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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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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吗?”

纪雨情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一答应他的请求,虽然那都不算太过分的要求,但这样和他亲密相处,总让她微微感到坐立不安。

他的要求就只是如此?她可没那么傻。

不过,很奇妙的是,日子竟然可以如此度过qi书+奇书…齐书,净做些毫无意义、没有效率的事情,却能让心情放松下来,好像没什么要赶、要催的,肩上不再那么沉重了。

夜幕低垂之际,他们用过晚餐,又玩起一种叫“99”的扑克牌,这是纪云鹏以前教她的,只有两个人也能玩,可以玩到久久不歇。

“这个游戏根本没有结果!”白宇恒突然丢下牌子。

这男人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又突然发起脾气,真难伺候,纪雨情暗自感慨。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白宇恒黑眸深邃,直直盯住了纪雨情,像是盘算着某个主意,却还迟迟不肯开口。

纪雨情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真希望他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沉默。

“现在我要洗澡,去放热水。”

就这样?纪雨情简直不知该放松还是失望?总之他的言语就像催眠似的,她一转身就走进浴室,转开了水龙头,安静专心地等着水放满浴缸。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戴上了脚链,她就真的被他绑住了吗?可是,她却按捺不住些许的期待,是否在她乏味的人生中也能有出轨的一篇呢?

几分钟后,纪雨情走出浴室,低声道:“水放好了……”

她的眼神飘离,不知该看往哪儿才好,他立即反应道:“说话的时候要看着我!”

她深吸口气,望向他说:“水放好了。”

勇敢的女人!他暗自欣赏,走近浴室门口,高傲地说:“你得伺候我洗澡!”

“咦?”她退了几步,发觉他蓄意不善,拉着她直接进门,并随即把门锁上。

烟雾朦胧中,她眼前的他有些模糊,但她不会忽略他眼中的光彩,像是一个淘气贪玩的孩子,似乎又在想什么玩弄她的计划了。

“帮我脱衣服,脱光!”果然,他又提出了难题。

“你……你自己洗就好了,我帮不上忙。”这对她还是太难了,她只想落荒而逃,可才一转身却被他堵在墙壁和他的胸前。

“你不脱我的,我就脱你的。”他冷冷的威胁道。

情势比人强,她不妥协也不行,但她真的办得到吗?这过火的要求,这奇妙的片刻,啊!她是否可以抛弃从前那个纪雨情?

颤抖地伸出了小手,她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感觉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似乎不像他表面上那样冷静。

上衣还算是好解决的,裤子对她也不算困难,然而,这回还要脱掉他的小裤裤,她的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才好?

咬咬牙,她狠下心拉下裤头,不管怎么样,一次解决吧!

白宇恒早就后悔了,他何苦自找罪受?只是宽衣而已,他竟然兴奋到难以掩藏。

纪雨情紧紧闭上眼睛,慢慢又站起身来,“可以了吗?”

“女人,睁开眼睛,帮我洗头。”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坐在木椅上,那是他特地订制的,温润的红木非常适合洗浴时使用。

洗头?比起之前的任务,这应该还算简单吧?

纪雨情倒了水和洗发精,小心翼翼清洗他的头发,还顺便帮他按摩头皮和颈部,她根本不曾这样伺候过别人,但自然反应就是让她这么做了,难道说她天生就适合当坏女人吗?

他低低呼了一口气,每个毛孔都舒服畅快,“好了,可以冲掉了。”

他垂下头,让她缓缓倒下清水,感觉她的小手抚在他的发间,几乎让他想要叹息,冲净以后,她又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免得水滴流进他眼里。

他眨眨眼,一脸愉悦,“继续,先把我的身体洗干净,我要好好泡一泡。”

“呃?”她迟疑了一会儿。

“还是要我帮你洗,也可以的!”他用老法子要胁道。

没办法了,她这么告诉自己,原本想用毛刷替他净身,却让他握住了双手道:“不要用刷子,要用你的手。”

“洗干净点!”他不让她打混过去。

哦!不会吧?这完全是侮辱、是虐待,就连她的初夜对象程子鸿,也不曾如此要求过她啊!纪雨情正想愤然离开,心中却恍然想起在程子鸿离开时,曾说过她就像条死鱼似的,一点都不能让他有快感!

就算是为了捍卫身为女人的尊严,她全身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她不想再做那个矜持的女人了!

“是!”她嘟起嘴,双手抹出更多泡泡,一点也不遗漏地替他清洗。

白宇恒全身都僵住了,这女人当真如此听话?该死,她简直就是太听话了!

纪雨情仿佛发了狠一样,双手尽情摸过他全身,又舀起清水为他仔细冲过,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太好了,她做到了!

“可以了……”这回换他有点呼吸不顺,赶紧坐进浴池,让温水安抚他滚烫的欲望。

“真的可以了吗?”她弯下腰,反而有点意犹未尽。

他眼睛一瞄,瞧尽了她领口内的秘密,这又是致命的一击,他头昏了!

“我头疼、眼睛酸,拿毛巾帮我热敷一下。”他闭上眼,随意扯着借口,却很符合现况。

“哦!”好可怜的样子,纪雨情特地又装了一盆热水,拿毛巾浸湿扭干了,才轻轻贴在他的眼前,又为他按揉眼窝和太阳穴。

啊!舒服多了,他心满意足,等她换过了几次毛巾,他才睁开眼说:“够了。”

然而,不睁开眼还好,一睁开眼就看见她的睡衣早已半湿,露出上面的、下面的、外面的、里面的……可恶,售货小姐怎么没说这种睡衣沾湿的时候更好看?

“你还好吗?”她没发觉自己正抚过他的眉间,这动作太过亲昵了。

“好得要命!”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么听话,我得给你一点奖赏!”

是她自找的,是她诱惑他的,而他怎能不有所回应、努力合作呢?

“咦?”他才想问是什么奖赏,就发现自己被他拉进浴池里,稳稳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牢牢地困在他的双臂中。

一阵水花波动,两人视线交会,突然之间没了言语。

她失神了片刻,挣扎着想要退开,他却扯落了她的肩带,大手直接覆上她的柔嫩,“只是个小小的奖赏,换我来伺候你!”

“不……”她的抗议消失在他的深吻中。

不行了,理智不行了、头脑不行了,当两人的肌肤相触,所有冷静的聪明的谨慎的东西都不行了!

一定是蒸气的关系,呼吸才会这么困难;一定是呼吸困难的关系,心跳才会这么急促;一定是心跳急促的关系,全身才会这么火烫,啊!这因果关系好麻烦……

“嗯……”她又惊又慌的,这三年来没有人这样碰过她,那片肌肤敏感得让她甚至疼痛起来!

太甜了、太软了、太销魂了,白宇恒脑中只能找到这几个形容词。

忽然,他忆起前任未婚妻的“评语”,他都快想不起她的模样了,却还清楚记得她说过的话,她说她根本没有得到过高潮,为床上的他太无趣了!

从来没有高潮?无趣?今天他要推翻这些评语,他要对自己证实,他绝对可以是个“翻云覆雨、高峰不断”的正港男子汉!

狠狠一笑,他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耳朵和颈子开始肆虐。

“不要……”那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她会全身发抖的!

瞧她颤抖得有如风中落叶,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受到无比肯定,当下更加卖力挑逗;决心要逼到她崩溃为止。

像要把她整个都吃了,好可怕,好疯狂……

她被这陌生的快感给吓着了,“你不可以那样,求你……”

他终于明白了,他的自尊和满足,就建立她的快乐之上。

“求……求求你……”她的嗓音已然破碎。

“求我什么?”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让我死掉好了……”这种又甜蜜又痛苦的感受,她再也承受不住。

“会的,我会的!”他哑声笑着,“我会一寸寸的、一点一滴的杀死你……”

水冷了,铃声停了,他们一起……

第七章

情愫

那滋生在心底的爱意,

在你的灌彻下,

逐渐的、缓缓的、羞怯的,

萌芽了。

纪雨情很少一觉无梦,生活中许多压力总让她难以沉睡,但这一次,她酣睡得像个刚出生的小宝宝,无忧无虑,不省人事。

她以为自己真的死过了一次,那种同时失去了身体和灵魂的感觉,不是死了是什么?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感觉有如重生为人,而且,是一个尝过极乐滋味的女人。

眨眨眼,她发现自己流下一滴泪,仿佛是种生命的印记,证明她体验过了身为女人的幸福。

虽然是在一种很荒唐、很诡异的状况下,但如果下一秒就要死去,她至少可以对自己说,她曾经活过,以女人的身分活过。

看着窗外,月儿偏西,应该早过了午夜,她这才惊觉,两人竟然从下午睡到现在?她原本的生理时钟完全被打坏,不!就连她原本的生活准则也都荡然无存。

她发现,她并不讨厌这样的脱序。

在她这样平凡而无味的人生中,能够暂时搁下肩头的重担,纵容自己度过假期一般的疯狂生活,不也是很值得回忆的一段吗?

转过头,她看见枕边的男人,那张俊朗的睡脸竟让她觉得好可爱。

她和他认识才几天而已,她只知道他是旅行业的老板,他开车开得很顺,他喜欢干净整洁,他吃饭不会发出声音,还有……他做爱的时候很惊人。

除此之外,她并不了解他的个性、他的过去、他的人生观感,但多么奇妙,她竟会在他怀中安歇,并感到淡淡的甜蜜。

不知这结局将会如何?但她想,在某方面,她是感激他的。

睡不着了,她想下床去走走,或许在这月光之下,她可以好好想想过去和未来,这是她很少有过的平静。

轻轻推开他的双臂,但才一动就发出铃声,她这才想起自己脚链上的铃铛。

“上哪儿去?”听到铃声,白宇恒立刻惊醒,抓住她细致的足踝。

纪雨情僵在那儿,脑中闪过一个借口,“我……我肚子饿了。”

“喊饿的人应该不是你吧?”他唇边扬起笑意,邪邪的,不怀好意的。

“呃……”她不知如何回应,想起他那般费力使劲,好像是她欠了他。

“小奴隶,去煮消夜给我吃!”他咬着她的耳垂,“我要你好好伺候我!”

“哦……”她没能拒绝,一翻开薄被,发现自己和他都是赤裸的,急得立刻转身,想下床穿衣服。

他把她害羞的模样全收进眼里,不由得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膛中满是闲情逸乐,呵!上一次他这样放松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只可惜,纪雨情的双脚一落地,全身立刻酸疼起来,都那么久没做爱了,她忘了事后会有些不适,尤其初次经历“死掉”一般的高潮,现在她更觉得吃不消。

听见她闷声低吟,他上前环住她的肩膀,“我把你弄得太累了?走不动了?”

她红着脸点了头,这又让他涨满了虚荣和骄傲,“可怜的小奴隶,我来伺候你吧!”

他一下床,自己套上长裤,又从衣柜选了件白色睡衣,轻轻缓缓为她穿上,啊!他的眼光真好,挑的都是最适合她的。

然后,他伸手将她横抱,就像抱着一只小白猫,一步步走出房、走下楼,直到厨房流理台前,才慢慢将她放下,“站得住吗?”

他的呼吸就在她颈边,他的胸膛就在她背后,她只觉得全身发抖,几乎就要站不住了,但双手握在桌边,勉强还是可以支撑。

“要煮什么?我帮你拿东西。”他低着头,在她耳畔低语,一派温柔体贴。

“我想……煮一道什锦面好了。”她交代了几样东西,他都—一从冰箱中取出。

就这样,她站在流理台前切切洗洗,而他站在背后环住她的纤腰,似乎是为了让她站稳,却只是让她更觉得虚弱。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领口内的秘密不再是秘密,却像是无声无息的诱惑,轻轻颤动着有如呼唤抚慰。

“好香。”他埋首在她的发丝间,不知是在说她香还是消夜香?

纪雨情得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才能专注在该专心的事情上,她可不想煮坏了一锅好面,那有点没面子,也有点……怕他失望。

奇怪,她什么时候开始在乎他的想法了?自从被“诱”进这间屋子以来,她好像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算了,先不去想了,随着生命的脚步而行吧!眼前既是“被绑”的日子,她也就该细细体会,日后或许不会再有这般的“奴隶”生涯了。

她舀起汤试了试味道,自己都觉得满意,“好了,拿碗来盛吧!”

白宇恒自告奋勇,代为处理,捧了两大碗上桌,香喷喷、热呼呼的,光是看着、闻着就觉得好吃。

“我好像真的饿了!”他先喝了口汤,“嗯!有你的味道!”

什么啊?他讲这种话好暧昧!纪雨情低着头,默默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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