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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乐天安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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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社  威向 
  书  名  乐天安命 
  作  者  佩兰  
  出版日期  2008/08/13  
      
  文案: 
  四年了。 
  祁安不敢想像自己居然能和那人坚持这麽久,以那人在大学时出了名的风流程度,他还以为顶多四个月就了不起了。 
  可当他渐渐习惯了那人的存在,甚至偶尔会假想这样的生活或许会持续一辈子时, 
  那人却十分乾脆的提出分手,理由是他这个情人实在太无趣了,令人乏味到了极点。 
   
  他只能默默接受了。毕竟这段和那人在一起的日子,原本就是不可思议之事。 
  可那人却在提出分手之后又回来了! 
  一向温顺的他终是忍不住打了男人一巴掌,而那人竟没有生气,更诡异的是,居然还准备要搬回来住? 
   
  上官隶,提出分手的是你,现在突然跑回来的也是你, 
  你究竟想怎样,纠缠不休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代序 
   
  第一次帮人写代序,真紧张。 
  乐天安命,光看书名你可能会觉得主角是个很乐观的人,这篇文讲述的会是个轻松愉快的故事,然而翻开这本书,可能会大出你的意料。 
  主角之一的祁安,是个只想要安身立命的人,没有太多的欲望,也不奢求奇迹会降临。因为曾经的伤害,祁安心里的伤,伤到了麻痹。试想,血浓于水的亲情都如此,那爱情又能如何呢? 
  对祁安来说,因为一点点渴望,他接受了上官隶的同居要求。而上官隶原本只是想征服祁安,却身不由己地掉进去了名为爱情的沼泽里,真的爱上了祁安。不过祁安却当上官隶只是玩玩而已,而他只是想短暂的被人爱,以后可以好聚好散,只要上官隶腻了就好,然而最后的结局却不是他开始所设想的那样。 
  这篇文章里的爱情,没有轰轰烈烈的相爱过程,只有一个始终不愿意相信真爱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人,和另一个努力洗心革面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他的人。 
  当然,从某种角度来说,这篇文也是某人苦命的追爱之旅,原本只是想享受一下征服一个人的快感,但是最后却要付出巨大的心血去赢得爱人的信任。(上官隶啊,谁叫你花心太久,素行不良,难怪祁安不信你。) 
  是谁,给了你感动,给了你幸福。 
  是谁,陪你欢笑,陪你流泪。 
  是谁,说爱了,就不放手。是谁,不说爱,也会陪你走。 
  这个人,于万千人中走过,你看得到,认得出吗? 
  这段话,是书中令我印象最深的话。或许在祁安的生命中永远都会带着不安心、不信任,或许祁安和上官隶之间还会有很多摩擦,但是我相信上官隶锲而不舍地努力,最终会使他们得到幸福。 
  或许爱情真的是不公平,爱得越深,付出的越多,被爱的人总是比爱人的人更幸福。但是我相信,无论是身处哪一方,他们都会甘之如饴的,只要两个人是真心相爱。 
  我喜欢这篇文的爱情,虽然它不浪漫,但是很真实,不是虚幻到那种只能在童话故事才看到的爱情,而是现实生活中或许在你我身边就会发生的故事。 
  最后,佩佩——(扑抱)完成写代序的任务了—— 
   
  By璟 
   
   
  第一章 
   
  该死的天气,连买菜都成麻烦事,今天的晚饭怕是要没着落了。这是祁安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冒出的第一个念头,随之而来第二个念头,是他没带伞。 
  祁安不喜欢雨,非常的不喜欢,甚至这种不喜欢的感觉已经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然而老天非常喜欢跟他作对,这个他生活了快三十年的城市里,总是有一半的天气是在阴雨中度过的。 
  过多的雨水并不能滋生万物,倒是非常适合各种霉菌的发酵。就连他本人都觉得骨子里快生霉了,浑身酸痛,稍稍动一下就能听见各处关节喀喀作响。 
  唉,人上了年纪,连身体都不听使唤了。祁安不知是第几次为自己孱弱的身体发出感慨,尽管他今年才二十七,算上虚岁也不过二十八,正是大好单身青年的第一个黄金时段。 
  然而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把自己装成老气横秋的模样,过了二十就说自己是奔三的人了,指着十七、八岁的少年说「看你们这些孩子」,好似虚长了对方几岁就多吃了几十年的饭似的,满口「想当年」。 
  祁安并不喜好这样的伪装,他从不赶流行,更多的时候他会显得与同龄人格格不入,是真正超出年龄外的老成与淡定。但于他而言,他只会觉得自己是老了,即使是身体还年轻,心也老了。 
  所以医学上常说的老年病年轻化就常常会体现在他的身上,譬如在这样的雨天里浑身长霉,其实只是关节炎犯了。 
  「祁安、祁安,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讲话?」主任无可奈何地敲打着桌面,试图唤回眼前这个不知神游到天外何处的下属注意。「这件事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但上面是这个意思,想让你出面道个歉,把事情了结算了,也算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祁安点点头,没什么意见。主任叫他来时他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也不算意外,记者嘛,总要有勇于承担报导后果的勇气。 
  「你能想得开就好,也不是什么大事,道个歉也就过去了。」主任拍拍祁安的肩,心里也吁了口气,他对这个人还是十分看重的,只是有时候祁安也未免太没脾气了点,都摸不清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是啊,道个歉就过去了,他就是个十足的冤大头。这件策划案本来就是上面拍板定下的,但现在出了事就将责任推给下面的记者,活该是他接的这个任务,最后的责任自然就该由他来担。 
  不过还好,任谁遇上这样的事多了,也该习惯了。祁安在心里给自己宽解,他确实是老好人,好到没了脾气,但并不表示他会没想法,偶尔也还是会腹诽一下的。 
  从办公室出来,祁安受到了同事们表示关切的注目礼。 
  百年修得同船渡,大家共事几年,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阿杰最先凑了过来,「怎么样,头儿没要你停职吧?」这人是部门里的小灵通,什么最新消息都是从他的嘴里最先传出来的。 
  「哪有那么严重,就是道个歉而已。」祁安笑着走回自己的座位,他相信只要回答阿杰一个人,等到了下班时整个报社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他化险为夷的消息了。 
  报社嘛,讲究的就是及时迅速的传播消息,倘若哪天要评比工作楷模,祁安一定会投阿杰一票。 
  桌上一团乱,昨天的工作还没全部了结,今天拿到手的资料又有一堆,下个月省里就要开两会,到时候还有得忙了。一想到这,祁安就觉得他没来得及吃早餐的胃在隐隐作痛。 
  午休时再去买盒速溶咖啡吧,家里的已经全部喝完了,要开夜车加班,少了它还真熬不住。 
  他今天特别的累,也许是这样的天气让人打不起精神,也许是其它的原因,剩下的半天祁安几乎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这样不佳的状态连主任都看不下去,没再给他多加工作,全都转交了别人。 
  不可否认,他对于主任和同事不动声色的照顾很是感激,但也忍不住苦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面对喜欢的工作都提不起干劲来,所谓的激|情从来都没有光顾过他。 
  下午去茶水间倒水时,碰上了广告部的周娜,一个十分有品味的女人,连点烟的姿势都是优雅的慢动作回放,一双狐媚眼无论何时都能生出两汪清泉来。 
  「小安,怎么这么没精神,是病了?还是失恋了?」女人喷了口烟,弹了弹烟灰,精致的脸庞上毫无瑕疵,可以推断出除了天生丽质,化妆水准也属一流。 
  「没事,就是睡眠不足,欠休息啊。」祁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快速地倒完水,离开茶水间。 
  失恋?还算不上,只不过三天前刚刚与那人分手了而已,或者准确地说,连分手都称不上,只能说是解除了四年的同居关系,重回单身生活罢了。 
  四年啊,连他都无法想象那人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以那人在大学时出了名的风流,他还以为顶多四个月就了不起了,结果居然是四年。 
  然而当他完全习惯了那人的存在,甚至偶尔会假想一下这样的生活或许会持续一辈子时,那人却十分干脆地提出了分手,理由是他这个情人实在太无趣了,令人乏味到了极点。 
  既然如此,那人还能忍受到过了四年后才提出分手,实在是不可思议到了极点,就好比当年那人向他提出做情人的邀请时一样令他震惊,也同样在第一时间就默默接受了。 
  合久必分,天下至理。 
  今天主任算是大发善心,默许了祁安提早下班的请求,让他成功地避免了在电梯里挤沙丁鱼般令人窒息的痛苦。 
  电梯门快要合上时,有人边跑边喊:「等等、等等,我也要下楼。」接着就有一只穿着耐吉球鞋的脚伸了进来,恰好卡住了电梯门。 
  「你好,我叫陶然,陶瓷的陶,天然的然,摄影部的新人。刚才多谢了。」顺利赶上电梯的是个年轻的大男孩,一身休闲装,头发蓬松,胸前挂着相机。 
  祁安先是惊讶,接着就笑了,他对这个富有朝气的年轻人有良好的第一印象。「你好,我叫祁安,政宣部的旧人。刚才我什么也没做,是你赶得及时。」 
  陶然很健谈,搭电梯这短短十三楼的距离都是他一人在说话,祁安只是微笑地听着,几乎插不上话。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天空像捅破了个大窟窿,水像是不要钱地往下泼,完全没有要停的趋势。好在陶然带了伞,他将祁安一路送上车,扭头下车时忽然勾住祁安的肩膀道:「别这么沮丧,不就是失恋了吗?大不了再找一个,这世上谁离了谁还不是得过下去啊。」 
  祁安茫然,等他回过神想解释时,车已经开了。他摸摸自己的脸,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怎么每个人都说他失恋了?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微笑,世上谁离了谁还不是得过下去,对那人而言,真是再适用不过了。 
   
  
   
  冰箱里早就没有存货了,祁安很努力地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鸡蛋,一盘剩下的白菜,小半挂面条,刚好够解决晚餐问题。 
  他不是没有钱出去吃馆子,而是节约惯了,从上学起就养成不浪费一分一厘、不乱花冤枉钱的好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一块钱都恨不得能掰成两半来花,怎么算都是自己做饭要划算得多。 
  水很快就煮开了,打鸡蛋、下面条、倒入菜,加盐、味精、酱油、醋,最后点上几滴香油,关火,晚饭做好了。一系列的动作熟到不能再熟,要说祁安最为拿手的菜,也就只有下面了,简单方便又省事,还能及时填饱肚子。 
  端着碗走回客厅,那里忽然就多出了一个人,正不耐烦地踱来踱去,似乎在烦恼着什么,俊朗的面庞上混合着懊恼与怒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祁安瞪大了眼,因为太过惊讶,他险些弄撒了今天的晚饭。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你没忘记这是谁的房子吧?」男人见到他,显得更加烦躁,口气也十分不善,但怎么听都带了几分别扭的情绪在其中。 
  是了,这房子是他的,自己怎么就给忘了呢?祁安自嘲地一笑,随即释然,真正该离开的人是自己才对。 
  「不好意思,能让我再住上几天吗?我会尽快找到房子搬出去的。」生疏而有礼的请求,祁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脱口而出。 
  想不到四年的同居生活也没给两人带来什么影响,好聚好散,至少这一点他应该是十分符合男人眼里的好情人标准了。 
  「谁叫你搬出去了!?这房子我送给你了!」男人猛地大吼,双眼能喷出火来。 
  祁安吃了一惊,心里忽然就有那么些不舒坦。这算什么,分手礼物吗?送他一间房子,真是好大的手笔,但是对于这人而言,实在是九牛一毛了。 
  财大气粗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 
  「你在想什么?想骂我就说出来啊,闷在心里算什么!」 
  男人的脾气越来越坏,已经开始踢桌子踹板凳,领带袖口也已经扯开,祁安忍不住怀疑再说下去会不会发生一起暴力事件。 
  「你……今天要住这儿?」 
  「是啊,你有意见?我这段时间都要住这里,你没意见的话就一切照旧吧。」 
  一切照旧!?怎么照旧,仅仅是吃住一起,还是连肉体的关系都要维持过去的模式? 
  「我想,我们已经分手了。」 
  「是啊,那又如何?」男人忽然绕过桌子,捉住祁安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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