这是她脸红的原因。

“满意了吧,不用赔上我的全部家当?”女人没理性。

“我……哼!冷战。”

一甩头她赌气地绕小巷子回家,不理会身后的男人,快步地让冷风吹凉脸上的燥热。

一句冷战耗时十七分钟又二十五秒整。

当石孟舲看到一室惨遭破坏后的凌乱,原本已降温的热度再次扬起来,绯红的脸可不是害羞。

“我要宰了那群混蛋。”破碎的玻璃片,已无生息的七条小金鱼,满地的书籍周报,衣物散满屋子,花盆中的泥土混着向日葵的“尸体”横卧在浴室门口,墙上仅存一副田野的油画幸免于难。

“很尽责的清道夫,破坏得很像命案现场。”他一脚踢开缺角的三脚椅……原本有四只脚。

不用仔细查看,隐狼由被破坏的环境得知,这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作品,而“创造者”早已逃之夭夭。

典型的一贯作风,先闯空门未果再埋伏枪手,以求人、物两得。

命案现场?!他真会说风凉话。“你不用查查房间吗?也许有歹徒藏在里面。”

他是来保护她的吗?她看他根本是来此观光的旅客,哪有人一进门就自动找东西吃,而不先勘察屋内情况,以防有变。

“你电视看太多了。”真糟糕,他的蛋糕不见了。隐狼气恼没及早吃了它。

“电……”石孟舲停了一下深呼吸。“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人家都找上门了。”

喝!巧克力酥。“有门吗?不是坏了。”他咬着巧克力酥,用眼神哀悼劳苦功高的残门。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你懂我的意思。”不用等人来杀,光他一人就够气死她。

“噢!等我练好读心术再说。”人是铁,饭是钢,肠胃最大。

隐狼一手搜括倾倒冰箱里的零食,一手往嘴巴里塞,以慰饿了一晚的肚子。

PUB里虽有供应食物,可他怕里面掺了什么FM2之类的禁药,谁知道那两个嗜钱如命的兄弟,是不是用这一招来拐客人。

“哈维。郎纳斯——”她忍不住大吼。

他抬起一眼轻觑。“你忘了现在是清晨,不要扰乱邻居的安宁。”生气的女人倒别有一番风味。

当一个人气过头冷静的思考一下,很多事自然地连贯成一线,石孟舲的脸色一变,冷笑地踮高脚尖拉住他的上衣。

“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是不是?”

瞧她辛苦地踮脚尖,隐狼难得发挥骑士精神,手臂一箝,将她抱高和他眼齐。

“已知的答案何必多此一问。”

温热的气息呼在脸上,她莫名的心鼓擂动。“放我下来。”

“舒服,我不想放手。”女人的味道好诱人,他喜欢这样拥着她。“你……”这个男人太……太容易让人心动。“你拿我当饵对不对?”

好温暖的胸膛。呃!她在想什么?石孟舲控制肾上腺素,不要在他腻人的注视下脸红。

“恭喜你,终于开窍了,可惜没奖品。”他盯着她的唇,回想刚才的甜美。

果真如她所料。“我不需要奖品。”他们竟然拿她的命开玩笑。

“这样吧!我委屈一点,送赠品……我的吻。”

没等她开口反对,隐狼先一步封住她爱讨价还价的小红檀口,再一次品尝四唇相融的快感。

过了数分钟后,他才像餍足的猫儿一样松口。

她又气又恼又羞,脸红得如熟透的番茄。“你又偷吻我。”

“我有罪,你判我死刑好了。”他两手一摊,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小气鬼,女人的通病。不过是两个吻嘛!有必要大惊小怪吗?真是度量狭小。

反过来她若要求几个吻,他会勉为其难的同意,虽然他还是讨厌女人这种生物。

至于她嘛!暂时列入“尚可”接受的女人种类。

“冷战——”

石孟舲心一横,不理会心里细细的杂音背过身,开始收拾一地散乱,以消耗体力来发泄涨满的怒气,以及她尚未发觉的小小爱苗。

第四章

“抬脚。”一只拖把顺势抹过。

所谓的冷战在二十分钟后,正式宣告破裂。

这次又是为了啥事,让一向自认忍性坚强的小女人再一次推翻前言?

事实真相是——一个屋子中有两个人,一个孔武有力的粗邝男子,和一位“娇弱”的小女孩——至少她未满法定成年的年龄,我们姑且称之。

当两个人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应该有生命共同体的认知,可有人要颠覆传统上的正解,全盘抹去应尽之义务。

“先生,你脚断了吗?”

刚清完卧室出来一看,石孟舲气得快吐血,他……他……居然躺在半毁的沙发上吃冰棒!

两只过长的小腿在那晃呀晃的,无视满地的脏乱残骸,优游自在的啃……一、二、三、四……七根冰棒——这是指地上的冰棍,还不包括他手上和嘴巴里含的。孰可忍孰不可忍,当场她将半桶污水往他头上一淋。

“中国的老死人说得好,最毒女人心。”好险他身手敏捷闪得巧。

她拖她的地,他吃他的冰棒,两不相干的事嘛!

噁!那滩污水还有小虫在练习泳技,要是全倒在他头上,不长虱子子才怪。

她又在发什么飙?

“女人心会毒是被这种男人逼出来的。”古人就是像他那样无耻,才会被毒死。

她在工作了大半夜已累个要死,然后遭枪击,接着又发现窝被毁了,她是欲哭无泪呀!好不容易收起愤怒的心情,想把它重新整理一遍,他不帮忙已经是天理不容了,还有闲工夫躺在沙发上吃冰棒,教人不气都难。

隐狼猜道:“生理期?”女人的生理构造总有几天“不顺”,她八成碰上不顺期。

“不要把自己的无赖行为归咎在女人身上!看来你欠缺好教养。”石孟舲已经气到无能为力。

天底下竟然允许这种男子存在,女人只要一耍脾气就赖给生儿育女的大功臣——卵子。

试问若没有女人每个月的不顺,男人根本是泡沫一堆而已——精子。所以欲加之罪全丢给伟大的女性去承担,好逃避无法猜透女人心情变化的托词。

“教养是什么滋味,我没吃过。”跟他谈教养,一位英国籍的母亲如何?

“算了,跟你正常交谈是白痴行为,请你让开一点,我、要、打、扫。”她不想白费唇舌去沟通,跟他计较会气死自己。

“打扫?”他大约的扫了房子一眼,把半截冰棒吞了。“换间新房较划算。”

拳头一紧一松,她抑制扁人的冲动。“债主先生,你想投资吗?”

当她钱多到没处花吗?眼前就是一笔大开销,哪来余钱换壳暂居。

“等你前债还清,我会考虑一下。”他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好!我等你。”石孟舲冷笑着回应。“现在请你去阳台待着,不要打扰我拖地。”

“随你高兴。”

隐狼随手把冰棍丢在地面,双手抱胸地站在一侧,看她大滴小滴的汗水直流,丝毫没有想要帮忙的迹象。

“茶几都捣烂了,擦了也没用。”

“左边有片玻璃碎片,不要忘了扫一扫。”

“唉!那个书架没救了,我替你一把火烧了吧!”

“冰箱还能用,我建议你把它捐给慈济,造福贫穷之家。”

“我看那几件破衣服你用不着,我帮你扔了。”

从“抬脚”、“借过”、“闭嘴”,到“你去死”,石孟舲发现她堪称圣人,可以容忍一个疯子在旁边叫嚣。

“女人,我饿了,去煮饭。”手边的零食尚不足填满他的无底洞。

煮饭?!她停下手边的工作,左手肘拄在拖把的把柄上,不以为然地挑眼直视他,两脚分成三七步,右手酸涩地揉揉后颈骨。

“联合国先生,台湾虽然不是你的会员国之一,但由你尊重一下小国小省的人民,我的职业不是女佣。还有,你吃的是我的饭,住的是我的房子,就算你不在乎睡狗窝,至少别当个垃圾制造机,留一点空间让我呼吸好吗?”

说完!她继续先前的工作——打扫。

因为前些日子刚受过伤,她的身子还未恢复成最佳状况,然后今日又碰上这等倒楣事,精神力一时难以集中,恍惚地错看地面的可乐瓶子,一脚踩上去。

就在身子往后仰要落地前,隐狼一个快身跃近捞住了她的腰,旋身将她抱满怀,跌坐在半毁的沙发上。

“女人,你该减肥了。”他闷哼着气说出。

“我……我的体重很标准。”只超过一点点。

为了拳头够重有力,才多吃那么一点点,把自己养壮些,看起来也称头。

他一把住她胸前摸去。“没肉嘛!怎么重得要命。”还刚好压到他的命根子!幸好不太痛,不然……

“隐狼。”石孟舲赶紧从他身上跳起。

谁知站得太猛,氧气来不及送到大脑,目眩了一下又跌回他的身上,隐狼掩藏住笑容,大力地接受她的投怀送抱。

“舍不得我比床舒服的胸膛就说一声,我可以免费出借。”真好,柔柔软软的女人。

“讨厌啦!人家……”又是子弹又是一室残败的惊嚇,她乾脆趴在他胸口低泣。

收拾起戏谑的捉弄,隐狼一听到她的哭声,人就慌了,大手移到她后背轻拍,笨拙而可笑却不失一缕淡如薄烟的温柔。

她抖动的肩头令他禁不住心疼,整个将她嵌在胸窝上揉搓她的发,轻吻她顶上带着灰尘的头巾,一边还轻轻地摇晃她的身子,像在哄小贝比入睡。

哭累了,石孟舲不好意思地想离开他的怀抱。“放手啦!我是女人耶。”

它意思性的挣扎几下,知道他讨厌女人的个性,不想自讨没趣。

“我没抱过胸前没肉的女人,感觉还不错。”他一使力,石孟舲雪白的皓颈碰上他急切的唇。

隐狼是讨厌女人,但不表示他没有生理上的需求,往往他都会要求对方先脱光衣服在棉被里等地,随后关上了灯,在黑暗中进行性交易就不用看见女人饥渴的嘴脸。

一完事,他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冲操着衣,然后丢下一叠钱,在黑暗中离去。

“谁说我没肉,我只是用白布扎紧。”她对自己的身材有十足的自信,没注意他在轻舔她的耳垂。

“喔!是这么吗?”他眼中闪着感兴趣的光芒。“我检查看看。”

说着他就动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指尖一挑,白布立即滑落,动作之快令石孟舲来不及阻止外泻的春光。

应该说她还未消化他的意思,衣服已经被他卸了一半,露出浑圆结实的双峰被他捧在掌心。

“好美,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丰盈乳房,真美。”隐狼像欣赏一项艺术品般两眼发直。

她羞怯地以双掌要来挡阻胸前风光。“不许……不许看。”

他拨开她的手,以口替手地含住两颗鲜艳欲滴的紫葡萄,轮流品尝个中的美妙。

“我不看,我吃它。”

人是一种奇怪的感官动物,前一刻还差点要刀刃相见,下一刻像水蛭见到血一般的死黏不放。

初尝情欲的石孟舲,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身体上的变化,她只知道这种感觉很舒服,自然地弓起上身迎向他轻巧的舌尖,将自己献上去。

而性经验丰富的隐狼失了平日冷静,由轻舔变细尝,不停地在两乳间画圈,双手更是猛搓圆挺的乳房。

“天呀!你好香,女人的味道都像茉莉吗?”他快忍不住要攫住全部香气。

“我……我好热。”她扭动着身体,上衣随之落地。“我好难受……帮我。”

一向只求自己满足的大男人,在听到她嘤呢的恳求声,竟一反常态地克制欲望,一只手伸向她长裤的拉链。

刷一声拉下,然后修长的食指探进去,他隔着底裤按捏她的敏感处,来回地逗弄着,一次又一次……

“噢!隐狼……我……我控制……不住,我……好热,我……”她不知该要什么。

一波波的快感充斥在她的下腹,胸部在他唇下急促地起伏,强烈的喜悦快淹没了她,手指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而掐入他的臂肉。

“不要抗拒,跟着我的节奏走,你会很快乐。”隐狼一边吮吻着,一边还不忘哄她放松自己。

石孟舲完全放任感觉去接受,大腿肌肉一再抽动着,呼吸急促而不稳地发出哭泣般的低吟,催促他加快手部的动作。

“好美的呻吟声,大声地呼喊吧!我在这里陪你一起飞。”有史以来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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