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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靖国神社大揭秘-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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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报国的胸怀,为培养皇民努力迈进之精神,正是我六位先贤至师之精神写照,六位先贤至师为芝山岩精神的始祖表征”。    
    从此以后,日本在全岛渐渐地强制推行日语教育,甚至在偏僻的乡村都设立了日语讲习所,连阿公、阿婆也被强迫去上日语课,终于到了台湾光复的时候”年轻一辈的人,只知有日语、日文,而不知有祖国语文”,如果说伊泽修二们取得了成功的话,老皇民李登辉之流便是一个证明。    
    据考察,芝山岩抗日事件起因于著名的台北农民武装起义领袖简大狮领导的武装斗争;1895年12月31日,简大狮率领义军袭击台北日本侵略军,双方在八甲町展开激战,虽然日军死伤300余人,但义军损失更重,弹尽援绝起义失败。简大狮后来潜返福建漳州,最终被屈服于日本的清朝政府送给了日本人,他在厦门官府曾经慷慨陈词:”我简大狮,系台湾清国之民……日人无礼,屡次至某寻衅,且奸淫妻女;我妻死之,我妹死之,我嫂与母死之,一家十余口,仅存子侄数人,又被杀死。因念此仇不共戴天,曾聚众万余以与日人为难。然仇者皆系日人,并未毒及清人,故日人虽目我为土匪,而清则应目我为义民……唯我一介小民,犹能聚众万余,血战百次,自谓无负于清……生为大清之民,死作大清之鬼”。可见,简大狮的抗日义举既是被日本的罪行逼上梁山,六个日本老师之死也是日本侵略的自食其果。    
    在日本投降台湾光复后,理所当然地芝山岩神社被拆毁石碑被推倒,芝山岩被开辟成了芝山公园,并且新立了一座芝山岩事件纪念碑记述这段台湾人民抗日的斗争史迹。几十年过去后,似乎围绕在这里的斗争并没有结束,如何评价如何对待芝山岩的日本侵略遗迹,台湾有人同意有人反对,也有人借机宣扬台独主张。    
    “学务官僚遭难碑”,原碑高一丈三尺宽二尺厚一尺六寸,正面刻着”学务官僚遭难之碑”,    
    背面刻着”台湾全岛归我版图革故鼎新声教为先正王位等六人带学务派八芝兰士林街专从其事会 土匪蜂起道明等死之时明治廿九年一月一日也 内阁总理大臣大勋位族爵伊藤博文书”,侧面刻着”山口县华族楫取道明 爱知县士族 关口长太郎山口县士族 井原顺之助 群马县平民 中岛长吉东京府平民 桂金太郎 熊本县平民 平井数马”。在台湾光复后遭居民捣毁,断碑倒于雨农阅览室前边凉亭花坛边。据说,近年有人看到”学务官僚遭难碑”已经被重新竖立起来。    
    另外还有”台湾亡教育者招魂碑和故教育者姓名碑”,是在光绪29年(1903年,明治36年),由日本台湾教育总会提议为在台湾从事日本化教育的亡故者的合祀立碑,也在台湾光复后被居民捣毁,而断碑在近年又被人重新粘合竖立起来。    
    至于”日华亲善慰灵之旅”参拜的明石元二郎墓,主人是日本侵占台湾的第七任总督,曾经闻名世界的情报军官,被誉为日本的特工之父;他死后自愿归葬于台湾,又被称为最爱台湾的日本总督。其母依其遗言将他葬于台北市三板桥墓地(今南京东路林森北路十四号),1997年7月18日(一说在2000年)又被迁葬三芝乡福音山。    
    明石出生于福冈的一个武士之家,其父因支持勤王倒幕而切腹自杀。他从陆军大学毕业后,1901年被派驻法国使馆武官,开始从事军事外交和情报工作,到1902年转任驻俄武官,1906年转任驻德武官。1904年1905年日俄战争前后,明石身在俄国担当着重大的情报工作,从日本参谋本部取得百万日元的谍报资金策反俄国军官,布置情报通信网,煽动波罗的海小国独立运动,秘密偷运武器给反政府组织等等,他提供的一份重要的情报报告《落花流水》,全面地分析了俄国的政治、社会、经济、党派、谍报工作,完成了被认为”不可能的敌后地下工作”,为日本在日俄战争中减轻伤亡获得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连德皇威廉二世都称赞他:”明石一人可匹敌二十万大军。”    
    明石从1907年升任少将担任驻韩国的宪兵队长,1910年日本正式吞并韩国后,又升为宪兵司令、警务总长、中将、参谋次长,1915年升任第六师团长,1918年6月6日转任台湾总督,7月晋升上将,1919年兼任台湾军司令,10月26日病逝于福冈。明石其实只在台湾待了1年4个月,时间如此之短何以台独人士如此地感恩戴德,究其关键还是他留下的遗言:”但愿余之尸骨归葬于台湾之地……愿余死后能成为之护国之魂,亦可镇护我台民。”——台独之流,不过是拉日本作虎皮而已,难道明石的阴魂能够保护台独的命运吗。    
    几年来,参加这个”日华亲善慰灵之旅”的日本人,有年高80岁的旧日本军人和遗族,也有不到20岁的小青年;男男女女各色人等,虽然不一定都抱着支持台独的思想,但从以下几个发言,这个团体的态度也可见一般:    
    平成14年11月,某先生:”在宝觉寺的慰灵祭,唱着日本国歌,献上神职的祝词,这里就像是台湾的靖国神社”。”这次,不单纯是观光旅行,而是为三万三千余柱在第二次大战中志愿参加日本军作为日本军人参加战斗而阵亡的英灵祭祀之旅。””出发当天,团长戴着旧日本海军的白色战斗帽,由两个团员当旗手,打着国旗和军舰旗。””虽然人们旅行的目的只是慰灵,但是我们是日本人,高举着国旗和军舰旗行进,也是代表着日本,所以当然应该是秩序井然地行动。”    
    平成13年(2001年)11月,某团员:    
    ”十一月二十五日星期日晴,今日的主要目的是到宝觉寺举行慰灵祭。””中华民国国民党政权为战亡者祭祀的”忠烈祠”遍布各地,可是志愿参加日本军队而战死的人们只在东京的靖国神社里祭祀,在台湾并不祭祀。    
    到昭和六十二年(1977年)……并在寺里修建了”英魂观音亭”,由李登辉前总统手书的”霊安故郷”扁额,人们高兴地说台湾出了座靖国神社。    
     与英魂观音亭相邻的还有日本人墓地‘日本人遗骨安置所’,我们慰灵团一行首先到遗骨安置所祭扫,举行慰霊祭神式,接着到英魂观音亭进行慰灵祭。”    
    ”十一月 二十六日 星期一 晴,为了访问山地的高砂族,一早七时出发,没有一个落伍者。”“到达终点乌来站,一会儿就登上台阶,到了高砂义勇队战没者慰灵塔。慰灵碑前是削山造成的广场,我们就在这里举行这次行程最后的慰灵祭。””慰灵祭,进行纯日本神祭形式的齐唱国歌、黙祷,其间有古贺宫司致了祝词。””最后的晚饭在圆山大饭店。从前这里安置的北白川亲王的遗体现在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雕龙。”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皇民化的精神鸦片(11)

    台独媚日之流,苏进强最新插手台籍日兵和”高砂义勇队”    
    关于”日华亲善慰灵之旅”,须要特别叙述的还有两位台湾东道主,前者曾经走在台前公开发言,后者只是开了个联欢会却是幕后的大佬。    
    前一个许某曾当过台湾行政院的侨务顾问,毕业于日本九州高等医学専门学校,扛着博士的头衔,是一个以当日本人而自豪的台湾人,自称:”在台湾时至今日,‘日本的东西’还牢固地残留着。在我所创立的东方国际学园里,祭祀着天照大神,张贴着教育敕语,安放着日本神石。””尤其在应用日本语学科‘在台湾活着的大和魂’的教育,受到了行业的称赞。””访问大海彼岸的日本,原来连为一体的是哪一个国家?是大海彼岸的称为第二个日本的地区,就是台湾,是地理和历史上与之最亲近的南方的常夏之国。”,”时至今日,‘日本的东西’还顽强地保存着,到台湾寻访‘日本之心’之旅,请参加日华亲善友好慰灵团的漂亮的计划,从内心里欢迎您的到来。””日本和台湾,是心连心的维持亚洲和平命运共同体的关系。对这一次李登辉前总统入境发给签证……表示感谢。”    
    话如其人,被他吸引来的日本人参观了他家的”日本间”后,不禁都发出感叹:如今”在日本已经消失了的东西,在台湾还有许许多多的保留!”他算得上是比日本人还日本了。”日华亲善慰灵之旅”到达台南,有两处活动一是参观”某某博物馆”,二是参加”联欢招待会”,两项活动的主人其实就是一家。    
    2000年11月,日本右翼文人小林善纪的连环画册《台湾论》抛到台湾,把李登辉大讲日本侵略台湾有功,把某某某污蔑台湾妇女是为了攒钱自愿去给日本人当慰安妇,一一当作了鼓吹殖民统治有功歌颂军国主义的笔下炮弹,荒唐地从台湾找回了在日本失去的所谓”日本精神”;这本歪曲历史,污蔑台湾人民,支持台独分子的充满台独情结的”台湾论”立即遭到了台湾民情的强烈反对。    
    这本《台湾论》的出笼,就与李登辉之流有关。小林为了编撰这本别有用心的书,曾两次窜到台湾进行策划,由JET日本语学校的校长金美龄牵线,专访过李登辉等一些著名的台独人物,搜集了所需要的素材;回到日本,就用手下的画笔把这些人物的思想和言论描绘了出来,先在日本右翼刊物上连载,标题就是《能拯救军事、经济、文化上在亚洲处于孤独的日本的国家——台湾》,公然把日本与台湾,从军事、经济、文化三方面都拉扯了起来——而这,当然也正是李登辉之流梦寐以求的。俗话说,内贼引外鬼,把所谓”日华亲善慰灵之旅”勾引到台湾的,正是李登辉之流。    
    早在2001年小泉参拜靖国神社前夕,李登辉就曾公开表示支持小泉参拜,在言谈中把靖国神社比作台湾也有的”忠烈祠”,说小泉去参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公然宣称有一天自己也要去靖国神社参拜,其中有一点原因就是:那里面还有他一位当日本兵在马尼拉死去的哥哥。    
    李登辉的身世,是出生在一个台湾所谓的”三脚仔”家庭。他的父亲李金龙(日本名:岩里龙男)是日本统治时期的一个警察(警察补),被台湾人叫作”三脚仔金龙”,也就是日本人的走狗。日本统治下的警察集生杀予夺权力非常大,老百姓叫他们都必须叫”大人”;据说那时家长管孩子,一声”大人来了”就能吓得小孩子老老实实。而台湾人当上日本人的警察,一是少见,二是等于当了狗脚子。人们仇恨骑在头上的日本人,说日本人是狗;人只有两只脚,日本人有四只脚,台湾人替日本人当警察作走狗,既不是日本人也不是台湾人,只是个”三脚仔”。    
    虽然台湾人引以为耻,但李登辉却大言不惭,他在《台湾的主张》中说:就我的人生来说,最大的幸福是生长在一个小康之家,让我有机会接受完整的教育。父亲李金龙先生,毕业于警察学校(警察官练习所),曾担任十多年的刑警。当时在台湾,仅有少数人能就读警察学校,和公费师范学校毕业的老师一样,都属于社会的菁英阶层。    
    说是小康有点谦虚,说是菁英有些吹牛。李登辉的祖辈原籍福建省永定县,移居台湾初时在桃园县龙潭乡,后来定居台北县三芝乡,到他已是第6代的客家人。李的祖父李财生,从开小作坊、肉铺、杂货店起家,作小生意赚钱成了地主,也算个小财主。李登辉的父亲李金龙后来当过台北县议员和淡水农会理事长,算是小地方的名人。这样的”三脚仔”之家,一般都是所谓的”国语家庭”在家里都说日本话,儿时的李登辉算是在全套的皇民化汁液里泡大的。    
    李登辉行二,1923年1月出生于三芝乡埔坪村,4岁时就被送进私塾”智成堂”读书,在1929年上小学日本还没有全面推改日本名时就起了个日本姓名叫”岩里政男”,抛掉了自己的宗性。到1936年3月从淡水公学校高等科(日本制学校)毕业,读的是日本书,听的是日本教师的课,完全受的是日本制的教育,人也完全地日本化了。接着,1940年进台北高等学校,也几乎全是日本学生;到10月进入京都帝国大学农学院经济系,一直到1943年12月1日被征召进日本陆军当上了日本兵,先是到习志野预备士官学校(第11期,与司马辽太郎同期),出来后1945年2月成了日本陆军少尉,幸运的他还没有走上战场就等到了日本投降;他在22岁以前完全生活在日本堆里;几乎比有的日本人还要日本化。    
    李登辉的哥哥改日本名叫岩里武则,在淡水中学毕业后,接父亲的班也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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