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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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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墨录》卷9


第一册(3)高宗乾隆弘历(1711—1799)(12)

    雪睿王多尔衮冤    
    大兵平定中原,睿忠王方摄政,定鼎规模,多所裁定,薨后议罪革爵。饶馀郡王阿巴泰父子,略定河北,征讨吴逆,累功封安亲王。以其后嗣依附廉亲王允?&,故世宗特斥其封。纯皇夙知二王功高,于乾隆戊戌特复睿王封爵,令其五世孙淳颖袭封,并命配享太庙。安王嗣封辅国公以承其祀,实盛德事也。    
    《啸亭杂录》卷1    
    君臣应对    
    高庙十全武功,其烦兵力至再者三,闻之前辈,不记为准噶尔、为金川、为廓尔喀也,但云上以武功再定命题联句。圣制出联曰:“一之谓甚岂可再。”诸臣皆愕贻无以对。纪文达公应声曰:“天且不违而况人。”此不独用成语如己出,而君臣应对语气,亦合真天才也。    
    《思福堂笔记》卷上    
    厚待福康安    
    弘历渔色甚至,傅恒之妻,孝贤皇后嫂也。以椒房戚,得出入宫掖,弘历乘间逼幸之。傅恒妻不敢拒,遂有娠,未几生一男,即福康安也。傅恒凡四子,其三子皆尚主为额驸,宠眷反不及福康安。而福康安独不尚主,其故可想见矣。    
    弘历爱福康安甚,屡欲封之为王,使与诸皇子均,而绌于家法,不得如愿,乃俾福康安总师干建军功,以为分封之基础。是以福康安所至之地,必妙简名将劲旅以辅之。他将亦默为迎合其意,故作不胜状,以让功于福康安,已晋封贝子矣。然终不及封王而死。其死也以郡王赠之。    
    《满清外史》    
    黄鱼与粽子甲于天下    
    清高宗(弘历)南巡至广陵,一日对近侍曰:“朕尝闻廿四桥之黄鱼与粽子甲于天下,尔辈出外见之否?”近侍奏曰:“满街都是矣。”上微笑。翌日,御膳房以红烧黄鱼、火腿粽子进,上食之美,但一思内侍之误会,又忍俊不禁。盖所谓黄鱼与粽子者,乃妇人之天足与缠足也。    
    《睇向斋秘录》    
    西洋人之记高宗    
    英国大使马戛尔尼《日记》云:“乾隆皇帝每日早上三时起床,入塔拜佛后,览奏疏。七时朝餐,次召首相御朝办事。午后三时后,赴剧场,或从事于他种娱乐,或读其所爱之书。其就寝时间无逾七时以后者。皇后一人,第一级之妃二人,第二级者六人,宫女百人。后所生皇子数人,妃及宫女所生者又有数人。皇女数人,均嫁于鞑靼王公大臣,未有一人嫁汉人者。彼有才能、有学识,自信力厚,勤勉仁慈,对其臣下叮咛温和,对于其敌复仇之念甚强。当其地位伟大、势力隆盛,意气飞扬;若少招失败,即痛恨不已。无论何事,嫌落人后。不甚信任诸大臣。一旦震怒,不易安慰。皇子有达四十余岁者,尚不参预密议,亦不与以重权。太子属诸何人,不得而知也。”    
    《清帝外纪》    
    南巡轶事    
    清高庙南巡时驻跸镇江金山寺,相传方丈僧某,一日随跸至江干散步,上见江中舟楫往来如织,戏问僧曰:“汝知有舟若干艘?”僧从容曰:“两艘。”上曰:“如是帆樯林立只两艘乎?汝果何所见而云然?”僧曰:“僧见一艘为名,一艘为利,名利外无有舟也。”上为之怡然。后见江干有售竹篮者,问此物何用,僧以藏东西对,上曰:“东西可藏,南北岂不可藏乎?”僧曰:“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木类金类之物,篮中可以藏之。南方丙丁属火,北方壬癸属水,竹篮决不可以藏水火也。”上为点首者再。谓具此粲花妙古可向众僧说法。会上欲于寺门外照墙上题一额,词臣拟“江天一览”四字,上固短于视者,误为“江天一觉”,立挥宸翰书之词,臣相顾愕眙。僧曰:“红尘中人苦于罔觉,果能览此江天心头一觉,即佛氏所谓悟一之旨也。大佳!大佳!”于是竟付御匠敬镌之,今此四字犹存。按高庙每因短视贻误,如“西川”之为“四川”,“浒墅关”之为“许墅关”。亦皆当日察视未明,信口误呼所致,惟以出自纶言,臣下即奉为圣旨,竟改“西川”之“西”为“四”。浒关之“浒”为“许”,相沿迄今,一何可哂。是则此“觉”字之误,纵无寺僧释以禅理,词臣亦断不敢以改易也。此一则闻之于王志在先生。萃祥先生邃于医,余家人有疾必延之诊视,辄应手而愈,积日既久遂成忘年交,每暇过从,喜纵谈古今事,娓娓不倦,惜未笔之于书,今大半遗忘之矣。    
    《退醒庐笔记》卷上    
    江天一监    
    清乾隆时民康物阜,海内又(应作义字)安,南巡有六七次之多。一岁御舟泊镇江,游金山江天寺,上游至山巅,诸臣随侍,远瞩高瞻,忽动诗兴,即命联句,诸臣请上倡首句,上即朗吟云:“长江好似砚池波,”刘文清公石庵续云:“举起焦山当墨磨。”和街苯怯形K滦ゾ靶疲骸氨λ卟憧白鞅剩鄙厦首有峋洌吻焓比晕首樱匠烈魑淳图洌臀拇锕笆柿⒂诩吻熳蟛啵疵芨嬷疲骸扒嗵炷苄醇感卸唷!苯峋洳唤隹谄螅囱藕衔姆克谋Γ室夤岽攀帜槔矗绯鲆皇郑显牧渖蹉猓帜庠谏蕉チ籼猓臀拇锕辞胗谩敖煲焕馈彼淖郑谑悄谑碳丛诖笮郾Φ钅谧急钢侥涣仙闲词蔽蠼袄馈弊中闯伞凹唷弊郑跷那骞诓嗉从胝盼恼旯袷楦呱冈疲骸袄勒撸匆病!蔽恼暌喔呱鹪疲骸罢恰!鄙衔颍此髦叫匆弧袄馈弊郑凹唷弊植孟拢缴唇ㄊび谏结郏樗淖掷帐谕つ凇:檠钪郏び胨换倩担柰谓鹕绞痹骷强恰渡瓯ā贰K形葱薷矗敖煲焕馈彼淖窒翟蚁骞跛厥椋砸倭⑹つ谠啤!   �
    《蛰存斋笔记》    
    乾隆皇帝与纪昀    
    纯庙继武仁皇,导扬文化,书法极工。余于京师法源寺,见碑刻御制《游法源寺》诗,笔势飞舞,神采奕奕,似为历朝宸翰之最。特其诗句与御制诗集稍不同耳。大抵御制诗文集,或由儒臣润色,或代拟之,万几鲜暇,不能一一躬亲,亦如上赏之神寿字联匾,多由南书房恭代,不尽是御笔也。当时儒臣,以纪文达为最得优眷。南巡时,上幸白龙寺,时正鸣钟,上乃伸纸作诗。才写“白龙寺里撞金钟”七字,文达便大笑。上怒曰:“朕诗虽不佳,汝亦岂能当面大笑!”文达对曰:“臣非敢笑也。特因古人诗中有‘黄鹤楼中吹玉笛’一句,积年苦不能对。今观御制七字,恰是天然对偶,不觉喜而失笑耳!”一日,上?;南书房作书,手带一玉,刻《兰亭序》,字极细致。文达侍侧,目短视,乃就而睨之。上笑曰:“我出一对,汝能对,即以此赐汝。”因指玉刻中“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十一字,使对。文达应声曰:“若周之赤刀大训,天球河图。”庄重得体,得未曾有。上大喜,即脱玉与之。当时海宇承平,君臣相悦,诚非晚近所能梦见也。    
    《春明梦录》卷下


第一册(3)高宗乾隆弘历(1711—1799)(13)

    君相不能造命    
    相传纯庙于岁暮,偶微行至内阁,见一典籍官,独宿阁中。寒瘦如郊岛,彼不识圣颜也。问何不回寓度岁,对曰:薄宦都门,妻子均未至,重以档案填委,职掌乏人,惧万一疏虞,因留宿阁中耳。纯庙颇重之。详询其籍贯科分,并志其年貌,于次日召见。某趋入,天颜温霁,知即昨与接谈者。屏营之下,蒙赐一封口函,谕云:速持至吏部大堂,但有堂官在,即传旨面交,某叩头遽出,亦未喻何意。将出东华门,俄腹痛奇剧。僵仆道旁,娄蝭拄弗能兴,虑封函关机要,脱迟误干未便也。傍徨无策间,适同官某经过,呼而告之。托其将封函投交万毋误,及部堂启视,乃谕,本日如有知府缺出,即著来员补授,于是吏部遵旨铨注,越日谢恩,乃并非其人,问之,始据实陈奏,纯庙喟然曰:语云君相不能造命,其信然耶。    
    《眉庐丛话》    
    捷报东西三万里    
    王门关外夕阳沈,鸭绿江头草木深。捷报东西三万里,中书夜半拜纶音。    
    赵瓯北《曝杂记》言高宗时,西平伊里,东抚朝鲜,南征缅甸金川诸役,庙谟神略,军机房中书四人轮流夜直。每遇紧急迁寄,即拟稿缮发,晷刻不停,故能迅奏肤功,收一月三捷之效。    
    三度南巡盛典开,迎銮召试亦多才。蟾宫别织登科记,天子亲临作总裁。    
    高宗踵圣祖故事,巡幸江浙计共六次,而召试者三次。乾隆十六年祭禹陵还,驻江南,召诸生蒋雍等五人试,以诗赋赐举人。三十年南巡,授江苏、安徽进献诗赋之举人郑禨等为内阁中书,赐拔贡生鲍之钟等为举人。四十九年南巡,召试江浙等诸生举人、进士,赏赉有差。    
    《清宫词本事》    
    满朝皆忠臣    
    高宗循卫河南巡,舟行倚窗,见道旁农夫耕作,为向所未见,辄顾而乐之。至山左某邑,欲悉民间疾苦,因召一农夫至御舟,问岁获之丰歉,农业之大略,地方长官之贤否。农夫奏对,颇惬圣意。寻又令鮂视随扈诸臣,兼询姓氏。群臣以农夫奉旨询问,于上前不敢不以名对,中多有恐农夫采舆论上闻致触圣怒者,皆股栗失常。农夫阅竟,奏曰:“满朝皆忠臣。”上问何以知之。农夫奏称:“吾见演剧时,净脚所扮之奸臣,如曹操、秦桧,皆面白粉如雪,今诸大臣无作此状者,故知其皆忠臣也。”上大噱。    
    《清稗类钞•;诙谐类》    
    倡优大学士    
    先是,高宗既为三次之南巡,偶入四库馆与纪文达论天子巡狩礼。文达原原本本述三代之所以必事巡狩,而谓秦皇游幸则大可以已,至如后世惟隋炀屡幸江都,明正德嬉戏南北,皆非正道,为人君者但洗濯其心,用贤退不肖,天下自可平治,尚多巡幸何为?此语大忤上意,谓为谤己,即变色?%骂曰:“汝一书生耳,何敢妄谈国事!朕以汝文学尚优,故使汝领《四库》书,实不过以倡优蓄之耳,汝何敢妄谈国事!”于是倡优大学士之名哗于辇下。纪文达耻之,乃请退老,上又不许,曰:“《四库》书事正繁,汝安可去?汝年少于朕甚远,安得言老!此即诈也。速供尔职,毋烦渎以自取戾。”又曰:“朕明年更巡江南,且挈汝往,令汝得观民间嗥嗥气象,庶不妄恃书生管见,肆扣?1扪烛之盲论也。”文达唯唯叩头而退,不敢复辨。及明年,又谓之曰:“朕本欲令汝扈驾南巡,但《四库》书事非汝必致延搁,当以不往为是。且汝读书博洽,而尚未能观其会通,多事阅历亦无益,不如留以有待。要之,汝今尚在修饰面目时代,而未达粉墨登场时代也。”文达大惭,自是遂绝口不谈南巡,即其他军国大事亦谨谢不敏也。无何,上更为南巡之预备,乃谓文达曰:“此行必及汝矣。前此张廷玉等阅召试卷,殊不洽朕意,故今以阅卷权责尔。尔好自为之,勿负朕意也。”于是文达遂扈从而南。上每日必课以一诗或一文,或存御制集中,或赠赐耆老名胜处。盖恐其或暇,则思谏诤以沽名也。及扬州,上正在小迷楼荒淫无度,文达语其同列曰:“此正吾强谏时也。设不幸,则当与龙逢、比干游于地下耳,不能膇発入倡优以终古矣。”遂入行宫,告内侍有机要事面奏。内侍入告,须臾复出曰:“皇上命将试卷暂搁某房,汝可至平山堂观剧,勿在此间久混也。”文达言并非为交试卷而来,有事当面奏圣上。内侍挤眼不语,亦不肯复入。文达又促之,则曰:“吾劝先生不如归去。皇上既不欲先生有言,先生奈何复事哓哓也?譬如演剧,他人倦而思卧,则尔虽得意,谁为点头?先生既以作文章为专职,则文章而外何必旁及?吾劝先生不如归去也。若有诗文来,自当为之呈进。”文达知内侍语多侮己,忿无可泄,乃曰:“吾今日不归矣,必待皇上出而面奏。”内侍一笑置之,仍不入报。久之,广庭风寒,手足俱冷,渐不可耐。他内侍与之习稔,因婉词劝之,言:“皇上今日倦卧,一切人来都不见。先生有言,盍缮摺以进?”文达不得已,遂假纸笔就庭上书之,一挥而就,顷刻万言。大旨谓:“陛下南巡,所以省方观民俗,于治道关系至巨,而民间瞻仰威仪,观听所系,亦非寻常游览可比。乃自出京至此,惟淫逸是耽,惟漫游是好,所驻跸之地,倡优杂进,玩好毕陈,虽海内承平不妨游豫,而宣淫都市宁非亵尊!愿陛下念创业之艰难,守安危之常戒,则酌盈剂虚,庶克拯此民瘼,而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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